《纠缠不止(1V3H)》 想上她 海市是内陆一线城市,寸土寸金,不乏各界精英,房价每平飙升到六位数,夏慈音母亲二嫁富商后,后爸在她高考后送了她带门面的上下两层楼。 在繁华的城中心,总价值过千万,唯一的条件是希望她不要去打扰他们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 已经成年的夏慈音早已经过了需要母爱抚慰的迷茫年纪,一口应下,并嘴甜地喊了一声爸爸。 有钱就是爸,夏慈音觉得自己挺物质的,但能怎么办呢。 母亲再婚生下一儿一女已成事实,后爸疼爱她,二人给她提供海市最好的教育,她比大多数单亲家庭的孩子幸运,她很知足并且感激。 夏慈音形象好性格温和成绩优异,她的兴趣广泛,读书、绘画、跳舞、烘焙、打网球,并积极参加各种慈善活动,只要有时间就会带着一卡车的物资去贫穷落后的山区送温暖。 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她的烘焙店开起来了,是她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决心做个自立自强的女孩。 慈音烘焙店生意非常好,日收益突破五位数,她又顾了三个店员和两个烘焙师,这样她就不用每天看店了。 元旦学校七天假她自驾游去了云市,准备回来的前一天,房车停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山脚下,她打算吃个烧烤,就拎着食材去河边清理,就看到河岸边飘着一具布满伤痕的“尸体”,探了鼻息还有呼吸,就将人拖到房车里,拿出急救箱给人伤口消毒上药。 这人身上没有致命伤,应该是落崖后被崖上的石头树枝刮伤的,脸和胳膊的小伤尤其多,她用了整整三包医用棉签。 等她彻底将人清理干净,目光却停留在男人脸上移不开了,因为男人的长相太过好看。 即便是在昏睡,也能看出他优越的五官,剑眉挺鼻深眼窝,薄厚适中的双唇看起来就非常好亲。 他长相属于西方的立体深邃,脸庞与下颚的线条流畅完美,极耳的黑色短发梳成侧背头配上他的迷彩服应该很酷。 还有……这人太高了,目测至少185,因为她车里一米八长的榻榻米都装不下他,他只能侧卧,刚刚将他拖到车里差点给她累虚脱,现在想想,他身上其实蛮有肌肉的。 目光不由得落到他随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上,隔着布料都能看到,一二三……八块腹肌,标准的男模身材。 夏慈音发誓这是她活十八年见过最英俊好看的男人,目光从男人脸上移到胸膛再到腰,然后又回到胸膛和脸上,突然,撞进一双深入寒潭的双眸里,夏慈音吓的噌地一声站起来,脸刷地就红了。 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醒了?” 男人因刚醒瞳孔由涣散变的锐利,只用了短短一秒的时间,让夏慈音觉得后背发凉,垂眸不敢再与他对视。 她没想到这样好看的男人睁开眼后给人的感觉竟如此骇人…… 有句话怎么说,像狼一样的男人…… 景淇昏睡中闻到一股香甜的奶味,有手在他身上轻轻拂动,随着那手来来回回的动作,他身上的伤口也泛起了丝丝的痛痒,消毒水的气味也钻进鼻腔。 他确定自己被人救了,有人在给他伤口上药。 他没有感觉到危险,闭着眼感受那香甜的奶味,有发丝落到他脸上,羽毛一样挠的心痒不已,真是陌生又刺激,让他产生了性欲。 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清丽动人的脸。 清澈灵动的双眸,小巧挺直的鼻子,嫣红的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能看到粉嫩的舌尖,两个小梨涡格外明显,及腰的黑发柔顺地披在双肩,有一缕刚好落在他脖颈。 年纪不大,看着就是个极有修养的娇贵女孩,单看眼睛给人一种清冷高不可攀的疏离感,但脸颊的两个小梨涡又非常的可爱甜美,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却能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 想上她。 想把粗大的性器塞进她嫣红如花瓣的双唇里,想用精液灌满她两个小梨涡,想亲眼看到她慢慢将精液咽下去。 这是景淇第一眼看到她的真实想法。 她太娇小 香甜的奶味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光是闻着味儿就很好吃,不知道藏在浅青色连衣裙下的小穴味道如何。 第一次,他有了想给女人口的冲动。 “喝水。”一开口嗓子干哑的厉害,他轻轻咳了一声,单手撑着床板想起来。 夏慈音忙扶住他撑起的那只胳膊,“我去给你倒水,你别动。” 转身倒水去了。 景淇能看出来眼前的女孩善良单纯的像个小白兔,她眼神和表情都写着担忧。 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居然有人真的关心他? 呵!这感觉真跟见鬼了一样。 稀奇。 他望着女孩窈窕的浅青背影,眸中闪烁奇异的光。 她最高一米六五,对他来说太过娇小,但身材比例很棒,刚刚只瞄了一眼她鼓起的胸脯,最少D,细腰一手可握,臀圆而翘,笔直白皙的双腿勾上腰想必非常美妙。 他开始幻想从后面干她的情景…… “喝啊。”夏慈音倒了水送他嘴边叫了他两声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要喝的意思,看他神情恍惚嘴角带着笑,像是在盘算什么有趣的事,让她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景淇回神,看着她的眼睛,张开唇将一小杯水喝完了。 粉色小杯子也带着一股香甜的奶味,小逼里的水该不会也是香甜的奶味吧。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炙热让夏慈音又没来由的紧张起来,纤细的指攥紧空杯子就转身走了。 景淇也觉察到自己似乎吓到小白兔了,收了心思打量起这个房车。 小小的空间被粉白填满,布置的非常温馨,床上一个奶白色毛茸茸长耳朵兔子布偶,枕头被单褥子都是粉色的,滚筒洗衣机、电磁炉、烤箱、面包机、投影仪,都是小小巧巧的,生活用品很齐全,看的出来是个会享受生活的精致女孩。 小小的餐桌上放着一个刚做好的巧克力蛋糕。 怪不得空气里都是香甜的奶味。 房车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让夏慈音野外烧烤的心思也没有了,一颗心乱极了,打算将东西收拾了就启程回去,现在出发到天黑应该能出云市。 她将外面晾晒的衣服收了,摆放的野炊用品收进房车内,垃圾装进垃圾袋中路上看到垃圾桶再扔进去,一通忙活后,她身上也起了汗,抽了纸巾慢慢擦拭。 云市四季如春,不愧是旅游胜地,五天的旅行非常愉快。 一转身突然撞进一个温热厚实的胸膛,吓的她后退一步,看到男人那双黢黑带笑的眼睛,她又脸红心跳起来。 “你休息好了吗?家住哪里?我可以送你回去。”萍水相逢,夏慈音虽然好奇他为什么会一身迷彩服带着伤出现在崖底水中,但也没多问。 其实她心中有了猜想,肯定是跟她一样出来旅游的,因为攻略不足,不小心落崖了,所幸下面是水,即便不被她发现,等他醒过来也没性命之忧。 想想也挺丢人的,这么英俊好看的男人是个没脑子的。 还是不戳他痛处了。 “你是哪里人?”景淇体力和嗓音已经恢复如初,他站在女孩面前,女孩的头顶只到他胸膛,真是太过娇小了。 其实他不太喜欢这种类型,怕给人戳坏了,他目光落到女孩平坦的腹部,想像性器插进去会不会给她白皙的腹部顶起一个鼓包,应该会插进小小的子宫里。 嗯,想想就挺刺激的。 夏慈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直逼而来,良好的修养告诉她与人说话需得看着人的眼睛,不然太不礼貌了。 她后退一步,才能与他目光对视,露出温和有礼的笑,“你好,我叫夏慈音,住在海市,是元旦来这里旅游的。” “我也是,我叫景淇。”景淇也对她笑,他的笑虽不达眼底只微勾起唇角,但冷厉的气场瞬间就变了,黑眸亮亮的,看着温和好相处极了。 之前说他像狼,有些过分了。 夏慈音刚想开口再问,他又说,“我一个人骑行,走错路不小心落崖,多亏你救了我,你能带我一程吗?” 果然如此。 夏慈音有些同情他。 她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白色房车出了大山进入国道。 夏慈音喜欢这里的风景,所以没选走高速,在国道的慢车道行驶,平板架在身旁,记录一路的美景。 舒适的轻音乐回响,景淇背着双手枕在长耳朵毛绒兔偶上,榻榻米太短,他只能曲起长腿,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孩的背影,身下的性器胀的发疼。 真想干她啊! 蕾丝内裤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问,“我能洗个澡吗?” “可以。”夏慈音没有回头笑着回他。 小小的洗浴室里,景淇身高体长只能低着头,沐浴乳、洗发水、护肤品、各种精华液的香气混在一起,香的他不由得捂嘴打个喷嚏,他看到靠小窗口的挂钩上挂了一件蓝色蕾丝内裤。 他取下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没有洗衣液的味道,是熟悉的奶香气,没洗过,可能是她忘了拿去洗。 他用蓝色蕾丝内裤包裹住早已胀大的性器,花洒从头淋下,他闭上眼吞咽着口水,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幻想插进去她小穴…… 她人那么娇小美丽,小穴应该也是小小的粉粉的,只有细细的一条缝儿,插几下就会冒水,耻毛不稠密,修剪的非常可爱诱人…… …… 他洗澡要这么久吗?水箱里的水该用完了吧。 夏慈音放慢车速关掉音乐,去看浴房,听不到水声了,但他还没出来,洗了该有一个小时了。 该停车加水了。 夏慈音翻动手机导航找到最近的加油站,需要五十公里,拿起大肚杯想要喝水,又想起她还在憋着尿呢,就放下了,强打起精神继续开。 “靠边停下,我来开吧。” 好听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熟悉好闻的香气而来,夏慈音心头一跳,下意识回头去看他,只一眼,她就赶紧移开了视线。 脸似火烧。 因为他身上只裹了一条她的粉色浴巾,浴巾太小太短,堪堪将他腰围住,能看到他腿根黑漆漆的一片和撑起的幅度。 握方向盘的双手一滑,车身明显地向右偏,景淇恍若未见她的羞赧惊慌,赶紧俯下身扶住她的双手将方向盘控制住,低声关心地说,“小心,你累了,靠边停下换我开。” 夏慈音从小学就收情书,追她的男生数不胜数,但母亲管的严,加上初中就上女子学校,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乍一看见半裸的男性身体,脑袋嗡的一声,没把车撞上绿化带就不错了。 手被温热的大掌覆上,似有电流窜进身体,血液沸腾,全身酥麻,小腹也升腾起热意,小穴似乎有什么流出来。 难道大姨妈来了? 可是两周前刚来过啊,小腹也不疼啊。 就在她惊慌失措的乱想中房车已经打着双闪靠路边停下了。 小白兔惊慌失措的反应和神情景淇看在眼里,嘴角勾出抹戏谑的笑。 摸下手就紧张害羞成这样,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其实他对处不处的不在乎,阅女无数的他每次做爱都会戴套,女人与他而言就是释放生理的器皿,比起插女人的小穴他更喜欢插女人的嘴。 昨天在金三角与昂登那一战之前的一晚两个金发女郎被他干的嗷嗷叫的画面闪现眼前,他性器胀的更加厉害了。 很想将小白兔摁住狠干,但显然她跟金三角的那些女人不一样,这种一看就在象牙塔长大的娇贵女孩自尊心极强,若对她来强的,她的眼泪能把人淹死,还会来自杀那一套。 麻烦。 况且,他不屑去干强迫女人的事,他更喜欢女人剥光衣服主动跪他身下求干。 所以他想让面前娇贵的女孩低下高贵的头颅,心甘情愿地舔他的性器。 景淇坐上驾驶座,假装才发现自己只裹着浴巾,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的衣服都湿了还刮烂了,只能穿你的浴巾了。” “没……没事……”夏慈音极力掩饰内心的羞赧,声音依旧温和有礼。 “你有衣服吗?给我找一件,我先穿着,等看到商店再去买。”健硕长的过分的双腿叉开,故意露出若隐若现的性器,果然,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景淇头一回遇到一个女人单是看男人的身体就能害羞成这样的,若地上有个缝隙,她就钻进去了。 有点可爱。 “应该有,我去找一下,天黑了,你开车慢些。”说完她就赶紧转身走了。 去浴房将他脱下的衣服收起来,迷彩服上是大小不一的刮口,不能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染了血和黑色内裤洗洗还能穿。 她拿起那件裆处高鼓的内裤,手指都在颤,这才闻到浴室似乎有一种陌生的气味。 有些腥,说不上来好闻还是难闻,就是有些怪。 然而在看到挂在小窗户上的蓝色蕾丝内裤,她再不敢多待,抱起衣服就出去了。 他一定看见了她这条穿过没洗的内裤,好羞耻。 ** 各位色妞儿们好,新人新文求支持。一起放飞自我吧,这压抑的生活需要颠。 日更! 表白 房车内有烘干机,他的白衬衫和内裤很快就洗烘好了,外面天色也黑下来,繁星遍布其上,明明灭灭,美如幻境。 从窗户往外看,看不到路灯,但有车辆经过,她稍微放宽心。 毕竟车上的男人于她而言是陌生人,警惕心还是有的。 手机导航传出轻松的女播报声。 她从小冰箱拿出食材开始准备晚饭,想着他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生食量大,准备蒸米饭煮个川菜火锅。 房车内冷气开的足,两个人吃火锅挺不错。 房车在加油站最隐蔽的地方停下,车厢里加满水油箱也加满了油。 景淇上身穿着自己的白衬衫,下身套了件夏慈音的碎花半身裙,不伦不类的,有些滑稽,但丝毫不影响他面容的俊美。 二人面对面而坐,小小的餐桌上摆放一桶米饭,一个麻辣排骨火锅,两个简单的凉菜,拍黄瓜和藕片。 夏慈音喝酸奶,给他一瓶微醺,火锅配啤酒最好,但是她不喝啤酒车里也没有,只能给他配一瓶微醺了。 景淇很快就干掉了一碗米饭,夸她,“你做饭真好吃。”对她竖起大拇指,他带笑意的眼睛亮如繁星,看着这样的笑,夏慈音完全忘记了初见他时的锋芒锐利。 “嗯,我喜欢做饭。”夏慈音给他盛满米饭,劳动成果得到认可让她很高兴。 景淇没多说,埋头干饭,二人之间陌生、紧张、有些尴尬的气氛也逐渐消失了。 等一桶米饭见底,景淇才开口与她闲聊,“你多大?还在上学吗?怎么一个人出来?闺蜜男朋友陪着一起也好些。” 这么问就是要摸清楚她是否有男朋友,他才好接下来的行动。 “我十八,上大一,没有一起出来旅游的闺蜜也没有男朋友。”夏慈音已经能与他坦然对视了,只是提到男朋友三个字她还是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肩膀的发丝垂落,她用小拇指轻轻勾到耳后,白皙的脖颈染了红,配上她嘴角的可爱梨涡,又纯又欲。 景淇努力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欲念,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冲动,美味的猎物需要等待,默念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开口。 “我也没有男闺蜜和女朋友。”说完他就拿起微醺喝了一口,故意做出难为情的模样偏头看向窗外。 夏慈音咬着酸奶吸管,垂下了头。 他为什么这么说……是在暗示什么吗…… 夏慈音忍不住去看他,却发现他的侧颜也好看的不像话,他容颜英俊,健康的麦色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温和迷人的光泽,身材是宽肩窄腰大长腿,外形无可挑剔,说话做事给人的感觉也很好相处。 “我去洗碗。”景淇将碗筷收拾了拿到小小的洗漱台,他一双拿枪的手何时洗过碗筷,本来就是做做样子,水龙头刚打开,碗跟泥鳅似得在手中乱转,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稀碎。 夏慈音忙走过去说,“我来吧。” 他个子高在房车里必须得低着头,这么人高马大的一个人拿着小小的碗实在太滑稽,好几次夏慈音都差点笑出声。 “抱歉。”景淇并没有走开,而是站在旁边看着她熟练的清洗。 “没事的,你去休息吧。”夏慈音以为他是受到打击了,笑着安慰,毕竟这么大一个人连小小碗都洗不好,还把碗摔了,有点丢人。 直到她将碗筷收拾好,景淇才说话。 “夏慈音,我做你男朋友吧。” 夏慈音正在用纸巾擦手,闻言一怔,抬头去看他。 他目光真挚地看着她说,“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我对你一见钟情,想追求你,可以吗?” 他一分钟也不想等了,迫切地想干她,立刻马上干她,剥光她的衣服掰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看她的小穴舔她的小穴,等将花蕊舔开了流水了,他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插进去,一插到底。 如果她是处子身,一定会流血,他绝不会怜惜,甚至再狠插进去一下,顶开子宫口,看她痛的流泪,听她叫不要慢点…… 他真的等不了了。 夏慈音觉得他的眼神凶狠极了,似乎带着火,想将她点燃,跟之前与她谈笑风声的模样判若两人,她只觉害怕,往后退了一步,细腰撞上洗漱台,疼的她皱眉。 攻心 景淇深呼吸一口气,看向车窗外,“对不起,吓到你了。” 伸手将她轻轻抱住,极其温柔,甚至让夏慈音都没反应过来,直至他的脸颊贴上她耳畔,她身子猛地一颤想要推开,景淇却将她紧抱住,急说。 “我不做什么就是抱抱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没有恶意。” 然而景淇身体的血液却在奔腾,他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迫切地想要一个女人。 夏慈音心跳如擂鼓,没有动,她紧张激动又害怕,第一次与男人拥抱,还是个给她印象很不错的男人,她并不排斥,心里甚至有些小欢喜。 原来跟喜欢的人拥抱是这样的感觉。 像对着阳光吹彩色的泡泡。 国道上有车辆不停经过,加油员和车主的说话声,甚至二人的心跳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二人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夏慈音觉得腿都麻了,身子晃了一下,景淇突然笑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是不是吓傻了,放心,不经过你同意我什么都不会做,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他这一笑将气氛又拉回了二人吃火锅的时候,夏慈音紧张羞怯的心情顿时就放松了,就跟扎住的气球放了气一样,也笑了起来。 笑容明媚,梨涡深陷。 景淇看的眼热双手捧住她脸颊,在她红唇上飞快亲了一下,“笑了,是不是就答应我的追求了。” 夏慈音没说话,而是转身将小餐桌收起来,两人坐的小沙发合并成一个小床,她从储物箱找出被子铺上,才笑看着他说,“睡觉。” 他的表白她还需要考虑一下。 睡觉?可不能就这么睡了? 景淇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一米八长一米五宽的榻榻米上,啪一声将房车的顶灯关了,然后拉过被子将她盖上,长胳膊一揽抱着她一起躺下了。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眨眼间,夏慈音感觉跟坐过山车一样,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他摁进胸膛了,而他双手双脚跟八爪鱼似得将她裹的严丝合缝。 “你放开我,很热。”进展是不是有点快了。 她还没答应他的表白呢。 景淇松开她一些,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她身上香甜的奶味和柔软触感,将床头两边的壁灯关了,房车内彻底陷入黑暗中。 “那我们聊聊天。” 景淇活了二十三年,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她身上,虽然不是聊天高手,但也知道十八岁女大学生感兴趣的是什么。 无外乎家里的父母兄弟姐妹,明星八卦,吃喝玩乐。 她心思单纯,此时又是在人来人往的加油站,给了她一个足够安全的倾诉环境。 他故意将房车停这里也是在告诉她,我是真心追求你没有任何一丝私心杂念。 他确实懂得揣摩人心,知道二人认识的时间太短发生关系的可能性太小,所以一言一行都在传达我跟你一样是个善良单纯的人。 爱情小白夏慈音在跟他说了自己的家庭学校和烘琣店的事后,他的手悄无声息钻进她裙底轻轻揉捏乳尖儿时,她只小小的推搡了一下景淇柔声细语地说就摸摸不做别的,她就松开了自己的手,并且配合他的动作将自己白色的睡裙脱了。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有路灯从睡的这一侧车窗照进来,景淇能看到两团雪白在自己掌中揉搓出的各种形状,还有她紧闭双眼双手抓住被单的羞怯模样。 她的睫毛很长,颤抖地搭在眼睑因为承受不住他的撩拨睫毛有些湿润,看起来可怜的很。 景淇很想强势地掰开她的小嘴将自己的性器狠插进去。 但是不能急,想要一场畅汗淋漓的性事女人的配合很重要。 况且她还极有可能是第一次,只要想到小穴没有被人插过,子宫口没有被人插过,他就兴奋的无以复加。 不能急,慢慢来,现在她已经心甘情愿地脱掉衣服了,下一步就是要她心甘情愿地张开嘴伸出伸头舔他。 强忍住不去舔舐乳尖儿的冲动,他问,“没有人这样摸过你的乳房吗?”他声音低沉,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无比撩人好听,说着他手上放松了力道,慢慢往下摸,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摸这里她不抗拒的话,下一步就是小穴了。 快了! 夏慈音的声音听着都快哭了,“没有,你是第一个。” 舌吻(微H) 被男人摸乳房是非常奇怪的感受,最多的是让她感到害怕,但是从他掌心传进身体的酥麻感又让她很愉悦,所以她矛盾了。 有害怕有愉悦,明知道这样不对该推开他,但又不想推开。 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可怕 。 “不哭,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我还怕你拒绝呢。” 景淇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与女人做爱是什么时候了,反正不是体内抽插,因为那些女人他都看不上。 大多数他都让女人给他口。 “你也是……第一……次……”夏慈音睁开水眸,在朦胧的光线中对上他的目光,心中顿时一惊。 因为黑暗中他的眼睛太亮了,像是要将她吃了,就像深山里的狼看到猎物一般,凶狠。 景淇将靠车厢一侧的三个壁灯打开,榻榻米顿时笼罩在一片温暖昏黄的光线中,她美丽诱人白如瓷釉的身体一览无遗。 她长发如丝绸般堆迭在粉色枕头上,那张脸美的如诗如画,白皙的脖颈,圆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两团嫩白乳房,平坦光滑的腹部,一手可握的腰,修长笔直的双腿,漂亮的脚踝骨,小巧圆润如珍珠的脚趾…… 景淇视线一寸寸看过来,第一次知道一个女人的身体竟然能如此美丽。 他看过不少女人的裸体,只有今天在她身上看到诱人二字,因为光是看着她的身体,他就硬了。 “……不要看……”夏慈音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衣服没了,拉过被褥就要盖上去被景淇一把扯了开,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夏慈音害怕的抱胸准备往榻榻米角落躲。 景淇知道自己吓到她了, 心里骂了一声,都已经装大半天的正人君子了,可不能在关键时候露馅。 他动作僵硬地拉过被子将她裹住,“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性器涨的难受,快要爆炸了。 “我……不……”不知怎地看到他此时低落的模样让夏慈音有些难受,刚刚的抚摸并不让她讨厌,不想让他误会。 真是个傻兔子。 “那我们可以继续吗?”景淇覆身上去,温柔地搂住她肩膀轻轻地将她放倒床上,最后与她鼻尖相抵,轻轻磨着,极具缱绻眷恋。 “我让你停下你要听话。”已经成年的她知道自己一旦应下将会面临什么,从小母亲看的紧给她教育的比较保守,她对自己的要求是不到新婚夜是不能将清白交出去的。 可是面前过分英俊的男人真实地让她心动了,几天的旅游下来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自由与放松,所以她也想任性一回。 景淇低笑出声,“好,我听话。”头一回有女人跟他说让他听话。 稀奇。 他看着她张合的红唇狠狠吻了下去,舌头直接撬开唇瓣,在口腔就是一阵扫荡,舔过她口腔每一处最后吮吸住她的小舌头,她害怕极了。 这吻怎么跟书中描写的不一样,不是说如春风细雨般温柔么,为什么一个吻像是要将她吞了。 她吓的卷起小舌,他越是勾缠她越是躲闪,最后急了,摆动脑袋想要拒绝。 “我太激动了,我轻点,你别拒绝……”景淇软声哄。 他也是第一次与女人舌吻,没经验,就是女孩太香太软,就想逮住她小舌往死里吮。 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不动声色地拉开薄被,再次吻上她双唇,这次他亲的温柔极了。 先是用舌头舔她两个唇瓣,再慢慢地撬开伸进,舌头一下一下勾她小舌,像是在跟她打招呼:这样行吗。 果然得到了小舌的回应,二人两舌相抵。 “舌头伸进我口中。”景淇哑声说,后又吻上。 她太羞涩了,连伸舌头都不敢。 在女孩学习舌吻的时候,景淇已经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并将她内裤也脱了下来,她丝毫没有察觉。 舔逼(微H) 她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景淇迫不及待想亲吻她全身,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又去吻她眉眼脸颊. 用舌头舔她耳朵时,她身子颤抖的厉害,口中发出唔哝声,双手有想推他的意思,景淇只好放开她耳朵去吻她脖颈、肩膀,最后终于吮上粉色的乳尖儿。 就在他含上那粒粉红时,女孩的双手下意识去推他肩膀,景淇只好又松开,染上情欲的眸看着她说,“就亲亲……”看着有点可怜。 夏慈音是颜控,看到他那张好看的脸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况且他的双唇带着水渍,刚刚舌吻的时候他将她口中的唾液都吸走了,还咕噜咽了几口。 真是……不嫌脏啊…… 她心情复杂极了。 景淇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又低头一口含住乳尖儿,乳晕很小而且不是颗粒状,显然没有被人吮吸过,被吮吸过的乳尖儿呈一小颗。 他婴儿吮奶似的吮吸了一阵,乳尖儿果然变成了饱满的一粒。他又去吮吸另外一个,两只手不停揉捏着乳房,软软的香香的,他将脸埋进去狠狠吸了一口气。 “你好香啊……”沐浴乳与奶香混合,是他除了自家的毒品外闻到最好闻的香了。 将两颗乳尖儿吮吸成红豆状,他才细细品尝她饱满的乳房。 十八岁的年纪却有D杯,这么平躺着依旧圆润挺俏。 “不要……好热……”夏慈音像是被人架在火炉上烤,身体从里到外就是一个字热,抓住他的头发想将他推开,景淇却抓住她的手指放进口中吮吸,如吮吸她的乳尖儿一样。 夏慈音顿时不敢动了,直愣愣看着他亲吻自己手指的模样。 她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受,就很色情,他黑眸紧锁住她,将她的手指一根根都吮吸了一遍,最后握住她的手抚摸上他英俊的眉眼。 “我知道你喜欢我这张脸,给你摸。” 他知道自己的脸有多招女人喜欢,换着以前他会不屑一顾,现在只希望她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不要拒绝他。 他的手悄然摸上她双腿之间,这个他向往已久的神秘花地,夏慈音许是被他的话臊到了,在他掰开她双腿的时候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景淇来不及细看,直接对着芳草萋萋的花地吻了上去,在她伸腿要踢他之前他双手分开两瓣花片找到前端的肉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 夏慈音全身像被通了电一样,弓起身子一声惊呼,这个地方连她自己都羞于看,居然被男人用最直白的方式窥探,叫她如何谁受得住那刺激。 纤细的双腿抖的厉害,十根脚趾紧紧蜷起。 “不要……不……” 景淇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又来来回回舔了好几次,掐住她乱动的细腰,任由她白皙的双腿踢蹬,壁灯的光还是有些暗,他找不到细小的肉缝,只能将整个花地都舔了一遍,最后才用舌尖勾出小细缝的位置,舌尖直接探进去,吮吸。 “啊!不……” 一连串的啧啧声在房车内回响,酥麻刺激的快感从小腹传到四肢百骸,夏慈音只觉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子宫剧烈收缩,酸疼感覆盖她整个下半身,她踢踹的双腿终于没了力气,软在床上。 她被舔高潮了。 景淇感受到了她小腹的抽搐,结合她突然失力的状态知道她是高潮了。 真是敏感,舔这么几下就高潮了,性器插进去又会是在怎么样的场景呢? 他很期待。 但火候还不到。 初尝高潮,她需要时间去消化去感受,景淇在她小腹上亲了一下,拉过被子重新将她裹住,躺在她身边,将她抱进怀里。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没伤到你吧。”知道她心软,先认错就对了。 夏慈音被身体的反应吓到了,头靠在他肩膀上,好半晌没说话。 景淇也不急,轻拍她头,满含溺宠。 “那种感觉……好奇怪……我为什么会……”夏慈音还是问出了口,声音哑哑的。 “因为你喜欢我的碰触,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感觉。”景淇没多解释,只让她以为她的身体喜欢他就够了。 鸡巴戳脸(微H) 夏慈音没多问,信以为真了。 “我难受。”景淇掀开薄被将脸埋进她双乳间,含住乳尖儿,声音闷闷的。 夏慈音急问,“怎么了?” “我这里涨的难受,快爆炸了。”景淇抓住她的手往胯下带握住胀大的性器。 夏慈音吓的想要缩手却被他紧抓住,“小乖,帮我撸出来,不然这一夜我都睡不好了。” 掌心的性器滚烫如铁,还有些潮湿黏滑。 “我……怎么做……”夏慈音心跳如擂鼓,手指不敢动,像是怕给他捏疼了。 其实更像是捏着颗炸弹。 “我可以开灯吗?” “……嗯……”夏慈音想拒绝,但想到他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他这么难受,她一直拒绝太过分了,就点了头。 顶灯打开照亮了榻榻米,景淇看清楚了女孩的裸体模样,娇娇小小,粉粉糯糯的一个。 夏慈音感觉手中的性器又变大了,低头不敢去看他,“我要怎么做……” “你坐到床边。”景淇下了床,并将床上所有能遮挡的被褥抱枕都挪到一边,防止等下她害羞又将自己藏起来。 夏慈音未着寸缕,全身莹白如玉,丝绸般的发披散着,她慢慢挪到床边,发丝也跟着摆动,趁的她腰背特别漂亮,蝴蝶骨诱人异常。 景淇的手忍不住去摸她的美背,她身子哆嗦一下,看他一眼又害羞地垂下头去。 身子真是敏感的要命啊。 景淇从挂的满满当当的挂钩上取下一个海绵宝宝发箍为她戴上,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跟我学。” 她的手很小,一掌握不下他的性器,景淇抓住她另一只手,一起握住,然后上下撸动,期间她羞涩的别开脸都被景淇强势地抬起来,二人四目相对。 他说,“看着你的脸我才能射出来。” “你别说了……” 小手手劲儿太轻了,跟逼穴完全不能比,她又羞的厉害,不止手抖身子也抖,他觉得射出来有点困难。 “小乖,你能不能亲亲它。” 夏慈音脸颊爆红,以为自己听错了,让她亲他的性器,这东西看着狰狞又可怕。 “乖,帮帮我,真的很难受。”景淇装可怜诱哄,五指帮她梳理微乱的发丝,还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温柔的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夏慈音看着双手掌心的性器,有她拳头般粗了,半截小臂一样长,越看越吓人,尤其是顶部的龟头,冒着粘液,看着有点……不卫生…… 她吞咽着口水,好半晌才说,“这上面有点脏……擦擦……”从床头抽了一张湿巾,擦完,又抽了一张,最后抽了五张。 “……”景淇见她嫌弃的举动心里一串省略号,之后就见她低头亲了上去,与此同时景淇抱住了她的肩膀,在那温热的唇碰上龟头的瞬间他爽的头皮发麻。 然而那唇一碰即离,夏慈音昂头看他,眼神询问:这样可以了吗? 就亲一下……怎么这么可爱…… 景淇哭笑不得,食指轻揉她眼尾,柔声说,“乖,要含住它,舔它才行。” 他站在床边,她坐在床沿,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的脸只有巴掌大小,小梨涡若隐若现,两个圆润的乳房高高挺立,典型的童颜巨乳,美极了。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能不立刻掰开她双腿插进她逼穴里。 “小乖,我真的要死了……”景淇继续软声哄。 终于,她张开了粉唇将拳头般大的龟头含住了,虽然是第一次但也知道牙齿不能碰到软肉会弄疼他。 她吞吐的很温柔,含一下松开,喘口气再含,含了五六下后昂脸看他,眼神询问这样是不是就好了。 景淇摁住她的头,将龟头送到她唇边捻磨,沉声命令,“张嘴。” 夏慈音终于知道洗浴室的腥气从哪里来的了,原来是他性器分泌出的精液。 此时他用龟头捻磨她的唇和脸,唇和脸都沾染上了他的气味。 她以为自己会很排斥,可是看到他那张英俊染红的脸,她却听话地张开粉唇,粗大的性器就捅了进来。 太大了,她根本含不住。 “小乖,用舌头舔它。” 夏慈音照做,双手握住阴茎,像吃甜筒一样。 景淇爽的一声喟叹,防止自己射出来忙拔出性器用龟头继续捻磨她的唇瓣,勾起她耳边的发,将龟头戳进她耳蜗,夏慈音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忙偏头躲开。 他怎么能把性器戳的她满身都是,太色情了。 兄弟问候 “小乖,你好美,我想让你的身体每一处都有它的气息,你是我的。”这一刻他的占有欲达到巅峰. 他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禁锢在身边的冲动,这个女孩从头发丝到脚指头,他都想拥有,并且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别这样……好吓人……”夏慈音惊骇他的话,不满地皱眉。 她是喜欢他,但不认同自己是谁的,即便是两个人谈恋爱也该有各自的私人空间。 亲生父母都能离开她,她不觉得还有谁能陪伴她到老。 别看她年龄才十八岁,但原生家庭的不圆满早让她养成自立自强的性格,从她开烘焙店到一个人自驾游就能看出来,她很有主见。 见她生气了,景淇忙弯腰去亲她嘴,“我太喜欢你了,不要生气。” 夏慈音双手环住他脖颈,脸贴在他胸膛,闷闷地说,“我愿意跟你做这些亲密的事是因为我喜欢你,但以后不要再说我是你的这种感情上男女不平等的话了。” “好。”景淇皱起眉,眼神变得阴戾。 龟头再次被含住,景淇拉回思绪摁住她头往里狠顶一下,一声闷哼,射出精液。 性器直接捅进她喉咙里,夏慈音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流就从口腔直灌进腹中,她挣扎着要起身,头却被紧摁住,她只能被迫吞下所有的精液。 景淇才松开她,不等她说话,就蹲下吻上她唇,软声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你不要生气。” “咳……” 夏慈音手背掩嘴咳了几声,腥气在口腔消散不去,心中有怨言,但一听他道歉就什么气话也说不出来了。 女孩熟睡的呼吸声传出,景淇翻身下床,拿走了她床头的手机,他的手机泡水了抽出SIM卡按到她的手机上,重新开机,十几个未接来电他直接无视,只回了两个短信。 大哥的信息很简短【死了没?】,他回【没死】 小弟的消息也很好辨认,【活着吗?】,他回【活着】。 来电铃声忽然响起来,他按住话筒走下房车到马路边接通。 那边覃森的声音传过来。 “淇哥,你还好吧。” “我没事,就是落水了,现在在中国。”他下意识去裤袋摸烟,才发觉只穿着条四角内裤,女孩的半身碎花裙脱下了。 此时有路过车辆的司机伸长脖子朝他看,估计在想是哪个傻逼大半夜不睡觉穿条内裤在国道上瞎逛。 他往加油站里面走了几步,将身形彻底隐在黑暗中。 “你怎么去中国了?那边正在缉毒扫黑,不安全,我现在就飞过去把你接回来。”他语气担忧。 “我没事不用管我,我怀疑我们中间出了内鬼,你查查阿迦,明早给我消息,不要打电话直接发信息。”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直升机上埋了定时炸弹,除了自己人其他人没有这个机会。” “我心里有数,挂了,给我汇个银行卡来,地址我等下发给你。”说完他就挂断了。 从树枝上揪了个树叶咬进嘴里,他看着头顶皎洁的月亮,轻笑出声。 操!竟被自己人暗算了。 为了拓展亚洲的毒品交易市场,他在东南亚金三角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住了一年,与当地的几个势力周旋早已没了耐心,要不是有可观的利润可图,他早就拿枪给突突了。 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此时大哥心里不定怎么嘲笑他呢,为了找回面子,这事儿他必须要查个清楚。 阿迦是中国海市人,正巧有小白兔的顺风车可以搭,中国河清海晏,是个没有战乱禁枪禁毒的国家,他想领略一下。 翌日中午,房车在一个发达县城的江边公园停下,景淇要买新手机和衣服鞋子,夏慈音要买些食材和生活用品。 出行前,夏慈音先去就近的品牌服装店给景淇买了一身衣服,不然穿着半身碎花裙去逛街可就成笑柄了。 灰色休闲裤,白色圆领衫,黑色运动鞋,款式简单上身效果非常好,他容貌出众,宽肩窄腰,哪怕披个麻袋也能引人注目。 夏慈音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想着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男朋友昨晚二人还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心中就欢喜不已。 景淇浑不在意,抱住她的肩膀往商场去,也没留意到夏慈音看他的眼神都在冒小心心。 夏慈音穿纯米色极膝连衣裙,细腰上系淡粉色蝴蝶结,戴鹅黄色鸭舌帽,为遮挡阳光帽檐压的低,越发衬得她脸颊小巧精致。 青春靓丽,惹眼的很。 俊男美女相拥走在街上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商场里,景淇推着购物车走在后头,夏慈音在前头挑选商品,他们停在食品调料区,夏慈音正在选生抽,她看的很仔细,一一比对每个品牌的配料表,口中抱怨。 “国内的食品安全太不靠谱了,到处都是添加剂,怪不得十米一个药店,国民的健康堪忧啊,食品安全这块别的国家就做的很好,比如俄罗斯的奶就只有奶,可不会兑水……” 景淇听着,目光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其实也没听进去,就想着今晚能不能将性器塞进她嘴里,让她好好舔。 * 男主是黑大佬,就是能枪毙几千回的那种,就独宠女主,色妞儿们不要带三观看哈。收藏留言珠珠走起来,现在工作不忙至少两更。抱! 女孩太美 在食品区转了一个小时,接着去了生鲜区买了鱼虾扇贝等,最后夏慈音又想起湿巾没剩多少了,又拐去生活区转了约摸半个小时,景淇有些受不住了。 