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整治众禽不手软》 第1章穿越成何雨柱,打反派 “叮!恭喜宿主,你已成功解锁‘四合院整治反派系统’。” 一道冷冰冰的电子音在何柱的脑海中炸响。 “什么玩意?系统?”何柱揉着惺忪的睡眼,心中暗自嘀咕。 作为一名资深的小说迷,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是被选为天命之子,要开始一段外挂加持的传奇人生了! “哈哈,看来我要走上人生巅峰的节奏!” 何柱忍不住笑出了声,但这份喜悦很快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惊愕所取代。 原来他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而且还成了那个以“傻柱”之名闻名遐迩的角色——何雨柱。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何柱心里五味杂陈,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但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 窗外,雪花纷飞整整一夜。 何雨柱穿戴整齐,踏上了前往红星轧钢厂的路。 虽然这条路平时只需十几分钟,但在今天由于地面积雪深厚,他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赶到。 虽然迟到了,但何雨柱脸上却没有丝毫慌张的神色。 毕竟在这个厂里,他是食堂里说一不二的大师傅,迟到个把小时又有谁敢多嘴呢? 何雨柱刚迈进食堂的大门,徒弟马华就迎了上来,毕恭毕敬地接过他的外套,细心地抖落上面的雪花。 “师父,我刚给您泡了一壶热茶,您赶紧喝两口,暖暖身子。” 何雨柱接过茶壶,走到灶台边,熟练地往一个小碗里倒茶。 茶香四溢,让何雨柱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哟,傻柱,昨天相亲怎么样?那姑娘是不是被你给吓跑了?”帮厨刘岚一边摘着韭菜,一边不怀好意地打趣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在这个厂里,谁不知道刘岚是李副厂长的红颜知己,而何雨柱对她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何雨柱故意歪曲了刘岚的话,想逗逗她。 “呸!傻柱,你少臭美了!”刘岚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假装生气地继续摘韭菜。 但何雨柱却不肯善罢甘休,他走到刘岚身边,严肃地说:“刘岚,我警告你,要么叫我何师傅,要么叫我哥,再叫我傻柱,我真要跟你急了!” 众人都被这一幕逗乐了,但心里也奇怪,为何何雨柱今天会如此反感这个外号。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眼前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傻柱”了。 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这的那一刻起,何雨柱就暗暗发誓,他绝不会再做那个任人欺负的“傻柱”。 他要摆脱这个侮辱性的外号,更要彻底和秦淮茹划清界限。 在原著中,秦淮茹这个寡妇,总是利用傻柱的善良,让他帮她养儿子女儿,甚至还想把他害成绝户。 这种种,何雨柱不想再经历一遍。 当然,除了远离秦淮茹之外,何雨柱还打算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 昨天,原身傻柱去相亲了,对方女孩子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因为原身傻柱是个厨子,工资每个月33元,女方对他的印象倒是挺好的。 还约好了周六来他家,对他做一番详细的了解。 虽然这是“傻柱”去相的亲,但何雨柱也准备承接下去,打算周六好好在女方面前表现表现。 此时。 食堂台上,何雨柱依旧像往常一样忙碌,为前来用餐的工人们分发着热腾腾的饭菜。 眼瞅着就要到收摊的时候,一个身影急匆匆地闯入了他的视线,那人是许大茂,一个总爱挑事,让何雨柱头疼不已的家伙。 许大茂靠着窗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开始点起了菜:“嘿,老规矩,一碗米饭,再来点麻婆豆腐、土豆丝、回锅肉。” 许大茂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似乎就等着何雨柱出错。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烦,他实在不想搭理许大茂这个讨厌鬼,但职责所在,他还是耐着性子,将饭菜盛进了许大茂的饭盆里。 正当何雨柱准备关上窗口,结束这一天的忙碌时,意外又发生了。 “傻柱!你这打的什么菜?够谁吃?”许大茂突然提高了音量,一脸的不悦。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喊谁呢?有话好好说,别满嘴喷粪!”他的声音比许大茂还要响亮几分,引得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许大茂见状,更来了劲,他转过身,朝着围观的人群大声嚷嚷起来:“大家都来看看,这个何雨柱公报私仇,故意给人少打菜!” “就是,何雨柱这人比地主还狠,我们干了一天活,连顿饱饭都不让吃!” “他还老把饭菜往家里带,我们连口汤都喝不上!” 许大茂的话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食堂前就聚集了一大群人,对着何雨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何师傅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呢?” “就是个厨子,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我也觉得他打的饭菜少,一直不好意思说。” 听着这些指责,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虽然他知道他们指责的是原身“傻柱”,但而今这些罪名不还是要他来背! 何雨柱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得沉住气。他拿起大铁勺,重重地敲了敲饭盒,那清脆的声音瞬间让周围的人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各位,青天大老爷断案还得听听双方的说法呢,你们不能光听许大茂的一面之词吧?”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将菜盆举到了窗口前,让所有人都能看个清楚,“你们瞧瞧,这菜盆里都见底了,是我故意不给许大茂多打菜吗?” 众人一看,果然菜盆里只剩下了星星点点的菜汤,不由得面面相觑。 “许大茂,你今天来得晚,这麻婆豆腐早就被人抢光了,你怪不到我头上。”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各位,许大茂刚才说的话是冤枉我,我给每个人打的分量都是一样的,谁要觉得不够,以后可以花钱买多一份。” 第2章秦淮茹的示好 事实胜于雄辩,许大茂见状,也只好愤愤不平地又讨了半勺其他的菜,灰溜溜地离开了。 人群也渐渐散去,食堂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然而,这个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傻柱,哦不,何师傅,我刚才在旁边看着呢,看到你做的一切了。” 说话的人是秦淮茹。 如花似玉,却又心思深沉的女人。 她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那眼神里既有挑逗,又带着几分温柔。 何雨柱心里清楚,秦淮茹这个人虽然自私,但她的魅力却无人能敌。 “那你想怎样?”何雨柱问道。 秦淮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妩媚,几分哀怨:“我就是想请你发发慈悲,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把你那剩下的菜给我们留点。 你看,我们家孩子多,总得让他们也尝尝荤腥不是?” “哎,我说秦淮茹,这食堂又不是你自家开的小灶,你怎么就想着把剩下的好菜都往家里搂呢?”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认真。 他的话语让秦淮茹一时语塞,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精明光芒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茫然。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你要是想找人聊天,那就去找别人吧,我这会儿可没空陪你闲聊。”何雨柱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秦淮茹一个人愣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第二天。 何雨柱今儿个有事,周六这一大早,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天边还挂着几颗稀疏的星辰,屋子里拉着窗帘,显得格外昏暗。 他摸索着找到枕边那块老旧的手表,眯着眼睛凑近一看,指针已经悄悄地指向了五点钟的位置。 按理说,这个时间点他应该继续蒙头大睡,来个回笼觉才是。 但今儿个不同,他硬是撑着困意,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披上一件军绿色的大衣,坐在书桌前,拿起笔来,在纸上认真地写起了菜单。 没错,今儿个他有个约会,要和那个见过一面的相亲对象一起吃顿饭。 昨天两人见了一面,姑娘对他印象还不错,答应了他的午饭邀请。 何雨柱心想,这顿饭得好好表现,让姑娘知道要是跟了自己,别的不敢说,至少在吃的方面,那绝对不用愁。 想当初,轧钢厂的厂长让何雨柱给领导们做饭,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但今儿个,他却紧张得坐立难安,心里七上八下。 对于这次的相亲对象,何雨柱下了决心。 他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地漂泊了,他想找个心仪的姑娘,扯证成家,过上那种有人疼有人爱的日子。 这样一来,秦淮茹那些小心思也就该彻底打消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干劲更足了。 没一会儿工夫,他不仅列好了菜单,还写好了购物清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他来说,这时间过得真够慢。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就迫不及待地骑着那辆凤凰牌自行车,直奔国营菜场而去。 在计划经济盛行的年代里,什么东西都得凭票购买,还得讲究个先到先得。 何雨柱到菜场的时候已经够早了,但没想到还是排起了长队。 为了能让相亲对象尝尝鲜,他硬是在队伍里排了二十分钟,才买到了几条新鲜的野生黄鱼。 这黄鱼虽然才六毛钱一斤,但按当时人们普遍一个月二三十块的工资来算,也算是奢侈品了。 何雨柱家里人口少,负担也小,他又是个爱吃的人,在吃的方面一向舍得花钱。 今儿个这一趟菜场,他买齐了鸡鸭鱼肉、各式蔬菜,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好在有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帮忙,不然他非得累得气喘吁吁不可。 回到四合院之后,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刚过十点,时间还充裕得很。 于是他便开始忙活起来,洗菜、摘菜、切菜…… 一道道工序下来,忙得不亦乐乎。 那把菜刀在何雨柱的手中上下翻飞,顺着肉的纹理切成合适的大小,腌制入味后放到一边备用。 一盘盘的菜配好之后,准备工作才算告一段落。 随着灶火的跳跃,何雨柱熟练地开始了他的烹饪表演。 他先往锅里倒了适量的油,等油温渐渐升高,伴随着“滋滋”的声响,他将切好的葱姜蒜末一股脑儿地倒进热油中。 顿时,厨房里弥漫起了一股诱人的香气。 紧接着,一盘精心挑选、肥瘦相间的猪肉被倒入了锅中,随着肉块与热油的亲密接触,一股更加浓郁、令人垂涎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厨房。 何雨柱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井然有序。 他先是翻炒着锅中的猪肉,待其表面微微泛黄,便加入了各种调料,开始炖煮红烧肉。 与此同时,他又迅速处理了其他食材,糖醋排骨的酸甜酱汁在锅中翻滚,四喜丸子在手掌间被捏得圆滚滚的,炸黄鱼则在热油中翻滚,外皮变得金黄酥脆。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在他的巧手下接连不断地出锅,摆满了餐桌。 八级厨师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对于何雨柱来说,准备一桌丰盛的饭菜简直就像是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轻松自如,游刃有余。 四合院前院、中院、后院相连相通,家家户户的生活都紧密相连。 当何雨柱家里开始做大餐时,那诱人的香味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各家各户的人们都闻到了这股香味,纷纷投来好奇和羡慕的目光。 在贾家,这股香味更让棒梗馋得直流口水。 他拽着贾张氏的衣角,撒娇地说道:“奶奶,我真的好想吃肉!我都好久没尝过肉的滋味了!”说着他还故意往地上一坐,耍起赖来。 贾张氏看着自家孙子这副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她慈爱地抚摸着棒梗的头,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的大孙子。 奶奶知道你想吃肉,奶奶这就去想办法,一定让你吃上香喷喷的肉。” 这时候秦淮茹轻轻推开了自家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手里提着一袋子双合面,这面是家里难得的口粮。 一进门,她就被眼前的情景给愣住了。 只见婆婆贾张氏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仿佛那袋子面是个烫手的山芋。 第三章自讨没趣 第3章 “哎呀,你这当娘的,整天的心思都不在自家孩子身上,就知道往外边跑,你这是要干什么?”贾张氏开口就是一顿指责,语气里满是不满和埋怨。 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楚,眼眶不自觉地就红了。 她委屈地解释道:“妈,我这不是刚出去找一大爷借粮食了嘛,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整天无所事事似的。” 一大爷,也就是易中海,那是四合院里的名人,八级钳工的身份让他在邻里间颇受尊敬,每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更让他成了大家眼中的有钱人。 “我没那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你现在是我们贾家的人,得有个当儿媳妇的样子,别整天整出些有的没的,让人家笑话。”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 秦淮茹叹了口气,知道跟婆婆争辩也是徒劳,只好转移话题:“妈,棒梗这孩子今天馋肉了,您看能不能……” “行了行了,你去找傻柱要点吃的去吧。”贾张氏不耐烦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直接把问题扔给了她。 秦淮茹心里又是一阵苦涩,昨天她刚去找过傻柱,结果被人家给拒了,今天再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但看着婆婆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秦淮如只好硬着头皮出了门。 另一边,何雨柱正忙着在厨房里张罗一桌丰盛的饭菜,他的心情格外好,因为今天是他和相亲对象约定的见面日子。 他满心欢喜地等着佳人赴约,幻想着两人共进晚餐的美好画面。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 等来的不是相亲对象,而是媒婆带来的一个坏消息。 原来那姑娘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何雨柱作风不好,乱搞男女关系,吓得直接拒绝了他。 何雨柱顿时觉得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望着眼前这一桌精心准备的饭菜,却再也提不起一点食欲。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心里不停地嘀咕着:“这到底是哪儿来的谣言?我怎么就成了这样的人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推门而入,她的出现让何雨柱更加郁闷了。 “柱子,我看门没锁,就自己进来了,你别介意。”秦淮茹说着,自顾自地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饭桌前。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这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又往上冒了几分。 他强忍着怒气说道:“秦淮茹,昨天的事你还没明白吗?我俩之间没什么关系,你也别总这么自来熟。”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但她毕竟是个经历过风雨的寡妇,这些年为了生活,自尊心和面子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娇嗔地说道:“柱子,你这是怎么了?秦姐哪儿做得不对,你就直说嘛,别让姐心里憋屈。”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没什么不对,就是我觉得我们之前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得各过各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就慌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弃,于是又换了一副笑脸:“你这是嫌弃我们家拖你的后腿了是吧?行,那以后我们家的事你别管了。” 说完她还假装抹了几把眼泪,想博取何雨柱的同情。 但何雨柱这次却铁了心,不再吃她这一套。 “秦淮茹,你们孤儿寡母的确实不容易,但这不是我必须要帮你们的理由。 我帮你们是情分,不帮你们是本分。 你看看三大爷家,人家也靠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但人家从来不让别人接济,多有骨气。” 何雨柱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秦淮茹的心里。 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剩下的那点羞耻心也彻底被击碎了。 她哭着跑出了何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了秦淮茹的计划,系统特此奖励您两张珍贵的粮票和三张香气扑鼻的肉票。” 这道突如其来的电子音,何雨柱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回想刚才,何雨柱只是随口拒绝了秦淮茹的请求,没想到竟然意外地完成了一个系统任务。 这突如其来的奖励,让何雨柱更多期待和信心。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四合院的另一角却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 贾张氏,那位以“演技高超”著称的老太太,此刻正站在院子中央,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了她一份债。 “哎呀,我那苦命的东旭,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我们母子,让我们在这世上孤苦无依,任人欺凌呢!”贾张氏的哭声,如同夏日午后的雷声,瞬间引来了四合院里的众多看客。 何雨柱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这一幕幕“精彩”的表演,心里不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老太太,每次都想方设法地找茬,真是让人头疼不已。 而贾张氏的“哭诉”并没有因为旁人的注视而有所收敛,反而愈演愈烈。 她指着何雨柱的房门,声音尖锐如刀:“大家伙得给我们评评理!这个何雨柱,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铁石心肠,不帮我们家吃的也就罢了,还处处与我们作对,真是没天理了!” 正当贾张氏准备继续她的“表演”时,浑厚有力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如同一股清流,瞬间平息了贾张氏的“哭天喊地”。 “贾张氏,你先别急着哭闹,有话等到全院大会上再说。”这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四合院里,这三位大爷——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是公认的“话事人”,他们掌管着院里的大小事务,公正无私,深受大家的尊敬。 每当全院大会召开时,无论大小事情,都得经过他们的裁决。 而何雨柱在这件事上,坚决不会退让。 他走出房门,面对着三位大爷和众多邻里,坦然地说道:“三位大爷,你们可能被人利用了。 贾张氏并不是真的可怜,她只是在装模作样,博取大家的同情罢了。” 第四章实话实说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二大爷刘海中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何雨柱,你这是在挑战我们的权威吗?公然与我们作对,你还有没有把三位大爷放在眼里?” 看着二大爷怒目圆睁的样子,何雨柱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演技。 不过何雨柱可不会被他吓倒,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回应道:“二大爷,您别激动。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得无条件地帮助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不是吗?” 二大爷显然对何雨柱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继续指责道:“何雨柱,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秦淮茹家的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作为四合院的一份子,怎么能如此冷漠无情?今天,你必须在全院大会上给大家一个交代,否则,你别想在四合院待下去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嗤之以鼻。 四合院的两间房子是何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三位大爷就算再有权势,也不可能把他赶出四合院。 于是何雨柱淡淡地回应道:“二大爷,您别白费口舌了。 就算您说破了天,我也不会改变我的立场。 秦淮茹家的事,我不会插手。” 说完何雨柱转身欲走,不想再和这群人浪费时间。 何雨柱正欲迈入门槛,却被院内的一大爷给大声喝止了。 “柱子!你给站住!”一大爷的声音浑厚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看看你,成何体统!若你还认我这个一大爷,就当着全院人的面,给秦淮茹赔个不是。”一大爷平日里虽寡言少语,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分量极重。 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等着看何雨柱的反应。 谁料,何雨柱非但没有低头认错,反而挺直腰板,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一大爷,我一直把你当亲大爷敬重,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也太不讲道义了。 从今往后,我俩这大爷侄子的情分怕是要断了。” “犯了错才道歉,我没把自家东西给秦淮茹,就成大错特错了?” 何雨柱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硬气。 大伙心里暗自嘀咕,这何雨柱还真有股子愣头青的劲,在这四合院里除了他,谁还敢跟一大爷这么说话? 一大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柱子,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一大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家里的东西,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秦淮茹她绝无二话。 但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一个弱女子,过日子本就不易,你怎能无端指责她,说她没骨气?”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人们常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秦淮茹这一哭,四合院里的众人顿时心生怜悯,纷纷开始指责起何雨柱来。 “柱子柱子,你对秦淮茹有意见,也不该拿我说事,你这是故意把我往火坑里推,让我里外不是人!”三大爷急忙撇清关系,生怕自己被卷入这场风波。 “我哥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何雨柱的亲妹妹何雨水,本该站在哥哥这边,却也倒戈相向,让何雨柱心里更不滋味。 “你哥以前是傻乎乎的,现在变坏了,一天不如一天了。”死对头许大茂趁机落井下石,火上浇油。 “何雨柱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家里没人撑腰,才这么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开始哭天抹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四合院里顿时热闹非凡,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仿佛谁要是少说两句,就显得自己不够正义似的。 何雨柱则是一脸淡然,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心里盼着这场闹剧能早点结束。 仿佛是上天听到了何雨柱的心声。 “谁要是敢欺负我的孙子,我跟谁没完!”聋老太太那略显苍老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传遍了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缓缓走来,那步伐虽慢,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气势。 就在这时,拐棍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聋老太太那略显蛮横的话语随之响起:“谁要是敢跟我孙子过不去,我就拿这根拐棍抽他!”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是个特殊的存在,她孤身一人,却享受着极高的尊重。 想当年她亲手一针一线为红军战士们纳过鞋底,那份情谊比金子还要珍贵。 如今岁月不饶人,她的头发已经斑白,背也微微驼了,但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坚韧与威严,却是一点也没少。 国家为了表彰她的贡献,特意将她列为五保户,每个月都会送来米面粮油,还有各种生活用品,让她能够安享晚年。 这份待遇,在整个四合院里,可是独一份的。 因此无论是谁,见到聋老太太,都会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老太太”,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她。 在四合院里,聋老太太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谁也不敢不听。 她的孙子,也就是何雨柱,虽然平日里性格直爽,也不敢在老太太面前放肆。 许大茂站了出来,说风凉话:“老太太,您别生气,这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您老人家的威名?谁敢跟傻柱过不去呢?说到底还是他跟秦家那位寡妇有点误会,非要跟人家过不去,这不事就闹大了。” 许大茂那略带挑衅的话语打破。 他斜倚在一旁,嘴角挂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开口便是冷嘲热讽:“何雨柱,您今儿是唱的哪一出?怎么跟秦淮茹家较上劲了?” 聋老太太坐在院子里那把老藤椅上,眯着眼睛,耳朵虽不灵光,但眼神锐利,一眼就看穿了许大茂的心思。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打断道:“许大茂,你别在这儿瞎搅和了,老太太我耳朵不聋心明,不爱听你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第五章怎么回事 柱子,你来说,今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闻声赶忙上前,先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聋老太太坐稳,这才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坚定:“老太太,是这么回事。 您也知道,我这人心软,以前没少帮衬秦淮茹一家。 可这回,我真不想再帮了。” “为什么呢?”聋老太太好奇地问,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心里其实早就对秦淮茹的行为有所不满。 何雨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您看看,我这人找个对象不容易,谈一个黄一个,名声都快臭大街了。 我琢磨着为了后半辈子的幸福,我得把名声给挽回来。 再跟秦淮茹家走得近,我怕是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聋老太太一听,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原来是这样,柱子,你考虑得周全。 不能因为帮衬别人,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 要是我家有个闺女,我也不愿意她嫁给一个整天围着寡妇转的男人,对吧?” “对对对,老太太说得在理。”周围的邻居纷纷附和,一时间,四合院里议论纷纷,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在何雨柱耳边响起:“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贾家人心愿达成,奖励十斤新鲜鸡蛋,五斤纯牛奶,外加七斤上等猪肉。” 何雨柱心里一乐,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秦淮茹一家,眼神中既有决绝也有几分无奈。 秦淮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自己的算计会落得如此下场,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直往上冲,却还得强装镇定:“何雨柱,你放心,我们贾家以后不会再来烦你,免得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 许大茂见状,立刻跳出来刷存在感:“哎,我说各位,你们这变得也太快了吧?何雨柱这就是自私,光顾着自己,不管别人死活。 秦淮茹,别怕,你还有我呢,我放映电影挣的钱比他当厨子多了去了。 我家有一斤猪肉,一会儿给你送去。” 贾张氏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满脸堆笑地恭维许大茂:“哎呀,大茂,婶子以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你才是我们四合院里心地最善良的人。”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美,感觉自己瞬间成了四合院的英雄,连走路都带风。 而何雨柱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笑:这家伙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博取好感,连自己家的猪肉都往外送,真是愚蠢至极。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跟何雨柱没关系,爱谁谁吧。 一日,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正忙着打理自己的形象。 她刚洗完头发,半干不干的时候便拿起一根烫过的筷子,打算卷个时尚的发型。 正忙得不亦乐乎,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得她手一抖,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谁?这么不长眼!”何雨水不满地嘟囔着。 “雨水,是我,姐有点私事想和你聊聊。”门外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几分温和与亲切。 一听是秦淮茹,何雨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笑容,她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说道:“哎呀,秦姐,你来了,快请进。” 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随意丢着的一根筷子。 她皱了皱眉,随即蹲下身子,将筷子捡了起来,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把筷子扔在地上呢?多不讲究。”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秦姐,我刚刚在摆弄卷发呢,你这一敲门,我手一哆嗦,筷子就飞出去了。”说着她还做了个飞出去的手势,逗得秦淮茹忍俊不禁。 “看你紧张的,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秦淮茹笑着打趣道。 “哪有,秦姐你误会了,我就是没防备。”何雨水连忙摆手解释道。 秦淮茹话锋一转,说道:“这样吧,我帮你弄卷发,我们一边弄一边聊。” 说着她便走到了房间里的火炉旁,将筷子伸进了火里,打算烫热了给何雨水卷头发。 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背影,何雨水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阵涟漪。 她心想,自己这个傻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要说起来,何雨水这个人性格有些古怪,不太爱和四合院里的人打交道。 但秦淮茹却是个例外,在何雨水的眼里,秦淮茹不仅勤劳能干,而且温柔体贴,是个好母亲,也是个好女人。 只可惜命运多舛,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这一点,更让何雨水对秦淮茹多了几分怜惜。 以前,她那个傻哥哥经常用网兜装着饭盒,给秦淮茹一家送吃的。 有时候甚至她都吃不上那些好吃的。 但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因为她知道秦淮茹一家过得也不容易。 而这一切的渊源,其实还要从何家兄妹俩的童年说起。 他们的母亲早早地离开了人世,父亲又跟着一个寡妇跑了。 可以说,在何雨水的成长过程中,哥哥何雨柱担当了父亲的角色,而母亲的角色则在一定程度上被秦淮茹给填补了。 所以在何雨水的心目中,秦淮茹就像是她的第二个母亲一样,有着一层特殊的滤镜。 此时,秦淮茹已经拿着烫好的筷子,开始给何雨水卷头发了。 她手法娴熟,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卷发就出现在了何雨水的头上。 何雨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赞叹道:“秦姐,你的手真巧,你卷的头发比我自己弄的好看多了。” 秦淮茹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说道:“我们家雨水长得漂亮,我给她卷头发自然得用心点。” 然而,这抹微笑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逐渐从秦淮如的嘴角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哀愁。 她叹了口气,说道:“雨水,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想要请你帮忙。” 秦淮茹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不再绕弯子了。 第六章多好 事实上,不用秦淮茹多说,何雨水一看到她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何雨水拉着秦淮茹的手,说道:“秦姐,你是不是因为我哥才来找我的?” 秦淮茹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何雨水见状,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 她拉着秦淮茹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然后,何雨水语重心长地说道:“秦姐,其实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着,一直想找你聊聊这事。” “我们两家以前关系多好,互相帮助,互相扶持。 可现在呢,却弄得跟仇人似的。 说实话,这事都怪我哥。 他太不是人了,这么多年来,你给他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他是一点也不知道感恩。 现在好了,他被猪油蒙了心,要和你们家划清界限。 我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里,何雨水不由得气得小脸通红。 她替秦淮茹感到愤愤不平,觉得自己的哥哥真是太过分了。 “雨水,你哥他把话都挑明了,说是怕跟我这个寡妇走得太近,会影响到他找媳妇。” 何雨水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满:“我哥他就是太在意那些街坊邻居的看法了!他们这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嚼舌根,管得宽!” 何雨水的声音越来越高,似乎想要让全世界都听见,为她哥和秦淮茹之间的清白关系正名。 “你们俩行得正、坐得直,根本不用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秦淮茹见状,连忙伸手轻抚何雨水的肩膀,示意她冷静。 秦淮如低声说道:“雨水,你哥有自己的顾虑,我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嘛。 我本想着既然他担心这个,那我就离他远点。 可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前几天差点连饭都吃不上,我也是没办法才去找许大茂借了粮食。 结果他那人,心黑得跟锅底似的,要我三倍偿还!我哪敢再去找他!”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雨水,我这三个孩子,他们还小,不能饿着。 所以我只能厚着脸皮来找你,希望你能帮我跟你哥说说好话。”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那满是泪痕的脸庞,心里一阵酸楚。 她明白作为一个母亲,秦淮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孩子。 于是何雨水郑重地点了点头:“秦姐,你放心,这件事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力去办的。” 何雨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想了想,又说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简单。 我哥他就是心里憋屈,因为找不到媳妇,就把气撒到你身上了。 他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淮茹听了,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她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直接地指出问题的关键。 她轻声问道:“雨水,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我应该……” 何雨水是个直肠子,见秦淮茹吞吞吐吐,便直接挑明了话头:“秦姐,我直说了。 你觉得我哥怎么样?能不能看得上他?愿不愿意做我的嫂子?” 秦淮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夕阳染红了一般。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何雨水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雨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何雨水见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笑着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说道:“秦姐,你别装了。 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哥是有感觉的。 而我哥呢,他也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心里还是挺在意你的。 你俩要是真成了,那不就是皆大欢喜嘛!” 秦淮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期待。 她问道:“雨水,你哥他真的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吗?” 何雨水哈哈一笑,说道:“秦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能干,哪里是我哥能嫌弃的?只有他配不上你的份!你别多想了,安心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我保证,不久的将来,你就能成为我的嫂子了!” 秦淮茹的心情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过一般,变得异常明媚。 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何雨水的几句玩笑话,却意外地与她心中的小算盘不谋而合。 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情愫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她一直未曾鼓起勇气表白。 而这次,何雨柱突然要与她保持距离,反倒像是让她下定了决心——她要将自己的一生,与何雨柱。 何雨水是个急性子,心里藏不住半点事。 一答应秦淮茹要帮忙撮合,就恨不得立刻把这事给办妥了。 秦淮茹前脚刚踏出她的门槛,她后脚也跟着溜了出去,一副刻不容缓的模样。 何雨柱的家门,就像是为她敞开的一样,从不设防。 她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自家兄长还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她忍不住笑了,上前一把掀开被子,用力推了推何雨柱的肩膀。 “哥,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被这么一折腾,何雨柱极不情愿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一股起床气直冲脑门,他嘟囔着:“你这丫头,今儿个怎么了?还专门跑来叫我起床,我平时不也这时候起嘛。” 说着他指了指柜子,“钱在那儿呢,自己拿去花。” 何雨柱以为妹妹又来找他要零花钱了,毕竟这事她没少干。 可没想到,何雨水非但没伸手要钱,反而一脸认真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哥,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何雨柱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乐了,打趣道:“哟,我们家雨水长大了,还知道操心哥哥的事了?”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个妹妹虽然有时候任性,但对他这个哥哥是真心实意的好。 自从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这个四合院的一员后,他和妹妹的关系就一直很融洽。 “哥,我觉得吧,你跟秦姐挺配的,要不你就娶了秦姐吧,让她做我的嫂子,多好!” 第七章断绝关系 何雨水的话,让何雨柱差点没忍住想要跟她“断绝关系”。 何雨柱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心里那个火,蹭蹭往上冒。 “别叫我哥了,以后我叫你傻妹得了!你脑子是进水了吗?让我一个还没结过婚的大老爷们去娶一个寡妇?”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秦淮茹是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何雨水显然没料到哥哥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试图说服他。 “哥,秦姐人真的挺好的,你要是能娶了她,那绝对是我们家的福气。 再说了,要不是因为秦姐是个寡妇,人家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你看看,论长相、身材、性格,还有那股子能干劲,秦姐在我们四合院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 她要是愿意做你的媳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何雨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显然是对秦淮茹赞不绝口。 可何雨柱呢,越听越生气,脸色已经铁青得吓人。 他一把拽过拖鞋,趿拉上,猛地拉开房门,指着门外对何雨水说:“你给我出去,看见你就来气。 我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娶秦淮茹,你死了这条心吧!” 何雨水见状,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看不上秦姐呢?她哪里不好了?” “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还是耳朵聋了,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明确告诉你,我对秦淮茹没那个意思!”何雨柱的火气还没消,说话也毫不客气。 何雨柱的耐心被彻底消磨殆尽。 他大步流星走到何雨水跟前,一把拽住她的衣领,二话不说,将她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扔出了门外。 “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哪里还有半点当哥哥的样子!”