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停止练习,收功。”四个人停止练习,女儿说:“妈和神婆练。”老婆说:“魔王先输功力给我们。”我输功力给三个女人,输完功力,三个女人带上介指练习,怎样控制介指。外孙过来我身边笑着说:“外公,我还要练。”我说:“彪子喜欢练习控制介指,就继续练习。”外孙继续练习控制介指。
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拿手机看说:“乖乖,死者的儿子打电话来。”我说:“肯定是叫宝贝去做法事,女儿开车送敏妈去。”胡淑敏接电话说:“老板,现在怎么样?”对方说:“神婆能不能马上过来,我舅父一家人,半个小时内就到家里。”胡淑敏说:“我马上来,挂线。”女儿和胡淑敏出去。
儿媳说:“爸,对方不用敏妈看着,是不是还有另外请的人帮手?”我说:“我也奇怪,莫非还有另一个神婆在,不用你敏妈在。”儿媳说:“爸,达成叔说,死者的儿子是大老板,应该不缺钱,不可能让敏妈走,我估计一定是敏妈自己要走。”我说:“爷爷和父母,最近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儿媳说:“爸,爷爷和父母,没有打电话给我,弟弟打过电话给我,说山头上的枇杷鲜花盛开,很迷人,彪子见了一定很开心。”我说:“好像今年去没有枇杷摘。”儿媳笑着说:“爸,弟弟说,今年是枇杷第一年开花。弟弟还说,清明应该有枇杷食。”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王志峰的电话,我接电话说:“王志峰,有什么事?”听到王志峰笑着说:“乖乖和乖乖的兄弟来不来?”我说:“只有我老婆和神婆去,其他人不去,发生什么事?”王志峰说:“乖乖,二表姐夫突然说,要加多四围。他说,是忘记了二表姐的亲老表夫妻,还有他的亲老表夫妻。”我说:“现在开酒埕,很少请老表的,婚宴那天才请。不用再煮,到时见亲戚基本入坐,看有多少围,再分餸,为防万一,最好多分一围餸。”王志峰说:“听乖乖的,挂线。”儿媳说:“爸,富豪老表开酒埕,爸四兄弟也有去的。”我说:“富豪老表派柬的时候,就叫老表开酒埕也去,二表姐没有叫,大表姐开酒埕也没有叫。”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李耀威的电话,我接电话说:“李耀威,什么事?”李耀威说:“老同学,我干塘清塘底,明天老同学带家人过来食鱼。”我说:“明天不成,有人请饮,我一定要去。你是不是要请人?”李耀威说:“不用请人,纯粹是请老同学过来食鳝。”我说:“拿鳝去卖,一斤鳝等于几斤鱼钱。”李耀威说:“老同学,我不管,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要么过来煮来食,要么我送到你家里煮。没其他事,挂线。”儿媳说:“爸,李耀威专门饲养鳝?”我说:“应该不是,只是随便放养,干塘才能捉到鳝。”
我和儿媳去客房,看女儿和儿子拿回来的东西。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儿子的电话,我接电话说:“什么事?”儿子说:“老豆,是不是去二表姑妈那里食饭?”我说:“今天不去,明天才去。”儿子说:“老豆,没有其他事,挂线。”儿媳说:“爸,老公说,小朱和小吴,元旦回家不回来。”我说:“舅父知道怎样做,叫你老公不用管。不见那些东西?”儿媳说:“爸,那三个皮包装着的就是。”
