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峰带路,走步行路下山,众人沿途欣赏山野的景色。周笑丽说:“乖乖,看山上的树,真不见有水果树。”二哥说:“三嫂,如果有水果树,水果成熟季节,游客肯定摘水果食。步行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山,如果游客摘水果,一旦出意外,后果严重。还有,水果成熟季节,也是毒蛇最活跃的时候,如果去杂草丛生的地方,让毒蛇咬伤的机会大很多,同样后果严重。”达成说:“二哥说得对,没有果树,游客不会进入危险区域。”
妈说:“下面溪涧的水,是不是山泉水?”儿子说:“嫲,源头的水才干净,看那里有源头水才可以饮。”大块头说:“嫲,心肝说得对,看下面的溪水,已经变色。”丈母娘说:“好像不见游客步行上山,走了一段路,不见有步行上山的游客。”达成说:“外婆,现在已经是下午,步行的人,都是上午来,现在除了好奇的年青人,年过三十的人,都不会选择步行上山,除非没有观光车,一定要步行上山。”女婿祖母说:“赖老板说得对,现在的人,都讲求享受,如果步行上山,就是贴钱买难受,只有年青人愿意这样做。”众人笑起来,笑完周笑丽说:“乖乖,当年学校课室,后面是竹林,跟着是小山坡,男同学经常上小山坡玩,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江雪英说:“周笑丽,现在学校是步步高升,像是去拜观音的地方一样。”王志峰说:“美人说得对,只是气势差得远,地方小得多。”陆梅说:“见现在中学校园,比我们读书的时候大很多。”胡淑敏说:“陆梅,外面看是大很多,实际学生的活动空间,根本比不上当年,我们读书的时候。”
二哥说:“当年学校,有一个标准的足球场,二个篮球场,现在变成只有一个篮球场。活动空间是缩小很多,不知道现在,学生做早操去那里做?”王志峰说:“二哥,第一排的楼,跟后面一排的楼,有一块大空地,学生做早操,就在那块空地和前面的篮球场做。”达成说:“当年我们读书的时候,全校只有八个班,四百个学生,就有一个标准的足球场,二个篮球场,还有标准的跑道。现在好像有四十八个班,二千多学生,居然只有一个篮球场,学生的活动场所严重压缩,怪不得学生的体质,越来越差。”女婿父亲说:“赖老板,中学不是体育院校,现在学校,主要抓的是学习成绩,如果运动场地多,会影响学生学习环境。”儿子笑,众人跟着大笑起来,笑完大块头说:“宝贝老爷说得对,现在学校的高中学生,基本上没有尖子生,全是剩下来的中下游学生,如果学校考上大学的学生少,会影响校长的前途。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减少学生的活动场地,让学生对着课本,提高学习成绩,同时会提高升大学的学生人数。这样一来,会有连锁反应,升大学的人数多,又会吸引高分的初中学生,报考学校,改变入学学生的质量。”女婿祖母说:“大块头说得有道理,如果生源好,考入大学的学生也会多,这样,学校的名气会大幅提升。
终于见到步行的游客上来,都是年青人,他们都是三、五个人结伴同行。神婆说:“乖乖,现在去看看毒妇祖师师父他们。”我说:“可能他们已经换地方。”黄天给孙子侄女自己老婆,边走边数手指,数完手指说:“乖乖,毒妇祖师师父他们,还在原来的地方,那个冒犯他们的人,现在生不如死,还连累一起来的人。”妈说:“高人,什么意思?”黄天说:“嫲,毒妇是什么人,居然让人冒犯?她不当场杀死那个人,已经算是慈悲。那个人,纯粹是自己找死,如果毒妇和祖师师父是平常人,刚才双方已经打起来。可能那个家伙,认为自己一方人多,就肆无忌惮冒犯别人,认为别人不出声,就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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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和黄天、神婆去看看,老大、女儿、儿子和世侄,带他们步行下去。”老大说:“爸放心去。”江雪英说:“乖乖,我也去。”我抱着孙子外孙,跟着黄天去仙姑亭,神婆、爷爷、江雪英抱着孙女、老婆抱着小孙子、周笑丽抱着大孙子、陆梅抱着黄地女儿、黄天老婆抱着孙子也跟着去。
差不多去到仙姑亭上空,孙子说:“爷爷,那里有人。”黄天说:“乖乖,我都说你孙子外孙厉害,你现在应该相信。”见毒妇师徒和祖师师父,悬空隐身看着地面。地面上围着一堆人,居然又是那八个人,他们让人围观。江雪英说:“乖乖,那个家伙在地上哭丧,黄天,毒妇会不会杀了这八个人?”黄天说:“七个人没有事,他们嘻闹的时候,没有冒犯别人,只是让这个人拖累,现在游玩的心情都没有,他们不知道,怎样才能带这个家伙回去。”
过了一会,外孙说:“外公,有人运功过来。”孙子说:“爷爷,是不是马上攻击他们?”我说:等一会,先看他们是什么人。”神婆说:“乖乖,看清楚了,是黑头翁带着人过来。”
见黑头翁带着五个门徒,直接去到毒妇祖师师父他们面前。毒妇和祖师师父,好像对黑头翁很尊敬,听不懂他们相互说什么。黑头翁突然向下面哭丧的人发功,那个冒犯毒妇他们的人,马上满地打滚,看热闹的人,马上让出位置,他七个同伴立即向空中跪拜。过了一会,满地打滚的人,突然口中喷血,喷出的血,洒在看热闹的人身上。看热闹的人,有的慌忙逃开,有的人恼火。恼火的人,指着喷血的人大骂,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还过去要打喷血的人。喷血的人突然站起身,迎过去打过来打他的人,要打他的人也无惧,双方马上打起来。
一拳分高下,结果让围观的人大惊失色。身材高大的人,居然让对方,一拳打到倒地打滚吐血。喷血的人,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他七个同伴马上起身,不向空中跪拜,四个男的,过去拉喷血的人走,三个女的跟在后面,围观的人,马上让出一条路。被打到倒地打滚吐血的人,他三个同伴呆了一会,他们回过神后,马上去按住打滚吐血的人,过了一会,扶倒地打滚吐血的人起身过一边坐,倒地打滚吐血的人,过了一会回过气,马上起身去追对方,三个同伴跟着追。突然,仙姑亭刮起一阵风,在场的人马上倒地。
黑头翁和毒妇祖师师父,带着他们的人,随着这阵风,飘然而去。我们尾随着他们,见他们直接离开西樵山,我们回去找我们的人。周笑丽说:“乖乖,我们去刚才的地方,看刚才那些人,现在怎么样?”黄天说:“不用去,那些人,现在已经散了。”我说:“我们还是过去看看。”
我们去到刚才的地方,见仙姑亭前面,已经没有人,只有地上的血。顺着步行路,走了一小段路,就有厕所,再往前走,就是观光车走的路,还有人在卖饮料和水果,刚才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我们去找我们的人,见我们的人没有异常,我们落地现身。妈说:“怎么样?”江雪英说:“妈,来的人,原来是黑头翁,他是毒妇的师叔,也是祖师师父的师叔,白头翁的师弟。”丈母娘说:“还有没有平常人在仙姑亭?”神婆说:“外婆,那八个人又去了仙姑亭,那个冒犯毒妇的人,居然能威风一次。”女婿祖母说:“神婆,什么意思?”老婆把仙姑亭发生的事,跟众人说了一次,众人听完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