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我不怕他们,虽然他们有三个人,但是我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再多几个我也不怕。
我依然冷冷的看着他们,一个马崽抽出把小刀,朝我就冲过来,我转身让过刀,抓住他的手腕,一掌把刀打掉,然后用力一折,他惨叫一声,他的手被我折断了,纨扈子弟和另外一个有点吃惊,我朝纨扈子弟杀过去,他本能的用手挡,但是没两下就被我打倒,我狠狠的用脚踹他,然后骑在他身上,膝盖压着他的两只手,左手掐着他的脖子,右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朝他的帅脸打下去,另一个马崽想来救他,我抬起头,冷冷的盯着他,他看到我要杀人的眼神,转身就跑了,现在,没人来打搅我,凝已经被吓呆了,站在旁边呆呆看着我一下一下的揍他,力度我把握得很好,否则,不用两拳他就去跟阎王喝茶了,我慢条斯理的揍着,每个地方都没放过,开始他还叫骂,然后求饶,我毫不理会,一下又一下,他已经被我揍成了猪头,连声都出不了。
警察来的时候,纨扈子弟已经被我打成他娘都认不出他,我站起来,朝警察走过去,一个警察拿拷子想来拷我,我冷冷的甩开,说:我自己走。警察差点被我甩了个趔趄,我和凝被带到了派出所,纨扈子弟被送进了医院。
审讯室,刚开始警察还跟我耍威风,我冷冷的说:你们不能处理我。他说:-妈-的-~我还没见过我处理不了的人,信不信我把你打成个猪头,我说:你认为你能打过我么?他很生气,拿警棍想打我,我一把就把警棍抢了过来,说:我不想打你,你最好去减减肥,要不你不是我对手的!他看我那么串,有点拿不定主意。我把士兵证递给他,他一看,不敢出声,拿上士兵证出去了,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和他的所长来了,他的所长说:我们不能处理你,我跟部队说了,你走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说:女的呢,我也要带走。他说:没问题,不过那个被你打的人的医药费怎么办?我说,他在哪家医院,带我去跟他谈。
来到医院,纨扈子弟已经被包扎成个猪头,他的父亲暴跳如雷,指着几个警察骂着什么,我走过去说:是我打的,怎么样,他父亲大声的吼:你-他-妈-的-什么东西,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王所长,拷上他,我要打死-他-妈-的-,王所长尴尬的在旁边,不敢动,我很恼火,冷冰冰的看着他,他想来打我,我拦开他的手,一把就把他推到墙上,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冷冷的说:我能打你儿子难道不能打他老子?几个警察把我拉开,他也被王所长拉到一边说着什么,我进了病房,纨扈子弟一看到我就缩成一团,惊恐的透过被我打肿的眼睛看我,我说:我不打你,不过求你件事情,他点点头,嘴里含糊不清,我现在才想起来,他的牙齿已经被我打掉了,我说:离开凝,永远不许烦她!如果你还缠着她,下次我就不会下手那么轻,听明白了么??明白就点点头!!他连忙点头,我说,她还有东西在你那里么,他点头,我说:等下让你爸把东西拿来这里,他点头。
我在医院等着,他爸爸过了一会气呼呼的把凝的东西拿来,一个不大的包,摔在地上,我拣起来,凝在外面的警车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转身往外走,警察也不敢拦我,走了两步,我回头问他爸:对了,医药费用了多少?他爸狠狠的说:300多,我说:不算多,看来我下手轻了,要我赔么??他爸气呼呼的转过头,我也不答理他了,走出了医院,跟凝一起打车送她回家。
凝一言不发,我把东西给她,说:那家伙不会来烦你了,你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她说: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说:现在我已经管了,我知道你跟他不幸福,为什么不离开他。她大声的说:xxx!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我说:对不起,我的工作不能让我说太多,她说:特种兵,你从来没告诉我你是特种兵!是不是杀过人,你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我缓缓的点点头,说:我是个士兵,我要忠于我的祖国,我只是执行上头的命令。她象不认识的一样看着我,抢过她的包,说:我不想跟个杀手做朋友,以后你不要来找我,我害怕,你的手全是血,你给我走远点!!