外孙进来给钻石介指我,笑着说:“外公,是不是要玩,妈和舅父带回来的东西?”我说:“彪子喜欢玩?”外孙笑,三个女人进来,拿介指给我,老婆说:“魔王,叫你梦中人,送神婆去二表姐家。”江雪英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我说:“宝贝还没有去过二表姐家,要不去找二哥换车开,三个人一起去。”神婆说:“乖乖,不用换车,阿嫲肯定叫我教他们功夫。”江雪英说:“神婆说得对,到时乖乖的表外甥,会送神婆回来。乖乖,你不去,妈会不会骂你?”老婆说:“梦中人,叔伯他们也不去,妈应该不会骂魔王,不然妈现在就打电话给魔王,要魔王马上去。”家人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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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说:“真是妈打电话来。”家人继续笑,我接电话说:“妈,什么事?”妈说:“你还不过来?”我说:“我不去。”妈说:“你不来,也叫神婆来。”我说:“我叫你儿媳送神婆去。对了,厨房的人说要加多四围,什么意思?”妈说:“你二表姐夫妻搞错,忘记没有叫老表的,夫妻又怕老表来了没位,才叫加多围数。没其他事,挂线。”我说:“你们三个人,现在过去,不然妈又打电话来。”三个女人笑着出去。
儿媳说:“爸,今晚煮什么餸?”外孙说:“舅母,去水池捉鱼宰。”我说:“煮从彪子舅公家里带回来的土特产。”儿媳说:“爸,妈不在,神婆也不在,没人知道怎样煮,要不洗干净,等彪子祖母回来煮。”我说:“先宰一条鱼清蒸,再洗干净土特产,等彪子祖母回来煮。”三个人上天台,到了水池边,外孙说:“外公,是不是捉大的鱼?”我说:“不捉大的,捉大水塘带回来的鱼。”外孙运功捉大水塘带回来的鱼,跟着运功宰鱼,宰好鱼,三个人拿鱼下来五楼厨房,儿媳说:“爸去花生送烧酒,我和彪子负责煮饭。”外孙笑着说:“外公去花生送烧酒,我和舅母负责煮饭。”我说:“应该只有七个人食饭。”儿媳说:“爸,我知道。”
我一个人花生送烧酒,吃喝一会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肥妹的电话,我接电话说:肥妹,什么事?”肥妹说:“乖乖,有奇怪的事发生,龚永全在生的五叔和八叔,下午突然一起死了。”我说:“是什么病?”肥妹说:“乖乖,表面是没有病的,下午二、三点,兄弟俩还精神饱满,跟人谈天说地,谁知刚才他俩的家人就报丧,村民都觉得奇怪。下午还跟兄弟俩聊天的人,还骂他的家人不安好心。兄弟俩的家人,只有带下午,还跟兄弟俩聊天的人回家看,那些人看了也无语。”我说:“平时兄弟俩有没有病?”肥妹说:“乖乖,这个我不知道。”我说:“兄弟俩,是不是有参与,分龚永全遗产的三个堂姐妹的父亲?”肥妹说:“乖乖,只有堂妹是五叔的女儿,一个堂姐是大伯的女儿,另一个堂姐是二伯的女儿,龚永全父亲排第四,第三、第六和第七是姑。龚永全的大伯和二伯,已经死了很多年,比龚永全父亲还死得早。听人说,龚永全父亲有八兄弟姐妹,今天龚永全五叔和八叔死了,现在只剩下七姑姐还健在。”我说:“居然有这样的怪事,是不是兄弟俩,热心参与处理龚永全的遗产?”肥妹说:“事实兄弟俩是有参与,但主要还是龚永全的八叔出头,五叔只是附和。而八叔的儿女,并没有得到龚永全的遗产,只有五叔的女儿,得到龚永全的遗产。”我说:“兄弟俩是痛苦死去,还是安详死的?“肥妹说:“乖乖,这个我不知道,去看过的人也没有说。乖乖,没有其他事,挂线。”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陈锐雄的电话,我接电话说:“陈锐雄,什么事?”陈锐雄说:“乖乖,龚永全堂妹打电话给我,说她的父亲和八叔,下午各自在家里突然死了,她叫我找胡淑敏帮手。”我说:“她父亲和八叔一起出?”陈锐雄说:“乖乖,这个我不知道,我夫妻,现在去她兄弟家里,我夫妻明天,不能去帮二表姐手。”我说:“没事,你安心去帮龚永全堂妹,处理她父亲的后事。”陈锐雄说:“乖乖,龚永全这个堂妹,是有亲兄弟的,她父亲的后事,不用我插手。没有其他事,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