生平第一次陪女人逛商场,无聊透顶,他发誓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终于从商场出来,夏慈音又往楼上服装城去,景淇终于开口了。 “还不回去吗?” 商场人声嘈杂,还有很多来蹭冷气的大爷大妈,气味难闻至极,他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他两条胳膊上挂满了购物袋,也不重,就是心烦。 夏慈音说,“去给你买衣服啊,就身上这一套衣服怎么换,还要买内裤袜子什么的。” “好。”景淇低头掩饰不耐的情绪,原来是给他买衣服,她不说他都没想起来。 他就是行走的衣架子,皮肤不算白也不黑,什么颜色都能驾驭,夏慈音问他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他说都行,让她看着挑。 夏慈音头一回给男朋友买衣服,一挑就挑到停不下来,衣服往他身上一比划哪哪都合适,最后挑了整十套,给女销售乐的不行,走到景淇面前微笑着领他到收银台。 “先生,请这里结账。” 夏慈音说,“我来吧。”拿出手机付钱去了。 女销售一怔,表情非常丰富,再看景淇时眼神也没有了欣赏与倾慕,而是变得鄙夷起来。 心里无声地骂了句软饭男,果然长的好看的都肠胃不好。 再看满心欢喜付钱的夏慈音,眼神里都是同情。 多漂亮的女孩,可惜了,原来是个眼瞎的。 二人离开的时候,听女销售嘟囔了一句,软饭男,让女人掏钱真丢人。 许是想点醒傻女孩。 景淇皱眉,心情复杂。 觉察到直升机上有炸弹,他降落伞都没带直接往下跳,哪里还能想到带其他。 现在他确实身无分文。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女人说软饭男。 手心被轻轻挠了两下,就听女孩低声说,“别搭理她,我不介意。” 有哪个从高处落水还带钱的?他是落难又不是真的落魄,单看他的长相和气质也不是个吃软饭的好吧。 况且从私心里来说夏慈音对恋爱对象有没有钱这一点并不在意,她的择偶标准一是看长相二是看人品,只要人正直勤劳踏实,日子总不会太差,为什么一定要花男人钱,她自己也会赚钱啊。 景淇没说话,也无话可说,昂头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想突突人的冲动。 夏慈音给景淇买内裤的时候闹了个大红脸,只挑颜色不看大小,还是景淇提醒她一句我要最大码的,她才反应过来,给女销售乐的合不拢嘴,拿眼去瞟景淇的裆部。 人高健硕,鸡巴小不了。 女孩看着娇娇弱弱的,受得住他大鸡巴的顶撞吗? 直到出了商场大楼夏慈音都羞的没说话,脸颊红扑扑的,被他牵住的手心都出了汗。 接近傍晚,晚霞晕染了半边天,她垂眸羞涩的模样诱人极了。 景淇瞧的口干舌燥,开口时嗓子有些哑,“找个酒店住下吧。”房车空间太小,他只能弯着腰,操她逼的话施展不开。 “嗯,先把东西拿进车里再去找酒店。” “直接提去酒店,车子停的有点远。”步行需要二十分钟,他不想走了,只想找个酒店剥光她的衣服亲她操她。 当然,前提是她得愿意。 “有海鲜,得立刻放进冰箱,不然会坏掉。” “好。” 这二十分钟的路程景淇走的特别煎熬,脑子里都是如何舔她操她,偏又走在热闹的街道上,他什么也不能干。 终于是看到房车了,晚霞消散的很快,一弯月牙露出半截,羞涩的如同身旁的女孩。 夏慈音指纹解锁房车,先走进去,回头就要去接景淇手里的购物袋,景淇直接快步上车,丢下挂满整条胳膊的购物袋,用脚将车门踢上,双手抱住她头就吻了上去。 舌头直接撬开她双唇,也不在口腔细舔了,直接含住她小舌就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吻的太霸道太热烈,夏慈音根本承受不住,嘤咛出声,呼吸都不够用了。 景淇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搓她的丰乳,刚走在路上但凡是经过的男人没有不看她的,先是看她脸最后就落到她胸上,一个个的眼神恨不能将她吃了。 当时他恨不能手里有把枪,将他们都突突了。 他的女人看都不行。 解开束缚的粉色蝴蝶结腰带,他的手从裙底探进去,将薄薄的乳罩推上去,手指碰到那柔软细腻的乳房让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就像是干涸很久的人终于见到水一样,那种满足惊喜无法言说。 “把裙子脱了。” 舔逼,逛街(微H) “不要这样……不……”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直接扯烂。”景淇打断她的话,一口含住她耳垂,舌头伸进耳蜗打转。 其实是他不知道怎么脱这碍事的裙子,从来都是女人主动剥光到他跟前。 “我……我自己脱……”耳畔的呼吸湿热,似有电流划过,夏慈音身子颤的厉害意识变得混沌,用了好几分钟才将裙子脱下来。 白色胸罩落到她细腰处,景淇一把给扯了,双手掐住她两边腰身将她搂放到四方小餐桌上,抬起她软臀将粉色蕾丝内裤扯了,然后扒开她双腿狠狠含住她逼穴。 舌头一阵毫无章法的舔吸,夏慈音全身酥麻,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他头,葱指插进他发间,娇躯后仰成一个弯月的幅度,难以忍耐地叫出了声。 “啊!不!景淇!慢点!” 房车内所有灯光大亮,景淇终于看清了逼穴的模样,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娇小可爱,耻毛很浅淡,被修剪过,呈一个桃子形状,逼穴就藏在桃子中间。 细细的一条缝被他舔的发光,微微露出一点鲜红的嫩肉,最外面的大阴唇肉嘟嘟的,然小阴唇很薄几乎看不到,阴蒂在动,想必只要他再多舔两下她就能高潮了。 景淇第一次这么仔细地去看女人的逼穴,他站着有些背光,便跪在地上,让灯光都打在逼穴上,看的更加清楚。 食指轻轻拨开两片小阴唇,上头的阴蒂不住地颤动,有晶莹的银丝从小缝流出来,确实是少女的逼穴,没有被性器抽插过,是肉粉色。 景淇凑上去伸头从下往上去舔小缝,最后舌尖故意刮过上头的阴蒂,女孩发出惊呼,双腿不受控制的乱蹬,景淇抬起双腿勾住自己的脖颈。 从夏慈音的角度看,这一幕色情淫荡极了。 他那张英俊无比的脸正对着她的逼穴,英挺的鼻尖和性感的唇上沾了她的淫水,亮晶晶的,好像他正在吃什么美味的食物。 尤其是他的眼神,炙热的、疯狂的,仿佛要将她撕碎。 好可怕。 这样的景淇,这样的男朋友好可怕。 可是,她好爱。 “小乖,看清楚我是如何舔你逼的。” 舌头直接进入逼穴,更多的淫水冒出来,她白皙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他伸出一指插入,听到她叫了一声疼,他没有停下又进入一指。 她疼的发不出声音,双腿抖的厉害。 进入第三指的时候他才转动手指刮蹭肉壁,很紧,超乎想象的紧,吸着他的手指拔出来都困难。 “疼……好疼……不要……” “乖,我慢点,相信我,很快就舒服了……”狠吸小小凸起的阴蒂,换来她剧烈的颤抖。 他的性器有她拳头般大,如今他才进入三根手指她就叫疼,性器插进去她不得直接疼晕过去。 所以想要吃一盘美味珍馐不能急,逼穴需要扩张,至少他进入的时候她不会疼的要推他出去或是半途而废。 若那样他怕自己会装不下去暴露本性,那去海市查真相的日子就不好玩了。 他得跟小白兔恩爱相处,至少在离开海市之前。 “好疼,停下,我不要了,不要了……”夏慈音大声哭喊起来,双腿也扑腾的厉害,一脚踩到他俊脸上。 景淇不得不终止,将她抱进怀里,压着火气安抚,“好了不碰你。”抱了一会儿他就松开了,什么话都没说去了洗浴室,很快传出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他压抑的低喘。 夏慈音下体火辣辣的,仿佛那手指还在里面搅动,她擦去眼角的泪看洗浴室紧闭的门。 现在她已经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了。 心里有些愧疚。 他强忍欲念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 景淇洗了澡给自己撸射了两次,性器的燥热依旧没有丝毫消退,因此出来时面色冷峻至极,看都没看夏慈音,让夏慈音心里更愧疚了。 他们正在谈恋爱啊,他是个发育正常的成熟男性有性需求很正常,她那么喜欢他,而他一直有顾及她的感受,她说不要他就停下了。 作为他的女朋友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是件很正常的事,她在矜持不好意思什么啊。 “我饿了,我们先去饭店,然后去夜市逛一下,就去酒店开房吧。”她羞红脸垂下头才又继续说,“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 “你同意了?”景淇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什么叫欣喜若狂,心知只要他纠缠下去她一定会同意,但刚被叫停她突然就答应了还是出乎他的意外。 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果然对女人还是得哄着装可怜。 景淇全世界到处跑,对吃的不挑,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吃中餐的,前几年在法国吃蒸土豆披萨吃的够够的,中餐炒炸烤花样比较多,他也很喜欢吃辣。 从高档中餐厅出来他们就去了热闹的步行街,晚上七八点钟,街市上热闹的很,有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有追逐打闹的孩童,还有同他们一样手牵手的情侣。 景淇本来是没心思去看这些的,但望着身旁女孩满脸欢喜的样子,他压下心中的不耐让自己去感受中国的人间烟火气。 心,果真慢慢平静下来。 过惯了枪林弹雨刀口舔血的日子,乍地身处在繁荣宁静都市中,让他有些微的晃神。 然而,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唇角勾起讥笑。 热闹繁荣不属于他,也容不下他这样的人。 “我们去玩套圈。”夏慈音拉着他的手往一个人多的地方去,是摆摊套圈的,她用手机扫给老板钱提了一桶圈,自己拿了几个弯身去套地上的大小摆件。 景淇没说话,抱胸看着她套,十多个圈扔完了,她什么也没套到,有些沮丧地撅起嘴,男老板在旁边乐呵呵的安慰她别急慢慢来。 她一直在套倒数第三排的一个粉色兔子,距离远,旁边扔了厚厚的圈,愣是没人能套上。 “我来。”景淇实在看不下去了,拿了一个圈轻轻一抛,圈就挂上了粉兔子的脑袋。 围观群众发出惊叹声,对他竖起大拇指,夸他苗头准,身手好。 景淇勾唇笑,不以为意。 小儿科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夏慈音笑弯了眉眼,抱住他胳膊跳了一下,“景淇,你好厉害,一下就套中了。” 景淇瞥她一眼,有些不理解,套个布偶而已至于这么高兴吗,他给陪睡的女人买钻石黄金也没见她们高兴的蹦起来。 果真是个傻。 一起洗澡 男老板将粉兔子布偶递给夏慈音,对景淇竖起大拇指,“小伙子真棒!” 景淇不语,越是被人夸越是觉得自己幼稚。 夏慈音抱着粉色兔子开心不已,指着半桶圈让他继续套,景淇摇头表示不套,夏慈音拉住他手撒娇般地摇了两下。 她眼眸亮如星子,脸颊也因为喜悦粉嫩嫩的,想着回酒店操她得把人哄高兴了,就抓了一把圈,扔不停。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扔,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套上地上的摆件,围观群众拍手鼓掌,男老板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夏慈音赶忙打住不让套了,她怕男老板当场哭出来。 毕竟是小本生意。 最后夏慈音只拿了那个粉色兔子,景淇问,“还不回去吗?” “还早呢,再逛会儿,我想吃冰淇淋。”拉着他去了一家牌子冷饮店,景淇看着排成长龙的队伍,昂天深呼吸。 忍住,忍住。 半个小时后,夏慈音终于吃到了草莓冰淇淋。 排队期间二人因为出众的外表接收到来自不同方向各种目光的打量和注视,男人看夏慈音看愣神,女人看景淇捂嘴直呼好帅。 夏慈音早已经习惯,景淇不耐地皱眉,只觉呱噪心烦。 “还不回去吗?”他又问。 “好久没吃炸鸡汉堡了,我们买来当宵夜吃。”夏慈音拉着他进了肯德基店,又是长龙队,景淇在暴走的边缘,咬牙深呼吸,跟着她乖乖排队,两个小时后夏慈音抱着一堆吃的喝的终于心满意足地去了五星酒店。 时针已经走向十一点。 从认识她到现在,整整过去了三十多个小时,景淇将所有的耐心都用尽了,在打开酒店客房看到豪华宽敞的大床时,他觉得自己的一切忍耐都没有白费。 用脚将门踢上,景淇抱住夏慈音就吻了上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一起洗。” 因为一直忍着欲念和暴走的情绪,他声音有点哑,听起来格外性感磁性。 夏慈音听着他的声音身体就酥了,但因害羞还是想拒绝,景淇已经强势的抱起她走进浴室。 从现在开始,她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刺啦一声,景淇双手直接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裙子,从领口直接一撕两半连带着她单薄的乳罩,她浑圆的乳房直接就那么跳了出来,景淇埋头进去在双乳间揉蹭。 走了那么久路,她身上起了汗,夹杂香甜的奶味,光是闻着就让他性器硬了起来。 夏慈音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坏了,张嘴想说什么景淇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用唇堵上,将她死死摁在墙壁上,双手抓住她底裤一撕两半,将她全部剥光后,才去解自己衣裤。 冰凉的花洒从头淋下,夏慈音冷的直打哆嗦,只片刻功夫双唇就被他吮的红肿,她呜咽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披散的柔顺长发沾了水,黏黏地贴在脸颊上,湿痒难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感觉跟溺水了一样,让她害怕。 此时的男朋友让她感觉陌生,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得,粗暴的很。 沐浴乳包裹住二人紧贴的身子,香气缭绕,镜中照出二人此时的模样。 娇弱美丽的女孩被健硕的男人以一种强迫的姿势摁在冰凉的墙壁上,男人的手毫不温柔地揉搓女孩的乳房和臀瓣,花洒冲去二人满身的泡沫,女孩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大大小小的红痕。 她的手一直在推着男人显然是在抗拒,奈何口中发不出声音。 景淇怎么能给她说话的机会呢,她害羞保守又固执,说不做了就不做了,决不能给她说不的机会。 将她湿淋淋的长发拢到脑后,抬起她的双腿勾住自己的腰,抱着她边亲边出了浴室。 将空调调到适宜的26度,打开豪华套房内所有的灯,从壁柜上找到性爱用品,只拿了一瓶润滑剂。 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在吮吸她的小舌,肿胀的性器抵着逼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狠插进去。 为了以后更好的操她,她的第一次绝不能草草结束,要让她尝到高潮不断的快感。 让她迷恋,让她沉醉,让她离不开他。 插嫩逼(H) 将她放上床,双手撑在她头两边,这才结束这个长达半个小时的吻,唇舌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从中间断开成珠落到她白皙的脖颈。 夏慈音已经被亲迷糊了,这半个小时她呼吸着薄弱的空气,一直处在半缺氧的状态,双唇红肿的已经麻木,卷长的睫毛上沾的不知是泪还是水,双眸半合半开,眼尾红红的,喘气粗重,看起来可怜极了,然而这副模样只能引起男人的凌虐欲。 景淇欣赏着这样的她有半分钟,只觉美丽极了. 咬住她耳垂,舌头在耳蜗一阵翻搅,最后将她整个耳朵含进口中,感受到她身子剧颤,他直接掰开她双腿含住湿哒哒的逼穴,舌头伸进去翻搅,牙齿咬住早已鼓起的阴蒂拉扯。 “啊!!!不!!!” 酥麻遍布全身,夏慈音上身弓起弯月的幅度,惊叫出声,同时落下泪水,之后发出哽咽哭泣。 “不要……疼……” 其实此时她思绪还处在混乱的状态,实在是那个吻太长,他的抚摸太过粗暴,她的肌肤太过娇嫩,根本承受不住。 “不疼,乖啊。”景淇柔声哄,抬头看到她高耸的浑圆,美妙诱人的紧,很想含进口中,但逼穴还需要扩张,他只好又重新埋下头。 来日方长,她的身体有的是时间开发,现在操逼最重要。 逼穴淫水直流,但怕她疼到中途叫停,还是在手上涂了润滑剂,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手指进去时她才喊疼,景淇已经忍耐不住,起身跪坐将她纤细的双腿扛在肩上,抬高她的臀,找到一个适合的角度,扶住肿胀的性器对准逼穴缓缓进入。 妈的!好紧!太他妈的紧了! 龟头进去一点他就感觉到不妙,今天想要她无痛插入是不可能的了。 夏慈音腰以下呈悬空状态,所以一睁开眼就能清楚看到那根粗大的性器正对着自己,她吓的睁大眼,抓紧床单正要呼喊,男人健硕的身子就压了上来,双唇再次被堵上,下一秒,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性器一入到底,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的迟疑和停顿,甚至在一插进去全根没入时他掐住她的腰又狠狠撞了一下,只一下景淇就感觉到顶开了子宫口。 一入到底顶开子宫口是什么感觉? 温暖的,潮湿的,让他想起多年前被困冰天雪地的南极奄奄一息大哥找到他用胸膛将他包裹,他头一回感受到活着真好真幸福。 同时逼穴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他,让他爽到汗毛倒竖,全身肌肉紧绷,直接就射了。 一下就射了,还没三秒。 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俊脸冷沉,张着嘴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阅女无数的他,第一次早泄,也不是没操过雏儿,但第一次这么狼狈这么激动。 操了!跟没操过逼似得,至于吗? 那一顶一撞让夏慈音眼前发黑,疼的下半身没了知觉,睁大的双眸里泪水不停涌出,两瓣红肿的唇也白了几分,一副插过气的可怜模样。 此时她只知道疼,哪里知道逼穴的性器已经缴械投降了。 景淇低头去看交合处,虽然射了但性器依旧硬着,他双手还在掐着那细腰,是一插到底严丝合缝的状态,只恨逼穴太小,否则两个蛋都想一起埋进去。 他松了手劲儿,瞬时有精液和血丝从逼穴里流出来,如此娇嫩美丽纯洁的女孩是他的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想将她带在身边,随时随地操她。 他看的眼神发狠,抬头去看女孩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却没有一丝的怜惜,好想操烂她。 这段时间的隐忍压制终于得到宣泄,他只想操她,操到她哭她求饶把她逼穴操肿操大。 撤出性器又用力插进去,同时覆身含住女孩的唇瓣,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头,不许她动弹反抗,身下快速抽插,每一次拔出挺进都入最深处,他能感受到子宫口被完全操开了。 下面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就这么压着她插了二十来分钟,她终于不再踢动双腿,挥舞胳膊,口中也叫不出声了。 景淇这才放慢速度,低头去看性器和嫩逼结合的模样,大阴唇充血肿胀,小阴唇被硕大的性器撑成透明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开,景淇用拇指拨了两下。 抽出时带出甬道里的嫩肉,插进时又重新带进去,来来回回,性器上沾着血丝和精液,她的大腿根沾的也是,奶香的空气里净是血腥气,非常淫乱且刺激。 