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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霄没有再让她站起来。

    他抱着人坐到了沙发上。坐下来时,整根阴茎盘旋着进入,一寸一寸被吞咽进去的感觉让夏棠的手指蜷起。

    小腹里胀满着,是水液和粗长的阴茎。

    她的脑袋正好可以搁在陆霄的颈窝里,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口,皮肤都发潮而烫。两条腿被握着大大分开,殷红的乳尖轻颤。

    从乳肉到大腿根都是发红的指印。

    陆霄握着她的大腿,又又沉又重往里一顶。

    “……不要。”夏棠说。

    水液被噗嗤地挤出,入得太深,让人连脚尖都绷直。

    她的腰不自觉弓起,又被身后人压着柔软的肚皮按回去。

    阴茎本来就将甬道撑开填满,又被从里到外双层刺激而过,快感涌上头顶,几乎满溢出去,叫人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都分辨不出从自己的嗓子里冒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时不时还要偏过头去,伸出舌尖,和对方接吻。

    都是含含糊糊的水声。

    肉棒在小腹上顶出形状,陆霄抱着她,抽出到穴口,只剩头部还留在小穴里,被依依不舍的软肉含吮,像是只在唇瓣上逡巡的浅浅的吻。

    潮热的呼吸漫过夏棠的后颈,陆霄的手指一寸一寸按过她的腹部,像是在丈量深度与长度。

    耳边的声音低哑:“你最喜欢进到哪里?”

    性器慢条斯理地往里,腰腹坚硬,柱身的青筋细致仔细地碾过内里湿软的穴肉,他的指腹跟着划过小腹:“是这里?”

    夏棠说不出话,乳尖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肉棒进入的景象,被经过皮肤的薄茧带起触电般的战栗。

    “这里?”

    指腹按经过,阴茎又跟着进入几分,撑开甬道里层层迭迭的褶皱,被软肉紧密裹缠。一缩一吸间,甚至能清晰感知到肉刃粗长的形状,青筋贴着内壁跳动。

    心脏悬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却从内里泛出,穴肉一缩一吸着,吐露着淫液,吞咽得更为卖力。

    ——“还是这里?”

    性器重重一顶,噗嗤的水声里,彻底尽根没入,让人浑身倏地发抖,手指移过肚脐,掌心用力下按,酸麻与胀意一直传递到头皮。

    快感重得心脏承受不住。

    只能在烟花一样炸开的快感里掐着身后人的手臂高潮。

    一晚上的时间,才刚刚过去一个开始。

    阴茎从湿哒哒的穴里抽出来,被肏得粉软的媚肉一同被带出。转到面对的姿势,才又再度进入。

    夏棠的身体又抖了下,在他腿上挣扎挪动,但被扣住了腰。

    陆霄结实的手臂扣住腰,抱着她起身,重力下,阴茎埋入得更深更沉,乳肉也被撞得乱晃。

    陆霄喜欢看她被肏得晕乎乎时失神的脸。

    所以他很少关灯。

    夏棠手攀在他脖颈上,双腿也盘起,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喘息不止。

    小穴里吸吮着他的性器,每走一步,蜜壶里都要绞紧一次。低头就能看见她绯红的脸,一开始会瞪他,到现在眼角湿润,泛着潮意。

    这时候再高潮,也会忘记逞强地咬住下唇。

    每一个夜晚,至少都有一次会想起。

    很想吻她。

    很想抱住她。

    很想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要分开。

    陆霄又低下头和她接吻,夏棠仰起头,伸出舌尖回应,也迷迷糊糊地探进他嘴里,蹭过尖利的犬牙。

    他们一直做到餐厅的吧台边,阴茎始终插在穴里,走动里都是色情的水声。

    腰腹发力,性器在彻底肏开的甬道里,顺畅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

    陆霄边走边从冰箱里拿出饮料,仰头灌下一口,又低头喂给她。冰镇过的低度酒精顺着唇齿间的交缠流入喉咙,补充水分。

    做爱里出了太多汗,陆霄将瓶嘴喂给她,冰凉的饮料顺着下巴流到胸脯,将落未落地挂在乳尖,又被他低头吻去。

    乳孔又被吸得发肿,连同乳肉也被含进嘴里,留下不轻不重的牙印。

    陆霄又压着她射了一次,餐桌的台面上,也留下了白浊的精液混着爱液。

    最后还是又回到了床上。

    夏棠的头靠上枕头,手臂还是下意识环着他的脖颈,手指在后背乱掐乱划,抓出过许多红痕。

    现在倒在床上,双腿张开着不能闭合,连抓的力气都没有,只软绵绵环住,身体陷在弹性良好的床垫里,跟着肏弄起起伏伏。

    灯还是开着,抬眼就能看见陆霄的脸,阴影投落在脸上,还有他顺着额角垂落下来的碎发。

    腰像是已经酸软到了极致。

    “舒服吗?”陆霄按着她的小腹问,拇指腹又压过阴蒂。

    肉核都被揉得肿起。

    夏棠弓起腰,两滴生理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含混地说着“太重”。

    但发颤的小穴又确实在说着舒服。

    “夏棠。”面前人却在这时候问,“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朦胧地传进脑海。夏棠张开嘴,唔了一声,忽地眼前发白。

    又哆嗦着没有说出话。

    陆霄垂眼,就着高潮的甬道,腰腹耸动,不顾挣扎与拒绝,撞得越发快且凶猛,握住绵软的大腿用力冲刺。

    数十下后腰眼一松,精液射了数股,浇在敏感抽动的软肉上。

    时间的概念在失神中溶化掉,一秒被拉得无限长,亦或者无限长凝聚在一秒里。

    汗液从他脖子上滚落,落在夏棠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