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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4h2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锦堂春 > 第69章
    “什么意思?”萧姿蹙眉。

    丁舒真无奈的苦笑,面色微白,瞧着何其楚楚可怜,“这几日,我细思细想,想来是我与二郎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才会影响到了小妹的前程,只怪我……”

    提到这个,萧姿便想起了一个人。

    温枳!

    如果不是温枳闹腾,萧家何至于如此?

    如果不是温枳跑了,何至于她这般寒酸狼狈?

    说到底,温枳又逃不开的责任,身为萧家的媳妇,居然这般自私自利,一点都不愿意为夫家付出,而且还私逃出府,对夫家不闻不问,简直是该死!

    “呵!”萧姿眯了眯眸子,“这件事,我绝不会与她罢休,我的落魄也有她的缘故,萧家的笑话,与她脱不干系。”

    丁舒真骇然,“小妹,你身子刚好,可经不得刺激,莫要胡来,且等着身子好转再说。”

    “大嫂,你就不想出这口气吗?咱们都这般落魄了,唯有她温枳,置身事外,什么事都没有?你甘心吗?因为她,你如今败坏了名声,还被人看到与二哥……”

    不等萧姿把话说完,丁舒真面色瞬白的起身,“我没有,这都是误会,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们回事,我真的没有与二郎发生什么事情。”

    许是说得着急了,丁舒真竟是嘤嘤啜泣,止不住潸然泪下,仿佛真的委屈到了极点。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萧姿就不爱哭,毕竟刁蛮的人,是不屑哭的,最喜欢让别人哭,“还不是得想个法子,让她自己乖乖回来。”

    丁舒真脸上挂着泪,就这么一脸迷茫的望着萧姿,“她都躲起来了,二郎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如何让她乖乖回来?小妹,你莫要莽撞,万一惹出祸来,母亲那边……”

    “我又不是傻子,吃了她一次亏,还能再上她一次当吗?”萧姿美滋滋的喝着鸡汤,“我总归会让她,回来收拾残局,该给的银子一分都不能少。入了我萧家的门,别说温家的银子,就连她的骨头渣子,都是我萧家的。”

    丁舒真接过她递来的空碗,默默的收拾好了食盒,嗓音里带着低颤,“小妹可要当心啊……”

    那头,温枳狠狠打了个喷嚏。

    哪个混账东西,背地里骂她呢?

    第80章 萧家的人,真狠!

    “小姐,是不是受凉了?”四月担虑的问,“要不然,奴婢给您找大夫看看?”

    温枳摇摇头,搅拌着白玉碗里的燕窝,“许是有人背后骂我来着!”

    “谁敢?”四月愤然。

    下一刻,好似想起了什么,止不住扯了扯唇角,极是嫌恶的撇撇嘴,“十有八九,是他们!”

    是了,除了萧家的人,还能是谁?

    “贡院要开门了,萧长陵明日日落之前就会出来,到时候……”温枳有自己的担心,萧长陵若是能得中三甲也就罢了,若是不能,那他必定会采取措施,逼着自己现身。

    躲,是躲不了一辈子的。

    “小姐别担心,奴婢……”

    四月这话还没说完,陈叔着急忙慌的进来,“小姐?”

    “怎么了陈叔,这么着急忙慌的?”四月不解,“吓人一跳。”

    陈叔面露难色,“小姐,知府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知府?”温枳愣住,“找我?”

    陈叔点点头,“是,还是高捕头亲自来传的话。”

    “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四月不明白,“皮鼓的案子不是已经查清楚,结案了吗?怎么,还有什么事要小姐协助的?”

    温枳也不明白,这些事情不是都已经了结了吗?

    难道说,自己做的那些事被发现了?

    按理说不可能,毕竟她那么谨慎,怎么可能露出马脚,他们不会知道,她是故意以身犯险,甚至于……

    “小姐?”四月低唤。

    温枳起身,“先去看看吧!”

    猜,是没有结果的。

    知府衙门。

    高旭领着温枳从后门进去,夜色深沉,不会叫人瞧见。

    “高捕头,到底是什么事?”温枳不解,实在是猜不透。

    高旭顿住脚步,眉心微凝,瞧着面上有些犹豫。

    “怎么了?”温枳自我打量着,显然是不明白他这意思,“我怎么了?”

    高旭叹口气,“温少东家应该还记得,自己……已经成了亲吧?”

    “这……”温枳先是一愣,俄而便彻底明白了。

    高旭言尽于此,领着她进了钟光岳的书房。

    “民女叩见知府大人!”

    温枳毕恭毕敬的行礼。

    这个时辰,钟光岳穿的是一身便服,自然不是官服,茶水已经备下,他示意温枳坐下来说话。

    “谢大人!”温枳坐定。

    钟光岳叹口气,“对于温姑娘,本府甚是钦佩,亦是分外欢喜,难得有这样聪慧而清醒的姑娘,只是有些事情,大概不是温姑娘所希望见到的,可偏偏,还是发生了。”

    “民女不明白,知府大人的意思。”温枳心里有个不祥的预感。

    钟光岳也不跟她兜圈子,默默的将一张诉状递上去,“你自己看吧!”

    语罢,他兀自饮茶。

    其实温枳的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测,如今见着这封诉状,她这心里便彻底明白了缘故。

    呵,还能有什么缘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