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迩刷开贺琛住的屋子的房门就感觉暗得非比寻常,她抬手想开灯,就被男孩攥住了手腕压在了已经关闭了的门上。
“贺琛?”陈迩被吓到,扶着他的肩膀叫他的名字。
“嗯。”他发出懒洋洋的鼻音。
“好黑啊……开一下灯,嗯呀……”没说完的话被陈迩吞掉了,他的手从制服衬衫的下摆掀上去,宽大的掌将陈迩的胸乳直接拢住揉捏。
陈迩的腰都被这有些粗暴的动作弄软了,人要往下滑落,被男孩的腿抵卡在双腿间制止动作,他的大腿隔着两层布料磨住了陈迩的腿心。
“贺琛,嗯……别,别磨了……”陈迩抓皱了他肩膀的布料,发出细细的求饶。
江曜低下头,她细软的发丝擦过他的鼻尖,有很凉的香气,他往下,在她的脸颊边嗅了嗅,像小动物似的。
“我没喷香水呀,”陈迩听到他的呼吸奇怪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嘛。”
他没有回答。
她的下颌被江曜捏住了,他的嘴唇先是贴在陈迩的下巴,又很快黏着皮肤往上挪,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她的舌头被江曜吮住了,绕着圈地磨,她张着嘴很乖地被他亲,鼻腔发出软乎乎的喘吟。
移开嘴唇的时候,陈迩环抱着他的脖颈,大半的重量已经都挂在自己男友的身上,内衣刚才被他摸索着剥去了,柔软的胸乳紧贴着他。
原来她私下是喜欢黏人的。江曜心想着,抱着她的腰托了托,把陈迩抱去了主卧。
“怎么这里也这么黑啊。”陈迩感觉自己仿佛盲人。
遮光帘和百叶窗的双重作用下,主卧暗得只能看到彼此隐约的轮廓,还有发烫的呼吸在作响。
“你不喜欢吗?”他用气音在陈迩耳边问。
“江曜——”左耳的耳机里是贺琛压低警告的声音。
他告诉过江曜可以玩,但不准做到最后,更不能暴露,以免坏了他的事。
江曜自然没想过阻拦他的计划,只是他自从有了念想之后,就想了好几天,这几天晚上靠这陈迩的视频射出来,如今真快把这人吃到了嘴里,浑浊的渴求简直想从毛孔里钻窜出来。
她信任地问他话,他也真把自己当成了贺琛。
声音近乎气音,陈迩没觉出什么奇怪,只觉得哑,她回答道:“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这样好奇怪,都看不到你了。”
“我还是喜欢看着你的脸。”陈迩说着,伸手要去碰他的脸颊。
“欸……”她的手腕又被抓住了按在头顶,江曜沉重的身体贴嵌在她的身体上,低头堵住了她那张问东问西会让他露馅的嘴唇,他亲得近乎饥渴,像是要将她嚼碎吞下去。
陈迩感受到他胯间勃起的轮廓卡在自己的大腿,原来他这几天没看到她,也在想她。
对比平时冷淡的贺琛,这个发现让陈迩有些开心,她仰着下巴,被那个黑影狂热亲吻着,将口腔打得更开,尽量容纳得更多,舌头也热情缠住他的。
不过……他亲得好凶。
没几下陈迩败下阵来,被江曜亲得晕头转向,他离开的时候嘴唇扯出淫靡的水丝,陈迩的手还保持着被他按住的姿势,嘴也半张着喘息。
衬衫被他解开了,柔软的乳肉被江曜肆意揉捏,他食指和拇指捏住顶端的奶尖,指腹用了点力气碾柔嫩的地方,陈迩在他手掌下打着哆嗦,被他揉着,小逼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一股水液。
原来只是远远看着,跟这样亲身感受是半分都比不上的,她的气味和温度,都让江曜有些迷醉,他发烫的嘴唇低下去吻陈迩的锁骨,舌尖贪婪地舔舐过她细腻的皮肤。
他一点都不后悔跟贺琛提了这回事,即使知道贺琛其实不愿意,甚至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过味来必然是恨他的。
但谁叫他这样好说话呢?