门外,何雨水带着哭腔喊道,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何雨柱站在门内,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抹冷笑,他朝着门外喊道:“你自己都不把我当亲哥,我又何必装出一副哥哥的模样?去找你的亲姐秦淮茹吧,别在我这瞎嚷嚷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眼泪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转身就跑,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弄之中。 就在这时,“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了何雨水的心愿达成,奖励四斤白糖,一袋面粉。” 这声音是系统发出的,但此刻的何雨柱却只想和何雨水断绝关系,这奖励对他来说,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另一边,在贾家,秦淮茹正愁眉苦脸地坐着。 何雨水抹着眼泪,一脸委屈地走了进来,向秦淮茹诉说着刚才的遭遇:“秦姐,我真心希望你能当我嫂子,可我哥他就是不同意,还把我赶了出来,我真是没办法了呀。” 秦淮茹看着何雨水这副模样,心里虽然同情,但脸色却十分难看。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事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 既然你哥不愿意,那我们就算了,强求不来的。” 何雨水听了秦淮茹的话,知道这事没戏了,便也不再坚持。 她又和秦淮茹聊了几句家常,便告辞离开了贾家。 何雨水一走,秦淮茹便再也绷不住了。 她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这个死何雨柱,还嫌弃我是个寡妇,不愿意娶我。 真是给他脸给多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秦淮茹心里却越来越觉得空落落的。 她明白,何雨柱这是铁了心要和她划清界限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何雨柱愿不愿意娶她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她真正在意的是何雨柱的那个网兜饭盒。 要知道,秦淮茹家里的情况十分困难,一个婆婆,三个孩子,全靠她一个人的工资养活。 如果没有何雨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接济,她们一家子怕是要饿肚子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感到一阵恐慌。 她愁眉紧锁,心里盘算着对策。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趴在窗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 她打算等何雨柱一出门,就迎上去,和他好好聊聊。 昨夜,秦淮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的心思如同那纷飞的柳絮,飘忽不定。 她将那件事情在脑海中反复思量,每一个细节都不曾遗漏,终于在晨光初现之时,她的心中似乎有了一丝明悟。 秦淮茹心想,既然何雨柱有意寻一良人共度余生,那她何不顺水推舟,助他一臂之力呢?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秦淮茹的娘家在乡下,她还有一个堂妹,名叫秦京茹。 这秦京茹生得花容月貌,正值青春年华,是谈婚论嫁的好时候。 秦淮茹心中暗自盘算,若是她能牵线搭桥,促成何雨柱与秦京茹的婚事,那何雨柱岂不就成了她的妹夫? 到那时,她再从何雨柱那里拿些吃食,也是合情合理,无人可说三道四。 主意已定,秦淮茹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然而,当秦淮如欲起身时,却听屋内传来贾张氏的唠叨声:“棒梗他妈,你这大早上的在忙活什么呢?槐花吃个饭都不利索,你也不帮忙喂喂?” 秦淮茹心里一紧,她知道贾张氏这是在找茬,但她此刻并无心情与婆婆计较。 秦淮如的头也不回地敷衍道:“妈,你帮忙喂喂小槐花吧,我这会正有事要忙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能有什么正事要忙?大早上的不吃不喝,就盯着窗户看,那窗户外边有什么好看的?” 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唠叨,她心里惦记着何雨柱的事,生怕错过了时机。 于是她匆匆穿好衣服,连早饭也没顾上吃,就跑了出去。 贾张氏见状,气得直咬牙:“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说着她一把将筷子撂在桌上,饭也不吃了。 何雨柱刚跨出自家门槛,就碰见了秦淮茹,她一脸笑意盈盈。 “柱子,我俩打小就像亲姐弟似的,怎么现在反而生疏了呢?我心里头真不是滋味。”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几分试探。 第八章我能摆平 “秦姐,您说的哪儿的话,我这不是怕跟您走得太近,耽误您找户好人家嘛,毕竟我这条件,您也知道。”何雨道。 秦淮茹一听,嘴角勾起一抹深意:“哎,柱子,你这顾虑我懂。 不过,这事我能给你摆平!”说到这里,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笑而不语,只是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 “怎么摆平?”何雨柱心里头嘀咕着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呀,打算把我那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你,做你的媳妇!” 秦淮茹这话一出,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秦京茹这个名字可不陌生,四合院谁不知道那是朵娇滴滴的村花。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秦姐,我先谢谢您嘞!”何雨柱故作惊喜,心里却盘算着另一出戏。 秦淮茹原以为得费上一番唇舌,才能让何雨柱点头答应见见自己的表妹,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心里既高兴又有点不是滋味。 她暗自琢磨:难道在柱子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只要不是娶我,别的女人他都乐意? 带着复杂的心情,秦淮茹请了假,坐着火车直奔乡下老家。 一到家,家里人一听说是秦淮如给秦京茹在城里找了个小伙子相亲,一个月能挣三十多块钱,他们那眼睛亮得跟灯笼似的,恨不能立马把秦京茹打包送走。 秦京茹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她早听说城里人的生活如何如何好,这回能嫁到城里,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姐,城里头可真干净,衣裳也好看,等我嫁过去了,我也要穿得像城里人一样时髦。”秦京茹一路上叽叽喳喳,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秦淮茹听着妹妹的话,嘴角挂着苦笑。 她心想:哪里有什么命好不好的,命好的话,我怎么会成了寡妇? “京茹,你要是真感激我,以后跟柱子一起了,你多帮衬帮衬我家,行不?”秦淮茹望着秦京茹,眼神里满是认真。 “姐,你说什么呢,我要是真嫁给柱子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我,你放心吧!”秦京茹拍着胸脯保证,心里头却在盘算着怎么讨好柱子。 …… 在秦淮茹回城之前,特地花了一毛钱给何雨柱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要带着她的表妹来四合院,让他们见上一面。 临了,秦淮如还特意叮嘱何雨柱,让他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别到时候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何雨柱在电话里连声应承,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压根没把这事当回事。 何雨柱没想过要跟秦京茹谈婚论嫁,毕竟在原故事里,秦京茹是个爱慕虚荣的主。 秦淮茹原本是想把她介绍给何雨柱的,结果她一看许大茂条件好,转头跟许大茂搅和在一起了。 这样的女人,何雨柱不稀罕要。 他之所以答应跟秦京茹见面,其实是另有打算。 何雨柱想利用秦京茹,给许大茂设个局,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想到即将上演的好戏,何雨柱忍不住心里头乐开了花。 下了班,何雨柱也没急着回屋换衣裳,直接往贾家走去。 11 秦淮茹一瞅见何雨柱那身旧衣裳,眉头就皱成了个川字,嘴里不住地念叨:“哎呀,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得把自己拾掇拾掇,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 何雨柱刚打算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没想到秦京茹却抢在了前头,她笑盈盈地说道:“嗨,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呀,不用整得那么花里胡哨的,看看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个实在人,靠谱!”说着,她还特意朝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清新脱俗、长相甜美的大姑娘正站在那儿,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 秦淮茹见何雨柱那直勾勾的眼神,心里头不禁泛起一阵酸意,嘴上带着几分醋意说道:“怎么,没见过像我妹妹这么漂亮的姑娘是吧?看你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只是淡淡一笑,心里头暗自思量:秦京茹确实是漂亮,不过要是比起来,还是得数秦淮茹那股子少妇的韵味,更加勾人心弦。 但话说回来,不论是秦京茹还是秦淮茹,他何雨柱其实都不太感兴趣,因为他觉得她们俩都挺自私的,只想着自己。 “我这不是怕你们等急了嘛,下了班就直接穿着工作服过来了。”何雨柱解释道。 秦京茹听后,只是羞涩地抿嘴一笑,那模样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秦淮茹在一旁打趣道:“哟,我还真不知道呢,原来何师傅还挺会说话的,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嘛。” “哪里哪里,我这都是实话实说,一点都没哄人的意思。”何雨柱故意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番话逗得两个女人哈哈大笑,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自打见了何雨柱之后,秦京茹就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特别是当何雨柱提出要在星期六带她去王府井买衣服的时候,她心里更是对这个相亲对象满意得不得了。 从那以后,秦京茹就经常往何雨柱家里跑,陪他聊天,帮他收拾屋子。 可以说,自从进了这个四合院,她在何雨柱屋里待的时间,比在自家姐姐贾家还要长。 秦淮茹心里头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转念一想,何雨柱要是娶了别的女人,还不如娶自己的妹妹呢。 毕竟自己的妹妹总不会狠心看着她们一家人饿死吧?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当许大茂找到她,让她这个当姐姐的负点责任,让妹妹和男人交往时注意点分寸的时候,她直接给许大茂甩了个大白眼。 这天傍晚,四合院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秦京茹正坐在镜子前给自己编头发,听到敲门声后,大声问道:“谁?我姐不在家。” “我不找秦淮茹,我是来找你的。”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第九章好戏 话音未落,许大茂就自顾自地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秦京茹说道。 “你是谁呀?”秦京茹一脸惊讶地问道。 “我是许大茂。”许大茂自我介绍道,“我们也算半个邻居了,都住在这个四合院里,之前还在院子里碰见过几回,只是当时没来得及打招呼。” 许大茂笑眯眯地看向秦京茹,继续自我介绍道,“说起来,我跟你姐秦淮茹,还有何雨柱他们,都是在一个单位工作的,我呢,是专门负责放电影的。” 秦京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波澜不惊,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哦,我知道你,听我姐,还有何雨柱他们提起过你。”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头就开始犯嘀咕了,他生怕秦京茹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印象,于是急忙解释道:“我猜,你姐秦淮茹,还有何雨柱他们,肯定没少在我面前编排我。”许大茂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但你得知道,那些都不是真正的我,你得相信我。” 说着,许大茂就往前迈了几大步,走到秦京茹跟前,一把将她拉到椅子旁,让她坐下。 “来来来,我们坐下来,慢慢聊,把话说清楚。”许大茂热情地说道。 秦京茹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但还是顺从地坐了下来。 许大茂想再解释几句,可秦京茹有些不耐烦了,她轻轻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俩也没必要聊这个。” 许大茂一看秦京茹这态度,就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他话锋一转,又换了一个话题:“那我们就不聊我了,聊聊你吧,聊聊你和何雨柱,还有你姐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关系。” 这话一出,秦京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说何雨柱和我姐,不就是邻居嘛,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秦京茹一边说着,一边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生怕被人听了去。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秦京茹连忙拉着许大茂往门外拽,“我姐他们回来了,我俩还是先出去说吧,免得撞上了尴尬。” 两人刚跨出门槛,就与迎面走来的秦淮茹一行人打了个照面。 “哟,这不是许大茂嘛,你怎么在这儿呢?”秦淮茹一脸惊讶地看着许大茂。 “京茹,你这是要出门吗?”秦淮如又问秦京茹。 “我,我打算蒸点馒头,过来问问京茹有什么窍门。”许大茂随便找了一个说辞。 秦淮茹一听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犯起了嘀咕。 “对,我正好准备过去教教他,这蒸馒头是个技术活。”秦京茹连忙接话,试图掩盖什么。 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秦淮茹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俩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还一起蒸馒头?”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早已西沉,月亮也悄悄爬上了枝头。 秦淮茹在家里等得焦急万分,却始终不见秦京茹的人影。 “这孩子,到底是上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秦淮茹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 “要不,我再去许大茂家瞅瞅?”贾张氏提议道。 “不用了,我刚从那边过来,没见着人影。”何雨柱推门而入,神色平静地说道。 其实,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秦京茹八成是跟着许大茂出去溜达了。 但在这个年代,男女之间的交往得讲究个分寸,他就算心里清楚,也不能随便乱说。 看着秦淮茹焦急的样子,何雨柱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他当初答应和秦京茹相亲,本就是为了引许大茂上钩,让他主动接近秦京茹,好让娄小娥看清许大茂的真面目。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何雨柱知道,这是娄小娥的车到了。 他暗暗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娄小娥家境殷实,但出身问题让她在择偶上有些受限,这也是她能成为许大茂女朋友的原因之一。 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娄小娥也来过四合院不少次。 “师傅,你先回去吧,我打个电话,你再过来接我。”娄小娥按照何雨柱的吩咐,让司机先回家。 今天下午,何雨柱亲自跑到娄小娥家,再三叮嘱她今晚一定要来一趟四合院。 问她为什么,他却只字不提。 娄小娥本不想理会,但耐不住何雨柱的死缠烂打,甚至以每天纠缠她相威胁。 她怕何雨柱真的犯浑,只能无奈答应。 娄小娥刚迈进四合院的门槛,就看到何雨柱迎面走来。 一见何雨柱,娄小娥心里的火就蹭地一下冒了出来。 “你今儿个到底安的什么心?神神秘秘的。”娄小娥没好气地说。 “别急,待会儿你得感谢我把你叫过来。”何雨柱微笑着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 原来今天下午,何雨柱从秦淮茹那里得知,秦京茹和许大茂借口蒸馒头,结果两人都却都不在四合院。 何雨柱立刻意识到,这是揭露许大茂真面目的绝佳机会。 于是他果断跑到娄小娥家,让她来四合院看一场“好戏”。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何雨柱还专门走到四合院门口,确认娄家的车没停在附近,才带着娄小娥进了院子。 在贾家那并不算宽敞的院落里,人群熙熙攘攘,挤得满满当当,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期待。 “大家伙儿,别一个个瞪大眼睛跟斗鸡似的,来来来,都坐下喝口水,我们再耐心地等等。”何雨柱不急不躁,悠闲地坐在桌子旁,拿起水壶,一一为大家倒上茶水。 “不了不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起你这大忙人的伺候。” 贾张氏一脸的不悦,显然还对何雨柱之前不肯帮忙接济他们家的事情耿耿于怀,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了几分。 “京茹和许大茂这俩人,到现在连个影儿都没见着,我哪里还有心思喝水。”秦淮茹眉头紧锁,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京茹?那是谁呀?”娄小娥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奇地问道。 第十章火冒三丈 “许大茂又跑哪儿去了呢?”她接着追问,似乎对这两个人的去向充满了疑惑。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她强装镇定,笑着说道:“没什么不对劲的,京茹是我堂妹,白天去帮许大茂家蒸馒头去了。” “也许是乡下人进了城,什么都觉得新鲜,一时玩得忘了时间,这才没回来呢。”秦淮茹的话里带着几分勉强,但还是在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娄小娥从秦淮茹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弦外之音,但她却下意识地告诉自己别瞎琢磨。 秦淮茹的话仔细一品,漏洞百出。 许大茂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却还跟另一个姑娘混在一起,直到天都黑了还不见人影,这里面的猫腻多了去了。 何雨柱懒得跟秦淮茹在嘴上较劲,他只是默默地喝着水,心里一心一意地等着那两个人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像是被谁偷偷地拉长了一样,缓慢得让人心焦。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何雨柱眼疾手快,立马把灯给熄了。 在一片惊讶的目光中,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凑到窗户前去看。 秦京茹消失了一整天,此刻的她已经焕然一新,披肩的大波浪卷发,穿着当下最流行的格子外套,脚上蹬着一双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整个人看起来焕然一新。 正当她从许大茂手中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时,许大茂竟然一把将她拉过,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这一幕,让站在不远处的娄小娥怒火中烧,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屋子里冲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伴随着巨大的开门声,许大茂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魂飞魄散,手像触电一般迅速松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小娥,你……你怎么在这儿了?” 娄小娥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是不过来,还不知道你会干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他试图解释:“小娥,你听我好好说,这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茹那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许大茂,你怀里搂着的那位姑娘是谁?” 何雨柱站在门口,声音洪亮地宣布:“她是许大茂的女朋友!” 贾张氏等人一脸愕然地看着这一幕。 秦京茹的脸颊仿佛被火烧一般,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丑态都被这些人看在眼里,就感到无地自容。 “京茹,快给我过来!” 听到秦淮茹的,秦京茹连忙低着头,小跑过去。 秦淮茹怒不可遏地看着许大茂,指责道:“许大茂,京茹是我介绍给何雨柱的相亲对象,你插一脚进来算怎么回事?” “更别提你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还到处拈花惹草,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秦淮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许大茂的不满。 许大茂还想辩解,却被秦淮茹的愤怒打断:“秦淮茹,你别在这儿假仁假义了。 我要是真把他们的好事搅黄了,你恐怕得在背后偷笑,谁不知道你跟傻柱心里那点破事!” 秦淮茹被许大茂的话气得火冒三丈,她猛地冲向许大茂,一副要与他决一死战的架势:“许大茂,你再给我胡说八道,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娄小娥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身形一闪,抢先一步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只见娄小娥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她毫不留情地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这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打得许大茂的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羞愧。 许大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 在他的世界里,绅士风度那玩意,简直比金子还稀有,尤其是对待女性,更从不讲究什么不打女人的规矩。 他的行事作风,完全就是睚眦必报,一点亏都不肯吃。 许大茂瞪圆了眼珠子,恶狠狠地冲着娄小娥喊道:“你这个疯婆娘,手怎么这么欠呢?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说着他就要挥拳头往娄小娥身上招呼。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突然窜出来个人,一脚就把许大茂给踹了个四脚朝天。 这人名叫何雨柱,他一直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看到许大茂要对女子动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许大茂,你这家伙是不是皮痒了?在我面前还想动手?”何雨柱瞪着眼珠子,一脸鄙视地看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趴在地上,嘴上虽然还在叫嚣:“何雨柱,你少管闲事!我打我的女朋友,关你屁事!”但他心里却是惴惴不安,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娄小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终于认清了许大茂的真面目,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指着许大茂,声音颤抖着说:“许大茂,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说完,娄小娥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留下一句:“我告诉你,我俩今天彻底完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了许大茂的恶行,奖励你一张自行车票。” 自行车票!在这个年代,这玩意儿可是个稀罕物,珍贵得很呢!这次系统可真是大方,直接给了一张自行车票作为奖励。 不过,何雨柱现在可没空高兴。 他眼瞅着娄小娥跑了出去,连忙也跟了上去。 “娄小娥,你慢点儿,先别急着跑嘛。”何雨柱在后面喊着,可娄小娥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冲。 何雨柱见状,急忙提速,几步并作一步地追了上去。 终于,他赶在娄小娥前面,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娄小娥,你就算不担心自己,也得想想我们北平城的治安吧?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在街上溜达,多不安全。”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 第十一章避风头 娄小娥停下了脚步,却仍然闷闷不乐。 “要不我给你家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唉,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就想一个人静一静。”娄小娥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直犯嘀咕,差点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但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毕竟这事他也有责任,娄小娥是他带到四合院来的。 “这样吧,我陪你走一段路,等你心情好些了,或者走累了,再让司机来接你,怎么样?”何雨柱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于是,两人就这么在月光的照耀下,静静地走着。 一路上,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仿佛都在思考着什么。 走了好一会儿,娄小娥的皮鞋磨出了水泡,疼得她再也走不动了。 这时,她才终于同意给司机打电话。 等司机来接娄小娥的时候,娄小娥突然邀请何雨柱去她家吃饭,说要感谢他让自己看清了许大茂的真面目。 何雨柱一听,心里有点犯嘀咕。 他本想拒绝,但看着娄小娥那真诚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 娄家可是个大户人家,做事那叫一个周到。 他们专门派了辆车,从四合院把何雨柱接到了家里。 何雨柱坐在娄家那栋气派的小别墅里,刚开始还有点不自在。 不过,娄家的人都很热情,很快就让他放松了下来。 娄母亲自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递到了他的手里。 她笑眯眯地说道:“何师傅,昨天的事情小娥都跟我们说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娄母亲手为何雨柱斟满了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小心翼翼地递到了他的手中,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歉意。 “雨柱,真是太感谢你了。 要不是你及时发现并阻止了那个许大茂,我这把老骨头真是没脸见人了。”娄母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 何雨柱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到了娄母的真诚与谢意。 他轻声安慰道:“娄姨,您别太自责了。 感情的事情本来就复杂,谁也不能保证一开始就看得清清楚楚。 您也是出于对娄小娥的关心,才会促成她和许大茂的。” 娄母闻言,更是愧疚难当:“唉,我真是老眼昏花了。 原本以为许大茂是个稳重可靠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混蛋。 一想到小娥险些被我亲手推进火坑,我就心如刀绞。” “何师傅,实不相瞒,我们娄家与许家原本已经商定好了,打算下周为两个孩子举办定亲仪式。 可是……” 说到这里,娄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娄母见状,接过话茬:“多亏了何师傅您的提醒,否则,我们老两口真就耽误了娥子的终身大事!” 在娄家的客厅里,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娄父和娄母一脸严肃,而娄小娥则在一旁轻轻安抚着他们。 “娄伯父,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何雨柱开口打破了沉默,“许大茂那小子太狡猾了,一般人哪里看得出来他的真面目?” 娄父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自责:“唉,都怪我们老两口眼神不好,差点害了娥子。” 娄小娥连忙上前握住父亲的手,轻声劝慰:“爸,这事怎么能怪您呢?许大茂那小子连我都被他给骗了。” 娄父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娥子,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 何雨柱在一旁点头附和:“是,伯父,您就别太自责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得往前看。” 娄父微微点头,神色却依旧凝重:“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娥子这么好的姑娘,差点就被许大茂那小子给糟蹋了。” 何雨柱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他深知,娄家的人都是性情中人,对女儿更是疼爱有加。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心中自然是痛苦万分。 “伯父,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聊聊别的。”何雨柱话题一转,将注意力从许大茂身上移开,“我觉得,我们娄家现在的情况,或许需要做一些改变。” 娄父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哦?何先生有何高见?” 何雨柱微微一笑,神情中带着几分自信:“其实,我一直觉得,娄家跟我有种特殊的缘分。 您看,红星轧钢厂能够有今天,离不开娄家的支持。 而我又恰好在这个轧钢厂的食堂里当厨子。 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娄家的栽培呢。” 娄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哦?原来还有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呢。” 何雨柱笑了笑,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娄家现在虽然遇到了一些困难,但也不必太过担心。 毕竟,我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只要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渡过难关。” 娄父点了点头,神色稍微放松了一些:“何先生说得没错,我们娄家的人从来都不是轻易放弃的。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棘手,我们得好好想想对策。” 何雨柱点头表示赞同:“没错,伯父。 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住阵脚,不要自乱阵脚。 同时,也要多留意一下周围的动静,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利用。” 娄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嗯,何先生说得很有道理。 我们确实需要冷静下来,好好分析一下形势。” 这时,娄小娥在一旁插话道:“爸,我觉得何先生说得很有道理。 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办法自救才行。” 娄父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嗯,娥子说得对。 我们得振作起来,不能被这点儿困难打倒。” 何雨柱见状,心中不禁暗自高兴。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说服了娄家的人,让他们重新燃起了希望。 “伯父,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何雨柱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离开北平一段时间,去外面避避风头。 等局势稳定下来之后,我们再回来也不迟。” 第十二章离开北平 娄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离开北平?这……这不太好吧?” 何雨柱理解他的顾虑,耐心地解释道:“伯父,您想想看,现在北平城里局势复杂,我们留在这里只会更加危险。 而如果我们能够离开一段时间,不仅可以避开这些麻烦,还可以趁机寻找一些新的机会。” 娄父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有道理。 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娄伯父,我今日所言,并非一时冲动,实则是我心中长久以来的想法。 只是,我始终未能下定决心,毕竟,这关乎到你们一家的未来。”何雨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决绝,又有不舍。 娄父闻言,心头一震,他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让他们离开的建议。 他望着何雨柱,眼中既有震惊,也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惭愧。 作为一个自认为学识渊博、见多识广的人,娄父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竟然还不如一个厨子来得果断和决绝。 “何先生,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原以为,只有饱读诗书之人,才能有这样敏锐的洞察力和决断力。 却不知,你这位厨艺高超的厨子,竟然也有如此非凡的见识。”娄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也带着几分自嘲。 何雨柱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谦逊和淡然。 “娄伯父过奖了。 其实,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厨子,从小到大,除了做饭,我也没学过什么别的手艺。 至于读书,更是少之又少。” 娄父闻言,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显然被何雨柱的话深深触动。 他试图找些话来缓和气氛,打圆场道:“那何师傅真是天赋异禀,仿佛生来就能洞察世事,这样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有。” 几个人的谈话热烈而投缘,直到夕阳的余晖渐渐隐没于天际,何雨柱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娄家,踏上了归途。 夜幕低垂,娄家的书房内灯火通明,娄老爷子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决定。 直到夜深人静,他才缓缓起身,心中已有了定数。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进娄家的庭院时,娄老爷子召集全家人,宣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们要举家迁往香港。 “爸,这也太让人措手不及了吧?我在这儿土生土长二十多年,突然让我说走就走,我真的心里头不是滋味儿!”娄小娥一听,第一反应就是强烈的抗拒。 “娥儿,你得听你爸的安排,这都是为了我们全家好。”娄母在一旁劝慰,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总是无条件支持娄老爷子的决定。 娄老爷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娥子,昨天雨柱的话你也都听见了,我们家早点离开这北平城,就能早点过上安稳日子。 我已经为全家人订好了三天后飞往香港的机票,这两天我们得赶紧收拾东西。” 娄小娥一听,心里头明白,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无法更改了。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何雨柱的身影,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连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好吧,爸,我知道了。”她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卧室,娄小娥坐在书桌前,面前散落着一堆揉成团的废纸。 她拿起笔,想给何雨柱写一封信,却又不知从何写起。 她和何雨柱虽然谈不上亲密无间,但突然要离开,总觉得应该告诉他一声,可又担心他会觉得突兀。 “唉,也许我去了香港,就再也回不来了,也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娄小娥心乱如麻,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把笔放回了抽屉里,决定不写这封信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娄小娥无数次地想要给何雨柱写一封信,或者亲自去和他道别,但每次都犹豫不决,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默默地离开。 在娄家即将离开北平的那天,何雨柱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原来,娄老爷子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了何雨柱,请他帮忙照看房子。 毕竟,人可以离开,但房子却带不走。 “真没想到,我们刚认识不久就要告别了。”娄小娥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哀愁,这话里的意思,何雨柱自然听得明明白白。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我们还会再见的,你和你家人以后肯定会再回北平,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给你们接风洗尘。” 何雨柱的话里带着几分坚定,试图安抚娄小娥心中的那份忐忑。 娄小娥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句轻轻的叹息:“希望那一天能快点到来吧,我真的好期待。” 她柔情似水地看着何雨柱,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未尽的情愫。 然而,命运的车轮已经缓缓转动,娄小娥最终还是带着一丝遗憾,踏上了前往香港的旅途,留下了满城的回忆和无尽的思念。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一角,何雨柱的生活还在继续。 随着下班铃声的响起,整个工厂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工人们纷纷收拾工具,准备结束一天的劳作。 何雨柱也不例外,他刚拿起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打算趁着天色还早,早点回家休息,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何师傅,等会儿再走,杨厂长找你呢。”秘书小刘站在门口,朝着何雨柱喊道。 这声音里带着几分急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何雨柱一听,只好把刚拿起的外套又放回了椅子上,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厂长找我干什么呢?难道是最近的工作出了什么岔子? 他转头看向小刘,脸上挂着一抹客气的笑,问道:“小刘,你跟我说说,厂长找我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儿。” 第十三章好事 小刘却摇了摇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是好事的可能性大。” 何雨柱看着小刘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爱卖关子呢?不过,既然厂长找,那肯定是得去的。 他慢悠悠地往厂长办公室走去。 何雨柱刚迈进办公区域的大门,还没站稳脚跟呢,厂长的秘书就急匆匆地开了腔,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何师傅,您这架子端的可真够大的,我们厂长可是足足等您好一会儿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紧不慢地回道:“秘书同志,您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我何某人可不敢轻易接。 您看,您只告诉我厂长要见我,旁的什么也没透露,我这迟到的事,说起来还得算您头上几分呢。” 秘书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被厂长一个摆手给打断了。 厂长站起身,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何师傅,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有个急事。” “什么急事?厂长您尽管说。”何雨柱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是这样的,今天有位老领导过生日,他老人家是四川人,就爱吃地道的川菜。 我们厂里,要说做川菜的手艺,谁能比得过您呢?”厂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得意,但面上还是谦逊道:“厂长您太客气了,不就是做顿饭嘛,您一句话,我何某人赴汤蹈火也得去。” “那行,你回去准备准备东西吧。”厂长说着,就要转身去安排车辆。 “不用不用,厂长,您别麻烦了,我听说老领导家厨房什么都有,比我们食堂还齐全呢。”何雨柱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用带。 厂长一听,也就没再多说,站起身来:“车就在外面候着呢,我们这就出发,可别耽误了吉时。”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老领导家,何雨柱一进门,就被领到了厨房。 这厨房可真够气派的,各种食材、调料一应俱全,看得何雨柱心里直嘀咕:这些东西,做顿满汉全席都不在话下。 “何师傅,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今天都是给您打下手的。”一个五十来岁的阿姨开口说道,她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人,都是老领导家今天请来的帮手。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开始安排工作:“老领导是四川人,我们今天就做几道地道的川菜。 川菜讲究的是麻辣鲜香,每一个步骤都不能马虎,得从细节上把控。” “你们先把这些食材都检查一遍,确保都是新鲜的。 然后把料、菜、肉都分开放好,准备备用。”何雨柱指挥若定,厨房里顿时忙碌起来。 何雨柱则坐在一旁,端着个茶缸,慢悠悠地想着菜单。 他打算做几道拿手的川菜,让老领导尝尝鲜。 厨房里的香味很快就飘到了客厅,引得众人纷纷议论。 “哎呀,真香,这味儿一闻就知道是川菜,我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个老同志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这辣味一闻就知道地道,我们今天有口福了。”另一个老同志附和道。 “哈哈,你们这鼻子可真够灵的。 今天是小杨特意为大家请来的川菜大师傅,保证让你们吃得满意。”老领导的儿子在一旁解释道。 “我们这位大厨,是轧钢厂做饭最好吃的师傅,待会儿你们可得好好尝尝。”厂长也在一旁附和道。 众人正说着呢,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川菜就被端上了餐桌。 有麻婆豆腐、水煮鱼、宫保鸡丁、辣子鸡丁……看得人眼花缭乱。 “好了,各位领导,我们去客厅吃饭吧。”厂长招呼道。 一行人移步到餐厅,第一筷子自然得由寿星老领导先来。 他夹起一块麻婆豆腐,轻轻品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好!这麻婆豆腐做得太地道了!” 老领导这一夸,众人都纷纷动筷,品尝起桌上的佳肴来。 很快,他们就发现,惊艳他们的不仅仅是一道麻婆豆腐。 水煮鱼的鱼肉鲜嫩滑口,辣而不燥; 宫保鸡丁的鸡肉鲜嫩多汁,酸甜适中; 辣子鸡丁的鸡肉酥脆可口,辣味十足…… 每一道菜都让人赞不绝口。 “今天的饭菜真是绝了,做饭的师傅手艺非凡!”接着,老领导转头看向杨厂长,半开玩笑地说:“小杨,下次我过生日的时候,能不能也尝尝你们轧钢厂食堂师傅的手艺?” 杨厂长一听,连忙点头答应:“老首长,您别说生日了,只要您想吃,我随时都可以安排何师傅去给您做饭!”话音未落,旁边的一位同事也插话道:“小杨,可别忘了我,我也馋这口地道的川菜呢!” 