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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岛晴香委屈的忍耐着,这点痛苦不算什么,可五条悟的态度令她很害怕。

    她又想起了上次在温泉旅馆的时候,他发起疯来真的会把她捏死的。

    五条悟的一只手攀上了她的后颈,指头在皮肤上轻抚两下,在不聚焦的视线里她好像看到了他的不满。

    说起来,他刚才说让他开心就原谅她来着,那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五条悟已经停止了撕咬,静静的和她贴在一起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你该不会再等老子伺候你吧”五条悟沉声说道。

    含糊不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松岛晴香才意识到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把她当做什么随意可以玩弄的玩具吗

    松岛晴香闭上眼,心揪痛着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她到底做错什么了,不喜欢他就要被这样对待吗

    简直是个疯子,为什么天命之子会是这个人,她的命运交给这个疯子,总感觉没什么好下场。

    她好像是被诅咒了,本以为有机会延续生命,却没有了自由,连自尊都没有了。

    这样过下去真的有意义吗

    松岛晴香不知道,可她没有选择,要么听从他的话,要么就去死。

    她闭着眼不再看面前让她难受的人,笨拙的伸出小舌,学着电视剧里的演员张开嘴含住了他。

    五条悟一直在松弛的状态,她轻而易举的顶开了他的唇齿,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由她的纠缠。

    关于接吻她没有任何经验,除了在他嘴里乱舔以外,什么也不会。

    最后把自己搞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退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是狗吗,除了舔还会什么”五条悟捏着发酸腮帮子,吐了吐舌头,上面晶莹剔透的除了自己的口水,还有她的口水。

    五条悟砸吧砸吧嘴,瞥了一眼已经暗下去的天色,冷哼了一声。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吧”趁着夜色,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然后在原地一跃而起。

    “啊!”松岛晴香惊呼一声,她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固定住,然后随着五条悟飞上了天。

    过山车做过吧,比那个要刺激好多。

    五条悟在屋顶稳稳落地,却还是没放开她。松岛晴香双手抱着头,小心的睁开眼。

    “嗯……好像在那边。”五条悟嘀咕了一嘴,又拽着她在楼顶上飞跃。

    “这是要去哪啊”松岛晴香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嘴。

    这还好天已经黑了,不然路过的人抬头一看都要吓一跳。

    夜蛾老师要是知道五条悟堂而皇之的,在街边建筑上飞来飞去,又要头疼的要死。

    五条悟没有回答她,只是再次落在建筑上时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松岛晴香叹了口气,还好平时训练里飞来飞去惯了,不然飞要被吓出个好歹。

    两人又落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五条悟拉着她大步向前走着,完全不顾她能不能跟得上。

    松岛晴香没办法,只好小跑起来,被他捏住的手又热又痛。

    走出了巷子,松岛晴香才惊讶的发现,这竟然是一处高级公寓旁边。

    算了算路程又看了看精致的公寓楼,这装修这地段,恐怕她这几个月拼死拼活的那点薪水,都买不了一个厕所。

    但是,五条悟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松岛晴香迷茫的被他拉到了公寓门口,玻璃门自动打开,他大咧咧的带她走了进去。

    嗯松岛晴香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等,随便进来不太好吧,来这里做什么”松岛晴香左右看看,生怕现在来人。

    五条悟瞥了她一眼,淡然的说道: “这里有我买的一套房子。”

    自从打算离开京都来东京以后,他就不准备没事再回那个令人窒息的宅邸。本来他是不准备住什么宿舍的,作为要长住的地方,比起小的可怜的宿舍,他当然要住个宽敞的房子。

    于是他买了这栋公寓里的一套房子,可真正去了高专以后,他又改变主意,选择住了宿舍,所以这套公寓一直空闲着。

    “啊”一时不知道该震惊他的财力,还是该疑惑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松岛晴香就这样迷茫的被他拽上了楼。

    “切!”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兜,五条悟才意识到根本没拿钥匙。

    他故作淡定的把手放在了门锁上,咔嚓一声,锁直接被他破坏掉了。

    不知他怎么做到的,即使破坏了门锁,还能关上门,只是无法锁住了而已。

    五条悟随手打开了灯,屋子里的装修风格看起来和公寓楼差不多,应该没有自己改动过。

    简洁又带着一些奢侈感,虽没有住人但十分整洁,看来公寓的管理人员有在认真清洁。

    “那个……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松岛晴香咽了下口水,她总觉得事情的进展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去了。

    “呵。”五条悟轻笑一声, “这么害怕干什么,我们晚上不经常会在一起吗,我以为你都习惯了。”

    五条悟拽着她打开了一间房的门,里面漆黑一片有些看不清,可借着月光,她还是看见了一张很大的床,看起来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他一把把她甩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松岛晴香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的用手臂护住了胸口,把自己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