如果陈迩是他江曜的女友,他是一定不会放出去的,也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两团软乎乎的奶肉被他揉了好半天,陈迩贴着他大腿的胯难耐地磨蹭着给自己欢愉,江曜两只手将两团丰满的白奶拢住了,两粒嫩红的奶尖被凑到了一处,他张口就全一并吞下了嘴。
怎么还有点甜呢。江曜喘着粗气,想说话却只能忍住,他又不是贺琛,只是顶了贺琛身份在玩他的女友。
江曜将嘴里的奶珠吮得啧啧有声,浅粉的乳晕都被他的唾液润得肿胀,又实在吸不出来东西,他用了牙齿轻轻地衔咬着嫩尖。
“呜……好舒服啊……”头顶传来她细细的带着喘息的声音,雾气淋淋。
是在夸他呢。
江曜狠狠嘬了口,在陈迩白花花的乳肉上留下好几个淡淡的吻痕。
“再摸摸我……”陈迩被他舔得舒服,去抓他捏着自己胸乳的手背,只感觉皮肤更细腻冰冷些,但此时浑身热潮蒸腾,分不出心思去想这点小奇怪。
“哪里?”他哑着嗓子呢喃着问。
陈迩不说话,就牵着他的手指覆在自己阴阜上,隔着裙子,江曜的手紧了紧,嫩馒头似的软肉被他捏出点新的水液。
“嗯……”陈迩的手背压在自己嘴唇上压抑着喘息声,只是被他摸了摸身体就感到十分的快慰。
他的手指离开了,陈迩发出细细的嘟囔声。
紧接着又顺着她的大腿拨开了裙子,男孩指腹擦过皮肤的感触因为在黑暗中不能视物而更加明确,明明很轻却如同蚁噬般带来疼和痒,陈迩喘着气被江曜一路摸到了腿根。
他摸到了满手暖热的汁水,太暗,江曜只能根据自己指尖触到的轮廓想象她的身体,结合着那场香艳的自慰录像,他屈起的食指和中指准确地夹住了滑溜溜的阴蒂,用力拧了拧,身下人发出声闷喘,腰都在颤。
“拜托,别,别夹……”她呜咽着,却还是张着腿让他弄。
江曜从贺琛的只言片语里知道这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他的手指还是拧着水淋淋的软肉,逼口早就又湿又软,他的两根手指被很轻快地吃了进去。
“啊……”陈迩发烫的脸颊侧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小腹挺起。
男孩的两根手指十分有存在感地在穴里挑弄,刮过穴肉里的褶皱,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拇指也没放过她,将阴蒂按成扁扁的一块一直用力揉,里面和外面都被那只手制住了一直催发高潮,陈迩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好吵好响,但实在舒服得控制不住,她半咬着嘴唇,雪白眼睑因为快感难耐地弓起。
“呜……要到了啊……”陈迩的眼神在昏暗中涣散起来,但带给她快乐的手指突然抽离了,积蓄的快感迅速回落。
“贺琛……”她哑着声音叫他名字,手也去摸索人,只听到了些布料摩挲声,下一秒被江曜拦腰抱住反压在床上,插入她湿滑腿根的是早就勃起滚热的肉棒,柱身轻松陷入两瓣阴唇中间,她的逼水黏到了他的身上。
陈迩因为感受到这点,哆嗦着张开腿。
“夹紧。”他扇了下她的臀,又没忍住抓着软肉捏了几下。
她夹紧了腿,腿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的轮廓,将柔软的大腿肉都挤得凹陷下去,陈迩听到背后人喘息了声,他的呼吸落在自己后颈。
真听话,让怎么样就怎么样,贺琛怎么调教的?