肿起的阴蒂随着他性器插进拔出也跟着张合颤抖,甚至能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想把她插尿。 她喷尿的模样,肯定美极了。 越插越狠(H) 想把她插尿。 她喷尿的模样,肯定美极了。 清冷的气质,甜美的长相,一对可爱非常的小梨涡,偏又长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和翘臀,真是人间尤物。 此时她紧闭双眸,红肿的唇瓣微张,粉舌尖因粗重的喘息从口腔探出带着晶莹的涎液,泪水不停地从眼角落下,湿哒哒的长发凌乱堆迭,圆白的乳房被他撞的上下左右晃动,一身肌肤莹白如玉,灯下反着光。 景淇不错眼地欣赏着,抚摸她的脸庞,脖颈,揉捏乳尖,一掌可握的细腰,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诱人,越看越燥热难耐。 又是狠狠的一顶,在她头要撞到床头时摁住了她的腰。 真他妈是个妖精,鸡巴都已经插在她逼穴里了,却觉得还不够,欲望没有发泄反而更加旺盛了。 见鬼了。 一定是插的不够狠。 将她翻过身,撑起双手,弯起双腿,呈跪趴的姿势,夏慈音被插的脑袋晕晕乎乎,如玩具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双手双腿毫无力气。 景淇柔声哄,“乖,双手撑好,跪稳了,我从后面插你逼穴。”她这么跪趴着能看到背上的漂亮蝴蝶骨,他在上面亲了几下。 “不要了……疼……景淇……好疼……”夏慈音带着哭腔说,双手双腿刚固定好,还要再说什么,景淇就扶着性器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她后面的话终究没说出口,变成了呜咽哭声。 后入太深,景淇只觉得性器快要被夹断了,阻力从四面八方来,吸着他搅着他,舒服的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放松,别夹我这么紧……” “我没……你出来……疼……” “我也疼……” 掐住细腰用力几个顶进,夏慈音哪里能受得住,支撑的细胳膊细腿很快就没了力气,软趴在床上,景淇紧紧箍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她细白的腿,性器与逼穴紧闭结合,完全不管不顾,依旧大开大合的抽插。 全部拔出再整根插入,囊袋不停地拍打着她腿根,与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一起,却是无比的和谐美妙。 景淇后入了约半个小时,将夏慈音抱起来面对着坐在他腿上,让她双臂环住自己脖颈,这样的姿势她完全不用出力,他只需要拖住她臀瓣上下抽插。 因为她身材纤细,所以每一次都很深,夏慈音被插的乱叫。 她脸颊红红,梨涡深陷,即便在哭,也美得惊心动魄。 景淇将她发丝拢到耳后,露出她过分美丽的面容,亲吻她的眉眼鼻下巴,由轻到重,舔她耳朵和脖颈,最后狠狠叼住一边乳尖儿,吮吸轻咬拉扯。 “啊!” 夏慈音一开始只能感觉到疼,现在她已经疼麻木了,逼穴被狠插,上半身被他亲吻舔着,身体燥热不已,颤抖自小腹一波接一波传来,她不自觉地夹紧私处。 她觉得痒,很痒,全身包括私密处都在痒。 尤其是他猛地插进来那一下顶到她宫腔最深处,酸疼中带着史无前例的舒服,好像痒能缓解一些。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可怕好刺激。 想着自己精心保养从没被男人碰过的雪白纯净身子正在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疼爱使用,心里生出一股难言的喜悦。 他能如此喜欢她的身体让她开心,但是太粗暴了 ,他仿如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让她非常委屈难受。 “景淇……你能不能温柔点……我真的好疼……”她这才睁开朦胧水眸,一睁眼又是一行泪落下。 她眼睛红鼻头红,看起来可怜的很,像是快被他玩坏了,景淇有些心软,然而一看到她美妙的身子将刚冒出头的心疼又压下去。 插逼当然是越凶猛越刺激,温柔能有什么感觉? 一个猛插后,他没有抽出来而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边亲吻她脸上的泪边哄,“谁让你这么诱人,小乖,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我恨不能插死你,你说,你的逼怎么就这么好插,里面又紧又暖又湿,我恨不能自己住进去瞧瞧怎么长的。嗯?” 他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邪气又性感,说的时候身下又是用力一顶,夏慈音赶紧抱住他脖颈生怕自己被她插歪了身子。 没想到他会说这么流氓无耻的话,她只觉脸颊噪的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景淇放慢抽插的速度,双手捧起她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笑问,“小乖,不疼了吧,舒服吗?” 好多淫水(H) 他不是个有耐心会体贴人的,无论任何事他都以自己舒服为主,既然她疼避免不了,那就干脆一次疼个够,等疼够了麻木了,自然就不疼了,就能好好享受了。 “你好了没?我困了。”加上之前在浴室,现在做了有一个多小时,书上说男人一般都在二十多分钟,显然他早已经超时了,应该要结束了。 “小乖说什么傻话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刚开始呢,你困了就睡,我插我的。”性事上他从不考虑对方的体验,也就是看在她是第一次又很对他胃口他才会多些耐心做足了前戏。 现在已经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是他说了算,看得出来她体力不好,即便不要她配合他一个人也能插到让自己满意。 夏慈音吓坏了,还想再说什么景淇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再次含住她乳尖儿,抱着她走下床,轻而易举地托起她的臀,让她环住自己腰,双手拍打臀肉快速地上下移动,边走边插,一个时辰后他射出精液。 夏慈音感受到体内一股滚烫的暖流,子宫剧烈收缩,全身痉挛,再次到达高潮,整个人酸软地趴在他身上,一根手指也懒得动了。 景淇抱她到洗浴房,打开花洒仰头灌了几口水,并喂她也喝了几口,用温水将二人身子彻底清洗了一遍,精液混着血丝流到地板上,看着它们流进下水道,性器又很快抬起了头。 夏慈音正在贪婪地喝水,仿佛重新活过来一样,性器在她体内撞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拔了出来,人顿时轻松了,然而,她还没轻松多久,景淇抬起她一条细白的腿将性器又插了进去。 “你……啊!” 夏慈音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熟悉的疼胀让她全身肌肉紧绷住,泪水又滚了下来。 景淇吻她脖颈,愉悦地笑出声,“说了才刚开始,你累了就睡,不耽误我插你。”在脖颈吸出一朵小花,再次大幅度抽插起来。 离开洗浴室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背对着坐在腿上,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比跪趴后入还要深,夏慈音嗓子都叫哑了,扶着他腿拼命摇头说不要,景淇只笑着,搂住她腰上下抽动。 她身子娇小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抬起来,根本不需要她动,他也能插的爽到头皮发麻。 咬住她耳垂喷着热气,骚话不断。 “小乖,你告诉我你的小逼为什么那么好插,一插一冒水,给我鸡巴都淋湿了,我想连人都住进去行不行?嗯?小乖,我好喜欢你。” 第一次说骚话第一次表白,他不觉得是甜言蜜语,完全是身心的真实感受。 将她翻过来正对着自己,额头相抵,真想就这么插着她到天荒地老。 “你别说了……”夏慈音羞涩的不行,根本想不到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给她的感觉前后差别如此之大。 就他说的这些话她都不好意思学。 “小乖,你又流了好多水,插起来更舒服了,别咬我啊!” “我哪有咬你……你别说话了……”夏慈音听到抽插的噗呲噗呲声,身子又烧了起来,小腹又酸又疼又舒服,逼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因为淫水太多,性器很容易就滑出来,景淇爽的咬住她肩膀,恨不能将上面的肉咬下一块。 扶住性器在花穴外剐蹭,用硕大的龟头磨逼口,逼口早已经肿胀充血,看起来已经坏掉了,他蹭了几下就自动张开一条小口,似乎等着性器插进去。 “小乖你看,小逼多美。” 夏慈音红着脸别开眼不去看,却被他摁住着头强迫去看,她都急哭了。 “景淇,你不要这样……太吓人了……我……”她不懂这么羞人的事他做就做了,为什么还要与她一起讨论。 景淇揉搓她圆白的乳房,惑人的眼睛里净是色欲的火焰,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火似要将她焚烧。 太可怕了。 原来男人情欲上头的模样是这样可怕。 “小乖,我还有一件事没做。” “什么……事……”她认真地问。 性器一插到底,夏慈音身子猛地紧绷住,脚指头都蜷了起来,痛中又带着舒爽。 景淇的手指揉上阴蒂,双重刺激下夏慈音又惊叫连连。 景淇这才贴在她耳边笑说,“我要把你插尿!我想看你被我操尿的模样,肯定美极了。” “不……我不要!”让她当着她的面尿失禁,绝不可能。 景淇叼住她乳尖儿,之后又是新一轮的抽插。 操累了(H) 天黑天亮,再到天黑天亮,也不知过了多久,景淇自己都忘了时辰,只知道插她,插她,完全不管她的哭喊和眼泪,不停地插她。 逼穴红肿外翻,需要手指才能将嫩肉塞进去他也不管,甚至不管自己身体的死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沙发、地板、洗漱台、床上到处都有他的精液,空气里腥味刺鼻。 最后一次是他躺在床上抱住夏慈音的细腰从后入逼穴射出来的,精液已经稀的跟水一样,一射出来就从逼穴流了下来。 他终于没了力气,沉沉地躺着不动了。 性器在逼穴呆了几秒就软软地滑了出来,突然没了温暖的包裹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扶着还要往里塞,然而是彻底起不来了。 虽然小兄弟累了,但他还是不死心,依旧用手指去戳逼穴,泥泞湿润,随着他食指深入累极一动不动的夏慈音呜咽了一声,是疼的。 她浑身滚烫,发烧了,其实他早就发现她发烧了,只喂她喝了温水,继续插她,担心人真的烧坏了,他努力支撑起身子将她翻转过来,果然看到她脸颊通红,身上的肌肤都呈不健康的粉。 忙将人抱起来,喊,“夏慈音,醒醒,醒醒。”喉咙又干又涩,哑的不像样,连他自己都吓到了。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 他这么健硕的身子都成了这个鬼样子,更别提原本就娇弱的她了。 夏慈音没反应,依旧紧闭双眸,身体跟火炉似得,口中似乎在说胡话,他凑近了仔细一听,皱了眉。 “好疼……要死了……不要了……” 不急多想他立刻拿起床头的电话拨给客服让送退烧药和食物来。 很快服务生就来了,景淇已经将自己和夏慈音清洗干净。 喂夏慈音吃了退烧药后就抱着她到落地窗前,等服务生打扫卫生。 屋里实在太乱了,枕头、被子、桌布扔的到处都是,而且空气里都是欢好气息,地板上一片一片的黏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年轻的女服务生红着脸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打扫干净,逃似得离开了房间。 景淇要的是稀粥,他也不知道是第几天了,肚子里空的紧,胃都在隐隐作痛,吃流食对胃好,自己快速喝了半饱,才去喂还在昏睡的夏慈音。 她全身被清理干净,头发也洗吹梳理过,柔顺地铺在洁白的被褥上,睡颜漂亮乖巧。 退烧药见效快,她身上没有那么热了,就是脸颊还粉粉的,双唇红肿着,却意外的诱人。 景淇将米粥送进她嘴里,“张嘴,吃饭,吃了就不难受了。” 她也是饿极了,睫毛抖了几下,还是没能张开眼睛,却一点一点将米粥都喝了下去。 景淇体力恢复,这才拿出手机看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四天,也就是说他们四天没吃东西,就靠着洗浴房的水撑了四天。 他居然毫无察觉。 就那么抱着她没日没夜地操了四天。 跟做梦一样,现在让他回忆这四天具体是怎么过的,他还真回忆不全。 只知道在搂着她用各种姿势插。 几十个未接来电他依旧置之不理,打开覃森发来的信息,是两张照片和一串语音文字。 【淇哥,这两张照片是我从中国暗网花十万美金买的,提供照片的是海市X警署高层人员,信息真实可靠。】 还有一段关于照片中人物的介绍,非常详细。 一张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父母和一双儿女,笑的非常开心,可以看出家庭幸福美满,还有一张是少年穿军装的模样,少年约摸十八九岁,寸头容貌硬朗笑容灿烂,对着镜头敬军礼,身后的背景是XX警校。 关了手机,他倒了一杯水走到落地窗前,静望着高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知在想什么,唇角勾出残忍的冷笑。 床上的女孩累极了,沉睡中还在呓语着不要,时不时咳上几声,景淇皱眉。 烧刚退这又咳嗽上了?身体太差了。 他却忘了自己经过枪林弹雨的强悍身体也因四天无休止的射精而虚了,更别提体重只有八十斤刚成年破身的女孩了。 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去药店买了感冒药和去肿止痛药。 将感冒药喂她喝下,掀开被子露出她未着寸缕的雪白娇躯,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红痕迹,他皱起眉。 下手似乎重了些。 掰开她双腿,看到花穴的惨样他终于起了一丝愧疚的心思。 ** 色妞儿们,作者君第一本肉文,存稿多多,不弃坑,剧情与肉的比例是一比二,放心食用。留言收藏珠珠走起来哈。 插她九日(H) 花穴整个呈肿胀的状态,甬道里面的嫩肉被操的翻出来,根本不见当初一丝可爱娇嫩的模样。 看着就很疼。 他挤出药膏先将外面涂抹均匀,手指一碰上去她细白的腿就抖了一下。 “不要了……不要了……”是她求饶的呓语声。 他干脆将一管药膏全都挤到穴口,然后用手指一点点涂抹进去。药膏有清凉去肿的功效,一进去甬道熟睡中的夏慈音就感受到了一股舒爽的凉意,下意识地分开双腿。 她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却是将景淇看红了眼。 逼穴惨兮兮的模样也诱人的很,毕竟逼穴变成这个样子是拜他所赐,都是他操的。 性器又昂起了头,迫不及待想要进去。 景淇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所以扶着性器就着药膏的润滑就狠狠插了进去。 熟睡中的夏慈音痛的惊声,秀眉成结,长睫抖动似要睁开眼睛,然而太痛了太累了,她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就那么躺着任由他无休止的抽插。 到底是顾及她的身体,景淇只单纯的插可怜的逼穴,没有啃吮她诱人的身体,两个乳尖儿也是肿的,他再吮吸几下真就破皮了。 早中晚服务生会准时送餐食来,敲几下门就自动离开,景淇自己吃了就喂半睡半醒的夏慈音,吃饱喝好,有了精神,挤出药膏涂抹在性器上继续插进逼穴。 接下来的五天他都是这么过的,吃饱喝好就插她,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插。 吃饭睡觉插逼。 头一回如此放纵自己,让自己完全沉迷在交合的快感中。 他真想就这么快活下去,然而,大哥的一通电话打过来沉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让他不得不回归现实,拔出性器抱着夏慈音去浴室洗漱。 宽敞的房间一整面落地窗的浅色窗帘打开,金色阳光将房间照的明亮梦幻。 夏慈音伸开纤细的手掌挡住刺目的阳光,缓缓睁开了的眼睛。 再次看到阳光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刚才她看了手机上的时间,距离他们入住已经过去了九天。 这九天到底是如何过的她没有非常清晰的印象,只知道她在跟男朋友做爱,男朋友对她一点也不温柔可以说是很粗暴,语言放荡动作粗鲁,如论她如何让他慢一些温柔一些他都不听。 她一次次疼昏在颤抖痉挛的狂潮里,直至最后腰以下的部位全然麻木,每次因饥饿口渴醒过来,一睁眼都是他在身上驰骋,甚至看到她醒过来他更加凶猛, 那不要命的顶撞像是要将她撞烂撞坏掉。 此时她背靠床头半躺着,衣服被男朋友穿戴整齐,发丝也吹的柔顺,甚至私处也被他贴心地上了药。 她静望着蓝天白云,心情复杂至极。 不一样,完全跟她想的不一样,小说中描写的初次是那么温柔缱绻能让女主角回忆一辈子,为什么到她这里就跟一场酷刑一样,不是一场,而是整整九天无数场酷刑。 “小乖,要喝水吗?”景淇倒了一杯水递她面前,她看都没看,轻轻掀开薄被要下床。 然而脚一着地,腿根传出钻心的疼,她忙用手去扶床头防止跌倒,然而下一瞬胳膊上也传来剧痛,眼看就要摔倒被景淇搂入怀中。 “你放开我……”她沙哑的声音说,鼻音很重,带着哭腔。 景淇知道她生气了,其实他不是个会哄女人的,之前哄她是想操她,床上哄她是为了让她配合,现在离开床他也没有了再哄她的耐心。 他什么都没说,抱将她打横抱起离开了住了九天的客房。 将她放到房车的榻榻米上,景淇就没管她了,去驾驶座打开手机找出导航就要驱车离开。 耽误了太多时间,该去海市办正事了。 就想插她 h ehu an4.c om “等等,兔子没拿。”夏慈音急说。 “什么兔子?”景淇回头看她,语气不耐,眉头也微皱。 见他这副模样夏慈音心口如被针扎了一下,疼的她鼻头泛酸,还是说,“套圈得的粉兔子在酒店忘了带。” “那个啊,回头我给你买个好的。”地摊货,一扯还掉毛有什么好看的。 “不,我就要那一个。”夏慈音眼眶含泪,声音发颤。 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话,那个粉兔子对她来说意义非凡,是他送她的第一个礼物,跟便宜贵贱无关。 她那么喜欢,而他却毫不在意。 景淇声音沉了几分,“不要了,回头我给你买别的。”让他回去拿根本不可能,一个便宜布偶哪值得他走近半个小时的路程。 “我就要那个。”他态度越是强硬她越是难过,泪水一滴滴滚落,心口疼的似要裂开。 不懂他怎么能不在乎。 景淇跟她对视了有半分钟,才从驾驶座起来,什么都没说下了房车。 夏慈音看到他跑开的方向正是入住的酒店,心里才好受些。 他还是听话去拿了,是不是证明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男生初尝情事又是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的失控了时间久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看好文请到:hehuan2.com 他前后态度反差大一定是因为她不配合,整九日的欢爱除了第一日她都在昏睡。 她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是她多想了,直到粉兔子抱进怀里,他捏捏她脸无奈地说了句这下满意了,她才彻底打消心中的疑虑。 握住他的手微笑叮嘱,“开车注意安全,我休息一下。” 景淇点头没说话,望着她恢复笑容的明艳脸庞,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去了驾驶座。 他精力充沛,又加上想尽快回海市办事,一连开了两天一夜,距离海市还有叁百公里他才停车。 倒不是累了,而是夏慈音说饿了,开了两天一夜的车她睡了两天一夜,私处上了药让她的疼痛缓解了很多,期间只泡了奶粉和麦片,都是高营养,她的气色好了许多。 想着男朋友开那么久的车跟她一样吃麦片面包零食,身体肯定吃不消,这才说要停车做饭。 