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阿能进来说:“婶婶,章哥,章哥不是陪我三姐去饭店食饭?”我说:“阿芳走了,你大哥刚刚来过,不见阿芳走了。你打电话给你老婆,说在我家里食饭。”阿能说:“章哥,我夫妻去饭店,不见人,问老板球,老板球说,我三姐没有去,老婆在你门口。”我说:“儿子去叫婶婶进来。”儿子出去,阿能说:“章哥,三姐过年拜年回过来,就一直没有回来,今天回来,刚好我要赶工,家里没有人。”
儿子带阿能老婆进来,胡淑敏拿杯筷子碗给阿能夫妻,阿能介绍自己老婆,认识我妈和我,阿能老婆笑着说:“婶婶我认识,伯爷我不认识,只知道是村里人。”阿能对自己老婆说:“章哥跟三姐一起读书的。”妈介绍阿能夫妻,认识在坐的人,认识完,阿能夫妻加入吃喝。
吃喝一会,阿能说:“章哥,你打电话给我三姐,我打电话给三姐,三姐不接我电话。”我说:“我没有阿芳的电话。”阿能老婆说:“老公再打,就说我们在她老同学家里,三姑妈应该不会撒野。”江雪英说:“什么意思?”阿能老婆说:“三嫂,我这个三姑妈,回娘家很霸道的,以前老爷奶奶在,很听三姑妈话的,我和大嫂只能忍,其他姑妈也要忍三姑妈。现在老爷奶奶走了,三姑妈还像以前一样,回娘家就喜欢发号施令,稍不如意就骂人。现在我和大嫂不忍她,跟她对骂,她回娘家一次,双方就对骂一次,废物老公做观众,皆因他三姐骂他废物,我也骂他废物,孩子回自己房间不出来。”众人大笑起来。
阿能打电话,没人接听连续打,终于接电话,听到阿芳说:“你个废物,什么事?”阿能说:“三姐,你在那里?”阿芳说:“我在那里关你屁事。”阿能说:“三姐,我去饭店不见你,去了章哥家里,章哥留我食饭,我在章哥家里。”阿芳说:“你个废物,空手去人家家里食饭。对了,阿章住在那里?”阿能说:“章哥的屋在西直街,到了西直街打电话给我,挂线。”
女婿祖母说:“阿能,听语气,你三姐是个强势的人,退休之前,是不是做官?”阿能说:“婶婶,三姐大学毕业,先去工厂,做了一年,舅父把三姐搞到政府机关工作,退休前是什么科长。二姐一直做老师,大哥最无能,舅父也无奈。”众人大笑起来,笑完达成说:“大块头,如果在机关大院住,大块头应该认识这个阿芳。”阿能说:“达老板,我妹不是在大院住,学校放假她回村的。二姐反而在大院住过一段时间,可能年龄相差大,富婆记不起来。”大块头说:“等阿芳来了,如果她见过我,她应该有印象,大院里,我身材特别高大,别人容易记得我。”老婆说:“能叔,你三姐家里有什么人?”阿能说:“三嫂,我三姐有一个儿子,继承父母业,现在也是什么科长,儿媳也是做什么科长,还有一个孙,现在读小学。三姐夫妻退休后,除了带孙,有空夫妻四处去。自从三姐跟娘家人吵架后,三姐夫不陪三姐回来。”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咏芳拿着东西进来,放下东西过去妈身边说:“婶婶。”妈介绍在坐的人给咏芳认识,胡淑敏去拿杯筷子碗给咏芳,认识完,咏芳加入吃喝,吃喝一会,咏芳说:“阿章,你还记得陈瑞兴?”我说:“不记得。”咏芳说:“这么多年不见,陈瑞兴居然认得我,而我也认得她。她说,错过了婚姻,现在做老姑婆,帮人做红白事。”我说:“你去了那里?”咏芳说:“我去市场,买点东西来,谁知遇到陈瑞兴,聊了半天。”我说:“你小弟打电话给你不接?”