江曜因为快感咬着牙,一只手半撑住自己不压在她身上,一只手从她肋下绕过抓住了一只乳房,腰已经不自觉慢慢抽动了起来。
夹紧的腿根也没法容纳男孩粗长的鸡巴,涨红的龟头从前面冒出一大截,直挺挺戳在真丝床单上,顶端的浊精濡湿出几块深色斑痕。
“哈……”这种快感出乎处男自慰所能想象的顶点,他还没插入,只是在外面磨磨居然能这么舒服,险些没压抑住自己的喘息,他闭紧了嘴唇。
江曜以为自己玩过一回可能就会失去新鲜感,但看来以后还是要把人骗来多再玩玩,谁让她这么傻这么好骗,傻得听从居心叵测的豺狼的话,被坏人吮干玩透也是活该。
陈迩抓住枕头,被男孩揉着胸乳插着腿,软肉间的阴蒂被一下下粗暴的动作摩擦出剧烈的快感,屁股被男孩的小腹重重撞着也跟着颤。
好爽……真的好想直接插进去。江曜舔了舔干涩的上唇,扶着鸡巴,从被操得一塌糊涂的腿心乱顶,陈迩只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的阴唇乱顶,湿漉漉的阴唇都被他顶得歪倒,又像是贝类乖顺地黏了过去。
陈迩的腿紧夹着,那一根肉棒非常有存在感地磨着自己的腿心,从头到尾都被它抽动间碾了个遍,由于太湿润,它的进出没有一点阻力,带出细腻的水泽声,撞进去的时候又混着水声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她的臀心都被快速插磨得发红,还半翘着迎合身后人的动作。
快到了的时候,他扶着鸡巴在逼缝前后磨弄,深红的龟头贴着那一小粒阴蒂打圈磨弄,两个人都湿得不像话,陈迩闷闷地喘着,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有那么一下真叫江曜差点插进了逼口,当然他是故意的,但压根没做过哪那么轻松能进去,身下人因为这一下猛烈的冲撞直接像小狗一样抖着屁股高潮了,逼穴口一缩一缩的,把抵在外面的饱硕龟头像是要吸吞进去,马眼被她的淫水糊满了,江曜不忍了,也实在忍不住了,被逼口嘬得噗噗射了好几股,乳白的浓精激射出去,险些叫他灌进穴里。
总有哪天他是得真射进去的。
江曜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扭曲,陈迩的脊背贴着他的胸口细微颤动,她永远无从得知此刻身后其实是个陌生人,在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小麦色的肌肤上是粼粼的汗珠闪烁。
他好半天才从快感里抽离出来,手还抓着陈迩的胸,身下人还在抖,他抬手往下摸,摸到了一大股水液,还温热的,反应过来自己只是随便弄了弄,居然把陈迩操得尿了。
陈迩的腿也合不拢了,软绵绵地大张着,阴阜像着火似的滚烫,糊了大片精液和自己的尿液,狼狈不堪。
她的脸完全埋在枕头里,又热又黑,感官比之从前更加强烈,眼角甚至因为快感渗出点生理性泪水。
身后人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根,不知道为什么又恨恨地半咬了口,陈迩只从鼻腔哼出了声呜咽,然后被掰过脸亲上了嘴唇,这次很精准地找到了,他也没咬她,只是用滚热的嘴唇单纯地贴了贴。
床回弹了些,他起身了。
陈迩晕乎乎的没有动弹。
好半天,贺琛才把她抱到了主卧的浴室,他应该是去洗了个快速澡,身上仍泛着水潮气。
陈迩半睁开眼,在光亮的浴室里反而不适应起来,她眯着眼看一脸平静的贺琛,他脖颈和手臂都有几条淡血痕,是她刚刚失控抓出来的,还新鲜冒着血气。
“疼不疼?”她抓着他的手腕,脸上恹恹的表情立刻混了些懊恼,“我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贺琛垂着眼睛看坐在浴缸里的陈迩,粉嫩奶尖上还留着浓郁的吻痕,还有几枚牙印,刚刚这里一定是被好好地玩过了,阴阜的软毛还糊着那么多精液,很快溶在热水里消失不见。
被男人玩成了这样,还在为那几条细小的伤口抱歉弄疼了他。
贺琛感到极其的荒谬,他甚至想笑。
但他没有笑,只是用那种阴沉的眼神冷淡地望着陈迩。
先听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也叫得那么欢,他觉得刺耳,可是又不能不听江曜有没有乱说话。
江曜完全没有暴露,明明是好事,贺琛却莫名恨起来陈迩来。
为什么她分不出呢?两个不一样的人。
所以其实压根换一个人也一样,她都会像狗似的听话,张开腿让别人操。
所以活该被他骗,被别的男人玩,他就是想让她更加可怜的,这不是很好吗?
等她知道了的话,那双漆黑的眼睛一定会汹涌地流泪,用痛苦或者愤怒的眼神望着他。
可是为什么,这种时刻真的有地方在疼呢?
大概是被自己亲手划出的伤口吧。
刚刚看了赤着半身一脸春色的江曜,贺琛立刻将那些伤痕都复刻到了自己身上,他不会露馅的。
所以一切都怪陈迩,他才会突然这么疼。
“弄疼我了啊,”他眨了眨眼睛低头看浴缸里的陈迩,“怎么办呢,姐姐。”