整个宴会厅里,欢声笑语不断,杨厂长本以为自己会默默无闻地待在角落,没想到因为食堂师傅何雨柱的手艺,他今晚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他心里暗自高兴,觉得自己真是沾了何雨柱的光。 就在这时,老首长突然点名要见见这位神秘的厨师。 杨厂长一听,立刻起身,亲自去把何雨柱请到了餐厅。 “老首长,这位就是给您做饭的何雨柱师傅。”杨厂长恭敬地向老首长介绍道。 老首长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温和地打量着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也赶紧上前几步,恭敬地说道:“老首长,祝您福寿安康,今天的菜还合您的口味吗?” 老首长一听,哈哈大笑,说道:“何师傅,你做的菜要是不合口味,那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好吃的了!”说完,他还转头对身旁的妻子说:“老伴儿,你去拿两盒上好的龙井茶来,送给何师傅。” 何雨柱一听,连忙摆手拒绝:“老首长,首长夫人,你们千万别客气,这可使不得!” 老首长见状,觉得十分有趣,便问道:“我拿两盒龙井茶感谢你给我们做饭,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何雨柱一听,语气坚定地说道:“这事真的不合适!我是轧钢厂的普通工人,杨厂长让我来给老首长做饭,那是我的荣幸。 第十四章开怀大笑 但如果我拿着您家的东西回去,那就成了以权谋私,那可不成!” 老首长一听这话,忍不住开怀大笑,周围的人也被何雨柱的正直所感染,纷纷打趣起他来。 “何雨柱,我还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正直的人,真是有意思!” “不仅菜做得好,人品也一流,何师傅,你以后肯定是前途一片光明!” “杨厂长,你真是领导有方,何雨柱这样的好同志,你可得好好培养!” …… 其实,何雨柱并不是那种故作正经的人,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早就从四合院的故事里了解到,老首长是个正直无私的人,他欣赏的也是那些严守纪律的同志。 所以,虽然何雨柱这次错过了两盒珍贵的龙井茶,但他却赢得了老首长的赏识,这份无形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更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他不仅得到了老首长的青睐,还让杨厂长对他的好感倍增。 第二天,当他踏进轧钢厂的大门时,杨厂长直接宣布将他提拔为食堂主任。 这一消息让何雨柱既惊讶又激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多年来努力工作、坚守原则的结果。 而另一边,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有个好朋友叫于海棠,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十分要好。 五一劳动节那天,于海棠趁着假期,特意跑到四合院来找何雨水玩耍。 “海棠,你快瞅瞅,我这脖子上的新围巾,是前两天我特意跑百货大楼挑的,你觉得怎么样?好不好看?”何雨水站在于海棠面前,一边轻轻转动着脖子展示着围巾的不同角度,一边满脸期待地问着。 “这条围巾真不错,颜色鲜艳,料子摸起来也特别舒服,软绵绵的。” “雨水,你可真让我羡慕死了,有个哥哥在厂里工作,每个月还能赚上五十块大洋呢!”于海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意味,她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宣传科做广播员,收入跟何雨柱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何雨水一听这话,笑着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哥不就是个做饭的嘛,天天围着锅台转。” “做饭的怎么了?这年头,手艺人在哪都不愁吃!你看你们家餐桌上顿顿大鱼大肉的,能不让人眼馋嘛!”于海棠反驳道,她心里清楚,五十块大洋的月工资,在整个红星轧钢厂都是数一数二的,足够让许多人眼红了。 “我哥那是走了狗屎运,刚好在老首长面前露了脸,给厂长挣了面子,这才混上了食堂主任的位置。”何雨水撇撇嘴,她觉得自家哥哥纯粹是傻人有傻福,没什么大本事,全凭运气。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哥那是脑子活泛,会说话,会办事,不然怎么就他能当上食堂主任呢?”于海棠可不认同何雨水的看法,她觉得何雨柱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何雨水被于海棠的话逗笑了,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哥?他外号叫傻柱,你夸的那个人跟我哥可不像是一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我哥这人确实聪明,但脾气嘛……”何雨水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砰砰砰……”敲门声在耳边响起,何雨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得嘞,这话题聊不下去了。” 于海棠捂着嘴偷笑,说道:“走吧,饭点到了,我们吃饭去。” 何家兄妹俩的饭菜一向是由何雨柱负责的,用何雨水的话说,这就是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何雨柱自然得更加卖力,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餐桌上摆满了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 特别是那盘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香气扑鼻,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于海棠的眼睛紧紧盯着那盘红烧肉,就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怎么也移不开。 她可是知道,何雨柱做的红烧肉在整个红星轧钢厂都是出了名的美味,之前有幸尝过一次,那味道至今还让她回味无穷。 “海棠,光看可吃不饱,赶紧坐下来吃吧。”何雨柱见状,笑着招呼道。 于海棠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饭碗,感激地说:“何师傅,真是麻烦您亲自下厨了,这顿饭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于海棠诚恳地表达着感激之情,眼神中闪烁着对何雨柱厨艺的赞美。 “海棠,你别跟我哥这么客气了。”何雨水在一旁插话道,她笑盈盈地看着于海棠,继续说道,“对于我哥来说,做这么一桌菜,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易如反掌。” 何雨柱听了妹妹的话,哈哈一笑,爽朗地说道:“海棠,你来找雨水玩,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得好好招待你一番。 来,尝尝这道红烧肉,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说着,何雨柱将那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轻轻放到了于海棠的面前。 这个举动,让于海棠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了几分。 这一顿饭,对于海棠来说,不仅仅是一次味蕾的盛宴,更是一次心灵的触动。 何雨柱不仅厨艺高超,而且博古通今,谈吐风趣。 他像一位说书先生一样,将各朝各代、名人大家的风流趣事娓娓道来,引人入胜。 于海棠听得如痴如醉,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有着精湛的厨艺,更有着丰富的知识储备和豁达的人生态度。 之前,于海棠听过不少关于何雨柱的传闻。 有人说,他与四合院那位温婉贤淑的寡妇秦氏有着不解之缘。 这消息不胫而走,让不少人对他侧目相看,尤其是那些曾对他抱有偏见的人,更是多了几分好奇与审视。 起初,于海棠对何雨柱的印象并不怎么好,总觉得他行事古怪,不拘小节,还传出那样的风言风语,实在让人难以高看。 然而,世事无常,就在几天前,何雨柱在一场由四合院领导主持的比武大会上大放异彩,凭借一身过硬的本领和机智的头脑,不仅赢得了众人的喝彩,还意外地被提拔为红星铁厂的食堂管理员。 第十五章愣头青 这一消息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也让于海棠开始重新审视这位曾经的“愣头青”。 这天,何雨水正忙着在厨房里洗碗,双手沾满了泡沫,突然被于海棠神神秘秘地拉进了房间。 “雨水,你先停停手,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于海棠一脸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何雨水一脸茫然,不解地问:“什么事情这么急,我的碗还没洗完呢。” 于海棠见状,一把按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你先别管那些碗了,这事关乎到你哥呢!” “我哥?”何雨水眉头一皱,心里隐约有了几分预感。 于海棠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听说,你哥和那个秦寡妇……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里五味杂陈,既生气又无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哪有那么回事!我还想他们能有点什么呢,可惜我哥那个木头疙瘩,愣是不愿意娶秦姐。” “什么?你……你居然想让你哥娶一个寡妇?”于海棠惊讶得差点没叫出声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水会有这样的想法。 何雨水见状,反问道:“寡妇怎么了?秦姐人好,心地善良,要是个黄花闺女,还不一定能看上我哥呢!她要是真成了我家的嫂子,我哥的日子肯定过得美滋滋的。” “可,你哥他……”于海棠欲言又止,她实在无法理解何雨水的逻辑,“你哥现在是红星铁厂的食堂管理员,有正经工作,一个月能挣不少钱呢。 他条件这么好,你怎么就想着让他娶个寡妇呢?”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里更不乐意了:“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秦姐哪里不好?她勤劳能干,温柔体贴,哪里配不上我哥了?反而是你,你这么在意我哥的条件,是不是……你也对我哥有意思?” 于海棠一听这话,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情急之下,竟然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你……你别乱说!”于海棠连忙否认,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何雨水见状,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妮子早就对我哥有意思了。 她不由得在心里偷笑,但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呢? 夜幕降临,何雨水独自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起哥哥这些年的不易,想起秦姐的温柔贤淑,再想到于海棠对哥哥的情意,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水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来,朝着哥哥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她站在哥哥房门口时,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紧张与胆怯。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但手中的拳头却始终无法敲响那扇熟悉的门。 在她将转身离去的瞬间,何雨水的耳边忽然传来了屋内何雨柱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与好奇。 “你这是在自个儿玩什么呢,一个人演得还挺带劲?”“赶紧的,进来吧,别在外头站着了。” 何雨水刚踏进门槛,何雨柱就开始打趣起她来,仿佛是要把之前的沉闷气氛一扫而空。 “我妹子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进门前还知道要敲门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何雨柱其实早就通过窗户的缝隙,把何雨水刚才的一举一动都看了个真切。 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何雨水能主动来找他,肯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下了不小的决心。 自从上次两人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闹僵之后,家里的气氛就变得怪怪的。 中午那顿饭,他们俩说的话,比前阵子加起来还要多,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何雨柱见何雨水肯主动来找他,心里也琢磨着该找个台阶下了。 毕竟,一家人嘛,哪有隔夜仇。 何雨水原本心里七上八下的,神经也绷得紧紧的,生怕一进门就被哥哥一顿数落。 但没想到,何雨柱这吊儿郎当的语气,反而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心中的紧张感也消散了不少。 “哥,我来是想跟你道个歉的。”何雨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哪句话说不对,又惹恼了哥哥。 “嗯?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跟我道歉?”何雨柱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但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想逗逗这个妹妹。 何雨水对自己的哥哥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看到他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就知道他又在拿自己寻开心了。 “哥,你就别逗我了,你肯定知道我是来为什么道歉的。”“我俩就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说什么,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哥,我知道我错了,我之前小看了你,不该拿秦姐的事情来调侃你,更不该拿她来贬低你。” 何雨水的话一出,何雨柱着实被惊到了。 他没想到,何雨水这次竟然能这么彻底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且从她嘴里还能听到秦淮茹贬低自己的话,这简直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他疑惑地看着何雨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和好奇。 “我确实是猜到你是来道歉的,但我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些话来。”“老实交代吧,你到底是怎么突然醒悟的?” 何雨水迎着何雨柱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讲述着自己的心理变化过程,声音里带着几分诚恳和坚定。 “其实,这都是因为于海棠。”“她跟我说,我之前太看轻你了,她那样的条件都担心你看不上她,我居然还想把秦姐介绍给你,现在想想,真是我的不对。”“哥,我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秦姐确实是个好女人,但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我未来的嫂子,应该是像于海棠那样的姑娘,或者比她还要好的姑娘才行!” 何雨水说完这两句话,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愕然的神色,眼睛也瞪得圆圆的。 第十六章慢慢来 不怪他反应这么大,实在是何雨水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 前两天,她还想让秦淮茹当她的嫂子呢,怎么突然间,她心目中的嫂子热门人选就变成于海棠了?这事,于海棠知道吗? 何雨柱一时间有些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看着何雨水,心里五味杂陈。 见何雨柱半天没吭声,脸上还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何雨水忍不住又开了口。 “哎,哥,我还有件事得跟你说呢。”何雨水神秘兮兮地凑近何雨柱,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水杯,好奇地看着妹妹。 “嘿于海棠,她跟我说,她想做你的媳妇儿!”何雨水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噗——!”何雨柱刚喝到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他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 “咳咳咳……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何雨柱一边咳一边埋怨妹妹。 但说实话,他心里还是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 于海棠,那个大大咧咧、性格直爽的姑娘,居然会对他有意思? 咳了好一会儿,何雨柱终于缓过劲儿来,他擦了擦嘴角的水珠,不好意思地看了妹妹一眼。 “你这消息可靠吗?于海棠她……她真的这么说?”何雨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当然可靠啦,我可是亲耳听到的!”何雨水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五味杂陈。 说实话,他对于海棠并不反感,甚至还有点好感。 但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让他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 …… 何雨水的这番话,无意间为于海棠追求何雨柱的计划埋下了伏笔。 于海棠确实是个胆大的姑娘,她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当她发现自己对何雨柱有好感的时候,她就决定要追求他。 她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扭扭捏捏、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她知道,爱情需要勇气,更需要行动。 这不,最近几天中。 红星轧钢厂流传着一则小道消息,说是宣传科的才女于海棠,对食堂的大厨何雨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事就像春风一样,一夜之间吹遍了厂里的每一个角落。 “哎,师傅,您这是要步入爱情殿堂的人了,怎么也不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呢?”徒弟马华这天在食堂里,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那身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装扮,忍不住打趣道。 何雨柱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棉衣,袖口处还打着一块显眼的补丁,显得格外醒目。 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脸正气地对马华说:“我这衣服怎么啦?我们工人阶级,讲究的就是个实在,可不能沾染上那些资本主义的花里胡哨。 我就得这么接地气,朴实点儿!” 话音刚落,一旁的刘岚就凑了上来,一脸八卦地问:“何雨柱,我听你这话里有话,是不是已经和于海棠对上眼了?” 何雨柱无奈地皱了皱眉,反问刘岚:“你这话是哪听出来的?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呢?” 刘岚却振振有词地说:“你前几天,别人一提起于海棠,你就急着撇清关系。 今天怎么提都不提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刘岚的声音不小,后厨的众人都听到了,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何雨柱在众人的注视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就是说太多次了,发现根本没人听我说话,也就不想再说了。 你们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吧,我就当没听见。” 说完,何雨柱把围裙往马华手里一扔,张开双臂,等着马华给他系上。 马华一边系围裙,一边趴在何雨柱耳边小声说:“师傅,我们私下里都打赌呢,看你能坚持几天就被于海棠追上。 我可是压了不少钱在你身上,你多撑几天,别让徒弟我输得太惨。” 何雨柱瞥了马华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别瞎起哄了。” 马华也不生气,刚转头,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顿时笑得更欢了:“于同志,站在门口干什么呢?快进来坐!” “找我师傅的吧?我师傅在这儿呢!”马华热情地招呼着。 何雨柱本来背对着于海棠,被马华这么一推,直接转了个身,正面迎上了于海棠的目光。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于海棠没有被何雨柱的冷淡吓退,反而微笑着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她看着何雨柱,温柔地说:“何师傅,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烤鸭,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可别藏着掖着,直接告诉我。 这样我也能在厨艺上有所进步。” 何雨柱本想拒绝,可于海棠已经抓住了他的手,把袋子硬塞到了他手里。 这一幕,让一直在暗中观察的人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发出了惊叹声。 于海棠的脸颊微微泛红,匆匆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就转身离开了厨房。 于海棠一走,后厨的人们就彻底放开了。 他们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何师傅,不是我多嘴,像于海棠这样的姑娘,你打着灯笼也难找第二个!” “就是,于海棠一朵花!长得漂亮不说,身材也高挑。 最关键的是,人家还读过书,有文化。 你要是能娶了她,那可真是捡到宝了!” “何师傅,你的眼光也别太高了。 我要是你,早就答应了。 你看你一直这么冷冷淡淡的,到底是对于海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何雨柱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要说何雨柱心里头一点波动都没有,那肯定是瞎扯。 毕竟,于海棠那可是四合院有名的美人儿,要模样有模样,要才情有才情,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但何雨柱吧,他有自己的原则,不会随便就被美色给迷惑了双眼。 他心想:“这事,得慢慢来,不能急。” 第十七章添堵 于是,他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干着手头的活儿,心里头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而另一边,有个人可就没这么淡定了,那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这家伙,心里头窝着一股火,脸上长满了痘痘,一看就知道是心里头不痛快。 为什么不痛快呢?还不是因为何雨柱!许大茂刚被四合院的另一朵花儿娄小娥给甩了,这事说起来还跟何雨柱有点关系。 许大茂觉得,凭什么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何雨柱却能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这不公平!于是,许大茂心里头就琢磨着,怎么也得给何雨柱添点堵,让他的好事泡汤。 打定了主意,许大茂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实施他的计划。 他想,既然于海棠对何雨柱这么上心,那不如就从她这儿入手。 于是,许大茂就颠颠地跑到于海棠的办公室门口,砰砰砰地敲起了门。 “于妹子,你在不?”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 “是许大哥,进来吧。”于海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还挺平和的。 许大茂推门而入,见于海棠正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呢。 “于妹子,这都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呢?是不是有什么事?”许大茂故作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收拾收拾东西。 许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于海棠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吃个饭,我们边吃边聊。”许大茂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仿佛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请人吃饭似的。 于海棠一听,心里头就犯嘀咕了: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俩平时也没什么交集,怎么突然请我吃饭? “许大哥,你这突然请我吃饭,我挺意外的。 我俩也没什么私交吧,能有什么好聊的呢?”于海棠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许大茂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但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于妹子,你这话可生分了。 我俩虽然没怎么打交道,但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再说了,我和何雨柱那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你就不想听听他的事?” 于海棠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许大哥,你别绕弯子了,我看是你更想告诉我一些关于何雨柱的事吧。” 许大茂被于海棠这么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于妹子,你这话说得就太见外了。 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请你吃个饭,聊聊天。 你要是不想出去吃,那我们在这办公室里说,怎么样?” 于海棠一听,心里头更觉得不对劲了。 她指了指门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许大哥,我这还忙着呢,饭是真的没时间吃。 要不你在这说吧。” 许大茂一看于海棠这态度,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 他咬了咬牙,咽了口唾沫,才继续说道:“于妹子,那我就直说了。 你觉得何雨柱这人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他条件挺好的?” 于海棠点了点头,示意许大茂继续说。 许大茂见状,凑近于海棠,神秘兮兮地说道:“于妹子,我跟你说,何雨柱这家伙,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他和秦淮茹那女人,早就有一腿了!” 于海棠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许大茂一看她这反应,心里头更得意了:“你要是真成了何雨柱的另一半,那可是往火坑里跳了!” 许大茂一脸认真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对何雨柱的不满。 于海棠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反驳道:“你少在这里瞎说了,他们两人只不过是普通的邻居和同事关系,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 许大茂见状,不禁嗤笑出声,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这人心好,既然话说到这儿了,索性给你全抖搂出来吧。” “你看,秦淮茹、我,还有何雨柱,我们几个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自从秦淮茹的男人没了之后,何雨柱那小子就对秦淮茹起了心思,整天围着秦淮茹转,献殷勤献得那叫一个勤快。 他的网兜饭盒,每次都装得满满当当的,你以为那是给他自己吃的?那全是给秦淮茹准备的!”许大茂说得那叫一个起劲,仿佛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似的。 “海棠,你得小心着点秦淮茹,她不是个省油的灯,三天两头就往何雨柱那儿跑,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于海棠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许大哥,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我怎么不信呢。” 许大茂见她不信,拍胸脯保证:“你要是不信,自个儿去四合院打听打听,看看我说的有没有半句假话!只要有人能说出何雨柱没给贾家送吃的,或者秦淮茹没去过何雨柱家帮忙,我许大茂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于海棠虽心有疑虑,但更多的是对何雨柱情感的执着。 她决定亲自去探个究竟,于是下班后,她径直走向了四合院。 她没有直接去找人打听,而是直接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秦淮茹开门一看,是位面生的小姑娘,心中虽有疑惑,但仍热情地招呼:“哎呀,是小姑娘,快进来坐,家里简陋,别嫌弃。” 于海棠局促地坐在小板凳上,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秦姐,您太客气了,我就是来随便聊聊。” 秦淮茹见她神情紧张,心中隐约猜到了几分,但仍故作不知地问:“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题了?有什么事就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于海棠摇了摇头,鼓足勇气开了口:“其实,秦姐,我是想问关于何雨柱的事情。” 秦淮茹闻言,眼神微微一闪,随即恢复了平静:“哦?何雨柱?你想问什么?” 于海棠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听人说,何雨柱对您一家特别照顾,经常给您送吃的,而您也经常去帮他打理家务,是真的吗?” 第十八章小丑 秦淮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衡量着该如何回答。 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海棠,这些事情,确实如你所闻。 何雨柱是个好人,看我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是一把。 我呢,也没什么本事,就会做点针线活,偶尔去帮他收拾收拾屋子,算是报答他的恩情。” 于海棠听后,心中的醋意更浓,但她努力克制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秦姐,您也知道,我…我对何雨柱有点心思。 您这样和他走得近,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师傅,你看看,你都是三个娃娃的娘亲了,做起事来怎么还这么没分寸呢?” “你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自个儿心里还没点数吗?男女之间交往,总得有个界限吧,你这样可不太妥当!”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中的怒火被于海棠的话给点着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小于,今儿个我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寡妇的日子难熬,我这身份,有些事情真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外头的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也不去计较了,这都是我命苦,注定得背着这样的名声过活。”秦淮茹说着,眼眶不禁泛红,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其实,也不能全怪外人在背后议论纷纷,这或许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吧,注定我要背负这样的名声,是我命苦,怨不得别人。” 秦淮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字字刺在于海棠的心上。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众人嘲笑的小丑,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践踏得粉碎。 “这世界上哪有说不清楚的关系?”于海棠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 她不禁开始怀疑,难道何雨柱和秦淮茹真的像那个许大茂一样,早就暗中勾结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于海棠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般。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四合院,一路上跌跌撞撞,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哭了一个晚上。 泪水打湿了枕头,也打湿了她的心房。 第二天,于海棠的双眼肿得像桃子一样,但她还是强忍着悲痛去上班了。 在红星轧钢厂,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秦淮茹的话语,那些话就像是一根根毒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 在上班时间,她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宣传科,直奔食堂后厨。 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何雨柱,你给我出来!” 这一声喊叫,仿佛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纷纷转过头来,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要知道,于海棠平时可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如今她这样大声喊叫,还一脸怒意,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何雨柱听到叫声,心里也直打鼓。 他不知道于海棠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忐忑不安地走到了门口。 于海棠见何雨柱出来,便绕过他身后,一把关上了门。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纷纷涌向门口,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试图听到里面的对话。 然而,这一切,于海棠和何雨柱都毫不知情。 两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气氛紧张得仿佛要爆炸。 最后,还是于海棠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何雨柱,我有话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何雨柱看着于海棠那双红肿的眼睛,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于海棠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昨天去找了秦淮茹,问她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她希望何雨柱能够给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但同时又害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结果。 何雨柱闻言,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挠了挠头,说道:“?你问秦淮茹了?她跟你说什么了?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 于海棠看着何雨柱那茫然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些动摇。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说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她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 何雨柱闻言,顿时明白了于海棠的疑虑。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海棠,你真的误会了。 我和秦淮茹只是邻居而已,之前我帮过她一些忙,可能没注意好分寸,让别人产生了误会。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之间绝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现在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以后会更加注意分寸的,绝不让别人再产生误会。” 何雨柱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他的内心却如同被狂风暴雨席卷过一般,翻腾不已。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冤枉的窦娥,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却偏偏要他来承担后果。 这种无奈和憋屈,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不满。 想到秦淮茹,何雨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 她自私自利,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和死活。 而且,她说谎起来简直是信手拈来,一点压力都没有,仿佛说谎就是她天生的本领。 何雨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笔账他一定要记下来。 他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老好人,对于秦淮茹这种无耻的行为,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于海棠的心情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热烈,她全然未觉何雨柱内心的波澜壮阔。 第十九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仿佛所有的误会与阴霾都已随风而去,只留下眼前的这片光明。 事情的发展,就像是山路上的急转弯,本以为前方是荆棘密布,没想到转角处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何雨柱给出的答复,如同一股清泉,洗去了她心中的尘埃,他坚决否认了与那位寡妇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这让于海棠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没有错,你根本就不是许大茂口中说的那样不堪。”于海棠的话语中满是激动,她情不自禁地双手紧握住了何雨柱的胳膊,那份信任与依赖,溢于言表。 然而,何雨柱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那眼神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又难以捉摸。 于海棠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默默地收回了手,心中涌起一丝尴尬,正欲开口打破沉默,却被何雨柱抢先了一步。 “许大茂,他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何雨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却又不失深意,仿佛是在试探,又似在确认。 “他说,你和秦淮茹早就在一起了。”于海棠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不满,显然,这些流言蜚语已经影响到了她对何雨柱的看法。 何雨柱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给许大茂又记下了一笔“账”。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于海棠那娇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他从思绪的海洋中拉回了现实。 她低着头,何雨柱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那双通红的耳朵,如同晚霞般绚烂,却又带着几分羞涩。 这些微妙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何雨柱,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于海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忐忑,她鼓足了勇气,问出了那个藏在心底已久的问题。 “你……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女朋友吗?”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何雨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般震耳欲聋。 就在这时,一声突如其来的“吱嘎”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门被撞开了,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惊呼与抱怨。 原来是马华他们不小心撞开了门,一群人都摔在了地上,场面一片混乱。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于海棠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欲逃。 然而,何雨柱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留在了原地。 四周顿时响起了起哄声,空气中弥漫着欢乐与暧昧的气息。 “小于,我们处处吧。”何雨柱的话音刚落,于海棠的脸颊更加绯红,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事后,徒弟马华好奇地问起何雨柱为何突然答应了于海棠。 何雨柱只是淡淡一笑,随口说道:“想答应就答应了呗。” 然而,这背后的原因却远非如此简单。 事实上,何雨柱会答应于海棠,很大程度上是他需要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 当何雨柱从于海棠的口中得知,四合院里的许大茂和秦淮茹竟然在背后插手,试图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时,他的心里不禁暗自窃喜。 因为他意识到,这很可能又是一个触发系统奖励的绝佳机会。 事情的发展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在他正式答应与于海棠开始恋爱关系之后,系统立刻赐予了他一张珍贵的缝纫机票作为奖励。 虽然对于他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儿来说,缝纫机确实有些鸡肋,但他转念一想,这张票在黑市上可是能卖出个好价钱的。 这样一来,既能满足系统的要求,又能额外赚上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除了物质上的收获,何雨柱也不得不承认,于海棠确实是个值得珍惜的恋爱对象。 她热情开朗,心地善良,又对他一往情深,这样的女孩,错过了可就可惜了。 因此,他也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去共同探索这段感情的未知领域。 而且,和于海棠谈恋爱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就是在于海棠的强烈要求下,他不得不和秦淮茹划清界限。 说实话,这个要求正合他意。 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对那些流言蜚语感到头疼不已,现在有了于海棠的“严令禁止”,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摆脱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更让他感到高兴的是,于海棠不仅对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还亲自去找了秦淮茹,想要把话说清楚。 在车间里,当着众多工友的面,于海棠语气坚定地对秦淮茹说道:“秦师傅,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但是现在我和何雨柱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和你说明白。” “我心眼儿不大,眼睛里更容不得半点儿沙子。 特别看不惯那种去别人家指手画脚、帮忙收拾屋子的行为,尤其是去我对象家里!我觉得那是多管闲事,惹人嫌。” 这不,最近于海棠家那边就有个这样的“热心肠”,让何雨柱心里头直犯嘀咕。 不过,秦淮茹这个精明的女人,看出了于海棠的心思,笑呵呵地说:“小于,你还不了解秦姐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那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我从来都不干。 