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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之前几次一样,陆采跳窗而入,直接站到了厉修同面前。

    “张云舫在你这里?”

    厉修同忍住气:“是。”

    陆采于是松懈下来,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又舒了口气:“人呢?”

    “在后院。我找了几个婢女照顾她。”但厉修同眉头未展,“你知道你把她留在哪里了吗?”

    陆采无甚所谓,长手长脚在椅子里晃荡:“我不知道啊!什么地方?”

    厉修同声色严厉:“那是厉氏禁地,非家主不得擅入。”

    陆采这才掀起眼皮,若有所思看了厉修同一眼,然后嗤笑出声:“没听过。”又道,“老子他妈又不是厉家人,怎么知道你厉家禁地在哪里。”

    红衣少年语气懒洋洋又放肆,厉修同一面听一面冷下眼神:“你不知道,你就把云舫一个人留在那里。若不是厉氏禁地无人敢入,你可知道她会发生什么事?”

    那天事后厉修同就觉得不对,他通晓一点医理,替熟睡的张云舫把了脉,发现她像是中了药的迹象。

    但张云舫身边只有陆采,别的人不可能接近得了她。始作俑者只可能是陆采。

    而少年毫不在意坐在他面前,厉修同怒火冲顶:“既然留她在身边,就好好待人家。若只当做玩物,小张氏现在日日来找我要人,我不介意今日就通知他们来带张云舫回常山。”

    他一面说,陆采一面收敛神色,最后语气淡淡:“你没对她做什么吧?”

    厉修同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愤愤道:“人还在我府上,你趁早决定。”

    陆采便问:“后院?”他从椅子里站起来,“谢了。”

    *

    陆采到的时候,婢女们正努力想把张云舫喊醒,她睡了一个早上,到现在也没见睁开眼。

    “姑娘,该用膳了。”

    婢女们并不知道她们的家主,昨日对面前睡得无知无觉的美人做了什么,厉修同独自为美人沐浴换衣,又捏了诀将一塌糊涂的床褥弄干净。

    张云舫被吵醒,睁开一只眼睛,又睁开另一只,迷茫地望向四周。

    “姑娘!早膳……”

    “云舫。”

    婢女们被这声音惊到,连忙回身,少年鲜衣,倚在门口望着这里。

    “你是……?”

    陆采大摇大摆走进来:“走了。”

    他突地不见,下一瞬又出现在床榻边,弯腰连人带被抱起张云舫,然后便带着她齐齐从原地消失。

    婢女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去告知厉修同才是。

    *

    客栈。

    原先的衣服被留在了厉家,张云舫后来身上穿的是厉修同的寝衣,衣服大小不合适,袖子长长,下摆也长长。

    而现在,长长的下摆被撩起,露出她又细又白的腰肢,往上是起伏急促的胸脯,鼓鼓的就暴露在陆采的视线当中,抬眼是美人娇乳红樱,肌肤雪白,竟然淡淡地泛着光泽。

    不过陆采现在没工夫注意这个,他伸手压下张云舫想合拢的双腿,皱着眉看她仍旧微微红肿的腿心。

    厉修同洗掉了自己的东西,但他留在张云舫身上的痕迹却消不掉。陆采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由自己查看的张云舫,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了什么?”

    手指往美人的小穴口一勾,张云舫轻轻“呜”一声,腿根一抽,吐出一点黏糊糊的水液。

    吻痕从美人的脖颈到耳后,往下从乳尖到平坦的小腹,还有小腿,膝盖后,腿根则是最泛滥的地方。

    拨开湿漉漉的花唇,陆采中指往小洞里一插:“进去了吗?嗯?有没有进去?”

    张云舫迷迷糊糊,被他突然进攻,脚背绷紧,腰一抬,竟就这样到了高潮。

    她没有力气回答,不过陆采已经知道答案。

    伴着涌出的水液,还有男人残余的精液。

    “白费力气。”陆采有些懊恼,他走开去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床沿,张云舫便软软缠了上来。

    她抱着少年的腰,糯糯道:“陆采不要生气。”

    陆采低头,捏住她的耳垂轻摇:“我怎么不生气。”

    原来还以为张云舫身体里的毒素已被清理的差不多,加上她身边只有陆采一个异性,这两个月明显发作少了。这一次他特地找了气息纯净无人靠近的地方,自己也离她远远的,怕她身边有男人,引她发作。没想到,厉修同却在那里。

