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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纪伯伦说。

    也快结束了,苏池不用说什么了,在这里镜头也拍不到他,他提前走了他也没有人知道。

    还不如回去,他现在身上全是爱格伯特的血,他嫌脏。

    陆庭越跟在他后面,闻到了爱格伯特的血腥味,嗓子里还发出噜噜的声音。

    苏池瞥了他一眼:“闭嘴,真当你是狼了?”

    陆庭越闭嘴了。

    云梦轩。

    苏池一到家就跑去洗澡了。

    陆庭越也跟着进去,结果是被推了出来。

    他守在门口。

    苏池知道他在外面,便说:“爱格伯特死了,我的公务也忙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应该就能带你们出去玩了。”

    “嗯。”

    “你想去哪里?”苏池问。

    陆庭越不会回答。

    苏池自顾自地说:“我们再去一次哈姆特星吧?”

    虽然这是询问,但是苏池已经决定好了。

    带着宝宝去,宝宝吃不了栗子糕,所以只能由他来吃了。

    “对了,你……之前是特地为了我去学栗子糕吗?”苏池有些明知故问了,但是他还是想让陆庭越承认。

    “嗯。”

    陆庭越现在会做一些简单的回应,都是潜意识的里的,不会说谎。

    苏池满意了。

    他打开了门,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着水,“过来给我吹头发。”

    陆庭越乖乖跟着出去,其实有自动的吹风机,但是苏池还是喜欢让陆庭越给他吹。

    陆庭越修长的手指穿插在苏池的发间,偶尔还摸着他的耳朵,惹得苏池的耳朵不自觉的抖了抖。

    苏池刚想拍开他的手,他的终端就响了起来。

    是纪伯伦。

    “怎么了?”苏池接通了纪伯伦的通讯,“现场出事了?”

    “不是,是各位官员现在在商议您的继承仪式。”纪伯伦说。

    苏池皱了皱眉,道:“我不是说过我不会继承的吗?”

    “您是说过,但是他们不同意,现在是僵持的状况下,他们趁着这个机会……”

    “不用管他们。”苏池沉下脸,说:“兵权都在我这里,等塞巴顿选出新的王,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了。”

    “好。”

    头发吹干了,陆庭越似乎能感觉出来苏池的心情不好,一下一下摩挲着苏池柔软的头发,像是在安慰着他的心情。

    “陆庭越,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苏池轻拍了一下陆庭越的手。

    苏池已经习惯了,陆庭越时不时就会泄露一点信息素,像小孩一样控制不好自己的信息素。

    陆庭越将手缩了回去,信息素却更加浓郁了起来。

    等苏池察觉到不对时,已经被陆庭越压在身下了。

    “你易感期来了怎么不说啊?”苏池把手抵在陆庭越的胸前,生怕他硬来。

    陆庭越按照本能地低下头,吻住了苏池的唇。

    苏池这次不会再迎合了,他最近忙得很,陪不了陆庭越度过七天的易感期。

    “起来,别压着我。”苏池别过头,陆庭越就亲他的脖子。

    苏池收起脚,一脚蹬在陆庭越的肚子上,将他踢开。

    随后他便抓着陆庭越的两只手反剪在背后,他就坐到陆庭越的后腰上。

    粗壮的手臂不断地挣扎着,肌肉线条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能挣开苏池的束缚。

    “你自己先冷静一下。”苏池喘着气说。

    他慢慢地释放着信息素,引导着陆庭越冷静下来。

    “好。你不动我就放开你。”陆庭越虽然喘着粗气,但是他也不再挣扎。

    苏池放开了他。

    “砰。”一声轻响。

    陆庭越反身又将苏池压到身下。

    他的体温烫到吓人,苏池的信息素隐约有些不够用的感觉,整间房间都充斥着沉木香。

    苏池都要溺毙在着信息素里了。

    “不准乱来。”

    苏池下了简短的命令。

    陆庭越的眼睛都爬上了血丝,眼神恐怖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苏池拆吃入腹。

    但是他听苏池的话,没有乱动。

    苏池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进入易感期的陆庭越听不懂人话了。

    苏池将标记洗掉之后,也没有其他alpha的标记,对上陆庭越的信息素,现在他的腺体也已经有点隐隐发烫的趋势了。

    这样下去可不妙。

    “你先起来。”苏池摸了摸他的脸,当做抚慰。

    陆庭越反而蹭了蹭他的手,但还是乖乖起来了。

    苏池坐了起来,将浴袍拉下来了一点,对陆庭越说:“给你咬一口,就一口,听到没有。”

    陆庭越看着苏池雪白的锁骨,本能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了几下。

    苏池微微低下头,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来吧,轻一点。”

    陆庭越到这个时候倒是冷静了一下,他把苏池抱进自己的怀里,苏池坐在他的腿上,露出自己的腺体。

    这跟送上嘴里的肉没有区别。

    陆庭越将脸埋进了苏池的后颈,伸出舌头舔了舔苏池的腺体。

    苏池的身体抖了一下,差点没忍住发出声音。

    他咬了咬牙,说:“你要咬就快点。”

    陆庭越亲了亲他的腺体,有种很珍视的感觉。

    最后他张开了嘴,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