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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坐在露天咖啡厅一角的伊达航看着桂木桂马身边明显和前两天在游乐场看到的两人不是同一人的女孩连语句都没能顺利组织出来,只能震惊地望向两位已经提前来过舞岛并且得知了一些内情的同期,希望能得到一些解释。

    但坐在他对面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是一脸的震惊。

    萩原研二上下嘴唇开合几次,最后发出了梦游一样缥缈的声音:“虽然随便评判别人的感情生活好像不太好,但我记得我们上次来的时候桂木君还没有这么、这么......吧,小阵平?”他又轻又快地把形容词省去了,虽然另外两人都没有听见,但奇异的领会了他的意思。

    松田阵平闭上眼点了点头,声音里透着一点不明显的沉重。

    “根据桂木妹妹的情报,他只是为了驱逐驱魂才跟那些女孩谈恋爱的,但通常不会同时对其他人出手,那之后驱魂消失宿主相关的记忆也会被驱魂队消除,这段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知道是通过亚久介绍的原因还是那女孩本来就没什么警惕心,总之那位名为桂木艾露西的恶魔少女向亚久介绍桂木桂马时完全没有什么隐私观念,将近期的感情生活也一并介绍了,同样在现场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因此知道了这些事。

    伊达航听得直皱眉,但还是抓住了重点:“按照你们的说法,你们回到东京那段时间桂木君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才对。会和这些新出现的正统恶魔社成员有关吗?”

    没有足够的情报他们也没办法接着分析,正巧当天亚久去忙他自己的事了,好歹是回到自己的大本营了,偶尔会有这种亚久单独行动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的时候。

    当天晚上,三人才从二阶堂由梨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貌。只是相比于桂木桂马堪称魔幻的行为,这件事的起因也有够魔幻。

    正统恶魔社的目的是复兴旧恶魔时期的盛世,简单来说就是让地狱的恶魔恢复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无法无天状态。

    在旧恶魔被女神舍身封印的时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现在封印被解开,她们只要找到女神利用她们的力量帮助驱魂重塑身体或者杀死女神让封印不会再次形成,那么她们达成目的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正统恶魔社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寻找解除封印后失去力量的虚弱女神。然而,除了舞岛曾数次出现女神使用力量导致的波动之外,她们就没有其他线索了,这就是为什么舞岛近期出现了大量恶魔,人海战术罢了。

    桂木桂马也知道这件事,并且还帮助藏匿了一位女神——也就是寄宿着狄安娜的鲇川天理——所以无法置身事外,只能先一步找到女神并借助她们的力量打败正统恶魔社。

    无论这之后桂木桂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又和女神们有什么样的关系,此时的桂木桂马无疑是不认识女神们的。而鲇川天理虽然知道女神们都寄宿在谁体内,但出于未来桂木桂马的要求以及不改变未来的前提也无法告诉他,只能让他靠自己的力量找到女神。

    正常情况下,当驱魂从女孩们身体里被驱逐之后,为了不给宿主的生活和三观带来影响,与驱魂相关的记忆将会驱魂队被合理的模糊掉。

    但这个功能对寄宿着女神的宿主是没有作用的。

    桂木桂马只能凭借着这条从鲇川天理那里得到的线索再次接近曾经攻略过的女孩们以试探对方体内是否寄宿了女神。

    原本还有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说明情况的方法,体内有女神的女孩自然会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体内没有女神的女孩虽然不会理解但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最多认为召集人在开什么恶劣玩笑。

    只可惜正统恶魔社现在在大规模寻找女神,这种做法容易让女神被一网打尽,危险性不小。桂木桂马目前只能先一个一个接触,这也是为什么伊达航他们会在短时间内多次撞见桂木桂马和不同的女生约会。

    三人面面相觑,好半天伊达航才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清空,最后只是问二阶堂由梨:“也就是说,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其实桂木君和女神们还是挺危险的对吧?”

    二阶堂由梨点点头,将平板放在桌面上:“这是另外五位女神的宿主资料,你们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帮忙看着点,不过务必不要让人发现你们插手了。如果正统恶魔社的恶魔发现的话就直接解决掉吧,不能把她们放回去。”

    曾几何时在亚久通讯时瞥到一眼二阶堂由梨所在的装满刑具房间的记忆突然浮上脑海,萩原研二听着她“斩草除根”的说法,表情逐渐空白。

    萩原研二:有没有可能我们是警察,不能随便杀人来着。恶魔、应该也不行吧......

    松田阵平看了眼呆住的幼驯染,直接问道:“要怎么做?”

    二阶堂由梨没注意到某人逐渐r18的幻想,冲松田阵平笑了一下,回答道:“用拘留瓶就行,虽说一般是用于抓捕驱魂的,但其实有生命的存在大多都适用。总之遇上了就先带回来吧。”

    她想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直接掏了几个拘留瓶放在桌上。

    “这些是已经注入过恶魔魔力的拘留瓶,只要念咒语就能使用了。”

    第108章

    “哈——”

    亚久推开门就听见餐厅的方向传来几声重叠在一起的叹息,带着浓重的幽怨意味,一瞬间连原本残留着的那点怒气都被吹散了。他有点好笑地看过去,果然在餐桌边发现了以奇怪姿势瘫在椅子上或着趴在桌子上的同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