我转过身,走了,走到拐角的一个树阴下,我回头,看着凝,她还没上楼,呆呆的站了一会,她上楼,我看着她的房间亮灯,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的手全是血??!是的,我的手粘满了血。我搓着双手,心里默念着:我是个士兵,我要忠于我的祖国,我要执行上级的命令。
我跟凝依然这么若即若离,我们对那晚的事情都没再提起,多年以后,她对我说:其实我也喜欢你,如果你不是特种兵多好啊,我害怕,我怕我身边睡着一个曾经杀过人的杀手。
这个假期让我很伤心,回到部队,连长给我处分,口头警告了我,我知道,连长为我遮掩着,否则,我很可能就此脱下军装,我想,为什么不让我脱下军装呢,或许,我对部队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我的事情在连队里传得沸沸扬扬,虽然当兵的打架很平常,但是我动手打人让很多战友觉得奇怪,我在连队里是最不爱说话,最安静的一个,什么事情我都淡淡的看待,战友给我起个外号叫“安静的小狗”,连安静的小狗都揍人了,肯定是大事情,和我同宿舍的都向我打听,我什么都没说,这是我的性格,不喜欢解释什么事情,既然我做,就有我的道理。
丛林的雨季来得很快,3月中旬就下起了大雨,我们已经习惯了,南方丛林一年四季都下雨,到了夏天,一天两场,冬天甚至还下雷雨,潮湿的天气让人很烦闷,我还挂念着凝,想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可恶的家伙还烦她么?我和山羊继续教战友cqb技巧,巡山,出任务,日子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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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海军陆战队的代表团要来军区观摩学习,作为部队里最优秀的狙击手之一,我被抽调去军区做接待工作。海军陆战队是98年才从普通陆军改编的,这让我们一见如故,在军区,我又见到了高连和女子侦察连,看来军区对女子侦察连关爱有加,大事小事都不拉下她们。
和海军陆战队其实也没什么交流学习,大家不同兵种,有许多科目不一样,我们各自演示了自己的专业科目,然后就是配对交流,跟我的是陆战队的狙击手小山,我们所面临的环境不一样,狙击也有所不同,小山是个新狙击,总是有很多问题请教,也经常置疑我的狙击经验,我告诉他,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术是根据战场来制订的,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战术,哪怕两个不同的小组,都有自己特有的默契和战术。之后,我们谈的东西就更多了,小山挺崇拜我的,觉得我很沉稳,很有狙击手的特质,我问他什么是狙击手的特质,他说:冷酷,冷静,沉着,反正就象你这样,我说:等你成了老狙击了,你也会这样的。
小山跟我谈台湾问题,我说:政治的东西我不太知道,不过军事上,我觉得大陆没有必胜的把握,小山抗议,说,大陆绝对能在1个星期之内打下台湾,我说:可能么,如果可能的话,98年就已经打了。小山说:那是政治需要,所以不打,否则,台湾已经拿下了,大陆是要完整的把台湾拿回来,而不是一片焦土。我说:政治不是我们谈的,我们只谈军事,如果打台湾,陆战队肯定是先锋,但是用什么来投送陆战队上滩头?征用民船??这等于拿你们去送死,台湾能登陆的地方你比我更清楚,只有几个地方能登陆,而且,都是狭窄的滩头,如果没有足够的掩护火力,没有足够的上陆重型武器,对方的几挺机枪就可以封锁整个海滩,你觉得你们的轻武器能抗衡滩头的机枪阵地和碉堡,还有后方的重炮么??小山说:空军可以掩护我们,我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海军没有足够的实力,如果美国参与战争,我们的海军很难将他们挡在安全地带以外,况且,海军是支援登陆作战的最直接有效的武器,空军的飞机很难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支援行动,能最快做出支援反应的是海军的舰炮和导弹,还有上陆的重武器,而现在别说运送重武器的重型登陆艇,连运送人员的登陆艇都不够,一次能投送多少人上去?小山说:大概两个团吧,我说:两个团挤在狭窄海滩,登陆艇来回运送,根本不能形成有效的人员优势,没有压制优势,没有地形优势,没有人员优势,战争很难打赢。小山说:如果开战,不管多大代价,肯定要拿下台湾。我说:是啊,我知道解放军的作风,不过,这是战争,准备得越充分胜算就越大,小山说:你怎么那么悲观啊,什么都要准备好的话,都那年那月了?我说:这是我们特种兵的特点吧,不打没把握的仗。
送走了陆战队,小颖和桃子跑来找我,说有空怎么不去看她们,我说:没空啊,我什么时候有空了,桃子恶狠狠的说:臭当兵的,你别以为你的那点臭事我们不知道,你不是;已经请过探亲假了吗?还大展特种兵的风采呢!我说:我觉得你不合适当侦察兵,去做间谍倒挺合适的。大家聊了一会,各自回驻地了。
一天晚上,直升机到连队接人,我和猎鹰2号被接走了,在飞机上,我有点奇怪,一般任务都是小组出动,怎么这次只是两个狙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