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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有什么事情他不能替她办,要找其他男人帮忙?

    佣人通知苏格拉瓦.唐思苏克,说小姐找他。

    霍骠的保镖实行24小时轮班值守,不全住在霍宅。霍骠出手阔绰,不仅给保镖支付高昂的薪资,每个人都配备防弹的宝马车,还把自己深水湾的一栋豪华别墅给他们当宿舍。

    苏格拉瓦身份特殊,他是霍骠专门指派给沉拂砚的,除了保护她出行,还负责每天开车接送她上下学。他就住在霍宅的辅楼里,随传随到。

    苏格拉瓦远远望见沉拂砚站在屋外檐廊下,柳腰一抹,袅袅娜娜,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扶着她,担心她被风吹折了。

    “苏。”沉拂砚飞奔下台阶,差点儿喜极而泣。她刚才惴惴不安,就怕佣人回来告知她,苏格拉瓦不在屋里。照理,周末苏格拉瓦可以自行安排时间。

    她之前在楼上靠着床头背书,借故抱怨霍骠在旁边让她分神。霍骠当然不是真的闲得慌,搂着她亲热了一会儿,就到书房处理律所事务。沉拂砚才得以偷溜下来。

    “苏,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我只能找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其他信得过的人……”沉拂砚语无伦次。苏格拉瓦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小姑娘稚齿婑媠,又一副乳燕投林的娇态,是个男人都扛不住,遑论对她情根深种的苏格拉瓦,“你说。我什么都为你做。”

    沉拂砚欢喜过后,羞耻感浮上心头。

    她不敢耽搁,唯恐霍骠突然来寻自己,“昨晚我跟霍骠……”还是臊得厉害,抿了抿唇,垂着头不敢与苏格拉瓦对视,“他没、没戴套……苏,求你……”声音渐渐带上哭腔,“求你帮我出去买颗紧急避孕药。我才十六岁,还在念书,我不想这么早怀孕生孩子。”

    她自己,分明还是个孩子。苏格拉瓦很想安慰她,张了张嘴,喉头发哽,心脏像被人用力蹂捏了下,有种类似窒息的酸胀闷痛。

    沉拂砚将他的沉默视作拒绝,她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对不起。你是他的下属,不该违背他的意愿行事。是我强人所难了。”她咬了咬牙,“那你回去……”

    “一个小时之后,”苏格拉瓦尽量压着嗓,声线还是有些涩哑,“廊前花坛最左侧,紫蓝斑纹的蝴蝶兰下面。”

    他认真地注视她,眼神很温柔,“别害怕,没事的。”

    沉拂砚眼眶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同时还有对苏格拉瓦真切的愧疚,“苏,我会连累你的。”

    苏格拉瓦几乎抑遏不住揉揉她头发的冲动,胳膊抬起又放下,“小姐没有连累我。”慢慢笑起来,浪荡痞气的笑容,显得他的脸格外年轻,又格外英俊,“连累也不怕,我乐意被你连累。”

    从衣兜里掏出一台手机递过去,“如果二少问起你找我干什么,就说你手机落我车里了。”昨日放学之后,苏格拉瓦送沉拂砚去医院,她将手机随手搁在车厢的储物箱里。回家时坐的是霍骠的座驾,手机一直没取回。

    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清楚,霍二少不喜沉小姐跟其他男人有来往,多说一句话都不乐意。

    苏格拉瓦心思缜密。佣人找来的时候,他就把理由都提前给沉拂砚准备好了。

    沉拂砚握着手机折返屋里,一阵后怕。

    自己见过苏格拉瓦,霍骠一问就知道,根本瞒不住。他不过问则已,一旦问起,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霍骠疑心这么重,兴许要怀疑自己与苏格拉瓦有暧昧。

    “去哪了?不是说累了,怎么又到处乱跑?”

    沉拂砚正蹲在玄关换鞋,霍骠毫无预警地出现在走廊另一头。

    她心跳卡顿了一拍,瑟着手摸起搁在地上的手机,太过紧张,心口一口气儿提不上来,跟失了声一样。

    “嗯?”低沉男音转眼间已近在咫尺。

    霍骠俯身抱起她,把鞋给她套脚上,发觉她脚掌沁凉,又摸了摸她的手,眉头深锁,“出去怎么不披件外套,着凉了怎么办?”昨晚还烧了一宿。霍骠掐起她的脸,神情有些严厉,“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走远,就在门口等苏过来。”解释自己为什么没穿外套。

    “门口也不行,照样有风。”霍骠语气恢复平静,却顿住没挪步,“你找苏格拉瓦?有事儿怎么不先来问我?”有什么事情他不能替她办,要找其他男人帮忙?周末她又不上学,不需要苏格拉瓦给她开车。

    沉拂砚手心渗出冷汗,“手机放在苏的车里,我忘拿了。昨天一整天都记挂着我哥的手术,化学和高等数学的作业没听清,想打电话给同学问一下。”

    霍骠低头看了她两眼,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一路抱着她回到楼上卧室。

    他把沉拂砚放在床上,蹲在跟前帮她脱鞋,“房间里有座机。身体不舒服还不老老实实歇着?”掀起眼皮子睨向她,“不知道我担心你的?”

    自己也就离开了十几分钟。沉拂砚深吸一口气,胸口滞闷像堵了什么硬物,“我不记得同学的电话号码。手机里有通讯录。”

    “成吧。”霍骠笑笑,没再提这茬,坐到床沿揽住她,“宝贝儿,”目光落在她腿心,嗓音有些压抑哑浊,“还疼吗?”

    他爱沉拂砚爱得要死要活,没有一天不想肏她。好不容易开了荤,更是食髓知味。想起闵怀洲交代的,沉拂砚一周之内不宜有房事,心里跟刺挠似的,瘙痒难耐,偏无处着手。

    低沉磁性的喉腔震得沉拂砚耳朵发麻,喷出的热气一股脑儿钻进她颈脖,慢慢弥散,洇进口鼻,带着辛辣浓烈的烟味。她缩了缩脖子,“你别问这些好不好?”

    霍骠盯着她皙透如玉的脸颊慢慢晕开淡粉,“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嗯?”将手掌插进她大腿根,“乖孩子,让哥哥看看里面还肿不肿了。”他没告诉沉拂砚她阴道有轻微撕裂,怕吓着她。

    “不行。”沉拂砚变了脸色,把他作乱的手抽出来,“里头、里头有药的,我难受,你别乱来。”

    霍骠呼吸一窒。他当然知道她正用着药,他亲手把栓剂推进去的。

    肏了她半宿,小骚逼现在又紧得跟未开苞的雏儿一样。栓剂比小指还细,塞进去愣是费了老鼻子劲儿。

    小家伙撇开腿,粉缝翕动,嫩肉颤缩,娇娇滴滴喊疼。

    自己他妈也疼啊,西装裤裆勒紧到胀疼。

    “不碰你的逼。”他微喘着将沉拂砚推倒在床上,纵身骑到她腰间,“小祖宗,给哥哥喂两口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