咏芳笑着说:“可能聊得太入神,听不到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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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柳枝进来,咏芳和柳枝互相望着。胡淑敏拿杯筷子碗给柳枝说:“望什么,都是村里的姐妹,你俩不认识?”柳枝说:“三嫂,我高攀不起人家。”众人笑起来,柳枝入坐继续说:“乖乖,阿欢女儿和阿煊的儿子,一早出发去旅游。”我说:“这么早食完饭?”柳枝说:“乖乖,十一点半食昨天的餸尾,食完饭来跟你聊天。乖乖,阿欢女儿前任,可能会变神经病。”老婆说:“什么意思?”柳枝说:“三嫂,昨晚阿欢女儿前任,真正撞头自杀,头也流血,陪他来的人,马上阻止他。”阿能说:“章哥,我也见到。阿煊儿子的前任,大讲阿煊儿子如何如何无能,阿煊儿子听到会气死。特警来了才走,不然会通宵演讲。”老婆说:“当事人去旅游,应该是避开对方。”柳枝说:“三嫂,不是避开对方,夫妻俩是跟团去,不是自驾游。双方决定结婚后,马上去找阿坤儿媳报名。”咏芳说:“阿坤儿媳开旅行社?”阿能说:“不是她开旅行社,而是她在旅行社做,去旅游找阿坤儿媳方便。”胡淑敏说:“如果对方真死了,阿欢女儿有没有事?”柳枝说:“三嫂,如果对方真想死,谁拦得住。他死不死,跟阿欢女儿,一点关系都没有。”阿能说:“阿煊的儿子,就可以去告对方。”柳枝说:“完全可以去告她,明显是人身攻击兼诽谤。”阿煊老婆说:“我看那个女人,才是精神有问题,损人不利己,看她怎样再谈恋爱。”
咏芳说:“阿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说:“我不清楚,问你小弟,你小弟应该清楚。”阿能跟众人,说了事情大概的前因后果。达成说:“如果是这样,阿欢女儿的前任,肯定对父母、弟弟一家恨之入骨。阿煊儿子的前任是自找的。”
时间差不多了,神婆说:“收台。”众人收台,收拾好,儿子和江斌去工厂,大块头也去。达成说:“陈夫人回自己的厂,还是去乖乖的厂?”陈锐雄老婆说:“去乖乖的厂。”达成夫妻和陈锐雄老婆走了,柳枝也走了,阿能说:“三姐,我们也走啦。”阿能夫妻和咏芳起身走,老婆说:“阿芳带走你的东西。”咏芳笑着说:“三嫂,我来食饭都不客气,你跟我客气。”跟着快步下楼走了。老婆拿咏芳带来的东西,给阿能夫妻,阿能老婆摆手,阿能说:“三嫂,我三姐在家里虽然霸道,但跟交往的人很热心的。如果三姐知道,我拿走她送给你的礼物,我家里会永无宁日。”神婆说:“嫂子,不要为难阿能夫妻。”阿能说:“多谢神婆。”阿能夫妻走了。
老婆说:“魔王,全部是饮料。”女婿祖母说:“彪子不饮,宝贝和二嫂饮。要不嫲叫其他孙来拿走,不然过期变垃圾。”妈说:“等他们来的时候饮。”神婆说:“嫲,在这里,不用饮这些东西。”丈母娘说:“女婿,柳枝和咏芳不和?”我说:“当年她俩,不说话也不吵架。”江雪英说:“乖乖,你这个同学,果然天生丽质。”我说:“以前,她二姐也一样漂亮,不知现在怎么样?”胡淑敏说:“乖乖,她二姐不回娘家?”我说:“她兄弟在那边住,回不回娘家我也不知道。我见咏芳,都是她去酒楼饮茶见到她,而且从来不打招呼。奇怪,今天居然叫我。”胡淑敏说:“乖乖,刚才柳枝也说高攀不起。可能是师父说的这样?”江雪英说:“神婆说什么?”胡淑敏说:“美人姐,师父说,乖乖在等客,如果咏芳跟乖乖打招呼,会影响自己的身份。可能现在知道乖乖做厂长,才跟乖乖打招呼。”家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