天擦黑,景淇开车下了高速,将车拐进国道的一个分叉口,里面是一条隐蔽的土路,路边树木茂盛,野花芬芳,清凉的晚风拂过,树木草丛簌簌作响,静谧而安逸。 夏慈音缓缓下了榻榻米,双腿双臂能小幅度活动,做两人的饭没问题。 “景淇,你把葱姜蒜择洗一下。” 排骨放进微波炉解冻,用热水冲去血沫放进电饭煲,景淇将择洗好的葱姜蒜递给她,她看着他,眼神无奈,什么都没说,将葱姜蒜又重新择洗了一遍。 姜皮没剐葱的残叶还在上面如何下锅煮,男朋友是个生活白痴。 景淇不以为意,见她认真做饭,从身后环住她腰捏了几下,将下巴放在她脖颈问,“好些了没?” 他呼吸温热,被他搂着腰一阵酥痒,让她害羞地躲了一下,然而景淇根本不给她躲的机会,将她搂抱的更紧了,大掌隔着柔软的布料揉她乳房。 她没穿内衣裤,一是睡着舒服,二是方便给私处上药。 下一瞬,夏慈音就感受到臀瓣处顶着个硬物。 回想起那癫狂的九日,顿时让她感到了害怕。 用胳膊肘拱他胸膛,“还疼,你别闹,先去休息,饭很快就做好了。” 米饭已经煮好散发醇香的气息,充盈着小小的房车。 排骨莲藕汤也咕噜噜沸腾着,她准备再炒一盘小青菜。 她动作有条不紊,且赏心悦目,景淇静静看着,身下的性器张的难受,忍了两日早就想插她了。 还没把你插尿(H) 夏慈音将油倒进炒菜锅,油热加入葱花,趁着葱花香气散开她倒进小青菜,与此同时,景淇不动神色地撩起她的睡裙,挤了药膏抹在性器上,就着润滑从后插入。 “啊!” 夏慈音正在专心致志炒菜,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况且她已经明确拒绝了,啪的一声,锅铲落到大理石洗漱台上,她双手撑着台面,稳住身子,防止自己摔倒。 景淇又重新回到熟悉温暖的逼穴中,心中空落的那块终于填满,他没有立刻大弧度抽插,一是空间有限,二是两日未插,他很怀念这滋味,想细细感受回味。 就跟回味一道精美的菜肴一样。 “景淇, 你……”她想说你太过分了,但还是不忍心说出口,又气又难堪,咬着双唇脸颊红红。 “嗯,想插你,怎么了?”他闭上眼,扶住她腰往后带,好让她臀部更好地贴近方便他挺进拔出。 想插你怎么了? 听听,说的多自然,好像她是他的私有物,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夏慈音心中涌出一股屈辱感。 先不说她私处未大好,就说做的话怎么也得经过她同意吧,他这么单方面决定,一点也不尊重她。 “我不想,你快点出去。” 他抽插的缓慢,私处的疼痛减少,但插的太深,让她甬道胀的很,尤其是顶到最深处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 疼、酸、麻的同时还有一丝舒爽。 一想到自己能感到舒爽,她就羞愧的不行,她自认为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但经过性事,她才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浅。 明明他那么粗暴,明明她身体酸疼难耐,但他一插进来,她还是能感受到舒爽。 让她想发火生气都没底气。 “我还没把你插尿呢,小乖,你太能忍了。” 这是令景淇感到挫败的一点,插了她九日,她居然能忍住不喷尿。 “我……那么脏……那么不雅观,我……我才不要……”让她当着男朋友的面小解,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景淇回味够了,突然开始快速抽插起来,电磁炉已经被他关掉了,搂住她腰,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托离地面,然后放到榻榻米边沿,让她呈跪趴姿势从后面狠入。 房车不高,空间狭小,他施展不开,只能用这一个姿势,她跪扒在榻榻米上,他站在下面微弯脊背抽插。 然而空间小也有空间小的好处,暧昧淫乱的氛围很快就上来了,景淇染上情欲的双眸中只有身下的女孩,她口中还在说着不要出去,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在他听来更像是快点插我。 后入了二十多分钟,她支撑的双臂终于没了力气软在床板上,景淇掐着她的腰往上抬,导致她双腿悬在空中,使性器与逼穴结合的更加紧密。 景淇放开她,掰开臀瓣去看她逼穴,两天的休养上药,甬道翻出的嫩肉已经缩了回去,但还是有些肿,经过他二十分钟的抽插,嫩肉又重新带了出来,穴口被插的分开成红豆般大小的洞,一时半会儿闭不上。 他不听话 将她翻过来,捞过粉兔子布偶垫在她腰下,他扶住青红龟头去戳鼓起的阴蒂,夏慈音一阵天旋地转后子宫传来熟悉的痉挛颤抖。 思绪飘飞,热流自小腹传开像被开了闸门般,涌向四肢百骸。 只觉身子绵软,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唔……啊……”她终于控制不出地呻吟出声。 起初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还以为被他用坏了,但随着这种颤栗痉挛越来越多,她就明白了,原来是高潮。 景淇最后一次插入射出精液,高抬她的右腿,用舌舔她脚心吻她脚踝骨,她双膝因为长时间跪趴磨的通红,他用舌尖舔着通红的肌肤,像吮吸乳尖儿一样发出噗叽的声音。 在此之前夏慈音没有跟任何男性有过肢体接触,即便是同性也鲜少有亲密的行为,比如挽胳膊拉手,所以全身都是敏感点,他这一串的舔吻下来,令她高潮不断,泪水也滚落下来。 四方小餐桌上,景淇挨着她坐,二人沉默地用餐。 小青菜是景淇炒的,确切地说是他用水煮出来的,连盐都没加,毫无滋味。 但他却吃的津津有味,见夏慈音只吃排骨汤泡米饭还贴心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说,“多吃点。”夏慈音已经吃过一片小青菜了,根本难以下咽。 她将小青菜夹回给他,哑声说,“你自己吃。” 近一个小时的性事她眼泪没停过,眼睛都肿了,此时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的抖,小口吃着,很是秀气文雅。 景淇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却当着不知道,在做爱这件事上他绝不妥协,适当的放慢速度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他吃饭的架势跟他做爱一样,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不到十分钟就把大半锅米饭吃完了,莲藕排骨汤也喝了大半,一盘炒青菜吃的连汤水都不剩。 夏慈音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心里骂他混蛋,将她折磨的筷子都拿不稳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自己吃的倒是爽快。 夏慈音去洗浴室洗澡,景淇要进去帮忙被她强硬地拒绝了,躺在榻榻米上她就面朝里睡了,景淇问她有没有上药她也不理。 景淇洗漱完也躺了过去,榻榻米不算窄,但两个人躺上去就显得的格外小,夏慈音还在生气不愿挨着他,身子紧贴车身,景淇还在往里挤。 她终于忍不住了,赌气地说,“你去睡驾驶座。”驾驶座可以展开,躺着也能睡。 “就挨着你。”景淇长胳膊一拉就将她箍在了自己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气,是她最喜欢的沐浴乳香,他这似小孩子撒娇般的语气和举动让夏慈音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 她知道自己该发火该不理他,但他一说话一靠近,她的负面情绪就撑不住了。 她本身就是个阳光开朗自信的女孩,从来不拿恶意揣度人心,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朋友。 再大的火气埋怨只要对方说句好听的话服个软就不作数了,照旧拿善意待人。 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仇怨,没必要内耗自己。 就拿后爸来说,虽然对她态度不好直言不讳让她不要过多参与母亲的生活,但他却给她买房和高昂的生活费。 她心里明白后爸不喜欢她是真的,给她提供高质量生活纯粹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他出发点是什么,她确实尝到了好处。 所以她尊重后爸,也愿意叫他一声爸爸。 景淇抱着她,胸口紧贴着她单薄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二人的心跳,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温柔静谧的夜色最能催动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夏慈音转过身,手轻轻搂住他腰,将头埋进他胸膛,声音闷闷的,委屈的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霸道,一点儿也不听话。” 二人缠绵了那么多天,夏慈音还是第一次主动碰触他的身体,健硕匀称的肌肉很有力量,同时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在没与他做爱之前,他给她的感觉冷峻中不乏温柔,但此时此刻,夏慈音觉得他偏执霸道。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被他面对面抱着抽插,他的身体真的很强悍。 这么想着,她心中涌出一股羞耻感,私处的酸疼让她不由的夹起腿。 景淇听了她的话心中嗤笑,真是个幼稚的女人,居然妄想他能听她的,他问,“你想让我怎么听话?” “没有让你什么都听,就是那个的时候你顾及下我的感受。”她说的听话单纯的指欢好的事上他不要那么霸道。 “哪个?”景淇明知故问。 “……”夏慈音摸不准他是故意的还是自己没表达清楚,咬住唇不知道怎么说。 “你是说插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粗俗。”夏慈音收回搂他腰的手后脑勺对着他,又不想理他了。 他在敷衍 景淇直接压上她,推起她睡裙,直接用双腿拱开她腿,以最原始的姿势插入,夏慈音不及说什么,双唇就被吻住,他勾住小舌狂热地吮吸。 “插你很粗俗吗?小逼生来就是给我插的,我要插烂你。” * 烘焙店收银员李羽给她发了很多微信消息,都是报道店里的盈利情况和同母异父的龙凤胎弟妹是如何勒索她钱的。 夏慈音接通她打过来的视频通话,景淇正好端着烤好的蛋糕坐在她身边,小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她口中又去亲她,刚好正对着镜头。 视频那端的李羽乍一看到亲吻的画面吓的险些扔了手机,赶紧将视频关了,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叫唤,“妈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店员丛娜走过来问,“怎么了?看到鬼了?脸都白了。” “比见了鬼还可怕,我刚跟小老板打视频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什么?还能是什么,风景和蛋糕呗。”小老板的微博更新内容都是一路旅行拍的风景照和她新学的小蛋糕款式。 丛娜这么想着,突然察觉到小老板有十多天没更新微博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李羽见她脸色变了又变,知道她想岔了,忙说,“我刚看到她跟一个男人接吻。” “不会吧?!“丛娜的表情比她还夸张,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信你看。”说着她又重新打开视频通话请求。 这头。 夏慈音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红了眼尾,又想哭了,“你能不能顾及下我的感受,我在跟员工谈工作,你突然吻上来,被他们看到了。” “看到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跟我搞地下情?”景淇不懂她生气的点。 女人就是麻烦,尤其是她这种十几岁的少女,动不动就生气,一生气就想哭,一想哭就红眼尾,还别说,挺好看。 想插她。 夏慈音被他的话噎住,突然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了,他是她男朋友,回去肯定是要介绍给店里员工认识的。 想了想,还是因为他突然亲过来被店员看到让她感到了羞涩和难为情。 怎么说她也是他们的老板。 通话视频又打过来,夏慈音收拾好心情,将平板摆好,位置正对着她和男朋友。 视频中出现好几个脑袋,都是店里的店员,他们知道小老板交了男朋友都凑过来看热闹了。 “小老板,你旁边的大帅比谁啊,啊啊啊,好帅啊。” “小老板行啊, 出门旅游几天居然带个男人回来,他是做什么的,家里肯定巨有钱。” “小老板的男朋友肯定得有钱啊,咱们小老板一瓶身体乳都五位数呢。”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进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做那啥了,呜呜,我纯洁的女神啊,你染上世俗跌落神坛了。” …… 几个人鸟雀一样叽叽喳喳,夏慈音羞红着脸,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景淇对镜头挥手,微笑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景淇,是夏慈音男朋友。” “啊啊啊!声音也好听,确定是真人吗?你站起来转个身看看,身材看着也很好。” “不会是整容脸部吧,怎么咱们东方人五官不该这么立体啊。” …… “好了,你们别问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好好工作,不然要扣奖金了。”夏慈音故意板起脸,一副资本家的模样,还别说,她崩起眉眼收起笑看起来挺唬人。 几人立刻闭嘴作鸟兽散,只留收银员李羽跟她汇报这几天店里的盈利情况。 景淇已经下了车,夏慈音看着他的背影,他在跟人讲电话,单手叉腰,脊背笔直,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看他阳光映照下的冷峻侧脸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 给人的感觉有些吓人。 就在刚刚店员们叽叽喳喳讨论他的时候,夏慈音能感觉到他心情浮躁,包括跟他们有礼貌的问候,都是在敷衍。 店员们都是二十出头的未婚女孩,嘴巴爱说性格大咧,其实心思都很单纯,她们只是觉得他外表出众又是老板的男朋友所以才会热情的打招呼,没有恶意的,可他却懒得应付。 人都说爱屋及乌,她不要求他爱屋及乌,但至少对她的朋友也该多些耐心才是。 夏慈音的心情又低落起来。 只插你一人 慈音烘琣店面积有一百叁十平,在海市最热闹的商业街,周边一公里都是国内有名的网络公司,繁华程度可见一斑。 二楼住处同等面积,两卧一厅一厨一卫,夏慈音打通了一个次卧,客厅格外宽敞,厨房是开放式,整个房间特别通亮,客厅一侧隔断窗与用餐处窗户对流,通风效果尤其好。 法式田园风装修,色彩温柔甜美,跟她本人一样。 夏慈音拿了一双自己的新软拖给他,“你先休息一下,晚一点再回家吧。” 二人身体缠绵了多日,她却对他的家庭一无所知,甚至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想问他,又怕他家庭不好伤他自尊,想等他自己开口说。 景淇一进屋就闻到了香甜的奶味,跟她身上的气味如出一辙,也是,她是烘焙师,身上肯定沾着奶香味。 “我父母双亡,没地方去。”母亲死的早,他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你……那……那你之前住哪里?”夏慈音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错愕地望着他,他父母都离世了……比她还可怜…… 心里生出怜惜来,不等他回答,就双手环住了他腰,头靠在他胸口,温柔地说,“以后我陪着你。” 想安慰他几句又觉得不妥,他说父母双亡的时候神色淡然,没有一点儿的难受,她多此一举的安慰反而会伤他自尊。 景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被她推到卧房强制休息去了。 景淇就看着她围着碎花围裙在各个房间忙来忙去,扫地、拖地、擦沙发、收拾厨房和冰箱。中间还出门一趟,回来时拎了好几个购物袋,里面是给他买的生活用品,牙刷、牙膏、毛巾、拖鞋等还有一把剃须刀。 真是个勤劳善良的女孩。 说白了,就是个傻。 路上遇到的陌生人随便交谈几句就付出身心,又将人留家里住了。 幸好遇到的是他,若是别的坏人……他不敢往下想。 离家半个月,尽管门窗紧闭,屋里似也蒙了层薄薄的灰尘,直到天黑夏慈音才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这么运动一下,她感觉萎靡多日的精神都好了许多,去浴室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就开始准备晚饭。 男朋友住家里的第一顿饭,不能马虎。 她准备了扇贝,螃蟹,帝王虾,其实是她自己想吃了,路上旅行食材有限,她没有放开肚子吃过海鲜宴,又电话叫了店员送来几个饭后甜点。 当晚景淇美美地饱吃了一顿,她厨艺非常好,简单的食材在她巧手中最后都成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真是个宜家的好女孩。 他第一次有了家的概念。 温馨的小屋,美丽贤惠的妻子,热气腾腾的饭菜。 貌似这样的日子也很不错。 夏慈音给次卧收拾出来让他睡,景淇挑眉问,“我为什么要睡次卧?” 夏慈音想到这些日子被他无休止的索要也是怕了,直接端起女主人的架势说,“我是主人,我让你睡哪儿就睡哪儿,不愿意就去住酒店。” 这次她决不能心软妥协。 之前惯着他是看在他初尝情事,以后二人就要住一起,那种无节制的情事必须要纠正。 “那我想插你怎么办?”景淇抱住她腰,将脑袋放在她肩膀上,一副小孩撒娇要糖吃的模样。 夏慈音坚决不让自己心软,红着脸说,“你忍着。” “憋坏了不能用了怎么办?” “……”夏慈音果真在脑子里想像那硕大性器坏掉的样子,就在夏慈音出神的空儿,景淇已经抱起她走向那天蓝色散发温馨奶香味的少女床了。 少女床上摆放各种布偶,地上跑的兔子绵羊天上飞的小鸟蝴蝶还有水里游的章鱼海豚,景淇看的不由得勾起唇角。 捞起章鱼布偶垫在她腰下,性器一入到底。 布偶们因他大力的抽插一个接一个掉落白色毛绒地毯上,少女细白的双腿被他高高扛在肩上,掐住细腰就是半个小时的狂抽猛干,少女面色潮红,落下不知是舒服的还是气恼的泪水最后都被他舔进口中。 “那么爱哭,哪一天我不插你了是不是就不哭了?” “你……想跟别人做?”夏慈音抓住他有力的臂膀,颤声问,语气娇柔却带着不可忽视的质问。 只要一想到他会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心口就像有无数根针扎进来,痛的她似不能呼吸。 景淇一个深顶没再抽出,然后抱住她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只插你一人,以后也只插你一人。” 拒绝搭讪 “你……粗俗!”夏慈音羞涩地垂下眼睫,嘴角梨涡浅浅,可见她很喜欢这个回答。 “让我插舒服了我自然不想别的女人。” “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觉得是那就是。” 景淇做事极端,在性爱这件事上就能很好的体现出来,夏慈音逼穴才有好转,他又开始不要命的操她了。 有了清凉止痛的药膏做润滑,他更加放飞自我,这一做就是两天没下床。 大哥几万公里的越洋电话打过来说他要是还不回来就亲自过去将他揪回来,并收回他手上的生意给他踢回非洲,他才作罢。 ** 夜幕降临,繁星升起,绯色酒吧。 