再说了,你和雨柱能走到一起,我打心底里高兴,希望你们长长久久,今天你来找我,真是多此一举了。” “秦师傅,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再好不过了。” 秦淮如和于海棠两个女人之间较量的事,何雨柱还是从马华那里听来的。 何雨柱对于海棠更加有好感了。 他心想这秦淮茹虽然厉害,但于海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两人要是真斗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不过何雨柱现在没心思去管这些,他满心满眼都是于海棠。 为了能和于海棠多些相处的时间,他特意把休息日空了出来,打算好好和于海棠约会一番。 休息日这天,四合院里热闹非凡,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 何雨柱穿着一身新西装,脚踏皮鞋,精神抖擞地出了家门。 第二十章看电影 他这一身打扮,可把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给惊呆了。 “哎哟,这不是柱子吗?怎么今儿个打扮得这么帅气?跟挂历上的明星似的!” “何师傅,你这身行头不便宜吧?得亏你一个月能赚五十块钱,不然还真置办不起呢!” “柱子,你要是早几年就这么收拾自己,恐怕早就娶上媳妇了,哪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何雨柱听着邻居们的调侃,心里头美滋滋的。 他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脚底生风地往院门口走去。 他约了于海棠去看电影,时间不等人。 何雨柱下了公交站,一路小跑来到了电影院。 他满头大汗地站在于海棠面前,喘着粗气说:“对不起,海棠,我来晚了。 让你等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于海棠看到何雨柱的第一眼,差点儿没认出来。 她惊讶地说:“雨柱,你今天怎么这么帅气?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这不是为了见你嘛,特地打扮了一番。 我们赶紧进去吧,电影马上就要开场了。” 两人进了电影院,找了个位置坐下。 电影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看得何雨柱心里头痒痒的。 他偷偷瞄了一眼于海棠,发现她也在偷看自己,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 然而,两人却始终没有勇气去牵对方的手。 直到电影结束,灯光亮起,两人才鼓起勇气,尝试着去触碰对方的手。 那一刻,两人的心跳都加速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终于,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他们十指相扣,走出了电影院。 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但两人的心中却充满了宁静和幸福。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何雨柱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才打破了沉默:“海棠,你饿不饿?我们要不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于海棠乖顺地点点头:“好,雨柱,你知道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吗?” 何雨柱想了想说:“我知道一家做谭家菜很不错的馆子,我带你去尝尝吧。 虽然谭家菜价格不菲,但偶尔奢侈一把也无妨嘛。” 于海棠听了很高兴:“好,我还没吃过谭家菜呢。 听说很贵,一直都没机会尝试。” 谭家菜。 它曾是官宦人家的私享之地,那份尊贵与典雅,直至今日仍旧未曾改变。 虽然时过境迁,普通百姓也有机会踏入这扇门槛,但那一道道精致菜肴背后的价格,仍旧令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于海棠站在谭家菜饭馆的门前,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犹豫。 她拽着身旁何雨柱的袖口,轻声说道:“要不我们换一家吧,谭家菜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 何雨柱看着于海棠那略带担忧的神色,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 他没有多言,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带着她迈进了饭馆的大门。 走进饭馆,何雨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他熟练地翻阅着菜单,点菜时那份从容不迫,仿佛完全不受价格的束缚。 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后,于海棠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够了,别再点了,我们吃不完的。” 然而,何雨柱却似乎并未听见她的话,他抬头望向服务员,坚定地说道:“再加一道清汤燕窝,这是谭家菜的招牌菜,不能错过。” 于海棠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这顿饭看来又要花不少钱了。 但当她看到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端上桌时,所有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谭家菜的烹饪技艺果然名不虚传,烧、炖、煨、烤、蒸样样精通,味道咸甜适中,恰到好处地满足了她的味蕾。 于海棠吃得津津有味,直到肚子撑得圆滚滚的才肯罢休。 而何雨柱则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与优雅,仿佛这顿饭对他来说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结账时,于海棠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心中不禁为何雨柱感到一丝心疼。 这顿饭的花费,几乎相当于他一个月四分之一的工资了。 然而,何雨柱却神色如常地刷了卡,仿佛这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走出饭馆,于海棠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知不知道,这顿饭花了你多少钱?太贵了!” 何雨柱笑着勾了勾于海棠的肩膀,说道:“哎呀,我们又不是天天来这种地方吃,偶尔奢侈一把,没关系的。” 于海棠看着何雨柱那充满笑意的眼睛,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她不喜欢那种小气抠门的男人,而何雨柱这种出手大方、不拘小节的性格,正好符合她的口味。 而且,她心中暗自揣测,何雨柱能在吃上面如此舍得花钱,说明他的家底一定很厚实。 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对象! 正当于海棠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她的思绪。 她捂着额头,惊呼出声:“哎呀,疼死我了!” 何雨柱闻声望去,只见地上滚着一颗小石头。 他环顾四周,很快便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的一儿两女,棒梗、小当和槐花。 这三个孩子正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偷偷观察着他们。 “等我一会。”何雨柱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朝不远处几个熟悉的身影追去。 不过片刻,何雨柱便单手抓着一个挣扎不已的小男孩回到了于海棠身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姑娘,三人皆是满脸惊恐与不安。 这三个孩子,正是秦淮茹的的孩子,棒梗、小当和槐花。 “道歉。”何雨柱沉声对棒梗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棒梗这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哪里会轻易屈服,即便被何雨柱高高举起,也依旧不安分地拳打脚踢,试图挣脱束缚。 何雨柱可没心思跟这孩子耗下去,他二话不说,直接在棒梗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棒梗疼得眼泪直打转,而一旁的小当和槐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第二十一章你简直不是人! 三个孩子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棒梗在哭声中还不忘咒骂:“你凭什么打我?我要回去告诉奶奶和妈妈,让她们来教训你!” “傻柱,你这个大笨蛋!快把我放下来,我要把你的头打破!” 棒梗继续哭喊着,言辞间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你连小孩都不放过,你简直不是人!” 棒梗的哭骂声愈发激烈,似乎要将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何雨柱被这三个孩子的哭声和咒骂声吵得头疼不已,但也不能真的下狠手把人给打死,便警告道:“棒梗,你下次再敢在我面前乱来,看我不收拾你!”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棒梗轻轻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小当和槐花也趁机躲到了棒梗的身后,生怕再被何雨柱“教训”。 “哼!你给我等着!”棒梗冷冷的道。 而后他走开了,两个妹妹也跟着哥哥跑开了。 看着这三个孩子渐行渐远的身影,于海棠一脸疑惑地看向何雨柱:“你怎么会认识这三个孩子?” 何雨柱挠挠头,继续说道,“那三个小家伙其实是秦淮茹家的孩子,那个拿弹弓不小心打到你的小男孩,小名叫棒梗。” “我现在跟秦淮茹家关系挺僵的,估摸着你是被我给连累了,才平白无故挨了这一下。”何雨柱望着于海棠额头上微微肿起的红印,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 于海棠听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带着几分调皮。 “嗨,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要真计较起来,说不定是我把你给扯进这浑水里,让你跟秦淮茹一家关系变僵了呢。”她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何雨柱见状,心头一暖,重新牵起于海棠的手,温柔地说:“我俩就别互相责怪了,走,我带你去药铺看看,这伤可不能耽误了。” 两人并肩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夜色渐浓,街灯一盏盏亮起,为这趟意外的约会增添了几分浪漫。 他们聊得投机,笑声不断,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动容。 直到天边挂起了一轮明月,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各自踏上了归途。 然而,何雨柱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刚踏进家门,就听见一阵吵闹声,原来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你赔我孙子的医药费!你把我孙子打得都下不了床了!”贾张氏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声音尖锐得能刺破人的耳膜。 “哎哟,奶奶,我是不是要残废了?疼死我了!”棒梗躺在床上,一边鬼哭狼嚎,一边夸张地表演着。 “奶奶,你一定要替我做主,都是这个傻柱,害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棒梗继续添油加醋地诉说着。 贾张氏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孙子,眼泪鼻涕一把抓,边哭边骂:“何雨柱,你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吃了这么多年饭,怎么就不长点脑子呢?你就是个没娘教的野孩子,才会这么狠心!” “我告诉你,我们家棒梗可不是你想欺负就欺负的,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贾张氏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一听,心里那个火,但又不想跟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计较,于是冷冷地说:“贾张氏,你也别装了,我就轻轻拍了你孙子屁股一下,他就下不了床了?他是纸做的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加来气了,但依旧强词夺理:“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骨头嫩着呢,你那一巴掌可不轻!今天你要是不拿出五十两银子,这事我们没完!” 何雨柱一听,简直哭笑不得:“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你去大街上抢五十两银子试试?” 正当何雨柱准备离开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原来是秦淮茹从乡下回来了。 “这是唱的哪一出?”秦淮茹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棒梗光着屁股躺在床上,屁股肿得跟馒头似的;贾张氏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何雨柱;而何雨柱则是一脸冷漠,仿佛置身事外。 秦淮茹快步走到棒梗身边,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疼不疼?” 棒梗还没来得及开口,贾张氏就抢先一步:“你儿子,被叫何雨柱的人给欺负成什么样了!都下不了床了!” 秦淮茹的心被贾张氏那夸张至极的话语猛地揪了一下,她满脸愕然地望向何雨柱,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愤怒:“何雨柱,你究竟为何要对我家棒梗动手?” 面对秦淮茹那几乎要穿透人心的质问,何雨柱的表情却异常地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事,你还得问问你家棒梗,为什么好端端的就挨了顿揍。” 秦淮茹的目光从何雨柱身上收回,转而严厉地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棒梗,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棒梗的耳朵,做出要拧的架势。 “棒梗,你又给我惹什么祸了?” 棒梗疼得直咧嘴,连声求饶:“哎哟,妈,疼死了,您就饶了我吧。” 秦淮茹虽然心疼儿子,但规矩不能破,她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只是轻轻地点了点棒梗的额头,脸色凝重地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今天到底干什么坏事了?” 棒梗的眼神闪烁不定,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见状,秦淮茹也只好暂时放弃了对棒梗的直接追问,转而提高嗓门向屋里喊道:“小当、槐花,你俩赶紧给我出来!” 话音未落,小当和槐花就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嗖的一下从里屋窜了出来。 秦淮茹没急着问话,而是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鸡毛掸子,在手里掂了掂,那架势仿佛在说,谁不老实交代,谁就得尝尝这鸡毛掸子的厉害。 “你俩今天早上是不是跟你哥一起出门的?快老实告诉我,你们都跟着他去干什么了?”秦淮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第二十二章失控 “要是敢在妈面前撒谎,那就别怪妈对你们不客气了!”说着,秦淮茹又挥了挥手中的鸡毛掸子,那掸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看得小当和槐花心里直发憷。 小当的眼神躲躲闪闪,支吾着说不出话来,而槐花则接过了话茬:“我们出去玩的时候,看到傻柱在约会,然后……然后哥哥就拿弹弓打了那个阿姨。” 棒梗一听这话,气得在床上直蹬脚,用手狠狠地锤了一下床铺。 这时,贾张氏还是不肯松口,硬着嘴皮子说:“棒梗还是个孩子,孩子嘛,不懂事很正常,大人也跟着不懂事吗?” 秦淮茹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她打断了贾张氏的话:“妈,您别说了。”然后转头看向棒梗,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坚决,“棒梗,你给我向何叔道歉,这次是你做错了。” 一听要自己道歉,棒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了毛:“不!我没错!我才不要向那个傻柱道歉!” 何雨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今天晚上,他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傻柱”这个称呼了。 说实话,每听一次,他都恨不得再揍棒梗一顿。 “算了,别逼他了,你家棒梗就不是那种会讲道理的孩子。”何雨柱的话音刚落,秦淮茹的情绪突然失控了。 她一把将棒梗从床上拎了起来,手里的鸡毛掸子就像雨点一样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棒梗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你是想把我活活气死吗?” 她边说边扬起手中的鸡毛掸子,狠狠地抽向棒梗:“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别再出去给我惹是生非!” 棒梗被打得嗷嗷直叫,但秦淮茹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你做错了事,还死不承认,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争气的混账东西!” 然而,刚才还鬼哭狼嚎的棒梗,此刻却突然变得沉默起来,一声不吭地任由秦淮茹责打。 这时,贾张氏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冲上前来,一把夺过了秦淮茹手中的鸡毛掸子:“你这个当妈的,怎么下手这么狠?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贾张氏一边护着棒梗,一边不满地嘀咕着:“你也不想想,棒梗为什么偏偏要跟何雨柱的对象过不去?还不是因为那个女的,自从她出现后,我们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有了奶奶的撑腰,棒梗的腰杆也硬了起来,他哭着喊道:“就是嘛,都是因为那个女的,我们家才吃不上好东西了!”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深深地刺痛了秦淮茹的心。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看着棒梗那委屈又倔强的眼神,她再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来。 秦淮茹心里明白,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自己这个当妈的没本事。 她无法给孩子们提供富足的生活,让他们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正是因为这种匮乏和不满,才让棒梗做出了这种荒唐的事情。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一脸怒容地站在自家门口,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不好收场。 她赶紧赔笑,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何师傅,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我这孩子就是调皮,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保证他以后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何雨柱听着秦淮茹的话,神色并未缓和。 他淡淡地说道:“管教孩子固然重要,但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棒梗打了人,就得道歉。” 秦淮茹一听,心里犯难。 她知道棒梗那牛脾气,根本不愿意低头认错。 但眼前这形势,不给个交代也不行。 她转头看向婆婆贾张氏,希望她能帮忙说句话。 没想到,贾张氏却火上浇油:“道什么歉?是他先打了我孙子,凭什么要我们道歉?还得让他赔钱!” 何雨柱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笑一声:“赔钱?想的美!不道歉也行,那就让棒梗准备好承担后果吧。”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知道这事没法善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何雨柱周旋:“何师傅,您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孩子调皮捣蛋,我也是没办法。 您看,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何雨柱却不为所动:“算了?没那么容易。 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 棒梗不道歉,这事就没完。” 秦淮茹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何雨柱的脾气,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她只能继续好言相劝:“何师傅,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家孩子这一次吧。 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也微微有些动摇。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这次轻易放过棒梗,那以后他还不得更加肆无忌惮?于是,他硬下心来,说道:“不行!必须道歉!否则,这事我们没完。” 秦淮茹一看何雨柱的态度如此坚决,知道再求情也没用。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那好吧,何师傅,您稍等一会儿,我去跟棒梗说说。” 秦淮茹走进屋里,找到棒梗,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 但棒梗却倔强地不肯低头:“我又没错!凭什么道歉?” 秦淮茹气得直咬牙,但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跟孩子硬碰硬。 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劝:“乖儿子,你就听妈妈的话,道个歉吧。 我们惹不起他们,只能躲得起。” 棒梗听了妈妈的话,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带着棒梗走出屋子,向何雨柱道歉。 “何叔,对不起。” 何雨柱心情颇为愉悦地从贾家中离开,脚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而另一边,秦淮茹的生活却依旧充满了艰辛与不易。 每个月,她从红星轧钢厂辛苦劳作换来的二十五块钱工资,就像是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十三章一场梦 那些钱,对她来说,仿佛就是一场梦。 梦醒时分,她依旧要面对那空空如也的钱包,和一家人的生计问题。 每当这个时候,秦淮茹的心就像被千斤重石压着一样,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这天,秦淮茹又站在了那个空空荡荡的钱包前,眉头紧锁,愁容满面。 她的心里充满了无奈与焦虑,不知道这个月又要如何度过。 就在这时,棒梗放学回来了。 他推开门,第一句话就是:“妈,我饿了,我们吃什么?”那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却也让秦淮茹的心里更加难受。 她长叹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对棒梗说:“等着,妈这就去给你做饭。”然而,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明白,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下锅的了。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出门,去寻找可能的帮助。 她来到了何家,但这次,她并没有直接去找何雨柱,而是选择了更为温和、更易接近的何雨水。 在她看来,柿子要挑软的捏,这个道理在求人帮忙的时候也同样适用。 “雨水,你一个人在家呢?”秦淮茹试探性地问道。 何雨水笑着回答:“秦姐,你刚刚已经问过这句话了。” 秦淮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地笑了笑。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带着几分理解与同情,她微微一顿,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开口更为合适。 “秦姐,你看你,来了这么久,我们东拉西扯地说了不少话,却还没说到正题上呢。” 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在下着某种决心。 “雨水,其实姐心里真的挺过意不去的,但眼下的困难实在是太大了,我不得不来找你。” “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每个月那点工资,还没捂热就得拿去还债。 债还完了,剩下的钱连买米买菜都是个问题。”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眼看着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我这心里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秦淮茹仍在那儿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自言自语,泪水不自觉地滑落脸颊。 与此同时,何雨水已悄然起身,从床底下摸索出一把陈旧的钥匙,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那个平日里紧锁的小柜子被缓缓拉开。 何雨水从柜中抽出一张崭新的“大团圆”(旧时大额银票),轻轻放在秦淮茹颤抖的手中。 秦淮茹望着那张象征着希望的银票,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 “雨水,真心感谢你,姐姐会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日后定当回报。”秦淮茹哽咽着说。 何雨水一听这话,小嘴一撅,不乐意了:“秦姐,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听了。 我俩关系这么好,我帮你,哪能是为了让你以后报答我呢?”秦淮茹闻言,心头一暖,连忙点头:“是姐姐说错话了,别往心里去。” “雨水,要不我给你写个欠条吧,下个月工资一到手,我就马上还你。”秦淮茹边说边要起身,往书桌的方向挪动。 可刚迈出一步,就被何雨水温柔却坚定地拉住了。 何雨水脸上挂着几分责备,几分笑意:“秦姐,你这是故意要让我心里不舒服,是想跟我生分吗?”看到何雨水这副假装生气的模样,秦淮茹忍不住笑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雨水,你简直就是我的亲妹妹嘛!”说完,秦淮茹满心欢喜地拿着那张银票离开了。 而何雨水的心中,却藏着许多难以言说的心思,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着,让她难以释怀。 …… 另一边,何雨柱和于海棠正处于甜蜜的恋爱期,两人如影随形,几乎形影不离。 这样一来,何雨水在家中见到何雨柱的时间自然大大减少。 这段时间,何雨水已经渐渐习惯了独自用餐,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期待着全家人围坐一桌的温馨场景。 然而,就在这个夜晚,何雨水做好饭后,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却坚持要等何雨柱回来一起吃。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每一秒都似乎在考验着她的耐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雨水的眼神终于捕捉到了何雨柱归来的身影。 “哥,你回来了,饭菜都快凉了。”何雨水边说边端起盘子,打算去厨房热一热。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何雨水的胳膊,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色,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看这架势,是特意等我回来一起吃饭吗?”何雨水心虚地笑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异常:“我等你吃饭有什么奇怪的。”说完,她便端着盘子匆匆逃离了现场。 望着何雨水的背影,何雨柱心里直犯嘀咕,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何雨水这个平时大大咧咧、只顾自己吃饱喝足的姑娘,今天怎么会饿着肚子等他回来一起吃饭呢? …… 何雨柱忐忑不安地吃着饭,心里七上八下的,等着何雨水开口说出她的真正目的。 何雨水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碗米饭风卷残云般就被她消灭了个干净,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说。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何雨柱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惹他不高兴。 没想到,何雨柱突然抬头,两人的目光就这样不期而遇了。 何雨柱干脆放下了筷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何雨水说:“雨水,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了。” “哎,哥……哥,你看我这表情,是不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何雨水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拿起酒瓶,动作娴熟地给何雨柱满上了一杯。 她双手捧着酒杯,小心翼翼地递到何雨柱面前,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而明媚。 “哥,你尝尝这酒,我特意为你挑的,保证合你口味。” 第二十四章借钱 何雨柱接过酒杯,也没客气,仰头就是一大口,酒香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好酒!看来你今天真是下了血本了,不仅亲手做了晚饭,还买了这么好的酒。”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嘛,看在你这么有心的份上,你有什么要求或者想让我帮忙的事情,尽管说。 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不推辞!” 何雨柱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何雨水今天这般表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他帮忙。 但他也没点破,毕竟兄妹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而且,他也觉得,以自己在京城的人脉和关系,能帮上何雨水的忙应该不难。 “哥,我有些心里话,想和你聊聊。”何雨水鼓起勇气,轻声说道。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哦?难得你有这份心,那就说吧,不过别磨蹭太久,我这会儿正闲着呢。” 何雨水闻言,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其实,我是希望你能和贾家那边,把关系给缓和了。 我们以前不是挺好的嘛,现在弄得跟陌生人似的,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何雨柱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想到妹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要知道,贾家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他心生厌恶。 “雨水,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贾家那些人,你越是惯着他们,他们就越得寸进尺。” 何雨水见状,心里更加焦急,她深知哥哥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 但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劝说着:“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他们现在真的挺难的。 尤其是秦姐,今天她还来找我借钱了呢。 你说这刚月初,他们家就没米下锅了,我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何雨柱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借钱?她倒是会找时机。 你借给她了?” 何雨水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嗯,给了她一张大团结。” “你还真是大方。”何雨柱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行,这个月你的零花钱就别指望了。” 一听这话,何雨水急了,她连忙拉住哥哥的手臂,撒娇道:“哥,我错了还不行嘛。 我这不是一时心软嘛。 你想想,我一个姑娘家,身上没点钱,出门多不方便。 再说了,四合院的人谁不羡慕我有个这么大方的哥哥。” 何雨柱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他并非铁石心肠,只是对于贾家的那些行为,实在难以释怀。 他叹了口气,说道:“雨水,你想帮人是好事,但也得分清楚对象。 贾家那些人,你帮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你的。 这样吧,你要是想继续有零花钱,就去把借给秦淮茹的钱要回来。” 何雨水一听,顿时愣住了。 她没想到哥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心里暗暗叫苦,后悔自己当初的一时冲动。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哥,这……这不太好吧。 我都借出去了,再去要回来,多尴尬。” 何雨柱不为所动,他知道妹妹的软肋在哪里:“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要么去要钱,要么这个月就别想有零花钱了。” 何雨水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她一方面舍不得自己的零花钱,另一方面又抹不开面子去要钱。 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怎么办才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晖洒在小院里,给这个小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馨。 然而,对于何雨水来说,此刻的她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最终,还是何雨柱先开了口:“雨水,这样吧。 之前你借给秦淮如的钱,你跟她要个欠条,写清楚借了你多少,再规定个时间,让她在这个时间段必须给你还钱。” “另外,此后你不能再给她借钱了,只要你答应,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的零花钱还是照给不误。” 清晨,何家的饭桌旁,兄妹俩静静地坐着,享用着简单的早饭。 何雨水一边嚼着饭菜,一边眼神游离,似乎心里藏着什么心思。 而何雨柱则是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偶尔抬头瞅瞅自己的妹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何雨柱终于开了口,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雨水,今天这碗就让我来洗吧,你赶紧收拾收拾,去贾家一趟,把那边的事情给处理了。”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她把手里的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筷子在桌面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朝门外走去,脚步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 何雨柱望着妹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小声嘀咕着:“这孩子,真是被秦淮茹给带跑偏了,干脆改名叫秦雨水得了。”他深知妹妹心地善良,但这份善良有时候却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 特别是秦淮茹一家,那可不是什么善茬,可雨水偏偏就对他们有着一股莫名的执着。 想着这些,何雨柱叹了口气,继续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他知道,让雨水去贾家要欠条,并不是真的在乎那点钱,而是想给秦淮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善良不是用来随意挥霍的。 而此时的贾家,秦淮茹正坐在桌前,手里握着笔,神情专注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不一会儿,“欠条”两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纸上,字体端正有力。 另一边,何雨水站在秦淮茹面前,显得有些不自在。 她接过欠条,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秦姐,这次是我太冲动了,给你添麻烦了。” 秦淮茹却微微一笑,摆摆手说道:“雨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找我借钱,我打欠条是应该的,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第二十五章五味杂陈 在何雨水即将离开贾家的时候,秦淮茹突然又叫住了她,神色中带着几分犹豫:“雨水,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以后在你哥面前,还是尽量少替我们说话吧。 他现在对我们家误会太深了,你越是替我们辩解,他可能越是反感。” 何雨水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对秦淮茹一家有这么大的成见,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片好心,到头来却成了哥哥眼中的错。 带着满心的困惑和不解,何雨水离开了贾家。 而秦淮茹则在背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怒意。 原本,她正对着镜子梳理着长发,打算编个漂亮的麻花辫,可何雨水的突然到访,却打乱了她的计划。 现在,她只能随便将头发扎起,拎起包,匆匆出门,前往红星轧钢厂上班。 在红星轧钢厂,大家都知道秦淮茹有个习惯,那就是只在何师傅的窗口打饭。 可最近,这个习惯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秦淮茹不仅不再去何雨柱的窗口,甚至看见他都装作不认识。 对此,何雨柱倒是挺满意的。 他觉得,没有秦淮茹的纠缠,自己的日子反而过得更加清静。 可他的妹妹何雨水却不这么想。 她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两家的关系恢复到从前。 “哥,你别嫌我多嘴,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何雨水又一次试图说服何雨柱。 “雨水,你就别瞎操心了。 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可哥,你得听听我的意见。 秦姐他们一家,其实也没那么坏……”何雨水还想继续争辩。 “够了!”何雨柱突然提高了嗓门,打断了妹妹的话,“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秦淮茹他们一家人,根本不值得你去同情!你越是替他们说话,他们就越会得寸进尺!” 看着哥哥生气的样子,何雨水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对秦淮茹一家有这么深的成见,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片好心,在哥哥眼里却成了错。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食堂带回了一些熟食。 可还没等他动筷子,何雨水就一把抢了过去,藏在了身后。 “雨水!你这是干什么!”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 “哥,你就听我的吧。 这些熟食我拿给秦姐他们吃,说不定能缓和一下我们两家的关系呢。”何雨水哀求道。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何雨柱被气得直拍桌子,“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离秦淮茹他们一家人远点!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看着哥哥生气的样子,何雨水也不再哀求了。 她拿着网兜饭盒,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秦姐一家真的太难了,何雨水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铁石心肠,帮帮他们贾家又怎么了嘛! 就在她经过何雨柱身边的一刹那,“哐当”一声,网兜里的饭盒散落一地,饭菜洒得到处都是。 何雨水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你这是干什么?”她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和愤怒,“这些东西,就算扔掉,我也不想给那些不懂感恩的人吃!”何雨柱冷冷地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看着满地的狼藉,何雨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秦淮茹姐姐说得对,你就是太自私了,根本不顾别人的死活!”她抽泣着说,“有你这样的哥哥,我都觉得羞愧!” 何雨柱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扬起手来,想要给何雨水一个教训,可看着她满脸泪痕,那手却始终没有落下。 最终,何雨水哭着跑开了,留下何雨柱一人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何雨柱心里比谁都清楚,妹妹何雨水是个好女孩,就是有时候太单纯,容易被人利用。 特别是秦淮茹,她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实际上却是个精于算计的主儿。 就拿前几天那事来说吧,秦淮茹找何雨水借钱,愣是没打欠条,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这分明是想欠债不还嘛。 于是,他悄悄用系统奖励的“倒霉符”给秦淮茹制造了点小麻烦,算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警告。 可这些,何雨水都不知道。 每当何雨柱想要跟她解释清楚秦淮茹的真面目时,她总是护着秦淮茹,跟他吵得不可开交。 这让何雨柱感到既无奈又失望,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唱独角戏,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妹妹的理解和支持。 何雨水跑开后,直接去了秦淮茹家。 一进门,就扑进了秦淮茹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秦姐,我真的越来越讨厌我哥了,他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她边哭边说,“你们又没做错什么,他为什么对你们一家那么大意见?棒梗他们几个孩子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呢,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挨饿?” 秦淮茹轻轻拍着何雨水的背,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嘴上安慰着何雨水:“雨水,别为了我们家的事跟你哥闹僵了,这样会伤了你们兄妹感情的。”心里却想着:哼,何雨柱,你总算是露出了真面目,这下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装好人! 其实,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感情早就复杂得很。 一开始,她确实对何雨柱有那么一点好感,觉得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可自从何雨柱开始对她有所防备,特别是那次借钱事件后,她对他的怨恨就与日俱增。 现在,她只想通过何雨水的嘴,让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何雨柱是个多么无情无义的人。 转眼间,星期六的早晨到来了。 往常,何雨柱和何雨水都会睡到大中午,可今天却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两人匆匆吃了两口早饭,就一起出了门。 “哥,我们买的电视,能不能放我屋里?”何雨水一脸期待地问,“我还从来没看过电视呢!” “这电视是你掏的钱?那怎么就得放你屋里呢?”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故意逗着妹妹。 第二十六章再好不过 “哎,这电视机是你掏的钱,要不就搁你屋里头吧。”何雨水试着缓和气氛,但眼神里还是带着几分忐忑,毕竟前两天的不愉快还历历在目呢。 “得了吧,我那房间跟个鸟笼似的,挤得慌,再把电视机往那一摆,我还嫌转不开身呢。”何雨柱故作轻松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里其实是在逗弄自家妹子。 “看你说的,我俩就轮流放呗,怎么样?”