    ——道貌岸然。

    陆采松开她的耳垂,轻轻摸了摸,然后拿来一边的肚兜替张云舫穿上。

    叫美人转过身,陆采一面系着她的肚兜带子,一面自言自语道:“不能让你靠近别的男人了。”

    *

    一年一度玉台清谈。往年都是各宗切磋技艺互相交流心法,这年因为常山张氏,大家的矛头就都对准了厉修同。

    “厉宗主还说给我们一个交代,现在都快一年了,连陆采的影子也没人见着。”

    “要是厉宗主狠不下心,我们就自己去讨伐那魔头,只希望厉宗主不要从中作祟。”

    齐良玉面露难色:“各位稍安勿躁……”

    小张氏的人便嚷嚷:“齐宗主不用为难。这事是张氏同陆采的恩怨。我们已经找到陆采所在,七日后就与其他宗联手进攻。陆采一日不除,玉溪一日不得安宁!”

    齐良玉微微侧头,对小张氏的话有些犹豫:“其他各宗宗主也是这么想的吗?”

    群情激愤,齐良玉便温声道:“好,那齐氏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说了这句话,齐良玉很快就忙碌起来。这事虽然是小张氏主张,但齐氏一插手,大家自然唯齐氏是瞻。

    小张氏将陆采所在地方的信息送了过来,其他各宗则点派人马,开始往玉台汇合。

    书房里,齐良玉焦头烂额,书案上小张氏所呈的信息芜杂,时间又紧迫,各宗讨伐的人马还时有矛盾摩擦,厉修同这次没有表态,因此厉氏并没有在这件事中出现。现在全落在了齐良玉头上。

    “我真应该直接把你交出去。”齐良玉封好信放在一旁,好等着一会儿一齐送出去。“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比当初争齐氏家主的位置忙多了。”

    听见他的喟叹。陆采咬了一口梨,口齿模糊道:“你没这个本事。”

    被当面看不起齐氏宗主的修为,齐良玉也只是淡淡一笑,然后从书案后起身,走到陆采旁边,弯下腰。

    “云舫近日还好吗?”他注视着陆采身边的美人,抬起手想去摸她的头发。

    但陆采一把拍开他:“别碰她。”

    张云舫抬起头,和面前的年轻男人对视一眼。他穿着白底的外衣,袖子上一圈金色的绣纹。张云舫皱着眉努力辨认,最后轻声说:“小鸟……”

    齐良玉便对她笑:“是凤凰。”

    张云舫不懂这个,她很快对齐良玉袖子上的东西失去兴趣,跑到陆采面前,毫不介意地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吃他喂过来的梨。

    “好吃吗?”陆采随手丢掉核,手指抹了抹张云舫的嘴角。

    张云舫满足地点头,又撒娇:“还要。”

    陆采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自己去拿。”

    美人蝴蝶一样飞走,齐良玉目光微动,坐在张云舫原先坐着的椅子上:“你知道怎么治了?”

    陆采随意“唔”了一声,眼睛盯着张云舫的身影,怕她磕到碰到:“勉勉强强。张氏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她身有淫性,体质虚弱,但男人与她交合,修为便能突飞猛进。”

    齐良玉皱起眉:“鼎炉?”

    陆采托腮:“要真是鼎炉,张家这一代从她十四岁初潮之后开始,一直操了四年。普通女子早就不堪索取,要么早亡,要么形容枯槁。哪有云舫现在这样,颜色动人。虽然体虚一些,但和常人也无异。”

    听见自己的名字,美人疑惑地转回头,陆采便朝她露齿笑:“拿了这么多?”

    张云舫怀里满满一怀的点心。

    陆采招手让她过去:“说。谢谢良玉哥哥。”

    张云舫扭捏,齐良玉就道:“不必客气。”

    陆采搂住美人细腰:“要有礼貌。”

    张云舫于是轻轻说:“谢谢良玉哥哥。”

    齐良玉面色温和:“云舫喜欢就好。”

    但还有正事。

    齐良玉问陆采,小张氏的讨伐他打算怎么办。陆采漫不经心说,他懒得杀人,到时候带着张云舫到齐氏躲一躲就好了。

    “你倒是会给我找麻烦。”齐良玉坐在椅子里,手指抵住下唇,朝着陆采的方向望过去。

    张云舫已经在床上睡着,她枕着陆采的腿,呼吸均匀。

    陆采一点都不客气:“多备些点心,云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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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陆采or厉修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