从五十层的摩天大厦往下看视觉效果果然不一样,豁然开朗,仿佛暗夜中忽见一抹光亮。 不愧是中国一线城市,似乎伸手就能摘下星辰。 霓虹灯下的城市,神秘、辽阔而美丽。 不是世界上最繁盛的国家,却足够的和平安全。 让他更加坚定打开东南亚毒品市场的决心,这样过来中国串门就方便多了。 一只涂红色甲油的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景淇回头,看到一个身着低胸衣的妩媚女人,女人一头黑色大波浪,身材火辣,化浓妆非常美艳,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风骚类型。 女人对他抛媚眼,声音黏腻,“帅哥,一个人吗?要不要姐姐陪你喝一杯?”顺势坐在他腿上,用细长的指极具挑逗性的划他健硕的胸肌。 景淇伸手抚摸她美艳的脸庞,轻轻一笑,下一瞬双手掐住她腰将人提了起来,用指尖弹了下胸膛被她碰触的地方。 这妥妥的嫌弃拒绝是个人长了眼就能看出来,女人脸色一变,却没多说什么, 扭着细腰走了。 来这种地方就是约炮的,讲的就是你情我愿,尽管女人心中很不舍,刚只看男人那一双锐利深邃的眼睛就让她下体湿了。 穿黑衣带口罩的男人在他对面坐下,他没说话,而是拿出手机打字跟他交谈。 【老二?】 景淇点头,“我是。” 这是二人接头的暗号。 男人翻出早打好的字和他想要的内容,将手机递给他。 景淇接过手机看了约一分钟,然后删掉内容起身离开。 ** 夏慈音在烘焙房与四个烘焙师讨论新品,临近中午才摘掉口罩和工作服,看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便让大家伙去吃饭,离开时被人叫住。 “慈音。”男人名叫许衍,二十岁,是名高级烘焙师。他容貌清隽,身材清瘦,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笑起来有一对虎牙,非常有亲和力。 夏慈音看着他笑说,“阿衍,要一起去吃饭吗。” “好。” 这一整条商业街不乏美食饭馆,中西韩日法应有尽有。 二人进了一家日式料理店,点了叁文鱼刺身、鹅肝寿司、盖饭和乌冬面。 夏慈音喜欢吃甜点,为了控制体重很少吃主食,这一点店里的员工都知道,每次月底聚餐她都以保持身材为由不喝酒。 所以,许衍看到她点了一大碗乌冬面很是意外,目光又落到她脖颈,哪里有一片暧昧红痕,想起了同事说的话,他问。 “听李羽说你谈恋爱了?” 夏慈音嗦了一筷子面,点头应,“嗯,准备过几天聚餐介绍给大家认识的。” 疑心起 许衍下意识握紧了勺子,舀了一勺米饭送进嘴里,笑说,“好啊,应该是个很优秀的人。” 下午夏慈音去了学校,她选的专业是计算机,大一大二注重公共必修课对她来说不在话下,所以延迟了叁天的课程,跟老师说了几句好听话,就不再追究了。 夏慈音不是个特别上进的人,除了专业必修课她没选别的科目,也就一个俄语,她喜欢俄罗斯,原因很简单,帅哥多,不过现在有了一个帅男朋友,她也不再幻想去俄罗斯看帅哥了。 因此她大学很闲,上午两节课下午一节课,很多时候下午都不去,也不会每天都去店里,其他时间都泡在美容院,所以她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精致女孩。 在美容院做了全身皮肤保养,并多做一项私处护理,为她服务的女技师跟她很熟了,看到她私处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诧异的不行,问。 “你这是怎么了?被人强奸了?” “胡说什么,我男朋友……他有些重欲。”夏慈音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解释。 申敏说,“岂止是重欲,这怕不是头公狗吧,看把你造成什么样了。还有啊,你刚满十八吧,还那么小,之前不总是说要做个单身的精致女孩么,怎么突然就有男朋友了。你这男朋友不行啊,一点儿不心疼你。” “好了,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这不是新婚燕尔么,你赶快护理吧。”夏慈音心虚,不想再多说。 其实私心里她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十八岁就交了一个重欲不体贴的男朋友,让她心里有些失落。 男朋友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太喜欢做运动,同居了一周,每晚都被是他插着入睡,早上一醒来下面也是被他塞的满满当当,导致她下体甬道里的嫩肉始终都是外翻状态,就跟得了痔疮一样,非常不美观。 然而男朋友却能看的双目痴迷,直呼美味可口。 她不懂,还非常生气,但又拿他没办法。 为了感谢员工的辛苦夏慈音每到月底就会出资聚餐一次,也没有很大手笔,就是去吃自助餐,每个人五百块,店里员工加上她也才十个人,几千块钱换来一次愉快的交心畅饮和往后工作的和睦相处非常值得。 景淇很抵触这样没有意义的聚餐行为。 夏慈音跟他说的时候,他正在玩一款上头的电动游戏,偌大的显示屏伤枪声阵阵,他将游戏柄都按出火花了。 夏慈音跟他说了两遍他都没听,夏慈音直接将他游戏盘给抢了。 景淇玩的正起劲儿,突然被强行终止,脾气没收住,瞪着她命令,“给我!” 他的眼神凶狠极了,跟在床笫上温柔叫她小乖的模样判若两人,两种极致的反差让她接受不了,泪水当即就落了下来,将游戏盘给他就走了。 景淇捡起继续玩,枪声震天响,游戏依旧激烈,但眼前总浮现出她流泪走开的模样,心中烦闷至极,扔了游戏盘。 自助餐店。 慈音烘焙店的员工吃的很尽兴,只有小老板坐在那儿看着火锅出神,面前摆放一碟小甜点丝毫未动。 她节食又不喝酒所以也没引起同行员工的注意,只有许衍注意到她状态不佳。 坐到她身旁,拿起小甜点递给她,问,“怎么不开心?”黑森林小蛋糕,精致小巧,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夏慈音扯出一个笑摇头说,“没事。” 许衍沉默了一下才问,“跟男朋友吵架了?”说好带男朋友一起来的,却只有她一个人来,从来到现在她话也很少,以前的活泼大方全然不在。 “没事。”她不想多说,接过小蛋糕用小勺子挖了一点,她心不在焉,小蛋糕也食不知味,唇瓣上沾了一点碎屑也浑然不知。 徐泽看着那一点碎屑,吞咽了一口津液,抬手想为她擦去,但还是止住了。 她眉目清冷,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但两个小梨涡一笑起来又叫人觉得非常好相处,然而她的性格却如那对小梨涡一样,确实是个温和可爱的,这样的女孩如何叫人不心动。 然而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却在为一个男人伤心失神。 那个男人太该死了。 “慈音,你值得更好的男人。”许衍真心地说,看她的眼神里满含深情还有一丝要压制不住的狂热。 夏慈音泪水当即就落了下来。 所以连他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出她为那个人伤心不值得吗? 收银员李羽是女性员工里年纪最大的,二十四岁,经历过叁次失败的恋爱,她也瞧出来小老板今晚心情不佳,说好一起来的男朋友没出现再联想她此时的状态,就能猜出来二人这是吵架了。 在她心里小老板是世上最善良最美丽的小仙女,让她伤心难过的男人都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 见她落泪这才坐在旁边安慰,“小老板,听我一句过来人的劝,趁现在感情不深赶紧分了,不论什么原因爽你约就是不尊重你心里压根就没有你,刚谈就这样,以后结婚生娃了还有好日子过吗,赶紧分手。” 分手? 夏慈音从来没想过这两个字,突然被人提起,光是听着就让她心如刀绞。 跟景淇分手,从亲密无间变成陌生过客,怎么忍心怎么舍得。 心口好疼,快要不能呼吸了。 “夏慈音。” 夏慈音回头,就看到景淇正站在他们身后,也不知来多久了。 他一身黑色休闲,是她给挑的款式,简约大方又不失矜贵,身姿挺拔,容颜英俊,站在那儿即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也能赚足人们的目光。 随着他出现,热闹嘈杂的自助店都安静了下来。 他就是有这种能掌控全局的强大气场,甚至还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感,尤其是对上他深邃如寒潭的双眸,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正在劝人分手的李羽立刻起身退避到人群中,恨不能原地遁走,因为男人刚刚似无意的一瞟,让她寒毛倒竖,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让她恐惧。 这男人太强势太危险了。 这是许衍见他的第一感觉,在他目光扫过来时,他身体下意识拉开了与夏慈音的距离,刚刚他的手都伸到夏慈音身后了,想要拍她背安抚。 景淇坐在李羽的位子,抱住夏慈音的肩膀,对一行人微笑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景淇,是夏慈音的男朋友,本来是说好跟她一起来的,但迷上了一款游戏,就让她先来了, 在闹脾气,让你们见笑了。” 场面话只有他想不想说,没有会不会说。 简短的几句话即解释了自己晚来的理由,也减轻了夏慈音生气给他带来的后果。 完全没必要上升到分手。 他只是在玩一款比较上瘾的游戏,又不是在外面找了野女人。 烘焙店的员工除了许衍都是这么以为的,就连李羽也走出来朝夏慈音尴尬地道歉。 “小老板,我刚刚都是胡说的,我叁次恋爱失败的经验之谈完全不可信。”说完又赶紧缩回到人群里。 “乖,不哭了。”景淇擦去她脸上的泪和唇边的蛋糕碎屑,眼神和动作都温柔极了,夏慈音突然分不清眼前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耽误他打游戏对她甩脸色的他,和温柔哄她为她擦泪的他,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的情绪为何转变的如此快,让她生出了一丝恐惧。 她真的了解他吗? * 走一波剧情哈,下章大肉! 当着人的面插她(H) 聚餐结束,每个人都很尽兴,挥手告别离开。 距离并不远,景淇揽着夏慈音的腰慢慢往家去,夜晚十一点的街道依旧热闹,二人都没说话,脚步与地面的摩擦显得格外清晰。 路灯下二人的黑色身影紧紧相依。 拐进一个街道,景淇看到身后的人影还在跟随,唇角勾出冷笑,他拉住夏慈音的手快走几步到昏暗的墙角,直接将人摁在了墙壁上,吻住她唇,勾住小舌狠狠吮吸,啧啧的水声在暗夜里清晰入耳。 掀起裙摆撕开内裤,拉开裤子拉链放出性器,抬高她一条腿他就那么狠狠插了进去。 性事来的太过急切凶猛,夏慈音一声惊呼,后背挺的笔直,柔软的胸脯一下下撞着他胸膛。 景淇埋头在她胸口,用牙齿咬开碍事的布料,吮吸上翘立的乳尖儿,一只手聚拢乳房,一口含住两个乳尖儿,大力吮吸,恨不能吃进肚子里。 “啊!疼!好热!”湿热的唇,熟悉粗暴的吮吸,仿佛将她架在火炉上烤。 私处一次次狠狠的顶进,疼痛伴随着舒爽,让她又气又爱。 他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粗暴这么急色,一入到底,似要贯穿她五脏六腑,可偏偏她又觉得舒爽畅快。 景淇抱起她一个转身,将她摁在身后的墙壁上,他只掀起女孩的前面裙摆,从人影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孩被他高高抬起的细白右腿,上面还挂着破碎的内裤。 景淇抬起头,暗夜中,他如野狼一样的目光直直对上人影的眼睛,从人影的眼神里他看到了错愕、惊慌和痛苦。 性器快速抽插,女孩惊叫连连。 “景淇……慢点……慢点啊……别……” 性器撞的更加猛烈,直入子宫,他咬住女孩的耳垂命令,“小乖,叫大声点,不然操死你。” 女孩双腿颤抖,小腹痉挛,只几分钟就已经到达了高潮,他的手揉捏肿胀的阴蒂,快感再次袭来,她双目大睁,泪水滚落,放声哭求。 “啊!太快了!我受不住了!景淇!求你!” …… 许衍一路奔跑回家,脑袋嗡嗡作响,背靠门板他大口喘息,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刚刚他看了一场活春宫,是他暗恋叁年的女孩跟男朋友的活春宫。 虽然没有看清楚具体部位,但女孩那一条嫩白纤细的腿和不停晃动的内裤也足够他想象了。 这不是让他最惊恐的,最惊恐的是那个男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跟她做,还故意弄出动静让他听到。 此时他耳边都是女孩忘情的呻吟声,叫他名字让他慢点甚至求他。 这还是那个清冷智慧有主见的夏慈音吗?完全变成了男人的禁脔和泄欲玩偶。 因为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了,一看就是纯粹的发泄。 那男人太可怕太变态,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当着外人的面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 尤其是他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挑衅和得意。 那样好的女孩怎能让他如此糟蹋。 他一定要告诉夏慈音他的真实面目。 插尿她(H) y eh u a5.c o m 夏慈音被性器抽插的全身痉挛,宫腔酸疼,像溺水般没有一丝力气,环住他精瘦腰身的双腿也在他一次次撞击中脱落,被他紧紧拖住双臀才没有歪倒。 她被撞的思绪纷乱,不远处的路灯晃的她头晕眼花,唯一记得眼前的男人是她喜欢的男朋友,是男朋友在操她。 有几个歪歪斜斜的人影往这边来,夏慈音吓的找回思绪,双臂紧抱住他脖颈,急说,“有人来了,快放我下来!”要是被人撞见她就没脸见人了。 “好紧,小乖,插了那么久还夹这么紧,放松。”景淇被她那紧张的一夹险些射出来,咬住她肩膀亲了亲,双手抱住她腰暂停抽插往阴影处走了几步,将二人的身影彻底隐入楼层之间的黑暗中。 夏慈音吓坏了,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直到那几个歪歪斜斜的身影彻底走远,她才放心,手轻拍了下他后背,低声说,“你放我下来,我不想在这里做。” 乌漆墨黑的,还会有醉汉经过,总担心会被人看到。 景淇找到她唇狠亲一口,邪气地笑,“这样才刺激。”说完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吻住她唇用力吮吸,性器又开始新一轮的剧烈抽插。 在极致的黑暗中人的感官会格外敏锐,性器摩擦逼穴发出的噗呲水声听的夏慈音面红耳赤小腹发烫,口被唇舌堵住不能发声,她只能用手不停去捶打他后背。看好文请到:yed u5.c o m 景淇恍若未觉反而抽插的更加迅猛,有力的双臂拖着柔软的臀瓣上下抽送了约半个小时,在人快要插晕过去才将人放下。 让她背对着双手撑住墙,从后面插入,夏慈音双腿早已经酸软,哪里站的住,双臂也没有力气,没坚持两分钟就跟不倒翁似的左右来回歪,景淇干脆双手绕到前面反扣住她双腿分开,抱起她抽插。 小巷口无灯,若是有灯一定能看到硕大性器深入窄小逼穴来回抽插带出的淫水成丝滴落到地面的情景,非常淫秽色情。 后入太深,每一次都直捣宫口,男人使坏的手还一轻一重的揉捏豆大的花核,刺激的夏慈音高潮不断,小腹不断的收缩下有了强烈的尿意,她哑声说。 “放我下来,我要小解,好难受。” 虽然看不到自己此时的模样,但想着就很羞耻,被他像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抽插,身子完全在他的掌控中,每次插进都像是要将她捅穿,太刺激了。 “那就尿出来。”景淇咬住她耳朵,舌尖伸进耳蜗打转,湿热的呼吸刺激的她尿意更甚,她羞恼的泪水都落了下来,摇头拒绝。 “我不要,你放开我,景淇,我要生气了,真的要生气了。” “就要把你插尿,今天你不尿出来我们就在这里做一整晚,不回去了。” “你……你……”夏慈音气急,却也说不出难听的话,抱住他胳膊一偏头就咬了上去。 与此同时,景淇十几下猛烈抽插并用掌心摁压她小腹,夏慈音一声惊呼,高潮与尿液一起释放,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酥麻爽意几乎让她升天。 “啊!” “真乖!”性器被不停收缩的甬道绞紧,他拔出性器才没有立刻射出来,插进逼穴两指,那嫩肉又如婴儿小嘴似得绞住手指,他抽插了几下,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湿滑的粘液。 夏慈音双腿还在痉挛着,一落地就要栽倒,景淇搂住她腰一个转身,将她面对着抱住,分开双腿环住自己腰身,性器直驱而入,抱紧臀瓣原地抽插了十几分钟才射出精液。 依旧坚挺的性器并没有抽出来,而是脱了外套围在二人身下,就这么抱着她走昏暗的墙角往家去。 已经是凌晨两点,路上也没几个行人,景淇就这么抱着夏慈音性器插着她逼穴回了家。 一开门就将她摁在门板上快速脱了二人的衣物,低头含住了让他怀念许久的粉嫩乳尖儿。 不要了(H) 骤然而来的刺目灯光拉回了夏慈音混乱的思绪,她推着男人埋在她胸口的脑袋,声音柔软无力,“景淇,够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不要了。” 男人一个猛顶像是要将她定在门板上,夏慈音后脑勺狠狠撞了一下,疼的她委屈地落下泪,咬住他肩膀,“你太过分了,好疼。”虽然心里有气但嘴上并没用力。 景淇抱住她头在她被磕到地方亲了一下,“乖,不疼了,我们去床上。”情事上他从没有失控的时候,更别提伤到对方柔声哄人,唯独遇见她,冷硬的心肠有了温度。 一开始只是想操她,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操她,性事上他喜欢刺激掌控,从不管对方的死活,但慢慢地会心软她的落泪她的气话,就像此时这般,她如猫儿一样软声低泣他就心软的不行。 一开始的哄骗只是单纯的想操她,现在却多了十分的真心。 “能不能不要了,我疼,明天上午有课,下午还要去看店。”夏慈音不是个会撒娇说好话的人,唯一的一次还是继父给她买房她嘴甜地叫了一声爸爸。 只是多日的相处,她看出来男朋友吃软不吃硬,生活日常里他虽算不上很体贴但也听话,比如做饭时他会帮着洗菜,会主动给她泡咖啡洗完头会给她吹头发,只一点,在做爱上完全她没有主导权与决定权。 他说要就要,要多久什么时候停,也根本不问她的想法,他说要将她操尿就一定要做到,尽管她明确表示不喜欢那样疯狂的做爱方式。 想到在昏暗的街头巷口被他做到尿,心里就涌出一股深深的羞耻感。 话一出口她心里隐约就有了答案,但还是抱有一丝期望。 他不是个专断独裁不讲理的,他有顾及她的感受。 然而得到的回应是,他直接将她禁锢在身下,性器更加霸道的往小穴捅。 “那就别上课了,让我操舒服了。” 夏慈音下体传来似被撕裂般的疼,更多的泪水滚落,一个问题突然跳出脑海。 他是真的爱她妈?还是只单纯的贪恋她的身体? 真正的情侣不是这样的。 景淇抽插了百来回,爽的几乎要升天,哪里知道她的小心思,看到她落泪还以为是自己狂插猛干的效果。 女人到高潮时总会哭哭唧唧让慢点,以前他丝毫不为所动,现在有了想将她带在身边的念头心里多了怜惜,吻去她脸上的泪。 “不哭,男朋友让你爽。” 撤出性器垂下头去舔她逼穴。 夏慈音也不知这一夜是如何过的,被他翻来覆去地操穴舔穴在她耳边说让她尿出来,夏慈音摇头不要,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坚持,最后喷尿是在浴室的洗漱台上。 被他提臀放到大理石台面,下面垫了浴巾防止抽插时磨伤她尾骨,他扶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他硕大的性器一点点插进她的逼穴。 夏慈音早就被他插的神情恍惚双目无焦,又看到这淫秽的一幕,羞赧的哭出来,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不停摇头落泪,双手推他。 景淇却爱死了她这副羞涩不已的娇俏模样,因为以前遇到的女人哪个不是火辣奔放,全都扒光了衣服叉开双腿求干。 此时的她绑着高马尾,因坐卧分腿的姿势发尾堆在一侧浑圆的乳房,清丽的容颜上布满潮红,杏眼水汪汪,小梨涡深陷,妩媚又纯情。 因为想让她亲眼看到他是如何插穴的,他刻意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插进慢慢的拨出,淫水磨成白沫也被带进带出,性器拔出时只留红色龟头在穴口,那硕大的肉棒青筋可见,狰狞又骇人,衬的她花穴格外白嫩小巧。 