何雨水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弯成了月牙,连声应承,“好好好,再好不过了!” 兄妹俩就这么有说有笑地踏上了前往国营商店的路,仿佛前几天的不快从未发生过。 在那个年代,电视机这玩意儿可不是家家户户都能有的稀罕物。 一来,那价格高得离谱,寻常百姓家根本负担不起;二来,电视机票更是稀缺资源,一票难求。 即便何雨柱手头宽裕,又有票在手,想要顺利买回一台电视机,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到了国营商店门口,何雨柱低头瞅了眼手表,这才早上九点多,可那排队买电视机的人已经排出老远去了,一眼望不到头。 “哥,我这电视机能轮得上不?”何雨水在一旁焦急地问道,生怕轮到他们的时候,电视机早就被人抢购一空。 “排队试试呗,总比干等着强。”何雨柱安慰道。 于是,兄妹俩也加入了这长长的队伍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电视机一台接一台地被领走,可他们的队伍似乎纹丝不动。 “老天爷保佑,让我买上电视机吧。”何雨水双手合十,嘴里念叨个不停,“我这辈子还没看过电视呢,就让我家买一台回去吧。” “对对对,买电视机就是我的生日愿望,我提前许了,老天爷可得让愿望成真。”何雨柱在一旁附和着,心里其实也挺紧张的,毕竟这电视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宝贝疙瘩。 在何雨水一连串的祈祷声中,他们终于来到了柜台前。 老天爷还真给面子,最后一批电视机里,还真有他们的份! 兄妹俩小心翼翼地抱着电视机,就像是抱着个烫手山芋,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摔了。 走到自行车旁,何雨柱吩咐道:“雨水,我先把电视机放地上,你去把车扶起来。” “好嘞,来,慢点放,可别把我这宝贝给磕着了。”何雨水一边回应着,一边紧张地盯着电视机,生怕有个闪失。 说实话,人还真是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 在何雨柱原来的世界里,电视机对他来说就是个摆设,提不起半点兴趣。 可在这个年代,拥有一台电视机,那简直就是拥有了一座金山,足以让他乐呵上好一阵子。 兄妹俩一个推车,一个扶着电视机,短短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把电视机安全地带回了四合院。 这一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毕竟,这可是四合院里的第一台电视机! 何家的屋子里瞬间挤满了人,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电视呢,柱子,这玩意儿不便宜吧?” “那当然,这屋子里头,就属它最金贵了。” “柱子,你们何家日子越过越红火了,这全院儿就你家有电视,我们都没得看。” “何师傅,我们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能不能上你家来看电视?” …… 面对众人的七嘴八舌,何雨柱只能一一笑着应承下来。 好不容易把人都打发走了,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我家买电视,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看他们一个个兴奋的。”何雨水在一旁抱怨道。 何雨水是个特立独行的存在。 她自小就不喜欢跟院子里的其他人打交道,总是独来独往,显得有些孤僻。 院子里的大人小孩们对她也议论纷纷,都说她是个怪人。 “雨水,你自小就在这四合院里长大,怎么就不习惯跟大伙儿亲近呢?”何雨柱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慢悠悠地喝着,润了润嗓子,然后继续说道,“你现在都是大姑娘了,得学会懂点人情世故。 见到院子里的人,主动打个招呼,说两句话,别让三大爷他们说你不懂礼数,不合群。” 何雨水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何雨柱,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心里嘀咕着:这是我那傻乎乎的哥哥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啰嗦,还教训起我来了? 对于何雨水的疑惑,何雨柱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反复叮嘱她要改变一下性格,多跟院子里的人接触接触。 其实,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何雨柱也跟何雨水一样,是个不合群的主儿。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必须做出改变。 毕竟,时代不同了,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也跟着变了。 以前住在高楼大厦里,邻居之间连面都见不上,关系自然就很生疏。 但在这四合院里,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不跟人打交道都难。 如果一直保持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仅会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不方便,还会被院子里的人排挤和孤立。 何雨柱最近刚买了一台电视机,这可是个新鲜玩意儿。 昨天晚上,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机,一直看到三更半夜,结果第二天顶着两只黑眼圈就起床了。 他心急火燎地赶着去上班,连门都没锁,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离开之后,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了墙角。 等四合院里上班的人都走了,周围变得安安静静的时候,许大茂才悄悄地溜进了何雨柱的屋子里。 “何雨柱,你可别怪我不请自来,谁让你的门没锁呢!”许大茂一进门,看到电视机,脸色立马变得阴沉起来,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就是买了一台电视机嘛,至于跟全院的人显摆吗?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第二十七章封口费 许大茂在地上拎起了一把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转身拿起了一个脸盆,走到了院子里的水龙头跟前。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他端着一盆冰水,得意洋洋地往何家走去。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阎解成看在眼里。 阎解成悄悄地跟在许大茂身后,一直跟到了何家门口。 他趴在窗户跟前,亲眼看到许大茂将一盆冰水浇在了电视机上。 看到这一幕,阎解成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等许大茂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时,冷不丁被门口的阎解成吓了一跳,整个人摔倒在地。 “你……你怎么在这儿?”许大茂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当然是跟着你来的。”阎解成故作镇定地说道,“许大茂,你又来何家干什么来了?” “没干什么,我就是前两天问何雨柱借了样东西,现在是来还东西的。”许大茂下意识地编了个谎话。 阎解成嘴角一阵哆嗦,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地说:“许大茂许大茂,你这嘴硬得跟石头似的,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往人家电视上泼水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瞬间白得跟纸一样,一点血色都没了,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阎解成见状,一把将许大茂从地上拽了起来,一边帮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笑眯眯地说:“你甭担心,我这人嘴巴严得很,不会到处乱说的。 不过嘛,你得意思意思,给我二十块钱封口费。” “二十块钱?”许大茂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阎解成心里暗暗得意,不愧是活算盘三大爷的种,这钱来得可真容易。 他嘿嘿一笑,说:“许大茂,你这就不懂了,我这也是辛苦钱嘛。 你想想,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脸上能挂得住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气得嗓子都冒烟了,他扯着嗓子喊道:“阎解成,你这是敲诈勒索!二十块钱,够我买多少米多少面了!门儿都没有,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 阎解成脸上的笑意如同晨雾般消散,他微微眯起双眸,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描淡写:“那我便去寻那何雨柱一趟。” 这话一出,许大茂就像是被寒风穿透了骨髓,一听到“何雨柱”这三个字,他的全身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阎解成刚迈开脚步,许大茂就急了,连忙喊道:“等等,二十就二十吧!” “拿了钱,你就得把嘴巴给我缝得严严实实的!”许大茂心疼得直咧嘴,仿佛那二十块钱是从他心头割下的一块肉。 阎解成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在许大茂看来,比冬日里的阳光还要刺眼几分。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了家中,却并未立刻察觉到家中那台新买的电视机已经出了故障。 他先是打开了网兜里的饭盒,又从柜子里摸出了一瓶酒和一碟花生米,正准备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哥,快点把电视打开,我想看电视呢。”何雨水一进门就嚷嚷开了,她这一天心里都惦记着那台新电视。 “要看你自己开,别总使唤我。”何雨柱嘴里嚼着花生米,含糊不清地回应着。 “好嘞,那你就好好吃饭吧。”何雨水笑嘻嘻地说着,自顾自地走向了电视机。 然而,仅仅过了三秒钟,一声尖锐的惊呼就在房间里炸响:“哥!电视机坏了!” 何雨柱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顿,他放下酒杯,快步走到了电视机前。 “哥,电视机打不开了!”何雨水焦急地喊道,“我们得去找商店的人,他们卖给我们一台坏的电视!” 说着,何雨水就拽着何雨柱往外走,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忘了,这个时间商店早就关门了,我们得明天去。” 何雨水在原地急得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我们好不容易买了台电视机,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哥,你说商店会不会给我们换电视机?” “他们要是不给换也不行,我们刚买的电视就坏了,肯定是电视机本身的问题,他们必须负责!” 在何雨水的抱怨声中,何雨柱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伸手摸了摸电视机,一股潮湿的感觉传来。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心里开始盘算着什么。 突然,何雨柱猛地转身,拉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迅速掏出了改锥、扳手等一系列工具,动作熟练而果断。 他二话不说,便开始对电视机进行拆解,手法之快,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机械手术。 一旁的何雨水看得心惊胆战,她一边焦急地踱步,一边连连劝阻:“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万一拆坏了,我们还怎么换新的电视机!” “哥,你快停下吧,别再瞎折腾了!”何雨水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担忧。 然而,何雨柱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专心致志地拆解着电视机。 很快,电视机的外壳就被他彻底拆开了,内部的构造一览无余。 当何雨水看到这一幕时,她瞬间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她难以置信地走到电视机跟前,瞪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场景。 只见电视机的内部竟然积满了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何雨水用手指着电视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电视机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 何雨柱低着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愤怒与阴狠,仿佛已经猜到了幕后的黑手。 …… 此时,夜已经深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突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锣声在夜空中响起,声音清脆而响亮,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 那锣声仿佛具有某种魔力,清晰地传到了每一户人家。 第二十八章电视机 不一会儿,就有不少人从睡梦中被惊醒,骂骂咧咧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柱子,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大半夜的敲什么锣!” “你要敲锣也得看看时间吧?我刚睡着就被你给吵醒了,这还让不让我睡了?” “哎,你这人也太会找时机了吧!我家那小子正埋头苦读,准备考大学呢,你这锣声一响,他心思全乱了!要是因此影响了他的学业,导致他考不上理想的大学,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看到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都差不多到齐了,他才缓缓开了口:“我本来也不想打扰大家伙儿的清净,但实在是没办法。”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把各位都叫到这里来,是想请大家伙儿帮我评评理,断断案。” “我家新买的电视机,昨晚刚抱回来,今儿一早却发现它坏了。 大家伙儿有没有谁看到是谁干的?”何雨柱的话音刚落,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哎呀,刚买的电视就坏了,这是哪个缺德鬼干的呀?”有人惊讶地喊道。 “这人也太不是人了,电视机多贵,这不是往人心上捅刀子嘛!”另一个妇女愤愤不平地说。 “我们四合院什么时候出了这种败类?”又有人疑惑不解地嘀咕。 人群中的一个角落里,许大茂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能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他,那是阎解成的眼神。 许大茂心里发毛,偷偷抬头,恶狠狠地瞪了阎解成一眼,阎解成却不怕他,反而朝他眨眨眼,又指了指自己脚上那双崭新的皮鞋,意思是让他别担心。 许大茂见状,故作镇定,大声嚷嚷起来:“何雨柱,你别一有事就往我们大家伙儿身上赖。” “说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把电视机弄坏了,现在还在这儿装模作样,贼喊捉贼呢!” “你家的事,你自己解决去,你把我们都叫来这儿是什么意思?” “要是查不出是谁干的,难道我们还得合伙给你赔一台电视机不成?” 许大茂这番话,明显是想把何雨柱推到众人的对立面去。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眼神平静如水:“许大茂,别人都还没说话呢,你倒先跳起来了。” “弄坏我家电视机的,不会是你吧?” 何雨柱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几分猜测,毕竟在四合院里,他和贾家还有许大茂的关系最差。 这次电视机被弄坏,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两家。 “你别血口喷人,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慌张,但嘴上却不肯示弱。 “你这是想在我这儿讹钱吧!” 许大茂越说越大声,其实心里越虚。 “对对对,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冤枉了人可不好!”旁边有人附和道。 “不过我看,八成就是许大茂干的,他和何雨柱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另一个人小声嘀咕。 “这种事,问了谁也不会承认的,何雨柱这次怕是要吃哑巴亏了。”又有人叹息道。 四合院里的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何雨柱环顾四周,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既然没人愿意承认,那我就报警吧,让警察来我们四合院帮我查查这案子。” 何雨柱这话一出,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一大爷,也就是四合院里的长者,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柱子,这事可万万不行!” 他的脸色严肃得吓人。 其他人也跟着一大爷一起向何雨柱施加压力:“我们这四合院,一直以来都是村委会眼里的模范,年年都能戴上先进的帽子。 可要是警察真上门来抓人了,今年的荣誉怕是要泡汤咯。” “哎,不光今年悬了,往后,我们四合院想在评选中出头,怕是难上加难咯。” “这事要传出去,我们四合院的名声可就毁了,说我们跟警察打交道,那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往后,邻里街坊怎么看我们,外人怎么看我们,都得受影响,这对谁都不好!”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虽然表面上都在为何家打抱不平,但一旦何雨柱提出要报警,他们便纷纷变了脸色,生怕报警会影响到四合院的名声,让自己也跟着丢脸。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无非是些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利益的小人。 但他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默默地思考着对策。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为了我们四合院的和谐,我可以暂时不报警。” 众人一听这话,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但何雨柱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又紧张了起来:“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说着,他的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许大茂被何雨柱看得心里直发毛,他下意识地避开了何雨柱的目光,假装在看天上的星星。 而何雨柱则继续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阎解成的身上。 阎解成穿着一双崭新的皮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咚咚咚……”这时,三大爷家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三大爷正蒙头大睡呢,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他眯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问道:“谁?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三大爷,是我,何雨柱。”门外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我找阎解成有点事。” “哎呀,你这孩子,也不看看几点了。”三大爷抱怨道。 “就是,太晚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三大爷嘟囔着,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但阎解成知道,这不过是他的自我安慰罢了,因为门外站着的,是何雨柱,一个他绝对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的人。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比之前更加急促、更加有力。 第二十九章装门面 阎解成甚至可以想象到何雨柱那张坚定而冷酷的脸,正透过门缝,冷冷地盯着他。 “阎解成,你给我出来!”何雨柱的声音在门外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秒过后,阎解成被三大爷半推半就地弄到了门口。 他披着一件厚重的军大衣,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抵挡冬夜的寒冷。 他的牙齿在不停地打颤,声音也因此变得含糊不清:“你……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何雨柱站在门口,双手插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玩味。 他指了指阎解成脚上的新皮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阎解成,你这双鞋挺漂亮的,从哪买的?” 阎解成心里一紧,他知道何雨柱这是话里有话。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用玩笑来化解这份尴尬:“哎呀,何哥,你这是哪的话?我这不是怕你笑话我嘛,所以买了双新鞋来装装门面。” 但何雨柱显然不吃这一套。 他往前一步,踩在了阎解成的鞋上,力度之大让阎解成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行了,别跟我绕弯子了。 我问你,你这鞋是不是用许大茂的钱买的?” 阎解成脸色一变,他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直接。 他一边用力推着何雨柱的脚,一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怎么会用他的钱?” 哎哟! 阎解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弯下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在他刚矢口否认皮鞋是用许大茂的钱买的那一刻,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狠狠踩了他的脚一下。 何雨柱眼神凌厉,揪着阎解成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拽到面前,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阎解成,你给我听好了,我数到三,要是再跟我藏着掖着,不跟我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到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非得让你尝尝满地找牙的滋味不可?” 阎解成被何雨柱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 他深知何雨柱在四合院里的威名,那可是从小打到大,从未遇到过敌手的战神。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何雨柱过去那些辉煌的“战绩”,心里不禁更加害怕起来。 阎解成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说实话,你别动手,我全都说。” 他低下头,目光不敢与何雨柱对视,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我脚上的这双皮鞋,确实是拿许大茂的钱买的。 他……他给我钱,是让帮他瞒着一件事。” 何雨柱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锐利的光芒:“什么事?说清楚。” 阎解成咽了咽口水,身体微微颤抖:“阎解成,你可真行!”何雨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和无奈,“你居然敢背着我,看到许大茂拿水浇坏我的电视机后,还恬不知耻地问他要封口费?你当我何雨柱是死的吗?” 阎解成心里咯噔一下,他原本以为,只要把事情全都抖搂出来,就能换来一夜的安宁。 可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这么较真,非要拉着他来找许大茂当面对质。 此刻,他们正站在许大茂的家门口,夜色沉沉,风声呼啸。 阎解成看着何雨柱那坚定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发憷。 “砰砰砰……”何雨柱的拳头有力地砸在许大茂家的大门上,每一声都像是砸在阎解成的心上。 他生怕这门真被何雨柱给踹开了,到时候场面可就更加难以收拾了。 好在,许大茂还算识相,没等门被踹开,就慌慌张张地打开了门。 他一看门口站着何雨柱和阎解成,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何雨柱,你这是要干什么?大半夜的,跟鬼子进村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许大茂故作镇定地呵斥道。 “睡觉?你还有脸睡觉?”何雨柱冷哼一声,一把将阎解成推到许大茂面前,“你看看这是谁?他亲眼看到你拿水浇坏我的电视机的!” 阎解成尴尬地咧了咧嘴,看着许大茂干笑了两声:“大茂,这事真不能怪我。 何雨柱他威胁我,说要是不说实话,就对我不客气。 我也是没办法,才把事都抖出来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你说什么?你……你居然敢背叛我?” 说着,他就伸手去拽阎解成脚上的皮鞋,那是他用钱换来的“封口费”。 阎解成自然不肯轻易松手,两人顿时推搡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这俩人,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他烦躁地一把将两人拨开,怒视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少来这套!鞋的事先放一边,我们先把电视机的事说清楚!” “你弄坏了我的电视机,就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门儿都没有!”何雨柱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许大茂见状,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哼!你说是我弄坏的?你有什么证据?别以为你带着阎解成来找我,就能随便拿捏我!” 他一脸无赖地看着何雨柱:“我就不认账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还就说了,是你看我不顺眼,专门联合阎解成来陷害我的!” 看着许大茂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何雨柱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许大茂,你别以为我没证据就拿你没办法。 我告诉你,捉贼捉赃确实没错,但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你要是真想来个死不认账,那我就逢人就说你干的那些龌龊事。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脸皮厚,还是我的嘴皮子硬!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脸面可就要丢尽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慌了神。 他强作镇定地说道:“何雨柱,你少来这套!没证据就别瞎嚷嚷!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何雨柱正站在自家门前,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对面的许大茂。 两人之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对立,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第三十章讨价还价 “许大茂,我今儿个就问你,我那电视机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直接。 他试图用眼神去探寻站在何雨柱身旁的那个男人——阎富贵,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毕竟,阎富贵收了他的好处,理应帮他一把。 但此刻,阎富贵的眼神却躲躲闪闪,显然是在犹豫。 “柱子,你这话说得,我哪儿知道电视机怎么就被水给泡了?”许大茂故作无辜,试图用言语来化解这场危机。 然而,何雨柱岂是易于之辈,他早就看穿了许大茂的伎俩。 “别跟我来这套,阎富贵,你自己说,那天你是不是亲眼看见许大茂拿着水桶往电视机上浇?”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几分威胁,让阎富贵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阎富贵左右为难,一边是许大茂给的银子,一边是何雨柱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背后的势力。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毕竟,在这个四合院,得罪何雨柱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我确实看见了,柱子哥,我作证。”阎富贵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说出的话却如同锤子一般,砸在了许大茂的心上。 何雨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拿捏住了许大茂的命脉。 “许大茂,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让你在这四合院混不下去!” 许大茂一听这话,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自从和娄小娥分手后,他的名声就不好,再加上最近几次相亲都以失败告终,他深知在这个看重名声的年代,一旦背上恶名,后果将不堪设想。 “柱子哥,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呢?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总有解决的办法嘛。”许大茂试图用缓和的语气来平息何雨柱的怒火。 但何雨柱显然不吃这一套,他冷冷地看着许大茂,说道:“商量?好,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商量?” 许大茂咬了咬牙,心一横,说道:“只要你不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何雨柱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许大茂连连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脱身。 “那你先把我的电视机给我修好。”何雨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修?那哪儿成,得赔新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差点没跳起来。 他哪里有钱赔一台新电视机? “新的?你想得美!”何雨柱冷哼一声,“就你那点儿家底,我还不知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把旧的修好,再赔我一台新的,这事就算过去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柱子哥,你这不是逼我吗?我哪儿有钱赔新的?” “没钱?没钱你就去借,去抢,总之,这事你得给我解决了。”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威胁。 许大茂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好吧,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何雨柱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明天我们就让一大爷召集全院的人开个大会,让大家都听听许大茂是怎么干坏事的。” “别别别,柱子哥,这事我们私下解决,私下解决。”许大茂一听要开大会,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 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许大茂不仅赔了一台新电视机,还搭上了一双新皮鞋。 何雨水使出了所有的本事,紧紧跟着何雨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想要把那台新买的电视机留下来。 她一会儿撒娇,一会儿恳求,甚至搬出了往日的兄妹情深,但何雨柱就像是铁了心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哥,你就不能把电视机留给我吗?我求你了!”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但何雨柱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走向了于海棠的家。 何雨水眼看着那台电视机被哥哥小心翼翼地搬进了于海棠的家里,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有了对象之后,就变得如此冷漠无情,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顾了。 “你有了对象就忘了妹妹,你这个没良心的!”何雨水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何雨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何雨柱对于妹妹的牢骚和埋怨,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好妹妹,你就搭把手,帮我把这大家伙固定好,别让它在路上掉了链子。” 何雨水虽然嘴上抱怨,但行动上还是帮了忙,两人合力将电视机牢牢绑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然而,当何雨柱提出想让何雨水一同前往于海棠家时,却遭到了何雨水的坚决拒绝。 “得了吧,我可不想掺和你们这档子事,你自己去吧。”说完,何雨水便转身离去,留下何雨柱一人推着那沉甸甸的自行车,踏上了前往于海棠家的路。 于海棠家位于京城的一片老胡同里,青砖灰瓦,古色古香。 何雨柱虽不是第一次来访,但这次却带着一份沉甸甸的心意。 他敲响了于家的门,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的是于海棠那张带着几分惊喜的脸庞。 “雨柱,你怎么来了?”于海棠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这不是想着你家还没电视机嘛,就特意给你带来了一台新的。”何雨柱说着,指了指自行车后座的“大家伙”。 于海棠一听,惊讶得合不拢嘴,连忙招呼家人出来迎接。 于父于母一见何雨柱,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得仿佛是在迎接一位久违的亲人。 “哎呀,雨柱,你可真是我们家的福星,我们正愁着什么时候能买上电视机呢。”于母拉着何雨柱的手,感激地说。 第三十一章讲究 于父则在一旁,一边用抹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电视机,一边附和道:“是,雨柱真是有本事,这电视机可不好弄。” 于海棠在一旁,边给何雨柱倒茶,边向父母介绍起电视机的来之不易:“爸,妈,你们可不知道,买这台电视机可不容易了,雨柱又是找票又是出钱,关键是还对我们家这么大方。” 于海棠心里那叫一个美,觉得自己找了何雨柱这么个对象,在爸妈面前倍儿有面子。 而何雨柱呢,听着于家人的夸赞,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毕竟这台电视机的真实来历,除了他和阎解成,谁都不知道。 晚餐时分,于家人为了感谢何雨柱,特意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餐桌上,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看得人直流口水。 “雨柱,尝尝叔叔我做的这些菜,味道还行吧?” 何雨柱夹起一块鱼肉,细细品味,随即赞不绝口:“真是人间美味,尤其是这道炖鱼,香气扑鼻,让人回味无穷。” 于父一听,更是眉飞色舞,仿佛找到了知音:“哈哈,我就知道你懂行。 这炖鱼,可是我的拿手好菜。 要说这做法,可有些讲究。 你得先把鱼炸了,这样熬出来的汤才又白又浓,喝起来那叫一个香。 出锅的时候,再撒上一把葱花,哎呀,那味道,简直了……” 正当于父滔滔不绝地分享着他的烹饪心得时,一旁的于母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满和催促。 于父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咳咳,这个做饭的事,我们爷俩以后再聊。 今天,其实叔叔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谈谈。” 说到这里,于父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看于母,又看了看何雨柱,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按理说呢,这种话由女方家长来说有些不太合适。 但你和海棠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了,我们老两口看着也挺满意的。 所以我就厚着脸皮问问你……”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于父接下来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等待着。 就在这时,于母接过话茬,直接了当地问:“雨柱,你和海棠也交往了一段时间了,我们想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把事给定下来?” 于母的话让何雨柱有些措手不及,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于海棠就急匆匆地开口了:“爸、妈,你们怎么能突然问这种问题呢?之前也没和我商量过!” 于海棠的话里带着几分埋怨和不满,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显得有些羞涩和尴尬。 在这之前,于海棠的父母总是时不时地提醒她,要找个合适的时机问问何雨柱关于两人未来的打算,特别是结婚的事情。 然而,每当想到要亲自向何雨柱提出这样的话题,于海棠就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实在是难以启齿。 她害怕自己的主动会让何雨柱感到突兀,也担心这样的提问会影响两人之间原本轻松自在的氛围。 因此,尽管父母多次催促,于海棠却总是找各种理由拖延,没有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然而,令于海棠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竟然会绕过她,直接向何雨柱提出了这个问题。 于海棠对于家中长辈的安排,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急着推销出去的货物,特别是当她被问及是否愿意嫁给雨柱时,那股子不满更溢于言表。 “怎么就不能问问了?还是说,你心里头压根就不乐意嫁给雨柱?”于母一脸淡定,丝毫没有被女儿的质问给打乱阵脚。 于海棠一听这话,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可没那个意思,妈,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另一个关键人物——何雨柱,开口说点什么。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 终于,何雨柱开口打破了沉默:“海棠,我俩也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了,这事吧,问问也没什么不行的。” 于海棠一听这话,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可接下来何雨柱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我跟雨柱现在也就处于互相了解的阶段,要是现在就定下来,对我俩都不负责任。” 这话一出,于家的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何雨柱感觉到周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于海棠紧盯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与不解:“你这话究竟是何意?我俩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你对我们的关系就只有‘还不够了解’这一句评价吗?” 此刻的于海棠,在何雨柱的眼中显得格外陌生,她紧绷着脸庞,眼底仿佛凝结了一层寒冰,让何雨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何雨柱急得满头大汗,他深知于海棠的问题难以回答,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尴尬境地。 正当他手足无措之际,于父、于母及时出面,试图缓和气氛。 “多了解了解总是没坏处的,这事我们暂且放一放,以后再议。”于父微笑着说道,同时示意两人继续用餐,“海棠、雨柱,都快吃吧,菜都凉了。” 然而,这顿丰盛的晚餐对于何雨柱来说却如同嚼蜡,他心中五味杂陈,猜想于海棠的感受或许与他相同。 直到晚餐结束,两人的碗里仍然堆满了食物,显然都没有什么胃口。 饭后,何雨柱主动帮忙洗碗,随后便向于父、于母道别。 于海棠则被父母半推半就地送出门外,让她送一送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量,如果于家二老能预知接下来的情形,或许绝不会让于海棠送他出门。 然而,世事难料,两人刚迈出于家大门,便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第三十二章分手吧 “何雨柱,你是不是就纯粹拿我消遣呢?我俩相处这么久,你从未想过要娶我吗?”于海棠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愤怒与委屈。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简直就是在耍流氓!我看你就是人品有问题!”她越说越激动,言辞也越来越尖锐。 “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寡妇秦淮茹?所以你才迟迟不肯与我成婚?”于海棠的质问中充满了猜疑与不安。 她只顾着发泄内心的不满与愤怒,言辞越发过分。 而何雨柱则一直保持着沉默,他深知与女人争吵无益,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然而,当于海棠的言辞越发过分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我俩确实还不够了解彼此,就像在今天之前,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模样。”何雨柱的话让于海棠更加愤怒。 “你是不是在心底里觉得我就是个悍妇?”于海棠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颤抖地质问道。 何雨柱看着情绪激动的于海棠,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何雨柱,既然你认为我是个悍妇,而且还不愿意娶我,那我们之间还谈什么感情?”于海棠的情绪有些失控,话语中带着几分绝望。 “你干脆去找秦淮茹吧,你俩是近邻,认识的时间肯定不短,彼此肯定更了解。”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无奈。 “至于我俩,也别再浪费时间在互相了解上了,直接结束这段感情吧。”于海棠说完,低下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原本,于海棠只是想通过说些狠话,让何雨柱紧张一下,从而来哄哄她。 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何雨柱竟然缓缓地点了点头,轻声吐出两个字:“也好。” 这两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刺穿了于海棠的心。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何雨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你说什么?”于海棠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分手吧。”何雨柱再次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而冷漠。 就这样,何雨柱和于海棠的感情走到了尽头,他们重新回到了单身的状态。 四合院里,秘密仿佛总是随风飘散,却又在每个人的心头留下了痕迹。 这不,最近何雨柱的恋情再次告吹的消息,就像春日里的一场细雨,悄无声息地滋润了院子里每个人的茶余饭后。 老太太们闲来无事,总爱凑在一起,或织着毛衣,或摇着扇子,聊着些家长里短。 而在这群人中,贾张氏总是那个最能挑起话题的人,她的脸上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别人的不幸成了她快乐的源泉。 “哎,你们知道吗?何家,祖坟上怕是冒了青烟,才出了何雨柱这么个让人头疼的后生。”贾张氏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仿佛掌握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周围的邻里不自觉地围拢过来,一个个耳朵竖得老高,满脸的好奇与期待。 贾张氏见状,清了清嗓子,故意卖了个关子,才缓缓开口:“这事,还得从雨水跟我那媳妇淮茹那儿说起,她们俩可是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 “何雨柱跟那于海棠,谈了一段时间了,按理说,也该有个结果了。 人家姑娘的父母呢,也是明事理的人,就问问他有何打算。”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瞅瞅周围人的反应。 “这话问得在理!你谈着谈着,总得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吧,不然算怎么回事?”