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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是因为她说谎了,就要被他这样折磨吗

    松岛晴香不理解,可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要死了。

    不要不要,她不要!!

    “咳咳咳!”猛烈的求生欲让松岛晴香拼命挣扎起来。

    被五条悟紧握住的双手,向外用力的试图掰开他,可那只大手却纹丝不动。上面不行,她又开始尝试动着被夹住的腿,可依旧是被他死死压制。

    “为什么要挣扎”五条悟脸上的狞笑淡去,只剩下了冷意,她越是挣扎他的力气就越是大, “你想离开我要去向杰求救吗”

    “哈哈哈~”五条悟扯开嘴角倏的笑了起来,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冷光, “你以为我会让你走吗,别开玩笑了,招惹了我还想轻易离开,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碰你哪了”五条悟终于舍得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语气阴恻恻的问道。

    “咳咳!呕!”松岛晴香咳嗽的直干呕,被他捏过的地方隐隐作痛着,可好歹脱离了危险。

    可在这同时,那种沁入心脾的舒适感也在身体里流窜着。

    那是从五条悟身体里释放的生命能量,是她渴求的能让她活下去的奇迹。

    痛苦并快乐着,说的就是她现在的处境。

    可这些能量只能恢复她的生命值,能减轻她的病痛,却不能恢复她的外伤。所以身体上他制造出来的伤口和淤青,依旧在痛着。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岸上的鱼儿终于得到了水,双眼流了几滴涌出来的生理泪水。

    碰哪了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刚才她的糗事吗

    松岛晴香抬起眼,湿漉漉的漂亮眸子里满是迷茫。如果是平常的五条悟,早就笑着开始捉弄她,可现在的他脸色却愈加的难看。

    五条悟眼神晦涩,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那只握住她手腕的手依旧很紧,可另一只手却移到了她的腰上。

    “……这里他有碰过吗”五条悟的手指曲起,隔着薄薄的浴衣轻抚着。

    有些痒,她反射性的扭了扭腰。

    “没,没有。”松岛晴香咽了下口水,连忙摇摇头。

    此时此刻,她要是在反应不过来,她就太蠢了。

    他之前问的她和夏油杰发生什么,以及夏油杰有没有碰她,该不会因为那个牙印,以为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做了什么事吧!

    松岛晴香瞳孔地震,可紧接着她又觉得很奇怪。

    她和夏油杰有没有什么事暂且不提,他为什么因为这件事生这么大的气

    甚至……还说要宰了她。

    松岛晴香的大脑有些混乱,可紧接着,她就没办法再继续思索了,因为……

    五条悟的手慢慢滑到了别的地方。

    “那这里呢”五条悟的手放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只手却轻轻挑开了浴衣腰带,露出了里面的t恤和校服裙子。

    那层和纸一样薄的衣料,根本隔绝不了任何触感,甚至因为布料,她感受到的更加清晰。

    他的手由腰侧往中间划着,最后整个手掌都贴合在上面,五指用力的捏了捏。可最近的锻炼有点成效,她腹部的肌肉紧实许多,本就没有几两肉,现在更是一马平川,根本什么也捏不起来。

    可五条悟却没有停下动作,一下又一下,虽然不疼不痒,却让她有些奇怪的感觉。

    “没有没有!!”不管怎样,松岛晴香下意识的摇着头。

    “……总感觉比以前还要小了,我一只手就能盖住。”五条悟用手比量一下了,戏谑的勾了勾唇,可眼神依旧是那么冷, “你这样真的吃得下吗”

    吃什么吃饭吗

    松岛晴香先是疑惑了一下,紧接着整张脸砰的一下红了起来。

    再怎么说她也是上过生理课的人,想起刚才的猜测,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很明显了。

    “没没没——”松岛晴香急得舌头都打结了,她想开口解释一下误会,可是五条悟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因为他的手继续向上了。

    松岛晴香震惊,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那么熟悉的脸,却让她感到陌生。

    她的手脚虽然被压住,可她的头没有。

    不可以让他再继续了,不然可能会发生她无法控制的事,松岛晴香的第六感这样告诉她。

    于是她紧绷起身体,背部用力向上抬,然后猛地用自己的头撞向了五条悟,可是……

    她却被一层看不见的空气墙挡住了。

    这是五条悟的术式,无下限的基本,越是接近他的速度就越是慢,仿佛停住一般,永远都接近不了他。

    松岛晴香虽然知道,可这是她第一次亲身体验这种感觉,因为他从来没有对她用过无下限术式。

    紧接着,她发现了一个让她更恐惧的事。

    那些本欢快钻入她体内的生命能量,却因为他的术式,而被困在他的无下限里,她无法吸收那些银色星星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消失。

    而他因为用了术式,控制住她的那只手,连同夹住她的腿一起全都松开了。

    松岛晴香终于获得了自由,可她根本开心不起来。

    在五条悟身边,却没有感受到那种毛孔都放大了一般的舒适感觉,还是第一次。

    虽然她的血条还满满当当,可她还是无比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