就像猛兽在吞噬小兽。 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下,夏慈音哭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抗拒,开始踢腿扭身子。 小兽越抗拒猛兽越兴奋,景淇眸色深沉,突然加快速度,同时用手指揉搓花核,感受到甬道在剧烈收缩,他也没停,更加凶狠的顶撞揉捏。 女人是可以持续高潮的,不像男人射精后需要短时间的恢复,因此,夏慈音在抽插逼穴和揉搓花核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体痉挛子宫收缩,那感觉真是又疼又爽。 她感觉自己快到被快感刺激疯了,拼命的摇头说不要,但男人的动作丝毫未停,在掌心摁压小腹时,夏慈音终于忍不住尿意喷了出来。 景淇抱起她出了浴室,将她压倒床上扛起双腿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下午两叁点的烘焙店客人很少,四个店员们围在一起闲聊,话题都是围绕小老板的男朋友。 打探 下午两叁点的烘焙店客人很少,四个店员们围在一起闲聊,话题都是围绕小老板的男朋友。 夏慈音来的时候他们立刻噤声,散开去做事了。 夏慈音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清楚他们在避讳什么。 跟刘羽对前一天店里的收支。 刘羽汇报完工作,似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小老板,你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他……”夏慈音不知怎么回答,眼神看着某处,有些发愣。 刘羽没再多说,后厨有烤好的糕点,她去帮忙拿过来。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在委婉的提醒她,不要被来历不明还没工作的男人骗了,现在骗钱骗身骗感情的渣男太多了,小老板一个优秀漂亮又年轻的单身女孩最容易上当受骗。 上次聚餐她就提醒了一句,男人看过来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差点给她吓死,回去后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得找机会再提醒一下小老板。 小老板跟男朋友住一起半个月了,也没见男朋友来店里帮个忙,每到饭点小老板还回楼上给他做饭,可见男朋友并没有上班,靠小老板养着呢,这样的男人即便帅过小李子也不能要,她不能看着小老板错下去。 其实不光刘羽这么想,店里的其他人都这么想,小老板养了一个软饭男。 夏慈音心里也很乱,她并不在意男朋友经济条件如何,二人脚踏实地一起努力日子会过好的,可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她根本不能坦然面对别人说她养了一个软饭男。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被跑进来的女孩抱住,“慈音,好久不见,还没问你假期旅行如何呢?” 女孩极肩短发长着一张娃娃脸,穿无袖蓝色及膝连衣裙,一双大长腿很是吸睛,非常娇俏可爱,眼睛笑成月牙状,看到她是真的开心。 夏慈音对女孩笑说,“娇娇,确实好久没见了,你先坐,我给你拿刚做好的红丝绒蛋糕。” 二人面对面坐着闲聊,店员们也围过来叽叽喳喳问东问西,气氛很是融洽,然而景淇一走进来,说话的几人顿时安静,店员们更是一窝哄地散开,像是见了多可怕的东西。 徐娇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有些愣神,男人着一身米色休闲装,身姿笔挺,容颜英俊,仔细看他的五官是属于西方的立体深邃,给人一种冷酷难以亲近的感觉,毫无疑问,这男人拥有一张让所有女人看了都移不开眼的俊脸。 饶是看多了男星的她也不由得看晃了神。 心里直呼好帅。 “慈音,这是……”她感觉自己心都快跳出胸腔了,说话间眼睛还一瞬不瞬地停在男人的脸上。 “这是我男朋友景淇。” 夏慈音很意外景淇会突然来店里,想起员工们背后窃窃私语说他从不来店里帮忙,现在来了是不是就能证明他不是员工口中说的软饭男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光,抱住景淇的胳膊笑魇如花,没有注意到好闺蜜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景淇目光在徐娇脸上多停了一瞬,眸色微亮,而后,对上她的目光笑着打招呼,“你好。”有礼貌地伸出手,徐娇看着那伸过来的骨节分明的手,也忙伸出手虚虚一握,耳根不受控制的红了。 因为那温热的手指带着某种暗示轻轻捏了她的手一下,让她心跳如擂鼓,霎时眼前浮现出看过的电视剧剧情。 被好闺蜜的男朋友一见钟情,私下里对她猛烈追求,最后好闺蜜反目成仇…… 越想越多,越想越激动越忐忑,导致后面二人跟她说了什么她都没听,慌慌张张地说了句我想起还有事,就匆忙离开了。 夏慈音疑惑地自言自语,“娇娇怎么了,她最喜欢的红丝绒蛋糕还没吃呢。” 景淇在徐娇的位子上坐下,拿起小勺子舀了红丝绒蛋糕送她嘴边,“她不吃我们吃。” 夏慈音被他投喂的亲昵举动弄的有些害羞,店里还有员工呢,景淇仿佛没看到她的羞涩,邪气地挑眉说,“怎么?要我用嘴喂?” “别乱说。”夏慈音忙张口将那一小勺蛋糕吃了,并接了小勺子不让他再喂,脸颊微微发红。 即便二人发生过肌肤之亲,骨子里保守的她还是不习惯在外面跟他做出亲昵的举动。 “刚那女孩是你朋友?”景淇看向落地窗外,眸色幽深。 “嗯,是徐娇,我们初中做了叁年同桌,现在我大二她刚高考完。” “哦?”景淇皱眉,似在询问为什么你比她高两届,手指轻轻点击玻璃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他低头思考的模样很专注,英挺的鼻子格外好看,配上他漆黑幽深的眸,非常迷人。 “我跳了两级。”夏慈音语气颇为骄傲。 “小乖真厉害。”景淇曲起食指刮了下她小鼻尖,唇角带笑。 一旁被撒狗粮的四个女员工看着他这笑,忍不住低头咬耳朵。 “怪不得小老板愿意养他,你看他笑的这么好看换哪个女人能顶住啊。” “虽然他吃软饭但是他真的好帅啊!” “我要有钱我也愿意养!” …… 一进家门,夏慈音鞋子没来得及换就被男人从后面拦腰抱住,手直接撩起她裙摆去扯内裤。 “别,我要做饭,别弄……” “先操你再吃。”两根手指直接找到花穴插进去。 逼穴美味(H) 夏慈音身子立刻就软了,灵活的手指抽插了几下又去揉捻花核,不到一分钟她就高潮了,子宫痉挛,甬道流出大股花蜜,她再使不出任何力气,只顾喘气。 景淇将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她面前,低头亲吻她耳蜗,笑说,“小乖,你太敏感了,这么容易高潮得多喝些水。”将手指上的花蜜抹到她唇瓣上,一股咸腥味让夏慈音难堪地别开头。 “景淇,你不要这样,我……我不喜欢……”她不知道情侣之间竟然可以开放到这种程度,她根本不敢去看他手指上自己流出的粘液。 她不知道男人最喜欢看她这羞涩别扭的模样,一想到等下会插的她淫叫连连,也没了调情的兴致,让她扶住门板从后面猛插起来,双手隔着布料揉捏双乳根本不过瘾,他就要用蛮力撕开,夏慈音忙说。 “不要撕烂,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裙子。”景淇只好放慢抽插速度配合着她将裙子完好无损地脱下来,期间,他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两具滚烫的身体终于结合。 景淇一手搂住她细腰往后带使交合的更紧密,一手揉捏她胸前的圆白,舒服的喟叹,“小乖,你怎么插着这么舒服,嗯?插不够怎么办?小乖,好爱你,嗯?” 从来不说骚话的他自从操了她已经能信口拈来了,不是哄,而是真心话。 为了操她,将来海市的正事都延后了。 羞涩的夏慈音自然是闭口不言,脸颊红的能滴出血,心口暖烘烘的,下体被他不紧不慢的抽插磨出更多的蜜汁,想着身后的男人是她喜欢的,插身体的性器也是喜欢的他的,只觉甜蜜不已。 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景淇,你以前同别的女人做过吗?我是你第一个吗?” 景淇眉微皱,手上揉搓的动作僵了下。 看他这反应夏慈音也知道答案了,他动作这么老套娴熟,人又长的好,走在大街上都能引来女生惊呼拍照,以前肯定交过女朋友。 其实她一开始有想过问他这个问题,但也不说不清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敢问,许是心里知道答案怕他亲口说出接受不了,又许是太喜欢他。 “嗯,以前有过,只是纯粹的发泄欲望,只对你有感情,以后也只要你一个。”景淇的肺腑之言。 在夏慈音看来这是渣男语录,她不傻,心中难受但也没说什么,转身搂住他腰,将脸贴在他蓬勃坚硬的胸膛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嗯,我信你,以前的事不提了,但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许招惹别的女人,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要是背着我偷吃,我……” 顿了下她咬唇赌气地说,“要是背着我偷吃,我就给你戴绿帽子,找两个叁个。” “嘴巴那么会说,给你吃棒棒糖好不好?”景淇望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突然就想将性器插进去让她舔,这么一想,好像没怎么让她吃过鸡巴,主要是她逼穴太美味,让他没心思插别的。 夏慈音当然知道棒棒糖是什么,想起刚认识的时候他想要她而她不肯,就被他哄着舔了一次,精液都灌进了腹中。 再次含住硕大的性器她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白皙的指握住肉棒,一下下生涩地吞吐着。 龟头太大棒身太长,撑满她口腔也只进去个头,因低着头让她出气不畅,咸腥气也让她不适,口腔疯狂分泌唾液她也不愿吞下,就找来垃圾桶,唾液多了就吐进去。 吞几下,就要偏头吐一口。 给景淇看的哭笑不得,这是嫌弃鸡巴脏呢,只能说明插她太少了,等时间长了她被插上瘾了就知道鸡巴的好处了。 将她提起来压在身下,水淋淋的性器直捣逼穴,覆身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因身高的原因她的头刚好到他肩膀,唇贴上他鼓起的胸肌,他低头嗅她发上的香气。 人美全身都是香香软软的,如此尤物让他碰到也是幸运。 他强健的身躯将纤瘦的她包裹的严丝合缝,他只需要用双腿膝盖发力就能在逼穴中抽插自如,很考验男人的体力,却是大多女人都喜欢的男上女下姿势。 被心爱的男人抱在怀里,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能清楚感受他埋在体内一下下的抽插,会让女人有种被呵护疼爱的感觉。 仿佛他是她的天,她是他最珍爱的宝贝。 夏慈音很喜欢被他这样操干,双手环住他脖颈,抬头去看他,能看到他线条冷硬优美的下颚和高挺的鼻子,还有因舒爽而微微张开的性感双唇。 做爱的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闭着眼的,一是身体本能反应,二是害羞,她根本不敢看他,现在她终于战胜了羞耻心,敢抬眼去看他了。 男朋友动情插她的样子也英俊极了。 逼穴里的嫩肉绞裹着,让景淇爽的全身肌肉紧绷住,滔天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他昂起了头闭上了眼。 感觉快要射出他立刻放慢了速度,胳膊肘撑起身子,一低头就看到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在瞅他。 四目相对,夏慈音心中一惊,赶紧闭上眼,下体也是猛地一紧,景淇本来就有射意,被她这出其不意地一夹,就射了,几十下快速猛插他终于全都射了出来,下意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夏慈音被那股热流刺激的到了高潮,子宫剧烈收缩,双腿颤抖,从喉咙发出低低的呻吟。 “都怪你,给我看射了。”景淇不满意操穴的时长,张嘴咬住了她唇瓣,狠狠吮吸。 内鬼身份 “你快起来,还要不要吃饭了。”夏慈音红脸推他,性器还在埋在下体,而他胸膛跟堵墙一样,根本推不动。 “这哪够。”然后将她翻个身扶住腰从后面进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彻底结束晚霞也已铺满天际,女孩睡的酣沉,实在是累着了,呼吸声有些重。 景淇将她抱进浴室清洗干净换下精迹斑斑的床单,为她盖上被子,拿起她放床头的手机打开,找到徐娇的手机号记下,最后将她手机放回原处。 走到落地窗前拨通手机。 法国。 叁栋相连的恢弘高大哥特式建筑坐落在巴黎边缘,尖顶具有超凡美感,即便远离繁华的巴黎中心,单看建筑外观也给足人的震撼,不禁幻想里面的奢靡辉煌。 通白不染尘埃的实验室弥漫药味,栗发少年取下口罩和白手套,接通手机,声音清清润润,普通话说的异常流利。 “二哥,终于舍得给我回电话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缅北的生意还要不要了?” “过段时间回,小哲,我查到点事儿跟直升机被炸有关,需要你手里的药,你给覃森联系,他会告诉你具体的送药途径,这边查的严,你做的时候小心点,最好多分几次运进来。” “那事我知道,覃森跟我说了,都过去半个月了,你怎么还没解决,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栗发少年望着玻璃容器里冒出的白烟,漂亮的脸蛋染上疑惑。 “没事挂了。”景淇不愿多说挂了手机。 他回头去看床上熟睡的女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事情办完他就要离开,该怎么劝可口的小白兔跟他一起走呢? 这边,栗发少年听着手机那端传来的嘟嘟忙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二哥不对劲儿! 找内鬼家属报仇的一件小事他居然拖了半个月,依他的脾气来说加上来回机程最多五天。拖了半个月这才打电话找他要致命幻药,也就是说,才开始行动。 那之前的半个月他都在做什么? 直升机被炸死里逃生,不第一时间联系家人和下属,电话和短信也是拖了几日才回,听他刚刚话的意思不想多提。 所以,二哥到底在中国干啥了? 中国地大物博,和平盛世,他也该去瞧瞧了。 ** 海市电影学院。 徐娇与同伴说笑着从学校出来,被同伴撞了一下肩膀,眼神示意她朝一个方向看,她看过去,心中大惊。 男人身姿笔挺,宽肩窄腰,黑色衬衫解开最上面叁粒纽扣露出一片精壮的麦色肌肤,黑色长裤趁的一双大长腿越发笔直。 他容颜英俊,气质斐然,站在那儿已经成了来往学生瞩目的焦点。 同伴压制不住地兴奋,小声问,“在看你呢,是来找你的吧,姐妹儿吃的好啊,找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这脸这身材这腿,出道即巅峰啊。” “你别胡说。”徐娇想说是好闺蜜的男朋友,但又没说出口,与同伴道了别,朝男人走过去,手下意识去整理头发和裙摆。 她假装不在意地问,“你是来找我的吗?慈音找我有事吗?” 景淇假装没看到她整理仪容的小动作,露出有礼貌的笑,“给你送了红丝绒蛋糕和在云市旅行带回来的特产,我帮你送回去吧。”说着朝树下停放的车走去,徐娇连忙跟上,非常享受同学们投过来的艳羡目光。 车子在小区外停下,景淇提着礼盒跟在她身后,徐娇自顾自介绍着,“这是我读大学的临时住所,五十平的复式小公寓,我爸爸刚给我买的,离学校近,周围有医院和商场,环境特别好,” 说完又加了一句,“当然,跟慈音一百多平的大平层不能比,她继父出手还是很大方的。” 景淇嘴角始终挂着淡笑,点头没说话。 徐娇指纹解开门锁,请他进屋,景淇扫了一眼复式小公寓,目光在二楼停了几秒,将几个精美礼盒放到桌子上,特意将红丝绒蛋糕递给她,“刚做好的。” 徐娇双手接过甜甜地笑,“慈音对我最好了,谢谢你给我送来,你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水。”转身去倒水了,脚步轻快。 景淇走到转角楼梯处,说,“我可以去看楼上看看吗?这个房子布局挺不错,我弟弟明年读大学,我也想给他买一个这样的公寓当临时住所。” “嗯,你随便看。” 粉粉的少女风装扮,景淇没有多看,锐利的目光扫过床头和书柜,终于找到一张全家福。 他看到照片上少年稚嫩而熟悉的脸,眸子瞬时变冷,浮出杀意,内鬼果然是他。 “这是你哥哥吗?跟你长的好像,在哪儿上班?结婚了吗?”他状似无意地问,在徐娇看过来时将全家福放回原处。 “是我哥,他警校毕业,已经参加工作了。”她语气颇为骄傲。 “真厉害。”办完了事,景淇无心逗留,说了回去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徐娇送他到电梯口,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看不到他挺拔料峭的身影她才转回房间。 回想他那张英俊的脸,他那温文尔雅的谈吐气质,心中不免失落,为什么她就遇不到这样的天仙男。 拿出手机想给好闺蜜回个谢谢,但又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谢谢二字始终发不出去。 若是夏慈音多想,以后会不会就不让男朋友来给她送东西了? 景淇之所以敢借着夏慈音的名头给她好闺蜜送所谓的特产,就是料定徐娇不会在夏慈音面前主动提这事。 原因很简单,徐娇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女孩,从第一眼见到她景淇就看出了这人的本性。 真正的好女孩是不会长时间盯着好闺蜜的男朋友看的,混迹风月场合操过无数女人的景淇太清楚那盯着男人看的目光意味着什么了。 欠操。 徐娇喜欢他这张脸。 所以为了以后能再看到这张脸她绝对不会跟夏慈音提他给她送礼物的事,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保不准夏慈音让男朋友跟好闺蜜保持距离。 为了不跟他保持距离,徐娇不会说。 直升机被藏炸弹的嫌疑人是来自中国的手下阿迦,保镖覃森从中国黑市买到阿迦的真实身份和全家福。 因此景淇第一眼看到徐娇的时候就认出来她是阿迦的妹妹,为了更加确定身份,景淇就想出了以送礼物为由到徐娇住所打探的主意。 只有私人住所才会放家人的照片,他只需要找到她家人的照片就可以以此为话题从徐娇嘴里打探他想知道的,结果比他想的顺利,她床头放的那张全家福照片跟从黑市里买来的那张照片一样。 阿迦出卖他,在要他命之前先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做他们这一行的,最简单直白的报复方式就是家人。 景淇心情很好,双眸里跳跃起嗜血的光。 * 会着重些写剧情,姐妹们投珠珠哈。 摊牌,不装了(H) 2a33.com 慈音烘琣店每月二十六号会员日全场八八折,将醇香的糕点摆放到店门口,任顾客挑选,这个月会员日刚好赶上周六休息日可以想象有多忙。 夏慈音天不亮就醒了,才刚翻个身身旁的男人就睁开了眼,长胳膊搂住她细腰脸贴着腰上的嫩肉,嘟囔,“睡啊,起那么早。” “今天店里忙,我得早点去,你睡好了也要去店里帮忙。” “嗯。”景淇松开手翻身压住她,头埋进她柔软的胸脯,叼住乳尖儿就吮吸起来。 夏慈音知道他每天早上都有做一次的习惯,也没推辞,顺从地抱住他脖颈,在他额头亲了一下,柔声,“你快点。” 细白的双腿自然地缠住他劲腰,景淇已经苏醒的性器顺利插进还留有他上半夜释放出精液的逼穴,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夏慈音身子已经非常敏感了,没插几下下体淫水就已泛滥,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的她面红耳刺,景淇想亲她唇被她偏头躲开,没刷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给他亲的。 