一位婶婶插话道。 “就是,这事本来就该何雨柱主动,他还让人家父母先开口,这不是明摆着不懂事嘛!”另一位大娘也跟着附和。 “我看,就是家里没人教他这些规矩,才让他干出这种没分寸的事来。”又有人感叹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是来了劲:“可不是嘛!何雨柱这事做得,简直就是离谱。 人家父母一问,他还真给整后悔了。” “按我们寻常人的想法,人家父母都主动提了,我们肯定得给面子,好好商量嘛。 可这何雨柱,他还真不是一般人!”贾张氏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他居然跟人家说,他们俩还不够了解,结婚的事还早着呢!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这不是明摆着耍人家姑娘嘛!光想着谈恋爱,不想负责任,这种人,就该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四溅。 就在这时,三大爷出现了。 他远远地就听见贾张氏在那儿大呼小叫,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老嫂子,我这老远就听见你在那儿慷慨陈词呢。”三大爷走近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我跟你说,有些话,不利于我们院里的和谐,你还是少说为好。” 说完,三大爷也没打算跟贾张氏多啰嗦,扔下这几句话,就径直朝何雨柱家走去。 贾张氏看着三大爷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呸!什么玩意儿!三大爷还是个教书的呢,一点教书人的风骨都没有!”贾张氏大声骂道,周围的人连忙拍她的肩膀,想让她小点声。 可贾张氏哪里肯听,她扭动着肩膀,继续嚷嚷:“三大爷这种人,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怕别人说。 看何雨柱日子过得滋润了,就巴巴的上去巴结,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 三大爷轻叹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虽然听起来刺耳,但细细品来,却也不无道理。” 话音刚落,一旁的贾张氏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跳了起来,双眼圆睁,满脸怒容。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耳朵聋了,还是心瞎了?你居然敢拿古人的话来编排我?” 三大爷见状,心中暗自叫苦,他本意只是随口一提,哪知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哎呀,贾张氏,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相处,确实需要些耐心和智慧。” 第三十三章指桑骂槐 “误会?你说得轻巧!你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说我是小人!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我俩谁才是真小人!” 伴随着贾张氏那尖锐如刀的声音,三大爷垂头丧气地踏进了何家的门槛。 刚迈进门槛,他的目光就与何雨柱那略带戏谑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三大爷不自觉地挠了挠头,脸上挂着一丝尴尬的笑意:“柱子,你这是拿我开涮呢吧?” 何雨柱一听,立马夸张地摆摆手,笑道:“哎哟,我哪敢呐!我是真心佩服您老的勇气,敢去招惹那位贾张氏,简直是条汉子!我是从心底里佩服您!” 三大爷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面子,只能苦笑:“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好心没好报,去贾张氏那儿替你美言了几句,结果回来还得受你这顿奚落。” 见三大爷面露不悦,何雨柱连忙起身,热情地拉着三大爷到椅子上坐下,赔笑道:“三大爷,您可别往心里去,我纯粹是逗您玩呢,没别的意思。” 见何雨柱态度诚恳,三大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许。 他转头看向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柱子,你得知道,贾张氏说我巴结你,那纯粹是瞎扯。 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这才把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介绍给你。” 何雨柱一听,感激地笑了笑:“我知道,三大爷,我心里有数,谢谢您老一直惦记着我的终身大事。” 其实,自从前几天何雨柱和前女友分手后,三大爷就主动找上了门,说要给他介绍一门亲事。 当三大爷提到女方是冉秋叶时,何雨柱几乎没多想就答应了。 冉秋叶,那可是三大爷的同事,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出身于书香世家,为人端庄大方,长得也是如花似玉。 在何雨柱的记忆里,原本冉秋叶和“何雨柱”是有一段不解之缘的,可惜被秦淮茹使了些手段,给搅黄了。 如今,命运似乎又给了他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改写那段遗憾的历史。 今天,三大爷来找何雨柱,就是为了商量他和冉秋叶见面的事情。 “柱子,冉老师的父母都是文化人,讲究可多了。 这第一次见面,你可得好好表现,给人留下个好印象。”三大爷语重心长地说。 “那是自然,我们是男方,第一次去女方家里,总不能空手而去吧?得备些礼物才行。”何雨柱点头应和。 “礼物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列了个清单,你趁这两天赶紧准备齐全。”三大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纸,看了一眼,然后笑着摆手打断了三大爷的话:“三大爷,您先别急。” “怎么了?”三大爷一脸疑惑。 “我这儿有张大团结,您先拿着。”何雨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钞票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表面上推辞着何雨柱递来的钱,嘴里念叨着:“哎呀,这可使不得,我这只是顺手帮个忙,哪能要你的钱呢?”然而,他的动作却与言语大相径庭,那只手仿佛不受控制般,悄悄地将钞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 这一幕,何雨柱尽收眼底,但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言语,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玩味。 随后,三大爷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异常热情,开始滔滔不绝地向何雨柱传授起了初次登门的规矩。 他一边比划着,一边讲述着那些繁琐的礼节,脸上洋溢着得意与自豪。 显然,他对自己将冉老师介绍给何雨柱的决定感到非常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洋洋自得。 “柱子,我跟你说,冉老师那可是我们学校里的一朵花,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学识渊博,性格温婉。 你这次要是能跟她成了,那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三大爷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冉老师的赞誉,同时也暗含着一丝对何雨柱的期待。 何雨柱听着三大爷的滔滔不绝,心中却暗自思量。 他知道,三大爷之所以如此热心,不仅仅是因为他想帮自己,更重要的是,他想借此机会与自己拉近关系,从而在未来的日子里得到某些好处。 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三大爷是个精明算计的人呢?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揭穿三大爷的如意算盘,而是选择了默默接受这份“好意”。 他明白,在这个四合院里,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很多时候,需要一些表面的客套和逢场作戏。 终于迎来了何雨柱前往冉家拜访的日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这条熟悉的老街上,给这平凡的一天增添了几分不平凡的气息。 “柱子,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就按照平常那样,自然点,相信给人的第一印象肯定不差!”三大爷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着,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待。 “还有,你得机灵点,眼里得有活,手脚勤快点,嘴巴也得甜一些,多叫人,多问候,知道不?”三大爷又补充了几句,生怕有什么遗漏。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暗自腹诽:“三大爷,我本来就不紧张,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忐忑了。”不过,他还是礼貌地回应了一句:“放心吧,三大爷,我心里有数。” 说完,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那座略显陈旧的筒子楼。 随着脚步的逐渐靠近,他的心也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当他站在冉家门口,轻轻叩响门扉的那一刻,心里还算平静。 然而,当门缓缓打开,一张温婉如水的脸庞映入眼帘时,他的心猛地一跳,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了一般。 “哇,冉秋叶,你真的好美!”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但何雨柱还是克制住了,只是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惊艳与欣赏。 而冉秋叶,也同样被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男子所吸引,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纽带在悄然建立。 第三十四章如影随形 从那之后,何雨柱和冉秋叶便如影随形,无论是漫步在街头巷尾,还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都能看到他们甜蜜的身影。 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周围的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却也让秦淮茹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秦淮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对于何雨柱和冉秋叶的关系,她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排挤在了这个幸福的小圈子之外,那种无力感和失落感,让她难以言表。 她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每当夜深人静,独自辅导棒梗写作业时,那份压抑已久的情绪便如潮水般涌来。 棒梗这孩子,虽然聪明,但学习上总有些马虎,秦淮茹耐心地讲解了一遍又一遍,可棒梗还是一知半解。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和纠正中,秦淮茹的耐心被彻底耗尽,她愤怒地拍了一下棒梗的后脑勺,声音颤抖着骂道:“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还是不会!” 棒梗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随即委屈地哭了起来。 那哭声,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痛了秦淮茹的心。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孩子发火,但那种无法控制的情绪,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哭声引来了贾张氏的注意,她匆匆赶来,看到宝贝孙子哭得梨花带雨,顿时火冒三丈,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数落:“你自己心情不好,就拿我孙子出气,有你这么做妈的吗?有本事,你去找那个惹你的人算账!” 贾张氏的话,像是一根根刺,深深地扎进了秦淮茹的心里。 她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开口。 她知道,贾张氏的话虽然刺耳,但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 这段时间,她的确因为何雨柱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对家里人也少了些耐心和笑容。 “妈,你在孩子面前别这样说。”秦淮茹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微弱而无力。 “我是不是乱说,你心里清楚。”贾张氏冷哼一声,拉着棒梗就要往外走,“奶奶带你去买好吃的,不理你那个心思复杂的妈。”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和棒梗的背影,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差点就要晕过去。 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摊上这么一个难缠的婆婆。 贾张氏不仅需要她养活,还时不时地用言语讽刺她,让她活得憋屈极了。 然而,即便如此,秦淮茹也只能默默忍受。 谁让她是贾家的儿媳,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呢?如果她敢不养贾张氏,恐怕在贾家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冉秋叶,想起了那个即将成为何雨柱妻子的女人。 冉秋叶是个幸运的女人,因为她嫁给了何雨柱,就意味着没有公婆需要侍奉,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和烦恼。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妒忌起来,喃喃自语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夜深了,秦淮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决定去找何雨水的聊聊天,或许能缓解一下内心的苦闷。 于是,她轻轻敲响了何雨水的房门。 “哎呀,秦姐,快进来坐。”何雨水开门看到秦淮茹,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她知道,因为哥哥的事情,秦淮茹心里一直不好受,所以总是尽量对她好一些。 秦淮茹跟着何雨水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两人聊起了家常。 “我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一个人在家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解解闷。” 何雨水嘴角挂着一丝温柔的笑意,顺口问道:“你家那几个小家伙呢?” 秦淮如笑了笑,回答道:“我家小当正领着槐花在门口那儿玩泥巴呢,玩得可欢了。 棒梗嘛,他跟着奶奶去四合院的小卖部了,估计又去淘气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感慨地说:“哎,还是男孩子好,家里的老人,都喜欢男孩子多一点。” 秦淮茹苦笑了一声,接着说:“谁说不是呢,我们这些当女人的,命都挺苦的。 像我这般,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更是苦命中的苦命。” 说着,秦淮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哀愁,眼神也变得黯淡了许多。 何雨水见状,连忙上前安慰:“秦姐,你千万别这么想,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等棒梗他们兄妹几个长大了,你肯定能享上清福的。” 何雨水说完,又愤愤不平地补充道:“那个冉秋叶,你说她命好?我看未必。 就她那出身,这辈子想翻身都难。” 秦淮茹闻言,轻声附和道:“是,冉老师那命是好,但也得看看她嫁的是谁。 她要真嫁了你哥,那也算是和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站到一块儿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板着脸说:“哼,谁愿意跟她站一块儿!她那个出身,要是真跟我家结了亲,以后说不定还得连累我呢。”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亮,她没想到何雨水能想到这一层。 她“雨水,还是你想得周到,我都没想到这一点呢。 你哥可不能娶冉秋叶,娶了她就是给你们找麻烦。” “再说了,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该凑到一起。”秦淮茹补充道。 何雨水见秦淮茹的心情有所好转,也露出了笑容。 秦淮如知道,她今天来找何雨水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何雨水是个急性子,心里藏不住事。 何雨水已经摸透了何雨柱的脾气,知道就算自己磨破了嘴皮子,也说服不了他。 于是她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而是直接去找于海棠。 何雨水心想,她哥是因为和于海棠分手,才让冉秋叶有了可乘之机。 如果她哥能和于海棠重归于好,那冉秋叶自然就没戏唱了。 于是何雨水直奔于海棠的住处而去。 到了于海棠家,何雨水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海棠,我问你,你听说我哥又谈了新女朋友这事了吗?” 第三十五章不靠谱 于海棠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全身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心里也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原本,当她看到何雨水来找自己时,还以为何雨柱是派何雨水来当说客,求她和好的。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现实和她的想象竟然相差如此之大。 何雨水见于海棠反应如此强烈,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她替自己的哥哥感到抱歉的同时,心里也暗暗窃喜。 看来,冉秋叶当不成她嫂子的可能性很大! 何雨水慌忙上前,一边给于海棠擦泪,一边轻声安慰道:“海棠,你可千万别哭,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而且,你也别太担心我哥又谈了新女朋友这事。 我哥那驴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猜他这么快就找新对象,八成就是心里还惦记着你呢,故意气你呢!” 何雨水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驱动,自信心爆棚,她开始滔滔不绝地对于海棠分析起当前的局势。 “海棠,你得知道,你长得那是真水灵,比那个冉秋叶可漂亮多了。 而且,要论家世背景,你更是甩她几条街呢。” “要是你能放下身段,去找我哥雨柱好好聊聊,我相信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于海棠其实心里一直对何雨柱念念不忘,加上何雨水在一旁不停地煽风点火,她心中的小火苗瞬间被点燃,决定要把何雨柱重新抢回到自己身边。 她打开衣柜,精心挑选出一套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然后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化起了妆。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穿上了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满怀期待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然而,当于海棠踏进四合院的大门,何雨水却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半个小时之前,狠狠地扇自己几个巴掌。 因为她万万没想到,都已经晚上九点了,冉秋叶居然还在何雨柱的家里! 要知道,往常这个时候,何雨柱早就把冉秋叶送回家,然后自己再返回四合院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雨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 她硬着头皮带着于海棠进了家门,刚一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就让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只见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亲昵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俩。 于海棠看到这一幕,一句话也没说,脸上挂满了失望和愤怒,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于海棠的脚步故意放得很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然而直到她走出四合院的大门,都没有看到何雨柱追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许大茂。 “喂,你走路不长眼!”许大茂不满地喊道。 于海棠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许大茂的话更是火冒三丈:“你喊什么喊?有毛病!” 许大茂却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了于海棠的手腕:“你这是怎么了?被何雨柱给气哭了?” 于海棠用力挣扎,想要挣脱许大茂的束缚:“你少管闲事,快放开我!” 许大茂却抓得更紧了:“于海棠,我俩都是同事,我能看着你受委屈吗?那个何雨柱真不是个东西,他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于海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你管!” 许大茂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你今天这样,我正好跟你说道说道。 何雨柱那个人,根本就是个不靠谱的家伙!你为他伤心,简直就是浪费感情!” 说完,许大茂不由分说地拉着于海棠就往自己家走去。 到了许家,许大茂开始忙着做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你得吃点东西,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了?” 于海棠看着许大茂忙碌的背影,不耐烦地说:“我没胃口,不想吃。” 许大茂一边炒饭一边劝道:“你得这样想,人只有在不高兴的时候才更要吃东西,不然身体垮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就摆在了于海棠的面前。 “我家里一共就剩下三个鸡蛋了,我都给你炒了两个。”许大茂得意地说,“快吃吧,不吃可就浪费了。” 于海棠看着碗里的蛋炒饭,金黄色的鸡蛋铺在洁白如玉的米饭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的口水不自觉地咽了一下。 原本坚定的不吃饭的决心开始动摇,这时,许大茂把一双筷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于海棠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只见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许大茂催促道:“快吃吧,不然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于海棠犹豫了一下,终于拿起筷子,开始品尝起许大茂的手艺。 “嗯,真香。”她忍不住赞叹道。 许大茂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他用手摸了摸自己油光发亮的头发,得意地说:“那当然,我的手艺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比那个何雨柱可强多了。” 当何雨柱的名字不经意间飘入耳畔,于海棠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仿佛被乌云笼罩。 她默默地低下头,机械地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菜,每一粒米、每一片菜叶都失去了往日的滋味,变得索然无味。 坐在对面的许大茂,看见于海棠这副模样,不满地皱了皱眉,用筷子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于海棠终于转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望向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说道:“海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年我们厂里那朵娇艳欲滴的‘花儿’的风采?” 于海棠被这话逗乐了,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眼中却闪烁着泪光:“哎哟喂,许大茂,你可真会逗人笑,我什么时候成厂里的‘花儿’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眼神中满是认真:“在我心里,你就是那朵独一无二的‘花儿’。 何雨柱那小子没眼光,错过了你,那是他的损失,他迟早得后悔!” 第三十六章后悔? 于海棠闻言,心中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自嘲地笑了笑:“后悔?他何雨柱哪里懂得珍惜我!前脚刚跟我分手,后脚就跟别人腻歪上了,他压根儿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说到激动处,于海棠忍不住用力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许大茂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随后,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海棠,我早就跟你说过,何雨柱那家伙不靠谱,你偏不听,非要往火坑里跳!现在好了,时间浪费了,感情也受伤了,不值得!” 于海棠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 许大茂见状,心中一动,悄悄伸出手,想要握住于海棠的手。 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肌肤,于海棠就像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瞪大眼睛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一横,决定不再藏着掖着,他语速飞快地说道:“海棠,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表达。 之前你和何雨柱在一起,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现在何雨柱这样伤害你,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他,好好教训他一顿!海棠,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保证会比何雨柱对你更好!” 许大茂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他自己都快被感动了。 然而,于海棠却不为所动,她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我俩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和何雨柱不对付这事,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你现在突然跟我说这些,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不会是看我被何雨柱甩了,就想趁虚而入吧? 许大茂急着辩解道:“你这话可真冤枉我了,我俩同在宣传科共事,平日里工作上也多有接触,我对你心生好感,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你怎么就不能相信呢?” 他顿了顿,又诚恳地对于海棠说道:“海棠,你可千万别因为何雨柱那小子没福气,就看轻了自己。 你在我心中,那可是无人能及的!” 于海棠听了许大茂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许大茂,你就别在这儿假惺惺了。 前两天我俩在街上碰面,你愣是装作没看见我,跟个陌生人似的。 现在倒好,跑来跟我说这些甜言蜜语,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说完,于海棠也不再理会许大茂,低头把碗里剩下的最后一口饭扒拉进嘴里,胡乱嚼了两下,便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许大茂见状,心里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将于海棠拉回到椅子上,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海棠,你就别倔了!何雨柱那样对你,你心里能好受?你也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要受他的气,让他把你当成笑柄?” 于海棠的脸色渐渐失去了血色,白得如同冬日里新落的雪花,而她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冰冷,仿佛冬日寒风中凝固的冰凌。 站在她旁边的许大茂,却像是丝毫未察觉到这份寒意,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火上浇油的话。 “我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关键是我这人从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何雨柱他敢欺负我,我肯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光芒。 他微微倾身,向于海棠靠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吧,我对你确实有点心动,想和你处对象。 不过,这里面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报复何雨柱。” 于海棠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许大茂说的只是别人的故事,与她无关。 但她的内心却在翻涌,许大茂的话像是一阵狂风,吹散了她心头的迷雾,让她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愤怒和不甘。 “你应该也听说过吧,我之前差点就结婚了,可硬是被何雨柱给搅黄了。”许大茂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懊恼和愤怒,“他不是想让我孤零零一个人吗?哼,我偏偏不让他如愿。 我要和他曾经交往过的姑娘谈对象,让他也尝尝那种滋味!” 许大茂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于海棠的心里。 她想起了自己和何雨柱曾经的甜蜜时光,想起了他转身离开时决绝的背影,以及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她的心里没有受伤,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好吧,我们试着处处看。”于海棠终于开了口,她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 “我俩一起努力,非得把何雨柱气得半死不可!”许大茂一听于海棠答应了,顿时激动得跳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第二天,于海棠和许大茂就手拉手,挽着胳膊,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四合院。 这一举动,可把院子里的人都给惊呆了。 他们纷纷议论起来:“这不是于海棠吗?她怎么跟许大茂走到一起去了?”“看许大茂那得意样儿,还以为他找了个金枝玉叶呢!”“这俩人穿得跟新郎新娘似的,这是要成亲的节奏?” 柱子哥这时候正好也在家,他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震惊,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他本想冲出去找于海棠问个明白,可一想到自己昨晚跟冉秋叶的事还没解释清楚,他就又犹豫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开始在外面嚷嚷起来:“柱子哥,今儿个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和于海棠好上了,你以后可别再来纠缠她!”柱子哥一听这话,气得嘴角都歪了,他一把将于海棠拉进了屋里,把门一关,上了锁。 许大茂在外面那叫一个急,他开始破口大骂:“柱子哥,你还要不要脸?于海棠现在是我的人,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把人给抢走了?”这一嗓子,直接把院子里的人都给招来了。 “各位老街坊、老少爷们儿,大家都过来听听,给我评评这个理儿!你们看看何雨柱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许大茂站在何雨柱家门口,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着,那声音大得连院子里的老槐树上的鸟儿都给惊飞了。 第三十七章余情未了 他一边喊,一边还不忘用力拍打着何雨柱家的大门,仿佛要把门给拍碎了一般。 “何雨柱,你给我把门打开!你要是再不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这脚可不长眼,到时候把门踹坏了,你可别怪我!” 许大茂这一通闹腾,可算是把整个院子的人都给招来了。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个个都围在了何雨柱家门口,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何雨柱又惹事了?” “可不是嘛,这何雨柱,平时就爱和人拌嘴,这回又不知道怎么得罪许大茂了。” “我看,这回是因为于海棠。 你们也知道,于海棠那姑娘长得漂亮,院子里谁不惦记?可偏偏这何雨柱和许大茂都和她有过节。” “啧啧,这下可热闹了。 要是许大茂真把于海棠娶进门了,那以后他们和何雨柱见面,得多尴尬!” 这句话在院子里引起了一阵更大的骚动和议论。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各种猜测和八卦的光芒。 “哎呀,看来何雨柱对于海棠还是余情未了!” “这可不好说,于海棠刚才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她和许大茂之间只是为了气何雨柱才那样的。” “话虽这么说,但你看何雨柱那急吼吼的样子,明显是对于海棠还有念想嘛!” “那许大茂可怎么办?他这回可是下了血本要追于海棠的。” “嘿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三个人一台戏,这院子里的热闹是少不了了。” 风声夹杂着众人的低语,悄然飘进了屋内。 于海棠的脸色如同天边变幻的云彩,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显然心情极为复杂。 相比之下,何雨柱却显得异常沉稳,那张脸仿佛被雕刻得无懈可击,让于海棠完全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这种无声的较量,对于海棠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她终于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如果你没什么想说的,那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了。”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何雨柱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无声地呼唤,希望他能开口挽留。 然而,何雨柱的回答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中那微弱的希望之火。 “海棠,我俩已经分手了,你选择和谁在一起,那是你的自由。”他的话语虽然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于海棠的心。 “但是,许大茂那个人,他的人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恐怕会受到伤害。”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于海棠的心被刺痛了,她只想从何雨柱的话里捕捉到一丝丝自己在乎的东西。 “你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你对我俩的分手,一点都不后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昨晚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 我说分手,其实只是一时的气话,怎么我俩就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于海棠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委屈,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内疚。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更加柔和。 “海棠,我俩分手,并不是因为那次吵架。 其实,我俩的性格早就有了裂痕,分手只是早晚的事。” “你是不是被我们家的条件给吓住了,不敢娶我,所以才急着和我分手?”于海棠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声质问道。 她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分手的真正原因,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然而,何雨柱的回答却更加伤人。 “海棠,你误会了。 我俩分手,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已经厌倦了这段感情的纠葛。 于海棠见状,哭得更加厉害了。 她哽咽着说道:“只要你愿意和我重归于好,我马上就和许大茂分手。 而且,我保证,我们家不会再逼着你娶我了。” 说出这些话,于海棠的心里其实充满了委屈。 但她知道,做人要能屈能伸,尤其是在这个院中上。 她自认为像何雨柱这样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 所以,她愿意放下身段,去挽回这段感情。 然而,何雨柱却迟迟没有开口。 他几次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深知,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再次伤害到于海棠。 经过一番挣扎,他终于鼓起勇气,缓缓开口了。 “小于,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位姑娘,我俩是真的没可能了。” 于海棠一听这话,气得直咬牙,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可真有脸,我俩这才分手几天,你就另寻新欢了?” “哼,我还真是看错了你,许大茂那小子说得没错,你这人品,确实不怎么地!” 于海棠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面对于海棠的指责,何雨柱只能沉默。 他眼看着于海棠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而许大茂则搂着于海棠的腰,得意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充满了苦涩。 许大茂把这笑容理解成了对他的讽刺,翻了个白眼才离开。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笑容其实是何雨柱在嘲笑自己。 何雨柱此刻心中充满了悔恨。 但他并不是后悔和于海棠分手,而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和她开始这段感情。 说实话,于海棠的条件确实很好,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不少男人都对她趋之若鹜。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对于海棠也是满心欢喜。 他觉得自己能够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简直是走了狗屎运。 而且,他也是抱着十分认真的态度,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却发现两人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 他们的三观严重不合,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而争吵不休。 于海棠的虚荣和现实,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第三十八章干着急 在相处的过程中,何雨柱曾经努力让自己去适应于海棠的性子,去包容她的缺点。 然而,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在于家那令人窒息的逼婚压力下,何雨柱的耐心终于被彻底消磨殆尽。 他内心的防线崩溃,决定不再继续忍受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于是答应了于海棠提出的分手请求。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何雨柱怎么也没想到,他与于海棠的分手,竟然间接促成了于海棠与许大茂之间的一段情缘。 每当夜深人静,何雨柱总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开始后悔,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和于海棠开始这段感情,那么现在就不会看到她和许大茂成双入对的场景。 这份心痛,让他难以入眠,也让他更加怀念那段曾经美好的时光。 同样,秦淮茹也对于海棠和许大茂走到一起感到十分不满。 她心烦意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仿佛脚底装了弹簧,一刻也停不下来。 “哎呀,棒梗他妈,你能不能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了?看得我头都晕了!”贾张氏一边织着毛衣,一边抱怨道。 她的手已经因为秦淮茹的走动而织错了好几针。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抱怨,停下了脚步,走到贾张氏身边坐下。 她一脸愁容,开始和婆婆商量起心事。 “妈,你知道吗?我妹妹京茹一直暗恋着许大茂,希望他能够娶她。 可现在许大茂和于海棠在一起了,我们家京茹可怎么办?”秦淮茹说着,眼眶都红了。 秦淮茹自己也是从乡下嫁到城里的,她深知妹妹那份想要嫁到城里、过上更好生活的渴望。 因此,当她得知许大茂和于海棠走到一起的消息时,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打趣道:“哎呀,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秦京茹听到婆婆的话,猛地转过头来,笑道:“妈,您这句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我得把京茹叫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显然已经有了主意。 她立刻起身去找妹妹秦京茹。 然而,秦京茹并不在贾家。 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许大茂的家里,希望能够有机会接近他。 这次,秦淮茹决定直接去许家找她。 另外一边。 此时的秦京茹站在许家门口,耐心地敲了十几分钟的门。 门内传来许大茂不耐烦的声音:“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许大茂,你给我听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敲到你开门为止。”秦京茹故意拖长了音调,对着紧闭的大门喊道。 几秒钟的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紧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许大茂一脸惊讶地站在门口,眼前的秦京茹竟然直接坐在了地上,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秦京茹借着许大茂的力量,麻利地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脸上带着一丝不悦:“哼,要不是你半天不开门,我至于累得坐地上吗?” 许大茂皱了皱眉,眼神中满是对秦京茹这种乡下人做派的不屑。 秦京茹捕捉到了他的这个表情,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喂,许大茂,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在家的?”秦京茹挑衅地问,眉毛一挑,显得颇为得意,“告诉你吧,是棒梗放学回来时看见你进院子的。”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多嘴!”许大茂低声嘟囔着,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哎,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来找你,你还想赶我走?”秦京茹说着,就要往屋里挤。 许大茂伸手想拦住她,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的力气竟然出奇地大,他一时间竟然没能拦住。 秦京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了屋,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日子过得这么邋遢,这屋里都快没法看了!”