景淇其实对调情没多大兴趣,只想对逼穴狂插猛干,所以她不让亲他也没坚持,只吻她脖颈和乳肉,手指揉搓花核,夏慈音很快就到了高潮,景淇两根手指也插进逼穴搅弄,夏慈音急说。 “不要手进去,疼……”小穴能容下他拳头般大的性器已经非常艰难了,他再进入两指简直不敢想象下面有多淫靡。 “不进那就让我舔,二选一。”景淇自从尝到她逼穴的滋味,每次抽插之前都会吃上一会儿,直到给她舔出几次高潮他才狂插猛干。 “没刷牙不舔……”看好文请到:2w 89.co m “呵,小洁癖,非把你逼穴插烂,灌满精液不许洗掉。” …… 一场性事结束,天也已大亮,景淇身上起了细汗,下身水淋淋的,就那么躺倒在床上闭了眼,喘气声重。 夏慈音让体内的精液都流出用纸巾擦干净,又抽了纸巾擦他性器,知道他不起床不会去洗澡又拿湿巾将他上半身擦拭一遍,才扶着发酸的腰下床沐浴洗漱。 男朋友现在越来越倦怠了,以前做完还会贴心的给她擦拭精液抱着她聊天甜蜜一下,现在倒头就睡。 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想到做爱终究是他出力多,也就不在乎这些小细节了。 下午两点,客人才慢慢减少,夏慈音跟几个员工都没吃午饭,她从网上点了套餐,李羽和丛娜去店里取餐,叁个烘焙师四个店员加上夏慈音在内,老板员工一起蹲在店铺外吃了起来,几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 直到许衍一句话打破气氛,“慈音,你男朋友没来帮忙吗?” 几人一愣,全都低头扒饭,没人接话。 夏慈音神色有些尴尬,男朋友没工作住在她家让她养不说,店里需要人帮忙他都不来,给人的感觉是软饭硬吃。 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场面话,干脆笑笑继续吃饭。 李羽四下望了望,凑近她低声说,“小老板,你那男朋友真不行,颜值能当饭吃啊,赶紧回头是岸。”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吃软饭又懒惰,再帅也不能要, 夏慈音食不知味,放下筷子没吃了,心中如五味杂陈。 许衍朝夏慈音使个眼色,然后走进店里,夏慈音犹豫一下也跟了过去,二人在烘焙房门口停了脚,夏慈音知道他有话说也没吭声儿。 “其实我不想跟你说的,怕你以为我破坏你跟男朋友的感情,但是李羽他们都提了,我就不瞒你了,还记得上次聚餐吗?”许衍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不忍心。 “嗯,你说。” “那天你们离开后我不放心在后面跟着,你们那个……我看见了。”许衍不好意思,脸颊都红了。 夏慈音错愕地望着他,轰的一声,脸很快就烧起来了,那次在街角旮旯景淇将她摁在墙壁上做了好久,居然都被他看到了…… “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看的,反而……”许衍停顿了下,还是咬牙说出了口,“他知道我在后面跟着你们,故意做给我看的。” “你胡说!”夏慈音如遭雷击,语气愠怒,鹿眼都气红了 ,泪水含在眼眶里将落未落。 那么亲密的事怎么会故意让第叁人看,何况是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当着外人的面做,她死都不会相信。 许衍也不忍见她这样,但还是说,“他应该是把我当情敌了,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我相信你应该懂。 我觉得正常的男人是不会做出当着外人的面跟心爱的女孩做亲密的事的,毕竟有损女孩的形象,但他却做了,我就是想提醒你,李羽他们说的对,你男朋友这人不靠谱。” “我不靠谱你就靠谱吗?”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二人吓了一跳,齐齐看去。 就见景淇从烘焙房里面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叁明治,显然是来找吃的,无意中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他就那么慢悠悠地朝他们走过来,嘴里还在咀嚼着,腮帮子一鼓一鼓,嘴角带笑,只是眼神冷的骇人。 随着他走来,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夏慈音和许衍都忘了要说话,就眼睁睁看着他走到近前。 景淇突然伸手拍到许衍的右肩上,笑说,“我就是故意当着你的面操她,就是要你知道她只能给我操。” “景淇,你住口!”夏慈音羞恼不已,在床上他说多流氓的话她都能接受,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居然用那么粗俗的字眼形容二人的欢好,而且他这话分明有羞辱她的意思,这一瞬间,她感到面前的人太可怕了太陌生了。 她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他。 “你太过分了!”许衍也没想到他承认的方式这么粗俗,用那个字形容二人的欢好,在他的话里仿佛他暗恋的女孩是个他可以随意操弄的商品。 许衍手握拳想要打他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拳,用力一拧,许衍顿时疼的大叫,清隽的脸上满是痛苦,额头冷汗涔涔。 “景淇,你放手!”夏慈音抱住他的手将他推开,去看许衍手上的伤,“许衍,你没事吧,我带你医院。” 扶住他就要走,景淇一把扯住她胳膊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将门关上拨下卡扣上锁。 夏慈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许衍也一脸困惑,难不成他还想杀人灭口?至于吗? 就见景淇扯开裤子拉链,性器就那么大剌剌地跳了出来,在夏慈音惊慌失措间,他直接就抱住夏慈音将她双腿缠在腰上,掀开了她前面的裙子,刺啦一声扯碎了内裤,性器就那么插了进去。 “啊!”夏慈音痛的一声尖叫,他动作太快太娴熟,她完全没反应过来,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只能感觉到下体钻心的疼。 他双手托着她臀瓣抽插的迅猛,夏慈音难以承受,思绪被撞散,口唇被撞的大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衍已经看傻眼了。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见活春宫,如此近距离,只要他伸手就能碰到。 暗恋的女孩背对着他被男人插,她前面衣裙被撩起,后面刚好遮住臀部,男人只露出性器,二人衣着完整,所以许衍只能看到二人抽插起伏的动作,即便这样也足够颠覆他叁观了。 这男人真是疯子!居然能做出如此变态极端的事。 疯子!大疯子!变态!大变态! * 景淇:摊牌了,我不装了! 景哲:你退下,该我出场了! 十万嫖资 烘焙房内醇香的烤面包气味被情欲气息完全掩盖,许衍大脑空白,张大眼看着,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完全震惊傻了。 耳边只有夏慈音破碎不成调的哭声。 紧张中逼穴夹的景淇舒爽不已,很想将她摁在墙上扛起双腿大肆操干,但身旁有个碍眼的人,他没有暴露的癖好,感觉火候到了就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帮怀里哭累的小女人衣摆整理好,抱着大步离开了。 店铺与楼上有个窄小的楼梯通道,需要主人的指纹锁才能通行,景淇顺利解锁上了楼,房门一开,就将人摁在门板上继续未完的抽插运动…… * 徐国东是大学教授,退休后就过起了跟小区老头儿下棋遛狗逗猫的悠闲生活,老伴冯文娟也是人民教师,与他是从校园到婚纱的感情,冯文娟的退休生活是织毛衣。 给老伴和儿女织了一橱柜的坎肩外套,就连家里的桌椅板凳都难逃穿衣服的命运。 养的小猫小狗每天都有穿不玩的新衣服。 总之老两口的生活很是悠哉幸福。 他们居住的是老小区,多是跟他们一样的老年人,儿女要么结婚搬去了新区要么出国移民了,老头儿老太太为了芝麻大的事儿斗嘴取乐迎来满小区人围观讨论,总之小区每天从早到晚都是热热闹闹的。 徐国东提着女儿徐娇送来的糕点和茶叶,说是好朋友去云市旅游带回来的土特产让她尝尝,他左手牵着泰迪犬,右手拎着礼盒,嘴里哼着小曲儿往自家单元楼走去。 小泰迪闻着糕点味儿,摇头摆尾用蹄子去扒礼盒,徐国东牵的吃力,只好从一个拆封的礼盒里拿出最上面的糕点,精致小巧的一个散发着奶香味,他掰了一小块放嘴里咀嚼,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甜,将剩下的糕点喂给了泰迪犬。 谁知泰迪犬闻了闻却不吃,到底是女儿送来的他不愿扔了,想着回去给小猫吃,就又放回了礼盒中。 糕点越嚼越甜,上了年纪的人都高血糖,吃不了太甜的东西,他拧开茶杯喝了几大口茶水才压下喉间的甜腻。 老小区没电梯,他住叁楼,爬到二楼时,突然心口传来绞痛,脑袋嗡嗡,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啪嗒一声,手中的礼盒落地,他右手捂着胸口轰然倒地,短短的几秒时间,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泰迪犬像是能通人性一样,用脑袋拱主人的腿,见主人没反应突然尖声叫起来,楼上戴着老花镜在织毛衣追韩剧的冯文娟听到自家狗子的叫声,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口中唤着小灰。 然而,走到二楼拐角处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老伴,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扑跪在地上大喊,“老徐!老徐!你怎么了老徐!”叫了几声人没反应,忙爬起身回家找到手机打了120,然后通知女儿回家。 “娇娇,你快回来,你爸爸晕倒了!” …… 嗡鸣的急救车从公路上快速驶过,引来路人的窃窃私语。 “车祸了吧,这哪家人又倒霉了!” “不是车祸吧,是往老小区去的,应该是老人旧疾突发,那一片住的都是老年人,但愿没有生命危险,做儿女的要操劳一阵子喽。” …… 景淇从口袋掏出拇指般大空玻璃瓶,里面还有隐隐的蓝色,他轻轻一笑,将空玻璃瓶扔到垃圾桶内,双手抄裤兜悠闲地离开。 叁弟景哲精通中西药理,武能拿起手术刀给人开膛破肚,文能够研制各式对症药剂,能救人亦能杀人,这只有几毫升能杀人于无形的毒药跨越大半个地球分叁次才送到他手中。 叁次不同的无色无味能口服的药剂躲了海关空运的检查,它们本身无毒,但是一旦混合到一起就成了致命的毒药。 将他们放到礼盒的糕点内,只需要滴上一滴足够要人性命。 这个毒药进入身体不会立刻起效,而是需要人体运动在心脏加速跳动时毒就会趁机而入,短短几秒就能起效,华佗在世也于事无补。 任务完成,他可以回去了,但小白兔还在气头上是不会跟他走的,怎么办? 夏慈音从醒来就抱膝坐在落地窗前,眼睛都哭肿了,回想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她终于下了决定。 门被推开,男人走进来,她回头望去,冷冷地说,“我们分手吧,你的东西我已经整理好了,有一张十万的银行卡,你拿去吧。”说着扶着玻璃慢慢站起身,顿时下体传来钻心的疼。 从昨晚到今早他做了十多个小时,穴口都开裂了完全不管不顾她的死活,又想到他当着男员工的面强行与她发生关系,简直就是畜生行为,她居然会对这样一个畜生动了真心。 想到此,泪水又险些落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从容淡定。 心里告诉自己,不就是谈了一场不合适的恋爱么,一个月不到,也没有很深的感情,有什么好难受的。 景淇望着整理好的行李箱和行李箱上那一个醒目的银行卡,眉毛挑了一下,玩味的说,“这是嫖资吗?” 分手 夏慈音气的双唇发抖,别过头不去看他,景淇拿起银行卡拇指弹了一下,笑说,“行,小白兔,后会有期。”说完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还贴心地将门带上了。 嘭的关门声拉回了夏慈音发愣的思绪,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他居然拿了银行卡就走了,就这么走了……这个软饭男渣男…… 心口传来的痛意快让她承受不住,跪在地板上,全身痛到痉挛。 他的气息还留在身上,甚至一低头还能味到他射在体内的精液气味,然而他人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他真的有喜欢过她吗? 别人分手无论怎样男方都会挽留一下,到她这里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手机铃声响了,她赶紧拿起,看到显示徐娇的来电,心中涌起一阵失落。 是在期待他的电话吗?期待他跟她道歉求和好? 她清清嗓子接通,“娇娇……” * 缅北,又称金叁角,是缅甸、泰国和老挝叁国边境地区的一个叁角地带,不归属任何一个国家管辖,里面盘踞多股势力,盘根错节,更是没有哪个国家敢管,是混乱、暴力、血腥、黑暗的代名词。 这里常年发生战争,当地人民以种植罂粟为主,更是销往东南亚毒品的发源地。发生战争的频率有多高呢,可以这么说,他们为了争一块巴掌大的地就能扛起AK扫对方。 视人命如草芥,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这里但凡是加入当地势力的人,人手一把AK,甚至还有童子军。 生活在欧洲的景淇想打开东南亚的毒品市场,两年前就来了这里,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终于与当地的几个大势力达成合作,他得有一块种植罂粟的土地,建了制毒厂房。 他们带他进入东南亚毒品交易暗网分享客户,利润四六分,他四他们六。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暂时忍了。 半个月前一次在山里交易完毕,他乘坐直升机离开,里面竟然被装了定时炸弹,幸好他反应及时直接跳机,事后让手下查这事,确定是他们的人中出了叛徒。 一大间粗糙简陋的铁皮房,是景淇和几个手下在此处的落脚点,酒足饭饱后,覃森为首的几人问他消失这半月发生的事,景淇只说去了一趟中国,然后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其中一人。 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一米八几,身长体壮,皮肤黝黑,蓄着寸头,看着就是个寡言少语的狠角色。 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事,没注意到景淇望过来的目光。 身旁的约尔用胳膊肘捅他一下,“阿迦,淇哥有话跟你说。”约尔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少年,肌肤白皙,面容俊美,说话时喜欢挑眉,像极了风流浪荡子,实际上他才十六岁,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阿迦抬头看向景淇恭敬地叫了一声淇哥。 就见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景淇一脚踹翻餐桌,叁两步到他跟前,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脖颈,直往铁皮墙上撞,咚咚咚,铁皮墙发出隆隆声,其他人都站一边抱胸看着,约尔跳坐到靠墙的桌子上,剥了个棒棒糖吃。 “想必你已经收到父亲死亡的消息,送你的这个大礼可还满意?”景淇将人摔在地上,一脚踩住他脸,狠狠的碾,他那边脸已经变形。 阿迦没有反抗,口鼻中涌出大股的鲜血,含词不清地说,“我……我不知……不知道……淇哥在说……什么……” “还跟我装?”景淇说着从口袋掏出那张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在他眼前晃了晃,冷笑说,“徐迦挺牛逼啊,缉毒警察呢,其实我最不想惹的就是中国警察,尤其是缉毒警察,但是你埋伏在谁身边不好非要埋伏在我身边,两年了,你知道的太多,这次我险些死在你手里,留不下你了。”手枪上膛直抵他太阳穴。 阿迦剧烈挣扎起来,“淇哥……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已经不重要了。”景淇突然想到什么,松开他,收起手枪又笑了,“你还有一个妹妹吧,长得不错,卖到红灯区能赚不少钱。” 阿迦眸光猛地一暗,刚毅的面容紧绷住,张嘴想说话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声枪响,阿迦捂住右腿发出痛苦的闷哼,景淇蹲下身,手找到枪口的位置,血淋淋的一片汩汩冒血,他慢慢从血窟窿里面抠出子弹,阿迦疼的面部扭曲,胸膛剧烈起伏,却依旧没发出声音。 景淇将子弹扔到地上,覃森送上干净的毛巾,他胡乱擦了擦手,对覃森和几人交代,“看好他,别死了,还有用。”就大步离开了,约尔从桌子上跳下来,咬碎棒棒糖扔了细棍跟了过去。 希里两只手将阿迦从地上提起来,湛蓝色的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叹息,“可惜了,我的斗地主还是你教会的,现在淇哥让我们兄弟反目,难办。”话落一拳砸在他脸上。 “叛徒该死!” 覃森出言阻止,“打死了,我把你交给淇哥。”希里耸耸肩拖着人走了。 铁皮房旁边是一栋两层木屋,景淇从浴室洗漱出来,就看到床上坐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丽女人,他一怔,没反应过来。 美丽女人见他出来直接扑上去拉他浴巾,吐气如兰,嗲声嗲气,“淇哥,这么快就忘记人家啦,我是瑞雯呢。” 景淇推开她,将扯开一点的浴巾裹紧了,朝门外喊了一声覃森,高大强壮的男人走进来,看看女人又看看自家老大,仿佛明白了什么,解释说,“她是伯托送你的女人,是你在这里的情人之一。” 景淇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对上女人幽怨的目光,他邪气一笑,从床柜里拿出一沓人民币扔她怀里,“你自由了,另寻下家吧。” 美丽女人虽不甘,但也知道他为人,做他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跟主人纠缠,拿了钱,扭着腰到他跟前,葱白的指在他胸膛划了一下,极具性暗示地说,“那淇哥以后想起我来找我呀。”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识趣地离开了。 覃森说,“那我去叫下一个来。”他以为老大是对这一个腻烦了,说着要转身叫人,景淇叫住他,“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那我去给他们一笔钱打发了?”覃森反应了一下才试探性地问,老大情人太多,光是来这里两年养的情人就有七个,最后一个是半个月前出任务的前一夜刚包的。 所以他说的不用了,是要解散的意思吗? 景淇嗯了一声就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覃森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 “直升机被炸的事没那么简单,你去查查伯托肯恩他们,那个炸弹威力强,不是阿迦一个人能搞来的,我怀疑跟他们有关系。” “是。” * 徐娇的父亲死了,法医鉴定的结果是死于心脏病突发,尽管徐娇和徐母表示徐父没有心脏疾病,但也找不出别的原因,死之前只吃了一点糕点喝了几口茶水,也送医院检查了,糕点和茶水都没问题。 夏慈音帮着徐娇和徐母一起将徐父的葬礼办了,这会儿正陪着徐娇在她家伤心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