秦京茹一边收拾,一边还不忘唠叨几句,“许大茂,你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女人来照顾你。 我告诉你,我虽然没念过几天书,但是干家务活可是我的强项。” “大茂哥,若是我能嫁给你,我肯定会尽心尽力地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保证比那个于海棠做得还要好。”秦京茹满怀期待地说着,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然而,许大茂却并未给她留下太多情面。 “这些话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没什么新意,就别再重复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耐烦,脸上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秦京茹并未放弃,她娇声娇气地凑近许大茂,试图用柔情打动他。 “大茂哥,你要是能给我个明确的答复,我还会在你面前说这些烦人的话吗?”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撒娇。 但许大茂却毫不动摇,他斩钉截铁地告诉秦京茹:“我一直都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俩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 我和于海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完,他还伸手轻轻捏了捏秦京茹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给我打扫打扫屋子还行,其他的就别妄想了。” 秦京茹被这一举动激怒了,她猛地打开许大茂的手,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她再也不愿意为这个男人付出任何努力,转身就离开了许大茂的家。 而许大茂则在她身后小声嘀咕:“乡下来的丫头,就是不懂规矩,不讲卫生!” 另一边,秦淮茹正在家中忙碌着。 她突然听到门被猛地推开,紧接着就看到秦京茹哭着跑了进来。 “姐,许大茂他太欺负人了!”秦京茹一进门就扑到了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秦淮茹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床边把秦京茹拽了起来。 “怎么了?你慢慢说,把事情给我讲清楚。”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 秦京茹抽噎着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还是老样子,他说我配不上他。 你说他这么嫌弃我,当初为什么要主动招惹我呢?”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显得既无助又愤怒。 第三十九章五味杂陈 秦淮茹看着妹妹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给秦京茹出的那个主意——假怀孕来迫使许大茂娶她。 虽然这个主意有些不光彩,但为了妹妹的幸福,她还是决定再试一次。 “京茹,你就听姐的劝吧。 按照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办法去做,我保证许大茂会娶你的。” 秦京茹闻言,心中有些动摇。 她确实对许大茂情有独钟,而且两人之间也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这件事情秦淮茹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提出这个主意。 但是秦京茹之前却拒绝了秦淮茹的建议,她觉得这种事情太冒险了,万一露馅了可就麻烦了。 然而现在,秦京茹已经无路可走了。 她看着秦淮茹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姐,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但是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别被其他人发现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忐忑和不安。 秦淮茹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秦淮茹开始忙碌起来。 她首先联系了秦京茹在医院里的熟人,希望能够弄到一份假的怀孕检查报告。 这个熟人很给力,很快就帮她办妥了这件事情。 接下来,秦淮茹又开始教秦京茹如何扮演一个孕妇。 她毕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了,对于怀孕的症状和表现可谓是了如指掌。 在她的悉心指导下,秦京茹很快就掌握了扮演孕妇的精髓。 一切准备就绪后。 秦淮茹正站在许大茂家的门槛外,双手叉腰,声音洪亮地喊着:“许大茂,你个混账东西,赶紧给我滚出来!”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一声声呼喊宣泄出来。 她的妹妹秦京茹,则在一旁,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那哭声,细听之下,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无助,也夹杂着对未来的恐惧。 秦淮茹的这番举动,自然是引来了四合院里的一大群看热闹的邻居,他们三五成群,或站或坐,议论纷纷,将许大茂的家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淮茹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中的底气似乎也足了几分,她手指着紧闭的大门,声音更加响亮:“你今天必须给我妹妹秦京茹一个交代!你干的那档子事,以为能瞒天过海吗?”说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随时准备为了妹妹的权益,与全世界为敌。 “许大茂,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在这四合院里就能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 你要是再不露面,我们可就报警了,到时候,让警察来治治你这流氓行径!”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几分警告,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她那份不容置疑的坚定。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大茂却始终没有现身,这让秦淮茹的气势不由得弱了几分,她开始有些怀疑,难道许大茂真的不在家? 这时,何雨柱,那个平时总爱凑热闹的男子,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慢悠悠地开口了:“秦淮茹,别喊了,说不定许大茂真的不在家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戏谑,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 秦家姐妹俩一听这话,这才恍然大悟,秦京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袖,低声说道:“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等会儿再来找他。” 秦淮茹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她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行,今天这事,必须有个了断。 许大茂不在,我就先跟大伙儿说说。”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检查报告,高高举起,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壮:“各位邻里,请大家都看清楚,这份是我妹妹秦京茹的医学检查报告!” “告诉大家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我妹妹她,怀孕了。 而那个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正是许大茂!”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几分愤怒,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要将这份不公彻底揭露。 “可气的是,许大茂这个人,他现在居然想不打算承认自己的责任!”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许大茂行为的愤怒与不满。 “我在这里想问一句,大家伙儿,你们觉得许大茂这种行为,还算是个人吗?”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几分期待,她希望在场的人能给她一个公正的评判。 何雨柱在一旁,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静静地观察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而四合院的众人,在听到秦淮茹的这番话后,纷纷化身正义的使者,开始出言谴责许大茂。 “许大茂这个人,简直就是四合院里的耻辱,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是,我听说他还在和于海棠谈情说爱呢,这简直就是脚踏两条船,太不地道了!” “要是我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我早就被他气死了,哪里还有脸在这里见人!” 在一片喧嚣的责骂声中,许大茂终于现身了。 他一脸茫然,完全没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会是一场怎样的风暴。 他的出现,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固,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药味。 秦家姐妹俩一见许大茂露面,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演技瞬间飙升。 秦京茹更是毫不犹豫地扑进了许大茂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哭得梨花带雨:“大茂,我,我都怀了你的骨肉了,你可千万不能抛弃我!”说着,她还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然而,许大茂却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惊恐万分地一把将秦京茹推开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声音颤抖着说:“秦京茹,你,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我,我跟你讲,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 第四十章白纸黑字 秦淮茹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检查报告狠狠地扔到了许大茂的怀里:“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门儿都没有!” 许大茂颤抖着手接过了检查报告,他的眼神在字里行间游走,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对他进行无声的审判。 他迟疑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秦京茹,你,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 这句话一出,秦家姐妹俩立刻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一样,反应激烈得让人怎么舌。 秦淮茹怒目圆睁,声音尖锐地喊道:“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口?我妹妹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姑娘,被你给害得这么惨,你现在还想不认账?” 秦京茹也是哭得撕心裂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大家伙都听听,许大茂他这说的是人话吗?我,我一个乡下来的小姑娘,哪里懂得那么多人心险恶?都是被他给骗了,现在他想拍拍屁股走人,哪里有那么容易?” 围观的群众们看着这一幕,纷纷对许大茂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秦京茹的同情和对许大茂的谴责。 “秦淮茹的妹妹真是太可怜了,年纪轻轻的就被这个畜生给骗了。” “许大茂这个人,从小就一肚子坏水,哪个姑娘要是碰上他,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就是,都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现在还想不认账?真是太不是人了!” 许大茂虽不算正派,可四周是众人的指责与秦京茹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面。 许大茂的脸色逐渐阴沉,眉头紧锁,目光落在身旁那位泪眼婆娑的女子——秦京茹身上。 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每一滴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哀愁。 许大茂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冲动之言已经伤了这位姑娘的心,但此刻的他,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挽回些什么。 他缓缓上前,轻轻拉起秦京茹那双颤抖的手,声音低沉而温柔:“京茹,你别哭了,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说的话没过脑子,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秦京茹闻言,哭声渐渐停歇,抬头望向许大茂,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交织的光芒。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紧紧扣住自己的手掌心,仿佛要借此来给自己勇气:“京茹,你……你放心,我许大茂一定会……”然而,话到嘴边,他却突然卡壳了,那些承诺与誓言,此刻竟变得如此难以启齿。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完整的话:“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无依无靠的孤儿,我们两个……” 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许大茂的话:“有检查报告也不一定是真的。”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说话之人,正是何雨柱。 他站在人群中,目光锐利,继续说道:“我前几天还看见秦京茹爬上房顶去捡沙包呢,那身手敏捷得很,哪里像是个怀孕的人?” 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我说句公道话,许大茂,你还是带着秦京茹去医院再查一查吧,省得将来闹出笑话。” 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何雨柱无关,按道理说何雨柱懒得管。 可偏偏就在一分钟之前,一直没动静的系统给何雨柱发布了一条任务。 要他阻止秦淮如达成心愿。 为了奖励,何雨柱只能“多管闲事”一把了! 许大茂闻言,脸上竟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整个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而秦家姐妹俩,则是用杀人般的眼神瞪着何雨柱,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何雨柱却浑不在意,他心中自有计较。 许大茂不能生育,这是何雨柱心知肚明的事情。 因此,他断定秦京茹并没有怀孕。 许大茂从未觉得何雨柱如此亲切过,甚至觉得他的形象在自己心中都高大了几分。 何雨柱的话,无疑给许大茂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无论秦京茹是否真的怀孕,至少他现在不必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诺娶她。 于是,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对秦京茹说道:“秦京茹,我们俩明天还得再跑一趟医院。”许大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如果检查结果显示你真的有了我的骨肉,那我许大茂二话不说,立马娶你进门!” 秦家姐妹俩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了下来。 秦淮茹虽然心里慌得一批,但还是强撑着面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许大茂,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检查报告都明明白白摆在这儿了,你还不信?你到底想干嘛?”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决:“我告诉你,我们家京茹是不可能再去医院做什么检查的。 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明确的交代,不然的话,我明天就把这份检查报告直接交到厂里,让领导们好好评评理,看看你是怎么对待我们秦家人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深知自己有单位,行事得谨慎,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否则,万一这事闹大了,影响了自己的前途和饭碗,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进退两难。 他憋着一口气,在胸口翻腾,上不去也下不来,别提多难受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在一旁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许大茂,你就算把这事捅到厂里,最后不还是得靠检查结果说话嘛。 再说了,现在这事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多一次检查也不多,对吧?” 他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一番言语,内心却如波涛汹涌,难以平复。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转悠,就像是被风吹乱的麻绳,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之前是大意失荆州,把一些可能对自己不利的隐患给忽略了。 第四十一章心头一紧 原本,秦淮茹是想把这事告诉厂里头,打算拿这个当把柄,吓唬吓唬许大茂。 可仔细一盘算,她心里头犯了嘀咕:假的终究是假的,万一真要是再去做检查,没人能帮她暗中动手脚,她哪儿来的那份可以证明怀孕的检查报告呢?要是厂里头知道了她干出这种弄虚作假的事,那还不得给她一顿处分?说不定,还会连累了她那在医院上班的朋友,到时候什么也没捞到,还惹了一身骚,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头一紧,冷汗涔涔而下,心也沉到了谷底。 而许大茂呢,他的心思可比秦淮茹简单多了,颇有几分破罐破摔的味道。 虽说把事情闹到厂里头,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但转念一想,秦家姐妹俩已经在四合院里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了,厂里头还能瞒得住吗?他们这四合院里,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的嘴皮子,那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添油加醋,这事想瞒都瞒不住。 这么一想,秦淮茹到底会不会把事情捅到厂里头,对许大茂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吊儿郎当地往那儿一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对秦淮茹说道: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吊儿郎当地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要真那么想闹到厂子里去,那就尽管去,不过,明天秦京茹还是得跟我去医院,再做一次检查。” 秦京茹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都白了,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她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许大茂身边,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哀求道:“大茂,求求你了,别去医院,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是真的想和你共度余生。” 秦淮茹见状,也连忙缓和了语气,在一旁劝说起来:“许大茂,我刚才说要闹到厂子里去,其实也就是一时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们两家要是能结成亲戚,那该多好,何必要闹得跟仇人似的呢?京茹她是真的喜欢你,而且她现在还有了你的骨肉,你要是再逼着她去医院做检查,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她,故意让她心里难受吗?” 随着秦淮茹的话语落下,许大茂的双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缝,他开始上下仔细地打量着秦淮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秦淮茹秦淮茹,我俩做邻居可不是一年两年了,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许大茂还能不清楚?要是秦京茹真怀了我的孩子,你现在的表情,可不会是这样!” 秦淮茹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显得异常紧张。 她心里明白,许大茂已经看穿了她的谎言,但她一时间却想不出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将矛头转向了秦京茹,他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秦京茹,明天你跟我去医院,要是真怀了我的孩子,我就娶你,要是没怀,哼,你等着看吧!” 秦京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本来就心虚得很,被许大茂这么一吓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颤抖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不去医院,我压根就没怀孕……是我姐让我装怀孕的。” 秦淮茹听到秦京茹的坦白,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脸色变得死灰一般。 她心里充满了绝望,她不怕遇到强大的对手,却最怕自己的队友是个不靠谱的猪队友。 秦京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嘈杂起来,人们纷纷议论着,惊叹着,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然而,在这片哗然之中,何雨柱却显得格外特别。 他淡定自若地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愉快,显然,他对这个结果感到非常满意。 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秦淮茹心愿达成,奖励宿主两张厄运符。”这是系统的声音,它再次上线了,为何雨柱带来了意外的惊喜。 秦家两姐妹的一出闹剧,不经意间在许大茂的心中种下了一颗别样的种子。 他开始琢磨起一个念头——娶于海棠为妻。 许大茂心里盘算着,一旦自己成了家,有了伴侣,那秦京茹即便是再有手段,也难以再纠缠自己。 而在这众多可能的人选里,于海棠无疑是最合适的一个。 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还是个城镇户口,和自己一样在红星轧钢厂工作。 许大茂觉得,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们俩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主意一定,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行动起来。 他深知,要想娶到于海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得好好计划一番。 于是,他苦思冥想,终于琢磨出了一个在他看来万无一失的求婚计划。 许大茂打算在红星轧钢厂,当着所有工友的面,向于海棠求婚。 他心想,这样一来,于海棠就算是想拒绝,也得顾及一下大家的面子,总不至于让自己下不来台吧。 当然,许大茂也是个讲究人,他知道上班时间处理私事不太合适,所以特意把求婚的时间选在了中午吃饭的休息时间。 那天,他早早地就坐在了食堂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食堂门口,生怕错过了于海棠的身影。 终于,当于海棠出现在食堂门口的那一刻,许大茂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身边的工友们喊道:“兄弟们,都给我站好了,把条幅举起来!” 工友们一听,立刻站成了一排,把提前准备好的条幅高高地举了起来。 许大茂则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喊道:“海棠!” 第四十二章你不能嫁给他 这一嗓子,不仅把于海棠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也让整个食堂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们身上。 “看看那横幅,明晃晃写着‘愿共白首’!看来许大茂是打算跟于海棠求婚了!” “咦?不是说于海棠之前跟何雨柱走得挺近的吗?怎么突然之间,风向就变了,于海棠要和许大茂喜结连理了?” “嗨,你说的那都是过去式了。 许大茂和于海棠,这俩人最近可是走得火热,你看看,这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我还真是头一回亲眼撞见别人求婚呢!这许大茂,追女孩的手段还真不少,挺有一套的嘛!” 许大茂充耳不闻周围的议论声,径直走到了于海棠的跟前,把手里的花递给了她。 然而,当于海棠看到那束花时,脸上露出了惊恐又嫌弃的表情。 原来,那束花是许大茂一大早起来用红纸做的假花,做工粗糙得让人不忍直视。 “许大茂,你这是在搞哪出?也不怕人笑话!”于海棠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边说边将手中的假花一把塞回了许大茂怀里。 许大茂双手接住花,再次将其高高举起,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但刚准备开口,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随后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单膝跪在了于海棠面前。 此时,周围的各种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入了许大茂的耳中。 “哇,我在电影里才见过这种求婚方式,许大茂这招也太新奇了吧,简直是在变着法子哄女孩子开心!” “真是有损我们工人阶级的形象,这种小资产阶级的浪漫情调,我可不兴!” “别看许大茂这阵仗摆得挺大,可于海棠那边似乎并不买账!你看她那张脸,拉得老长,都快能挂住个油瓶了!” …… 于海棠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丢人的时刻。 许大茂这个胡同串子,做起这种事情来简直是不伦不类。 他穿着一身黑乎乎、还打着补丁的棉服,头上还戴着一顶雷锋帽。 也许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冻得他直吸溜鼻涕。 就这样的打扮,手里还拿着用红纸做的假花,向于海棠求婚。 于海棠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眼神却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求婚这种事情,你搞得这么张扬合适吗?” “许大茂,你都没去我家拜访过我爹娘,就直接跟我说要娶我,这不太合适吧?” 海棠说得委婉,但语气中透露出的拒绝之意,许大茂还是听出来了。 可许大茂是个死心眼,他认定了海棠,就非要娶到手不可。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跟海棠说:“你说得在理,确实应当先去你家,征得你爹娘的同意。” “海棠,那在你带我去见你爹娘之前,你能不能先给我一个承诺,答应成为我的妻子?” 海棠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她看着许大茂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再看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她张了张嘴,想说出那个“不”字,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她一咬牙,心一横,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她还得好好想想。 许大茂一听海棠答应了,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笑得合不拢嘴。 角落里的何雨柱,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 按照何雨柱往日的习惯,每当红星轧钢厂那悠长的下班铃声回荡在厂区上空,他便迫不及待地拎起装满饭菜的网兜饭盒,踏上了回家的路。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与往常大不相同。 食堂里的人群逐渐散去,直到最后一个同事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外,何雨柱才缓缓站起身,不紧不慢地穿上那件略显旧色的褂子,拎起网兜饭盒,迈出了食堂的大门。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匆匆地往家赶,而是转身朝着宣传室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 他知道于海棠每天下班离开办公室的时间,今天,他特意留在了厂里,就是为了能在宣传室门口与她偶遇,说上几句心里话。 当何雨柱敲响宣传室的门时,于海棠正忙着收拾桌上的文件,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 她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竟是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意外的惊喜和慌乱。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上却努力保持着平静和冷淡。 “你怎么会来这里?”于海棠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故作不经意地问。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有些话,一直想对你说,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我觉得不能再拖了。” “那我们路上说吧,这样也不耽误回家。”于海棠提议道,虽然她的语气依然冷淡,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但彼此之间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终于,于海棠打破了沉默:“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了。”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仔细听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小于,你真的不能嫁给许大茂。”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这让于海棠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瞪大了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何雨柱,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为什么?难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于海棠的内心深处,其实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呼喊,希望何雨柱能说出那句她期盼已久的话——他还爱着她。 但现实往往比梦想骨感得多。 “小于,你听我说。”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凝聚在这一刻,“许大茂他……他身体上有些问题,他无法生育。”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于海棠瞬间呆立当场。 第四十三章误会 她的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滚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何雨柱为了阻止她嫁给许大茂而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过了好一会儿,于海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何雨柱,你这样说,是不是因为……你心里还放不下我?” 然而,何雨柱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异常坚定:“小于,你误会我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 许大茂无法生育,这是事实。 你可以找个机会让他去医院做检查,就会知道我所言非虚。” 看着何雨柱那认真的眼神,于海棠开始有些动摇了。 她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但何雨柱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她,这很可能是真的。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于海棠喃喃自语道,“许大茂他看起来那么健康,怎么可能无法生育呢?” 何雨柱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许大茂他……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情况。 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嫁给他。” 于海棠沉默了。 她在心里反复思量着何雨柱的话,试图找到一丝破绽或疑点。 但无论她怎么想,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 “那我……我该怎么办?”于海棠最终还是向何雨柱求助道。 她现在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 何雨柱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于,这是你的事情。 我只能告诉你真相,至于你该如何选择,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于海棠的心情犹如被狂风吹乱的湖面,波澜起伏,难以平复。 她脚步沉重,眼神闪烁不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内心的矛盾与挣扎之上。 走了几步后,她猛地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地望向了何雨柱,鼓足了勇气,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何大哥,要是你的心里还惦记着我,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不考虑和许大茂的那门婚事。” 这话一出,何雨柱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心头,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温婉的身影——冉秋叶。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海棠,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于海棠那双原本闪烁着希望光芒的眼睛,逐渐暗淡了下来,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自从被何雨柱再次拒绝后,她的心情就像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闷得让人窒息。 这段时间里,许大茂不断地催促她,想要去她家正式提亲。 但于海棠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含糊其辞。 她既没有让许大茂去她家提亲,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后悔答应求婚的事情。 她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矛盾,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有时候,当她回想起何雨柱的时候,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怨恨。 在那些时刻,她甚至会产生一种冲动,想要真的嫁给许大茂,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不是失败者,能够减轻被何雨柱一次次拒绝所带来的伤痛。 然而,更多的时候,当她看着许大茂的时候,她的内心却异常清醒。 她清楚地知道,许大茂并不是她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骑虎难下,迟迟无法做出决定。 终于,在许大茂又一次提起提亲的事情时,于海棠再也避无可避。 这时,她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何雨柱曾经不经意间透露给她的一个秘密——许大茂无法生育。 “许大哥,在我们正式去我家提亲之前,我想我们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于海棠鼓足了勇气,提出了这个要求。 许大茂闻言,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在这个年代,人们普遍缺乏对婚前体检的认识,很少有人会在结婚前去医院做检查。 他好奇地问道:“我们去医院究竟是要查些什么项目?” 许大茂一脸困惑地向于海棠问道。 于海棠心中暗自焦急,她当然不可能把真正的原因直接告诉许大茂。 在这紧要关头,她脑筋一转,迅速想出了一个既合理又不易引起怀疑的理由。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且诚恳:“许大茂,我们俩现在也算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关键时刻了,我也就不再对你有所隐瞒了。” “我有个表姐,前不久刚成了亲。 可是婚后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家里人都挺着急的。 后来去医院一检查,才发现是她天生体质的问题,这辈子想要生育怕是很难了。” 说到这里,于海棠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许大茂的反应。 见他听得认真,她便继续往下说:“所以,我就想,我们俩在正式成家之前,也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这样一来,既是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万一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能早发现、早治疗,不是吗?” 听了于海棠的话,许大茂觉得颇有道理,连连点头答应。 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果于海棠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那该如何是好。 两人商量好后,一起向厂里请了假,去医院做了检查。 医院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拿到了检查报告。 当许大茂看到自己的检查报告上赫然写着“无法生育”四个字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医生望着许大茂,眼神中充满了深切的同情,他轻声安慰道:“朋友,别太往心里去,事情既然已经发现了,那就尽早想办法解决。” 许大茂听了医生的话,却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是默默地垂着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然后,他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般,缓缓地离开了医院。 于海棠紧跟在许大茂身后,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第四十四章哀伤 她看着许大茂那失落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同情和担忧。 当他们走到医院门口的花坛边时,许大茂的脚步突然停下了。 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再也迈不开一步。 接着,他缓缓地瘫坐在了花坛旁,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双眼空洞无神。 他喃喃自语着,声音低沉而哀伤:“我竟然……不能生育……” 看着许大茂那副凄凉落魄的模样,于海棠心中五味杂陈,心想,要是自己这时候不站出来说上几句宽慰的话,良心上实在过意不去。 “许大茂,甭管你现在碰上什么病,现在的医学发达着呢,医院里的大夫个个都是能手,指定能帮你把病治好!”于海棠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给许大茂灰暗的世界带来了一丝光亮。 这话一出,许大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回了现实,他挣扎着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那双沾满泥土的手紧紧抓住了于海棠的手,眼中闪烁着既无助又执着的光芒。 “海棠,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可你不能不管我呀,我俩的事,你应承过的。”许大茂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无赖,“海棠,我这心里头,除了你,再容不下别人,你就是我许大茂认定的婆娘!” 于海棠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许大茂这自私又无赖的行径,让她火冒三丈。 “许大茂,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你哪里是真心诚意想跟我成家,分明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于海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若不是雨柱哥好心提醒我,让我去做个婚前检查,万一我真的一股脑儿嫁给你,那我这一辈子,可不就全搭进去了嘛!” 话一出口,于海棠就后悔了,但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许大茂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恶狠狠地盯着她问:“何雨柱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于海棠心里直打鼓,她清楚,这时候要是再含糊其辞,许大茂发起疯来,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于海棠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许大茂。 听完于海棠的叙述,许大茂心中的那点残存的希望彻底破灭,他不再奢求于海棠能回心转意,现在,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找何雨柱算账! 是可忍孰不可忍,加上之前娄小娥那档子事,这已经是何雨柱第二次破坏他的好事了。 许大茂心中暗想,如果再这般忍气吞声,那他还算个爷们儿吗? 此刻,许大茂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那是无法生育的沉重打击,如同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头。 然而,在这绝望之中,又有一丝微光在他心中悄然升起。 会不会是何雨柱在暗中搞鬼?或许自己并非真的无法生育!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缕光芒,让许大茂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带着复杂的心情,许大茂踏上了前往红星轧钢厂的路。 他知道,这个时间点,何雨柱一定在食堂里忙着准备午饭。 许大茂一路小跑,从医院直奔红星轧钢厂,果然在食堂后厨看到了忙碌的何雨柱。 何雨柱围着灶台忙得热火朝天,即便是大冬天,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线衣,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正用搭在肩上的白毛巾擦汗。 “何雨柱!”许大茂站在食堂后厨的门口,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何雨柱的手猛地一颤,毛巾滑落在肩上。 他转过头,看到许大茂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心中并不意外。 甚至,他还用一种带着几分嘲讽的眼神挑衅地瞟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被这一眼彻底激怒,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头顶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红着眼珠子,抡起拳头,就朝着何雨柱冲了过去。 何雨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许大茂一步步逼近。 他的眉毛微微一挑,在许大茂距离自己还有一米多远的时候,突然发力,一脚将许大茂踹翻在地! 这一脚,何雨柱用足了力气,许大茂整个人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 食堂后厨里,一大群人正围着看热闹,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在两个人的身上。 突然,许大茂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时,人们心中的那股子激动再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开始议论纷纷。 “哎呀,你们快看,何师傅和他的老对手又杠上了,我简直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他们动手了!” “你这话可得改改,他们那哪是打架,简直就是许大茂单方面挨揍,何师傅那是稳稳占上风,许大茂每次都只有挨打的份!” “这俩人怎么好好的又闹别扭了,不会是跟于海棠有什么关系吧?” “嗨,他们因为什么都能杠起来,至于是不是因为于海棠,还真挺难说的,这俩人的事,谁也说不准!” 众人对许大茂主动跑到食堂后厨来挑衅何雨柱感到十分不解,然而何雨柱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他猜想,于海棠一定是听了他的建议,带着许大茂去医院做检查了。 结果许大茂发现自己无法生育,便来找他兴师问罪了。 何雨柱心想:真是可笑至极,他自己无法生育,难道还能怪到我头上?许大茂心里头觉得何雨柱是故意害他,但在何雨柱看来,他这可是在做好事呢。 要不然,于海棠要是结了婚才发现许大茂无法生育,那到时候哭天喊地都没用了! “各位,你们都看清楚了,是许大茂先对我动手的。”何雨柱大声说道。 “我把他踹倒在地,那可是正当防卫。”他接着补充道。 第四十五章技不如人 “他被打,只能怪他自己活该,技不如人!”何雨柱还不忘在嘴上占点便宜。 许大茂心里的苦楚,那是一言难尽,只能骂些何雨柱早就听腻了的脏话。 “何雨柱,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个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好看!”他接着又骂道。 原本想好好收拾一顿何雨柱,结果反被何雨柱给打了。 许大茂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简直想要哭出声来。 许大茂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连家也没回,直接跑到了一大爷家里。 一见到一大爷,许大茂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一大爷,您可得站出来替我说句公道话,何雨柱那家伙又动手打我了。” “我这心口窝现在还跟刀割似的疼呢,我怀疑是不是被他那一脚给踹出什么毛病来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紧捂住胸口,还不住地干咳了两声,显得十分虚弱。 一大爷抽着卷烟,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等烟圈在空中消散后,才缓缓开口:“你们两个,从小到大,打架都打出经验来了,你哪一次不是在他那吃了亏回来的?” “许大茂,你怎么就光长记性不长脑子呢,老是没事去招惹柱子干什么呀。” 一大爷有些无奈地说道。 许大茂心里清楚,一大爷偏心何雨柱,但他没想到,一大爷竟然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拉偏架。 明明自己被何雨柱打了,一大爷还怪自己先招惹是非。 一大爷的态度让许大茂更加愤怒了,他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喊道:“一大爷,您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我挨打还是我自己找上门去的?”许大茂满脸不服,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您这就是明里暗里帮着何雨柱一块儿挤兑我呢!”他气呼呼地接着说。 “作为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您处事不公,您还配得上我对您的尊敬,还配让我喊您一声一大爷吗?” 易中海,这位四合院里举足轻重的一大爷,平日里对自己的声望那可是相当在意。 一听许大茂质疑自己的公正性,他非得证明自己的公正无私不可。 易中海轻轻敲了敲手中的烟杆,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接着掸了掸烟灰,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目光炯炯地看向许大茂,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我们就来个公正的解决方式,召开全院大会,让大伙儿都来说说理,给你们评评这桩事。” 一大爷心里头琢磨着一个主意,自认为这主意能让许大茂那小子心满意足。 他满心欢喜地找上了许大茂,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谁承想,许大茂一听完,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比吃了黄连还苦,惊恐之色溢于言表,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哎哟喂,这事要是闹大了,全院大会一开,我俩那点私事不得全露馅儿?”一大爷心里头盘算着,他知道许大茂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知道他不能生育的事。 这事要是传出去,许大茂的脸面往哪儿搁? 许大茂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支支吾吾地说:“大爷,这事我能不能私下解决?您帮我出口恶气,收拾收拾何雨柱那小子就成了,没必要弄得满城风雨。” “得嘞,话虽这么说,可我总得知道为什么何雨柱又跟你动了手吧?不明不白地就去教训人家,我这脸往哪儿搁?”一大爷是个讲理的人,他非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个清楚不可。 这一问,可把许大茂给问住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一个字儿也没蹦出来。 他心里头那个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可一大爷是个倔脾气,你不说清楚,我就是不帮你这个忙。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你来我往,推拉扯锯,跟演戏似的。 最后,还是许大茂败下阵来,他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一大爷的家门。 这一宿,许大茂是彻底失眠了。 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就像被鬼缠上了似的。 他翻来覆去,烙饼一样,折腾了一宿,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才勉强合了一会儿眼。 天一亮,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起了床,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匆匆出了门。 他要去医院,再去做一次检查。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不能生育。 他心里头有个念头,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搞的鬼。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根本压不下去。 “对,肯定是何雨柱那小子搞的鬼!秦淮茹不也使过这种手段吗?”许大茂心里头暗自思量,他决定再去医院查一查,万一之前的检查出了差错呢? 于是,他跑遍了北平城里所有叫得上名的大医院,生怕哪个医院出了差错,给他误诊了。 可是,当他拿到所有的检查报告时,他的心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凉透了。 所有的报告都在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许大茂,不能生育。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从天亮坐到了天黑,一句话也没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他开始思考另一件事情——何雨柱为什么会提醒他去做检查?何雨柱怎么知道他不能生育的?他自己都是刚刚才知道! 许大茂的脑袋里装满了问号,怎么想也想不通。 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子,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何雨柱一定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才害得他不能生育。 不然,何雨柱怎么可能未卜先知呢?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头那股子邪火又烧了起来。 他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找个高人给自己破解一下。 他四处打听,终于请来了一位据说道行极深的神婆。 这天,正好是工作日,何雨柱他们这些上班族都不在四合院。 但是,像贾张氏这样的闲人可不少。 第四十六章炸开了锅 神婆一到,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这位老太太看着面生,她是许大茂从哪冒出来的亲戚?真是奇了怪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许大茂对他爸妈有这么毕恭毕敬的时候呢!” “得了吧,你们几个老院中还看不出来?我第一眼就瞅出来了,这位铁定是个神婆!那身上的味儿,跟我以前见过的神婆一模一样。” “话说回来,许大茂这家伙好好的,怎么把神婆给请家里来了?四合院这可从来没这种事!我们得赶紧去看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不一会儿,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许大茂一看这阵仗,心里头那个烦,可脸上还得堆着笑,毕竟这些老街坊们可不是好惹的。 他转身对着身旁那位被搀扶着的老太太,也就是所谓的神婆,小心翼翼地提醒:“老人家,您慢着点,这门槛高着呢。” 那神婆,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仿佛看不见这世界的一切,却又能洞察人心。 她被许大茂扶着,双手摸索着门框,一步步挪进了屋子。 刚一进门,她的脸色就变得异常。 许大茂见状,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问:“老人家,您这是……” 神婆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像是在掐算着什么。 随后,她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一踏进这屋子,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阴气。 你这宅子,问题可不小!” 许大茂一听,心里更慌了,连忙追问:“那,那您说,具体是哪里的问题?” 神婆缓缓抬起手指,指向了床的位置:“我们暂且不谈别的,就光是你那床摆的位置,就实在是不妥。 你看,它离窗户那么近,这样一来,你身上的好运和福气可都悄悄溜走,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呀!” 许大茂顺着神婆手指的方向看去,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伸出手,在神婆面前晃了晃,确认她真的是瞎子后,才长舒一口气,由衷地佩服道:“老人家,您真是高人,这床的位置确实离窗户很近。” “放心,我明天就把床挪远点儿。”许大茂信誓旦旦地说。 神婆闻言,又闭上了眼睛,手指在空中继续比划,嘴里还念念有词。 许大茂被这股神秘的气氛深深吸引,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神婆。 过了一会儿,神婆突然睁开眼,声音低沉地说:“你这屋子里头,布局不当的地方可真不少,怕是无意间惹恼了土地公公。” “你得好好准备些供品,虔诚地祭拜一下,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给送走,这样一来,你身上那毛病,说不定自然而然就痊愈了呢。” 许大茂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那,那我这病,就是因为屋子不合适?” 他话音刚落,神婆便转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他。 两双无神的眼睛对视,让许大茂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接下来,神婆的举动更是让许大茂惊出一身冷汗。 她伸手摸了摸许大茂的脸和头,然后叹了口气:“高人,难道我这病,仅仅是因为这屋子的布局问题吗?”许大茂满脸疑惑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我一直有种感觉,院里的那个死对头,可能暗中对我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许大茂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被什么人听见。 原本与许大茂并肩而立的神婆,在听到这番话后,缓缓转过身来,与许大茂面对面站着。 两双无神的眼睛相互对视,让许大茂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的后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冷汗。 紧接着,神婆的举动更是让许大茂心惊胆战。 她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许大茂的头和脸,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你身子骨弱,再加上有人暗中算计,这才落得如此下场!”神婆的一声哀叹,如同寒风中的一声悲鸣,深深地刺进了许大茂的心里。 这一刻,许大茂更加确信,自己请这位高人来做法是明智之举。 他对神婆的话深信不疑,简直把她当成了救星。 神婆接着说道:“要想破解这些,你得准备些供品,好好供奉一下土地爷。 把你家里的金银玉器都拿出来吧,这些东西能辟邪,只有用它们才能送走那些待在许家的不干净的东西。” 许大茂一听,觉得神婆说得句句在理,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立刻跑回屋内,把珍藏多年的金银玉器都拿了出来,恭恭敬敬地交给了神婆。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切竟然都是神婆精心设计的骗局。 神婆拿到东西后,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开了许家,留下许大茂在原地一脸茫然。 等许大茂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骗了。 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神婆给耍得团团转。 这事说来也是奇,许大茂本是个精明强干之人,却在神婆的眼皮子底下,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些宝贝疙瘩——金银玉器,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调包了。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那天,许大茂带着一堆家传宝贝,满心期待地找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神婆。 那神婆,穿着一身破旧的道袍,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可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告诉许大茂,要想让这些宝贝发挥最大的效用,就得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于是,许大茂便按照神婆的指示,将所有的金银玉器都放进了一个由神婆提供的看似古朴却透着神秘气息的首饰盒里。 仪式开始,神婆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香也燃得正旺。 许大茂按照神婆的吩咐,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眼睛紧盯着那燃烧的香,心里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然而,等香烧尽,许大茂满怀期待地打开首饰盒时,却惊愕地发现,盒子里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第四十七章无影无踪 “这……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猛地回头看向神婆,却发现那老神婆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这是被骗了! “死骗子!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能这么狠毒!”许大茂怒吼着,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的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愤怒,那些金银玉器,可都是他半辈子的心血! 许大茂坐在地上,抱着那个空荡荡的首饰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一边哭,一边自责:“我怎么这么傻?怎么就相信了她的话?我的财产,我的家当,全都没了!我怎么这么蠢!” 他的哭声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和路人,他们纷纷围了上来,看着许大茂这副惨样,有的同情,有的摇头,有的则在一旁窃窃私语。 “哎,这许大茂也是,怎么就被骗了呢?” “可不是嘛,那神婆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世道,骗子真是太多了,防不胜防。” ……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原本是去城里办事,路过这里时,听到了许大茂的哭声,便好奇地走了过来。 一看这阵仗,何雨柱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快步走到许大茂身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哭呢?” 许大茂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又低下头,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还能怎么?被骗了呗。 我那些金银玉器,全都被那死骗子给骗走了。” 何雨柱闻言,眉头一皱,问道:“报警了没?” “报了,报了又能怎么样?八成是找不回来了。”许大茂的语气里充满了绝望。 何雨柱听了,心里不由得一沉。 他知道,在这个院中上,骗子横行,很多时候,报警也是无济于事的。 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大茂这么绝望下去。 于是,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安慰道:“大茂,别太难过了。 这事虽然让人恼火,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得告诉我,那神婆是从哪儿找的?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许大茂此刻正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哪里还有心情回答何雨柱的问题。 他只是摇了摇头,把头埋在膝盖里,继续哭着。 “许大茂,柱子在这儿好好跟你说话呢,你好歹也应个声儿呀。”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催促着许大茂回应。 许大茂此刻还是一脸懊丧,但听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句话,他心里微微一动。 是,只要知道那骗子神婆的底细,总能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 于是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声音沙哑地回答道:“柱子,我现在哪知道她住哪儿,我当时也是被迷了心窍。” 何雨柱见状,心里明白许大茂还在懊悔和自责中没缓过神来,但他没有时间等许大茂慢慢调整情绪。 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许大茂,你现在得振作起来,我们得一起想办法。 你先想想,这个神婆你是通过谁认识的?或者是谁给你介绍她的?我们得从源头查起。” 众人的一片好意,却如同利刃般刺痛了许大茂的心。 他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悲愤之情溢于言表:“我,我不过是在大街上随便碰到的那个人……” 院子里一片死寂,连风声都似乎在此刻凝固。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来回应许大茂的遭遇。 在四合院里,许大茂虽不算是人人称颂的好人,但他的机灵与狡黠却是公认的。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精明的人,竟也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来! 许大茂此刻心中充满了懊悔,他意识到自己当初病急乱投医,竟然轻信了大街上的一个神婆。 更让他痛心的是,自己不仅被骗走了母亲为娶媳妇准备的金银玉器,还白白搭上了十五块钱! “十五块钱,那可是我一开始就答应给她的!”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虽然与被骗走的金银玉器相比,这十五块钱显得微不足道,但此刻却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 众人虽然同情许大茂的遭遇,但心里也不免觉得好笑。 毕竟,被一个神婆骗得如此凄惨,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相比之下,何雨柱的反应则让许大茂感到了一丝宽慰。 从何雨柱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看不出丝毫的嘲笑之意。 “明天,你带我去那条街,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神婆。”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道。 许大茂转头看向何雨柱,那双眼睛里满是认真与坚定。 他苦笑一声,说道:“骗子怎么可能还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抓?你太天真了。” 停顿了片刻,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还是头一次听你说些让我顺耳的话。 谢了。” 说完这句话,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他不知道该如何摆放自己的手脚。 在尴尬之余,他还感到了一丝内疚。 毕竟,他原本请神婆的目的并不单纯,除了想治病之外,还想让神婆给何雨柱一个教训。 因为他一直认为,是何雨柱在背后搞鬼,才让他得了那种怪病。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许大茂的脑海中闪过。 他怀疑那个骗子神婆其实是何雨柱安排在他身边的!何雨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他怒视着何雨柱,质问道:“何雨柱,这事透着邪性。”许大茂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你说,那骗子神婆会不会是你故意安排来整我的?”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想。 他缓缓走到许大茂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对方的内心:“许大茂,你我之间虽然有些误会,但我何雨柱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干那背后使绊子的勾当。 你被骗,我很难过,也愿意帮你找回公道,但绝不是通过这种手段。” 第四十八章糊弄我! 许大茂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少来这套,别想拿假话糊弄我!” “还有,你赶紧把从我那儿骗走的东西交出来!要是哪天我亲自去你家搜查,真的翻到了,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无情,让你的面子挂不住!” 许大茂被自己的逻辑冲昏了头脑,一股戾气涌上心头,他猛地伸手拽住了何雨柱的衣领口,恶狠狠地威胁道:“何雨柱,你今天要是不把家里的大门打开让我搜,这事我们就没完!”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副模样,心里不禁冷笑。 他非常轻松地将许大茂的手打掉,眼神冷冽如刀,仿佛能瞬间冻结对方的嚣张气焰。 然而,许大茂却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已经处于危险的边缘,仍旧不知死活地继续招惹何雨柱。 “何雨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就要搜你的屋子,你要是敢阻拦,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何雨柱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后悔。 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去帮这个不知好歹的许大茂。 主持正义也要看对象,像许大茂这种不明事理、胡搅蛮缠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去费心费力。 想到这里,何雨柱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拔腿就走,离许大茂远远的。 他不想再和这个无理取闹的人纠缠下去,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年关将至。 在这个充满喜庆气氛的时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一年的辛勤劳动即将结束,新的一年又即将开始。 这样的日子里,即便是生活再拮据的人家,也会想方设法地给家里增添一些过节的气息。 何雨柱也不例外。 他开始忙碌起来,准备年货、打扫房屋、布置庭院……每一项工作都进行得井井有条。 四合院区域,这里住着的每一户人家,都怀揣着对新年到来的热切期盼。 尽管距离那喜庆的春节还有整整一个月的光景,但家家户户早已迫不及待地开始忙碌起来,筹备着各式各样的年货,整个院子都洋溢着一种温馨而又忙碌的气息。 在这片四合院里,要是说谁最忙活,那肯定是非何大厨莫属了。 何大厨,全名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掌勺大师傅,他的手艺在邻里间那可是出了名的好,无论是炖肉还是炒菜,总能让人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这不,随着年关的临近,大家伙儿都拿着自家攒了好久的钱和肉票,换来的新鲜猪肉,纷纷来找何大厨帮忙加工,力求让这来之不易的美食在年夜饭的餐桌上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何家小院开始,厨房里就传来了“当当当”剁肉馅的声音,一直持续到黄昏,这声音仿佛成了这个周末何家的背景音乐。 何雨柱本想趁着难得的周六休息一下,结果却成了邻里们的专职厨师,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酸了再换回右手,忙得不亦乐乎。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何雨柱心里的那股子烦躁劲儿也越来越浓,他开始暗暗后悔,当初怎么就那么轻易地答应了第一个来找他帮忙的邻居呢?这一答应可好,后面的请求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 正当何雨柱累得满头大汗,心里直嘀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三大爷——那位总是笑眯眯,精打细算的老人家,手里提着一块二两重的猪肉,推门而入。 一进门,三大爷就满脸堆笑地打招呼:“柱子,忙着呢?三大爷这儿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何雨柱手里的菜刀猛地一顿,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当”,随后他直接将菜刀往案板上一扔,那动静大得连三大爷都吓了一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菜刀,声音略带颤抖地问:“哎,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了?”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他叹了口气说:“没什么,三大爷,我就是剁肉剁得手都快断了,累得很。”说着,他的眼神还不经意地瞟向了三大爷手里的那块猪肉,心里琢磨着,自己先表个态,说不定三大爷就不好意思开口了呢。 然而,三大爷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人。 他依旧保持着那副和蔼可亲的笑容,慢悠悠地走到案板前,把猪肉轻轻放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柱子,你看这离过年还有好多天呢,你也别太心急,一天就把所有活都干完了。” “你,就先帮院子里其他人家把活干了吧,三大爷家的不急,你慢慢来,年前能搞定就行。” 三大爷只顾着自己说,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 他还继续吩咐着:“柱子,你拿这些肉来做丸子,调馅儿时记得少放点调料,我跟你三大妈都喜欢吃得清淡点……” 就在这时,何雨柱忍不住打断了三大爷的话匣子。 “三大爷,要不您还是先把这猪肉拿回去吧。” 说着,何雨柱伸手将案板上那块猪肉重新塞回到了三大爷手里。 三大爷这下子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有些不悦地把猪肉又扔回了案板上,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三大爷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怎么别人找你帮忙都行,就我不行?” 见三大爷误会了,何雨柱连忙摆手解释:“三大爷,我得跟您说清楚,我对您真的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我这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不光是您,就算是其他人再来找我帮忙,我也得婉拒了。” “我这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的,结果却比上班还累,我可不想再给自己找这种累活干了!” 尽管何雨柱解释得诚恳,但三大爷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皱了皱眉,依旧好言好语地说:“柱子,你就帮三大爷这一回,炸了肉丸子,也不耽误你拒绝其他人嘛。 第四十九章公平交易 你看,我这猪肉都带来了,总不能让我再提回去吧?”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三大爷那副样子,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决定要好好跟三大爷说道说道:“三大爷,您这给我出了难题了。 不过也不是不能商量。” 三大爷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美,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正要开口应承,却听何雨柱话锋一转:“您得给我点辛苦费,五毛钱,不多不少,怎么样?” 这话一出,三大爷的脸色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瞬间就阴云密布了。 “呸!何雨柱,你这是钻钱眼里去了吧?我们邻里邻居的,帮个忙还要钱,你这像话吗?” 何雨柱一听,乐了,心说这三大爷还真是会耍横。 “得嘞,三大爷,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们这事就算了。 我这人讲究的就是个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说着,何雨柱一把抓过案板上的猪肉,塞进了三大爷怀里,连推带搡地把人送出了门外。 三大爷那叫一个憋屈,一肚子火没处撒,只好憋着气回了自己屋。 刚进门,屁股还没坐热乎呢,三大爷又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决定去找个公道。 “四合院的各位父老乡亲,都出来听听,我这儿有件大事要跟大家伙儿说道说道。” 何雨柱这边也不含糊,从柜子里翻腾出一个大喇叭,对着四合院就是一顿猛喊。 这一嗓子,不光把三大爷给惊动了,连带着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给喊了出来。 “哎哟喂,雨柱,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我这午觉正香呢,就被你给吵醒了。”一大爷揉着眼睛,一脸不悦地抱怨道。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无奈,心想:“您老人家倒是睡得舒服,我这给您家剁肉呢,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不过面上还是赔了个笑脸:“一大爷,您别急,我这有正经事呢。” 这一嗓子,四合院里可热闹了,大伙儿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雨柱,你这是又皮痒了吧?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腾点事出来。”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着,还不忘往旁边的人堆里挤了挤。 秦淮茹是个心细的,她看了一眼何雨柱,转头对着众人解释道:“大伙都别这么说,雨柱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听听再说。” “棒梗他娘,你这话说的可真让我心里不痛快。 你说何雨柱他算哪根葱?他要是有话跟大伙儿说,想开全院大会,那也得讲究个方式方法吧?拿着个大喇叭就这么喊,这像什么话嘛,我们四合院可不是菜市场,随便谁都能来吆喝两声。”贾张氏是个爱挑事的主儿,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 她这一开口,就像是往油锅里扔了个石子,立马就炸了锅。 “可不是嘛,你看看这何雨柱,现在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我们三位大爷在四合院里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倒好,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的脸面往哪儿搁?”二大爷也站了出来,双手抱胸,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老刘,你可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这个何雨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刚才还特意去找他,想让他帮我做点炸丸子呢,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跟我谈起了条件,说什么要收工钱。 这像什么话嘛,我们邻里之间互相帮忙,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怎么能这样呢?” 三大爷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那洪亮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何雨柱拿着大喇叭,站在院子中央,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乡亲,劳烦大家聚一聚,我这有个重要的事情得跟大伙儿通报一声。”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声音清晰而坚定,“从今往后,我何雨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无偿为大家服务了。 谁要是想让我帮忙做饭,那就得付点报酬,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四周,继续说道:“当然啦,那些之前我已经帮过忙的,还有那些肉已经剁到一半的,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就当是我做好事了,白干了这一回。” 这些话一出口,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 四合院里的人们纷纷议论起来,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哎哟喂,何雨柱这是唱的哪一出?他怎么好意思跟我们要起钱来了?想赚钱也得找个合适的方法吧!” “就是,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凭什么有的人就能白白占便宜,有的人就得掏钱呢?这简直就是瞎胡闹嘛!” “其实吧,我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何雨柱。”一个比较理智的人开口了,“这四合院里找他帮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想来想去,他也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了。” “哼,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家的忙何雨柱早就给帮完了,所以你才会在这里说风凉话。” 何雨柱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说完后,压根儿没去管旁边的人什么反应。 他转身回了自个儿屋里,把剁得细细的猪肉馅给端了出来,稳稳地放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接着,他又回到屋子里,“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把外面的吵闹都给挡在了门外面。 这聋老太太,孤单一人,没儿没女的;还有那一大爷一大妈,也是膝下无子;再加上何家兄妹俩,爹妈都不在身边。 这大年三十的,三家不同姓的人,却都聚到了一块儿,图的就是个热闹。 聋老太太那屋里头,时不时就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老太太他们四个坐在一块儿,正忙着打麻将呢。 而何雨柱呢,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年夜饭。 这可不是说其他人故意让何雨柱一个人忙活,实在是何雨柱那手艺太好了,大伙儿都愿意吃他做的菜。 这不,厨房里头的何雨柱正忙得热火朝天,锅碗瓢盆叮当响,烟火气十足。 第五十章年夜饭 “我这牌不错,幺鸡!”何雨水随手扔出了一张没什么用的牌。 紧接着,聋老太太“啪”的一声,把牌给摊在了桌子上,笑眯眯地说道:“和了!” 一大爷一大妈赶紧掏钱给聋老太太,何雨水小嘴一撅,略带几分不满地说道:“老太太,您这也太会捡便宜了吧,和这么小的牌。”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眼睛一瞪,一本正经地说道:“和了就是赢了,赢钱的事,哪还分大小?” “怎么不分呢,多亏了老太太您,我这才没输太多!”何雨水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钱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随身带着的手绢里头。 三个人看着聋老太太这谨慎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 厨房里头的何雨柱也是不含糊,一道又一道的美味佳肴被他端上了饭桌。 屋子里头,食物的香味弥漫开来,直把人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聋老太太他们打牌的兴致,也都被这香味给冲淡了不少。 终于,何雨柱在厨房里大声喊道:“别玩牌了,快来吃年夜饭!” 这一嗓子,大伙儿都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牌,各就各位了。 一张圆桌上,五个人围坐在一起,瞬间感觉屋子里都热闹了不少。 虽然地方显得有点挤,但这样一来,屋子里头的人气更足了,过节的气氛也更浓了。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品,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 有那四喜丸子,团团圆圆的,寓意着新的一年好事连连;还有那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鱼香肉丝,酸甜可口,让人回味无穷;麻婆豆腐,麻辣鲜香,十分开胃;还有那炒肝,口感细腻,味道醇厚。 何雨柱可是根据大伙儿的口味,精心准备了这一桌子的菜,确保每个人都能吃得满意。 大伙儿虽然都被这些美食给馋得不行,但终究都是大人了,能沉得住气,守着规矩,没人敢率先动筷子,都在等着聋老太太发话呢。 “看我这老太婆,就仗着自己年纪大,在这儿先提个酒。”聋老太太颤巍巍地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举起了各自面前的小酒杯,故意把自己的酒杯放得比聋老太太的低了一些,以示尊敬。 “哎,这一年,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但不管怎么样,都已经成为过去了,我们也就不再多提了。 新的一年里,我就盼着大家伙儿都能平平安安的,日子过得安安稳稳的,那就是最大的福气了。”聋老太太说着,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祝福。 “来来来,我们几个就在这儿碰个杯吧,祝愿新的一年里,我们都能顺顺利利的。”说着,五只酒杯“叮”的一声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是在为新的一年奏响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柱子,你这道麻婆豆腐可真是做得绝了,又麻又辣又香,让人吃了还想吃,根本停不下来!”聋老太太夹起一块麻婆豆腐,细细地品尝着,赞不绝口。 “一大爷,您可真是不会享福。 您看这桌子上摆了这么多好吃的菜,您却偏偏不吃肉,就挑着这豆腐吃。”何雨水在一旁看着一大爷只吃豆腐不吃肉,忍不住开口劝道。 “雨水,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 这豆腐,可是个好东西,又软又嫩又香,我这老太婆,就特喜欢这口儿。 而且,吃豆腐还健康呢,能预防好多病呢。”聋老太太一听何雨水的话,连忙开口反驳道,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一大爷也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雨水,你可别小看了这豆腐。 它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营养价值可高了。 而且,它还能和各种食材搭配在一起,做出各种美味的菜肴来呢。” 大年三十的夜晚,月光如银,洒落在京城的一座古宅庭院之中。 宅子里,一张圆木桌旁围坐着几位熟识的面孔,他们正享受着年夜饭的丰盛,嘴里聊着些家长里短,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何雨柱得格外柔情,他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缓缓扫过,心里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尤其是当他看到聋老太太,那位满头银丝、满脸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眯着眼睛,笑得合不拢嘴地啃着一块肘子时,他忍不住在心底感叹:“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如果不是聋老太太这位家族中的精神支柱,或许他们也不会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齐聚一堂,共享这难得的团圆时光。 然而,正当大家沉浸在一片温馨与喜悦中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老太太,棒梗给您拜年了!”一个清脆的童声响起,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三个孩子——棒梗、小当、槐花,像模像样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拜年,动作整齐划一,显得格外乖巧。 大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些懵,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棒梗这小子倒是机灵,一抬头看见屋里还有其他几位长辈,连忙又在地上多磕了几个响头,那“砰砰砰”的声音,清晰得让人忍不住皱眉,就连聋老太太都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露出一丝苦笑。 “棒梗,快起来,老太太我看着都心疼。”聋老太太颤巍巍地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扶起棒梗,可还没走到跟前,棒梗就急着摆手,一脸认真地说道:“奶奶,我就这么跪着啦,您要是不赏我个红包,我就一直这么跪着不起来哦。”棒梗的一句话,让聋老太太愣在了当场,她那双经历过风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周围的其他人,包括何雨水、一大爷、一大妈,也都因为棒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心里头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思绪有那么片刻的停滞。 紧接着,何雨水像是被戳中了笑点,捂着肚子大笑起来,那笑声清脆响亮,在屋子里回荡。 一大爷和一大妈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慈爱与无奈,他们看着棒梗兄妹三人,眼神里既有宠溺也有几分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